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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部分

白马-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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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还是我等要谢谢三位壮士,你们这不仅仅是帮了我们大忙,而且还是为我大汉扬威辽东。”

“公孙将军不必如此。”带头的张绣早就在心中观瞧着皇甫岑和公孙瓒,对两人方才举动也自有想法,公孙瓒礼贤下士,皇甫岑虽未开口,却不见虚假,不过想起童渊的交代,随即扭头瞧向皇甫岑道:“我等今番杀敌,一有保家卫国之愿,二来我等是替师父完成一桩心愿。”

“师父、心愿?”

公孙瓒迟疑一阵,开口问道:“三位壮士如此勇武,不知令师为谁?”

“呵呵。”张绣一笑,转头瞧着皇甫岑,道:“皇甫将军应该有些印象。”

经过这么一说,虽然其他人听得糊涂不已,可是皇甫岑却已经肯定面前三人是谁了,只是,三人在此,自己该如何招揽?看公孙瓒有意招揽,如果自己太过明显心意,岂不是要让公孙瓒心中生嫉,这就是刚才自己为什么没有表现的那么热情的原因。自己手下的白马义从中已经有了很多后世的名将,自己不想因为几个人将才而与公孙瓒有什么矛盾。

“老二,你们相识?”

公孙瓒心中一沉,如果皇甫岑相识,自己就不好招揽他们。

而且他心中有些嫉妒,为什么偏偏皇甫岑如此好运,总会遇到这样的猛将呢?

他河东的白马义从,名扬北地的武将也是越来越多,以前有颜良、文丑,讨伐黄巾之时有关羽、张飞、黄忠、张颌、徐晃,现在有太史慈这等猛将,如果面前这三人加入白马义从,那皇甫岑的势力可就真是越来越大了。

虽然知道这是好事,而且皇甫岑刚刚救了自己,自己不应该有这样的表现。

可是,心底就是有股莫名难受的滋味。

皇甫岑仿佛看透一般,笑道:“昔年小巷内老者救岑一命,却不想今日又欠下一请!岑有愧!”

他虽然如此说话,不过一旁的张绣开口道:“哪里,恩师已经诺下,我等自然理当还愿,今番贼首已诛,我等便不再打扰,告辞!”

闻听三人要走,公孙瓒一急,上前阻拦道:“三位为何如此之急,如未有去处,不妨在我辽东暂且住下!”

公孙瓒已经开口了,皇甫岑自然点头,其实他也不想赵云走!

“不瞒两位将军。”张绣抱拳道:“我等习武数年,好久未归乡探父母,而且家叔来信,已经答应去董将军门下为将!”

“唉!”

闻此公孙瓒一叹。

张任也上前一步道:“实不瞒将军,我等十几年为下山看望父母双亲,此次下山自当回家探亲。”

“这位将军不知家居何处?”

公孙瓒还希望等他们归乡探访,虽然那张绣已经归于董卓门下,不好招纳,可是身旁其他人却未尝不可。

但那张任似乎也发现了公孙瓒的意图,摇摇头,笑着不语。

倒是一旁的赵云解围道:“二师兄家居西蜀!”

“呃。”

公孙瓒一怔,不语。却转向赵云,示意赵云要投何处,他还有没有机会?

不过赵云仿佛并不给他机会一般,嘿嘿笑道:“我要先回乡探亲,然后游历天下,师父说我的枪法还没有大成,距离枪王韩荀差了许多,不过……咦?”生疑处,赵云的目光却透过皇甫岑破损的甲胄看到了几道疤痕,停住不语。

公孙瓒也发现了赵云的异常,看着皇甫岑道:“有什么不对吗?”

“哦。没有。没有。”

众人明知他有话未说,却也不纠缠。

皇甫岑也是不明,却回身对着三人深鞠一躬,然后开口道:“三位今日解围之事,岑铭记于心,日后定当图报。些许小礼,全当盘缠路费,望不要推辞!”

