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巅峰-第3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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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南忽然道:“你先别急着认栽,快告诉我为何你等要与我小师妹为难?”
铁元生道:“我们也并不是是与你师妹为难。我等也是受人所迫,为保自身周全,不克不及不与贵派为难。”
向天南忙追问道:“与我派?那你们怎的只追我师妹?”
铁元生哼道:“你也太看扁我们了贵师妹虽容颜娇好,但我等也并不是宵小无耻之辈。只是我等如若让贵师妹跑了,那便算任务失败。如果任务失败,我们就只有死路一条。光是一死倒也还罢了,只是死前还要受那等活罪。”说着,他面上竟忽然出现了一种极度恐惧的脸色。
向天南越听越糊涂,喝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旁那惊魂方定的女子忽道:“二师哥,今天傍晚,他们一群人找上山来,似乎与我爹说了些什么,看样子似是有意找茬。后来我爹与他们谈得不和,两边人便大打出手。怎知他们带来的人武功均是不弱,咱们门生们大都不是敌手,被他们杀害很多。后来爹看出他们实是要灭失落咱们所有,怕我在混战失事,便要大师兄带我离开,然后再想体例找救援。但大师兄将我送出后,又担忧爹,便要我自己先走,说让我去雪女派向定慈师太求救,然后他自己便又杀了回去。我本也要回去,但又想回去也是无用,不如早去求得援手。谁知,半路上他们竟追了上来。”
向天南听了不由急道:“大师兄怎如此糊涂此去雪女路途遥远,就算那时你求获救援,也已经晚了。哦,那师父他们现在如何了?”
那女子目含泪呜咽道:“还、还困在山上,不知……不知如何了?”
向天南更是急了,突然抽出长剑,直砍向铁元生。
鬼狂天见了,慌忙也是拔剑挥出,以自己剑锋架住向天南的剑锋,说道:“向二侠,不成啊”
向天南喝道:“怎么?你要偏护这斯么?”
许邵也上前扶住向天南持的那只手道:“咱们还有话要问他啊∥蘑且,看来他也是受人胁迫,必不得以的。”
向天南一想不错,自己虽然对这人所说被胁迫之事其实不很相信,但也确实有许多事情尚未弄明。当下收了长剑,问铁元生道:“快说,你们这次主事者是何人?”
铁元生似乎不太满意向天南的态度,哼了一声道:“我们没有主事者,均是获得命令从各地赶来的。”
众人一听不由震惊,均觉这传令之人能够让这一批身在各地的高手们同时赶来这里执行任务,认真是有通天彻地之能。
向天南追问道:“那传令之人是谁?”
铁元生叹口气道:“事到如今,我早已不想活了,不如就将其抖出来,让天下人都知道其罪行。大不了一死,二十年后老子还是条好汉。”
许邵道:“你安心,今日我等不会要你死的。你只要说出那人是谁,我们也会想体例保你周全的。”
铁元生摇头道:“没用的,你们根本找不到他的,但他却随时都能找到我∥幕过我还是告诉你们,指使我们的叫做‘武道一小生’。”
众人一听不由同时惊道:“是他”
许邵忙问道:“这‘武道一小生’到底何许人也?难道你们这么多人都打不过他,非要任其胁迫?”
铁元生沮丧道:“他武功相当了得,可以说在武道上已经几乎没有什么敌手,并且每次呈现时的面目都不一样,似乎是精通易容。”
鬼狂天道:“就算真的武功群、真的那么神秘,也应有名有姓。你可知他叫什么?”
铁元生道:“我们都没人知道他的名字,但我们年龄大一些的人物有的说他的武功似乎很像……”话尚未说完,铁元生便已闭上了眼睛,倒地气绝。
众人忙上前查看,竟看到从铁元生的眉心长出一枚钢针,就那样戳在头颅之。
钢针固然不会平白无故从人的头长出来。向天南是老武道,急忙将铁元生的头抬起并叫了声:“有人暗害。”果然,见到铁元生的后脑有个及为细小的血洞。
许邵也突然嚷道:“贼人休逃”同时将铁元生肩胛上一直插着的铁笔拔出,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度向一个标的目的抖手掷出。
众人同都又跟着那标的目的看去,果见有一黑影正在逃窜。
那人忽听到身后有工具袭到,急忙一个矮身。但由于铁笔度及快,虽然那人避过了腰间要害被袭的危险,但铁笔仍是从脖颈边划过,划出了一道血口。
向天南见那人挂彩,急忙运剑飞掠过去,其余飞仙门生也都赶去,许、鬼二人也尾随其后。
那人却是临危稳定,忽一抖出一团烟雾,迫得众人无法前进也无法看清。
向天南道:“大家快闭气,小心有毒。”
而众人之用毒的大行家鬼狂天却道:“无妨,烟雾之并没有迫害。”此语一出,众人才安心些许。
当下,许邵猛然催动掌力,“啪啪啪”双掌连劈,片刻便将烟雾驱散,但刚刚那人早已不翼而飞了。
向天南恨声道:“无耻贼子,竟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
鬼狂天也道:“可恶。唉,如此一来,线索也断了。”
许邵叹道:“这人武功也是不弱∥幕知这‘武道一小生’到底何许人也,竟能揽得这许多高手为其卖命。”
鬼狂天道:“只可惜他这一逃,我等却是无能为力了。”
许邵道:“唉,也怪我。那时我出手如若再狠几分,或许便能擒下他了。”
向天南却道:“无妨,即便刚刚让他逃了,也还有机会逮到他。”
许邵、鬼狂天同“哦”了一声,暗示询问。
向天南解释道:“那人逃去的标的目的乃是我派的标的目的,如若他真与此事有关,那么咱们一会儿便能碰上他。即便碰不上,咱们也先杀回去,只要那群袭击我派的贼子还没走,就几多能擒住几个活口。”
鬼狂天道:“不错。咱们倒忘了正事了,令师与师兄弟们还在山上呢。”又转对许邵道:“许兄弟,咱们去看看罢。”
许邵颔首道:“小弟也正有此意。”
当下,众人展开身形,沿大路一直奔向飞仙山上。
众人方到半山腰,便已听到依稀的喊杀之声。
向天南挂念师父安危,长啸一声,拔出长剑,拼尽全力当先奔上山去。
许邵、鬼狂天见了,也猛提一口真气,追将了上去。
余下后面几人,虽然轻功较弱,但也都全力飞奔。
到得山顶,喊杀声更响。
向天南三步并两步冲进飞仙派的大门,许、鬼二人也尾随而入。
只见空场之上乱做一团,已分不清哪些是飞仙门生哪些是来范之人,场地上还横了几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向天南怒吼一声:“飞仙向天南在此,谁敢撒野”说完便跳入场,左削右劈,杀伤了几人。
许邵尚还是头回见到如此排场,不由热血沸腾起来,但一时又不敢随意出手,生怕混乱自己伤错人,便道:“鬼大哥,这敌我难分的,咱们如何出手啊?”
