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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女皇冷情文夜冷心-第63部分

小说: 女皇冷情文夜冷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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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一出,不单是在懿和宫内的众妃怔住了,就连圣太妃也双瞳放大,不敢相信的望向女皇。
  趁着此时,司徒容与左琳玉立时告退,朝冷宫赶了去。陛下可是说了,若是贵妃有个万一,她们可是要陪葬的!哎,没想到才出泥沼,又坠山崖啊。
  “陛下?”之前,为着月悠茗的事,他也有去找过她,怎知陛下仍是闭门不见,他还以为陛下想通了,不会再去理会月悠茗,怎知,竟是他这个做父亲的,会错了意。
  看来冷宫,她现在是去不了了,收回淡瞥向司徒容二人离去的目光,她才敛下怒气,朝圣太妃走去。“皇儿参见父妃。”
  “陛下无需多礼。”圣太妃望着她,神情掩不住的失落着。他的皇儿,竟然是为了一个恶毒的贱人,才踏出的寝宫,而不是为了他这个父亲。
  还记得那日,为了月悠茗的事,他在栖凤殿外等了将近两个时辰,谁知最后仍是等不到她心软出现。可如今,这月悠茗,竟然只是一个小病,皇儿便这般焦急,他真的很痛心。
  月悠茗,一切都是因为你这个妖孽,是你抢走了孤的皇儿,孤发誓,绝不会就这么放过你。
  “皇儿,对于月悠茗的事,你是不是该给孤这个父妃,一个解释呢?”作为圣太妃,他有这权责过问后宫之事,尤其现在陛下又未立皇夫,他也就更有权力去管辖了。
  “是啊,臣妹也很想知道呢。”突的,许久不见的琰心,缓缓踏入殿内,看到她时,咧嘴顽劣的笑了笑。
  哼,将所有国事都丢给她一个人,自己倒好,在寝宫里逍遥自得,一句龙体违和,什么人也不准打搅,便将她给打发了,让她累得半死不活的,真是怄死她了。
  芷西尧冷冷的瞪了琰心一眼,递了个‘待会再收拾你的眼神’后,才回答圣太妃的话。“朕行事,不需向任何人解释。父妃,皇儿只希望您好好的在宫里休养便好,其他的事,就不要费神去理会了,如果您觉得这里让您安不下心来静养,那明日朕就命人护送您回慈心园好了。”
  圣太妃显然没有想到,她会这般直面出言的与他抗击,端坐的身子微微一顿后,才神情痛苦的对她吐道,“皇儿,你怎么能这么对孤?为了一个男子,你竟然嫌孤碍事,想要赶孤回慈心园?”
  “你们还在这做什么?全部给朕,回自己的宫里去,以后谁再敢踏足懿和宫,在太妃耳边嚼是非,朕定斩不饶。”
  她也不想这么偏激,只是圣太妃的作为,过分得超出了她的底限,因此,她不得不采取强硬措施。
  殿内的妃子,听到她冰寒的旨意,顿时一抖一颤的由自己的宫人搀扶,告退离去。
  站在一旁的琰心,听着她的话语,立时黑下了脸,暗中扯了扯她的袖袍,用着只有她们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怨道,“陛下,您气着父妃了。”
  “所有人都退下!”众妃离去后,她又令殿内的宫人都退离,转身,睐了下琰心后,才继续又道,“你也退下。”
  “这…是,臣妹告退。”琰心蹙眉,不清不愿的跪安,走出了殿内。
  直到殿中只剩下他们两人之时,芷西尧才化去脸上的寒霜,半俯下身子,“皇儿不孝,让父妃气恼了。可皇儿这么做,只是不希望父妃误信他人之言,而做出不智的判断。”
  “孤没有做出不智的判断,月悠茗他确实毒害了德妃,这是宫人亲眼所见的!”皇儿怎么能这么看他。
  “哦,是吗?那宫人亲眼见到悠茗对德妃下毒了?还有,对于这事,难道父妃您真的就没有一点点私心,想要置悠茗于死地?”下毒一事,她也只是在楚儿替她换装之时听了一些,但,也足够让她疑心重重了。
  圣太妃被她说破心中的想法,尴尬的转开眼,不敢与她相视。“孤承认,是对他有偏见,也想要置他于死地,可是在此事上,孤并没有冤枉他。”
  “那父妃敢不敢与皇儿打赌,三日,如果三日,皇儿不能查出真凶的话,悠茗就交由您处置,皇儿从此绝不过问。但,若皇儿找出了真凶,证明悠茗不是凶手,那皇儿也请父妃答应,从此以后,不要再为难悠茗,可以吗?”
  “说到底,皇儿的心,还是在偏向于月悠茗,哎,好吧,如果陛下真能在三日内找出真凶,那孤就接受月悠茗,从此绝不再为难他。”圣太妃幽幽的叹息了声,才失落的允应。
  他的语气怎么这般酸涩?难道…“父妃,其实不管皇儿的心再如何偏向于其他人,您在皇儿心中的地位,都是无人能替代的,希望父妃您能谅解皇儿,皇儿告退。”
  霎时,圣太妃失落的面容,因着女皇这段话,渐渐笑颜逐开了起来。“皇儿在孤心中的地位,也同样,无人能够替代。三日后,孤等着陛下缉拿真凶,来懿和宫。”
  他真是个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又别扭的父亲,做的事,那种心态完全可以视如孩童,但却很合她的胃口,至少他要比她真正的那位,好多了。
   