说着,田畴拿出手中的金子递到近前。

虽然两汉的金子并不是后世的金子,大多数是稀有金属的统称,可也是相当贵重。

这份礼寻常情况下一点都不轻,不过同昨夜战场那一仗来说,依旧轻了许多。

“好!”三人也不推辞,接过金子,冲着皇甫岑、公孙瓒、刘备举举拳头,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公孙瓒和皇甫岑、刘备拱手相送。

三匹快马消失尽头后,刘备才开口道:“可惜了三员猛将!”

闻此,皇甫岑扭着头瞧了瞧公孙瓒笑了笑,两人心照不宣的闭口不言。

第七集 师徒诀别 第五十章 公孙族长

辽东的战事刚刚消散,各处的消息还没有散尽出去。

身处营口边塞的各处势力便已经活动开来。

小小地营口城暂时住满了投诚的乌丸人,还有大多数俘虏的鲜卑人。

依着公孙瓒心狠手辣的手段,便要全数处死这些人,刘备和皇甫岑劝诫好一刻,才留的他们的性命,最后平分俘虏,皇甫岑命白马老卒计数乌丸人数,日后是归河东,还是归并州、幽州等地总要有个提议。

战后事宜太多,辽东皇甫岑没有打算插手,便尽数交给了公孙瓒处理。

一直做到深夜,公孙瓒才回到府宅,刚刚进门,便听到了身旁有人低唤自己,转头瞧向,正是同父异母弟公孙越,他的身旁还站着公孙范。

“嗯,有事?”

公孙越已经见惯公孙瓒冰冷的口吻,不过他们已经不是几年前了,那个时候为了家主之位征得死去活来,可是现在他们却知道,公孙瓒已经确定为下任家主,为了辽西公孙氏的未来,他们不得不放弃。

“祖父来了。”

公孙越拘谨的回道。

“嗯?”公孙瓒一怔,自从几年前他接过辽西公孙氏的铁骑,家族的事情就再也没有用祖父公孙塬出面了,如遇要事也仅仅是父亲公孙赫和叔父公孙赦出面,今日为什么祖父公孙瓒亲自出面?难道是因为刚刚打赢了这场大仗?但是凭老爷子的秉性,决然不会因为如此而亲自来此。随即问向公孙范道:“说了什么事情没有?”

公孙范素来谨慎,不如公孙越生性鲁莽,但亦是同样谨慎的摇摇头。

公孙瓒吃不准,疑惑的迈着脚步,向着门房内走去。

他进去后,公孙越和公孙范两个人却被留在了房子外面,两个人没有资格进去。

公孙越瞧了眼公孙范,问道:“你说,什么事情如此神秘,我们都不能听!”

“呵。”公孙范脸上扬起几丝嘲弄,低头不语。谁能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老爷子弄的这么怪,应该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

他们交谈之际,皇甫岑也未闲着,宴留的出现,还是让皇甫岑感到惊喜的,等着离开公孙瓒的视线后,他才单独见了宴留。陪同的还有天亮之时才赶来的戏志才。

现在的辽东,很多人都不清楚,宴留是皇甫岑的人。

这一点,也只有皇甫岑在河东的几个心腹知晓,比如:戏志才。

而宴留本人也很机敏,等他们赶到战场的时候已经接近了尾声,宴留干脆以高句丽为大汉属国的理由,解释了出兵的理由,却并未挑明同皇甫岑的关系。

在外人眼里他们二人依旧是上下同袍的关系。

当然,公孙瓒和刘备也清楚,宴留同皇甫岑关系很近。

关上房门,皇甫岑才笑着拍了拍宴留的肩膀,道:“辛苦先生了。”

“为将军办事,理当如此。”

宴留笑着的掸了掸衣襟。

“让先生一人留守高句丽,实在是岑迫不得已。”

“将军哪里话,没有将军命人相助,宴留也不会从后燕遗民一跃成为高句丽的相国。”

皇甫岑笑着点点头,问道:“高句丽境内可曾还有人不满?”

“虽然其中过程颇有磨难,可现在却无!”