鬼狂天看了看场形式,说道:“飞仙门生大都用剑,且郊旺有穗。咱们为周全起见,先只找那些不使剑的人。”
许邵颔首道:“好。”话音一落,便也飘身场。正待找寻敌手,忽见到一名使双鞭的长者很是凶狠,呼喝一连砸伤了几名使长剑的青年,便大喝一声:“前辈看掌”猱身前冲,同时迎面推出一掌。
那老者见忽然冲来一手无寸铁的少年,看来又不似飞仙之人,先是一怔。但见许邵出掌迅捷无比,也不敢小视,疾退半步拿桩站稳,双鞭左迎许邵手掌,右击许邵左肩井。
许邵见那老者来势汹汹,也不敢硬碰,使了个假身闪到老者右侧,同时左掌又再推出。
那老者料不到许邵身法如此之快,一瞬间便能闪开,立时也是一惊,此时招式也已用老,右半边身体空门大露。但究竟结果姜还是老的辣,只见老者忽然弃失落手双鞭,同时左成掌右成拳,左掌顶右拳,右臂成肘顶出,迎向许邵推来的左掌。
肘臂的力量要大过手掌,且坚实水平也是远远大于手掌。遂许邵见老者如此一招,不由暗喝了声彩,同时急忙收住掌力瞬间向左上方上步,又闪到了那老者身后,避过其肘锋,紧接着一记冲拳直击老者两肩胛间。
老者不由大骇,暗道:这少年身法怎的如此诡异但却也不做回避,只将全身功力运至后背,准备硬受许邵一拳。
但听“咚”一声,那老者被打得向前冲去,四五步后刚刚勉强站定,回转过身看着许邵,缓缓道:“不想今日有高手在此,少年人武功了得,老夫非你敌手,哇——”话音方落,便由口喷出一口浓血,随后竟倒地身亡,显然是刚刚被许邵一拳震坏了内脏。
许邵此时也觉右拳一阵剧烈疼痛,忙用左手抚揉以减少疼痛,口也赞道:“好内力”后一抬眼见到倒在血泊的老者,霍地一怔,喃喃道:“老前辈为何要硬受我一拳呢?你这是何苦来得?”
此老者即是“五峰呼延鞭”的二当家呼延庆。原本刚刚大可没必要硬受许邵那一拳,完全可以先行前冲,再行闪避,就算闪躲不开也不至于被拳力震伤。但由于其拼杀一夜,早已是杀袖了眼,对一些一瞬之间应变的细节考虑便不很周全,再加上自己一身硬脾气,不肯输给这眼前的少年,便失落臂三七二十一硬受了许邵一拳,这才知道敌手的内力还略胜于己。但想要后悔,也已不及了。
这是许邵失忆后头一回杀人,内心不由很是恐慌,怔怔站在那里,就好像失了魂似的,口不住重复着:“老前辈,我不是故意的。老前辈,我不是故意的……”
原本许邵之武功,乃是许云天圣儱兆武功之精华,有着圣儱兆的神鬼莫测,也有许云天的温和仁慈。所以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出手,许邵的招式总都几多为敌手留有余地。刚刚许邵那一拳也只是为了使呼延庆被迫闪避,谁知“我无意杀伯伢,伯伢反因我而死”,许邵如何也没有想到那老者竟然不畏生死,毫不闪躲。
正在许邵迷茫、困惑、愁苦、自责之时,忽有一柄带血的长剑无声无息地削了过来,眼看就要将许邵血溅就地。
“小心”鬼狂天高声叫道,但苦于早已被两名高手缠上,无法脱身施救。
便在其间不容之时,那柄削向许邵的长剑忽停在了半空。剑停在半截其实不是因为持剑者不想砍下去了,而是因为他已无法砍下去了。
许邵听到鬼狂天的叫喝回过神的时候,对方的长剑已然离自己的脖颈不及三寸,自己已无法闪避,只有闭目等死。忽然见到那长剑却停滞不前了,心里也暗自纳罕,这才转向那偷袭自己之人看去。只见那人脸色很是惊疑,眼睛一直注视着自己胸口,神情似乎有些难以置信。许邵定睛一看,那人胸口竟无端多出一柄剑来,一柄从后面将其刺穿的剑。
向天南努目看着许邵,缓缓地将那插在他人身体的长剑拔出,对许邵道:“许兄弟,这些人都是无恶不作之徒,你不杀他便会被其所杀,请勿太过自责。”说完向许邵点了一下头,便转身冲进了一间房舍。
许邵想着向天南的话,心道:难道这些人就真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