宴留回应道。

皇甫岑对宴留留守辽东一事自然心中有数,只是有些时候,他不能说出口,现在没有外人,自然理当安慰一番,道:“先生同魏攸都是我皇甫岑的贵人,此番辽东有此劫难,全因两位先生暗中相助,岑才能见到两位兄弟存活,鲜卑大败。”

“可惜,我来晚了,不过话说回来,高句丽兵力不足,将领平庸,否则,早就救两位将军于营口。”

“嗯?”

听宴留之言,皇甫岑沉吟了片刻,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将军。将军!”

宴留连喊两声。

戏志才在旁拦住宴留,他能看得出,宴留这话反而提醒了皇甫岑,辽东乌丸内附,鲜卑散去,只剩高句丽这个不安的因素了,而且高句丽出弓,辽东又有他皇甫岑的马场,而且这些乌丸人有需要安排,不能全部带走,这样就需要留下名将安顿。

皇甫岑才缓过神来,对着宴留道:“先生先等一下。”

“哦。”

宴留不明白皇甫岑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即坐稳。

只见皇甫岑推开房门,冲着远处的太史慈和田畴道:“子义、子泰,你们过来。”

正在相谈的两人听见皇甫岑的呼喊,急忙推门而入。

“将军。将军。”

皇甫岑引荐太史慈和田畴给宴留道:“先生观我这两位将军如何?”

宴留上下打量太史慈和田畴,手指太史慈道:“此人上将之姿。”又指田畴道:“先生人中龙凤。”

太史慈和田畴不明白皇甫岑此言为何?

彼此相视。

皇甫岑看向戏志才。

戏志才略作无奈的起身,自言自语道:“谁叫我来晚了呢?这样吧,那三千新卒之中虽然没有子义将军这般勇武之人,却有几个可塑的璞玉,是我新近发现的,而且他们都是本地人,把他们给你留下。”

瞧见戏志才如此,皇甫岑笑了笑,道:“还是你戏志才了解我,知道我要干什么?”

两人对话。

身旁三人,宴留、田畴、太史慈明白的扭向皇甫岑。

皇甫岑道:“此战虽然消除辽东数项边患,可辽东、高句丽却有我弓箭、马匹、兵员等供给需求,短时间内,还要警惕辽东胡虏,子义将军,岑希望将军能留下!”

“这。”

太史慈迟疑片刻,他当然不希望就这么停留在辽东,这样就说明他要放弃与中原各路豪杰过招的机会,但是皇甫岑把如此重任交付自己,同时也表明,他对自己的信任,两班相较,皇甫岑确难抉择。

“子泰先生,这些乌丸人留下参军的都给你们带回高句丽,希望你们能把他们带出来,不要辜负一番苦心!”

田畴本是北地人,无异常,平静的点了点头。

宴留瞧了瞧太史慈,似乎担忧太史慈拒绝一般,毕竟太史慈这类猛将确实难得一见。

皇甫岑没有开口只是重重地拍了几下太史慈,如果可能,日后镇守辽东的名宿也只有太史慈能担任此任!

随着安排结束,从外疾驰而来几匹战马,在辽东士卒的带领下,推开皇甫岑的房门道:“天子北上,征调将军护驾随行!将军速速回去!”

第七集 师徒诀别 第五十一章 观望辽东

寒风凌烈,塞外的天空更是干燥的没有一滴水。//

蓟县。

幽州牧刘虞负手而立,静待着辽东的消息,刘虞的身子佝偻,应为岁月的原因他过早的呈现了衰老的症状。在接连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后,他以为可以平静的享受一段时间,却发现那不过就是一个假想的梦。

他任职甘陵相,能遇见黄巾乱起。

他任职幽州刺史,却能遇见张纯、张举叛乱。

所幸,他们内部不稳,短暂之下便平定,只有公孙瓒这一个难缠的角色让他进退两难,不过当他打算放弃公孙瓒的时候,却突然杀出了一个皇甫岑。

他,打着白马结义的理由,只身而来,并不在乎卢龙塞外那几十万叛军。

现在他在等,卢龙塞那里究竟是什么消息,是胜还是败?

没有人给他答案,他能做的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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