☆、第三章 病危

  离开懿和宫,不意外的看到琰心在外等候的身影。
  “不错嘛,知道受罚逃不掉,索性就在这等着朕。”芷西尧缓步朝琰心走去,一脸调侃着道。
  凤琰心一惊,夸张的瞪着她,“陛下,您在开玩笑吧。臣妹这几月来为了您累死累活的,您不奖赏就算了,还要惩罚臣妹?天理何在啊!”
  “哼,你知道朕在说什么。”累死累活?据她所知,她好像全都将国事丢给了左右丞相来处理,一个人逍遥自在得很,现在,竟然还敢给她摆出一副委屈的脸孔来喊累。
  她知道任何事情都逃不过陛下的眼睛,也就懒得再装那可怜模样,“虽说陛下让臣妹暂时监国,可是后宫之事,臣妹确实不好过问,况且,父妃判决月悠茗之时,也没见陛下有任何旨意下来,所以臣妹还以为是陛下您私下属意于父妃的呢。”
  “就算如此,你也不该让父妃那般随意的草草了事啊。人命关天,若是错判错杀了,岂不是让真凶得逞了。”国事是事,难道人命就不是事了吗?
  “可…陛下您自己都放任不管了,臣妹又怎么敢出头啊,难道不怕又再惹恼您吗,更何况这回还牵扯到了父妃,您说臣妹能怎么办。”哎,她怎么就这么命苦,做也错,不做了还错。
  “哼,回宫给朕好好反省去。”懒得再听她的狡辩之词,甩甩手后,她便快步朝冷宫的方向去了。
  “是,臣妹知道了。”哎,她这是招谁惹谁了?看来还是快些回封地去,才是上策。
  冷宫内,左琳玉沉着一张脸,像是被什么事所困扰住了般。
  “贵妃的病,怎么样了?”才进入殿内,芷西尧便看到了左琳玉那副模样,不祥的预感顿时升起。
  “母皇?”清菡睡得迷糊之时,忽的听闻她的声音,立时爬了起身,两只肉呼呼的小手,不停的搓揉着眼,半张半闭的朝她的方向望来。
  左琳玉踟蹰着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之时,芷西尧便明了的挥手制止了她,“你们都下去吧。”说完,便朝清菡走了去。
  倦意不断的袭向清菡,她的眼眸也跟着长得越来越无力。只是在快要完全闭合之时,她仍不忘的说完了她起身想要说的话语。“母皇…您坏。”
  芷西尧闻言一愣,记忆中,这丫头说得她最多的,也就是这句话了。俯身将她一揽抱起,交由楚儿带回栖凤殿后,她才在偏院里,宣见左琳玉。
  “贵妃的病,到底怎么样了。”芷西尧背对着左琳玉,双眸黯淡的望向夜空。
  当芷西尧再次回到殿内时,已是一个时辰以后的事了,此时月悠茗已经醒来,虚弱的靠坐在床榻上,似是在等她。
  “你怎么坐起来了,快躺下,现在天色尚早,你再睡一会吧。”芷西尧蹙眉,快步走到床榻边,将他又按了回去。
  怎知在她以为他会像以往一样,乖顺的听话睡去时,他却突的伸出手,揽住她,让她也一同躺了下来。
  月悠茗带着眷恋的吸吮着她身上的味道,满足的叹息着。“悠茗很想您,陛下。”
  她静静的感受着他熟悉的一切,伸手极自然的与以前一样环上他的腰身,“既然如此,那就永远也不要停止,今生今世,生生世世,都不准停止想朕。”
  月悠茗身子忽的一震后,便温润的笑出声,那笑声仍是那样的轻,那样的柔,只是还多添上了抹平时没有的虚弱罢了。
  “呵呵…陛下,您现在的模样,很像菡儿。”他难得放下那道慎言慎行的心墙,顽劣的与她玩笑着道。
  “你说朕和菡儿一样,小孩脾性?啧啧…多日不见,朕的爱妃真是越来越大胆了,竟然敢笑话朕,嘿嘿…看朕怎么收拾你这个顽皮鬼。”说着,芷西尧手下一动,立时灵指在他全身痒区内游弋了起来。
  “别…呵呵…陛下…哈哈…陛下饶了茗儿吧…呵呵…啊…额!”笑闹间,月悠茗顿感胸膛一阵闷窒,本想将之忍下,不想最终还是让她发现了。
  望着月悠茗比刚才还要更为灰白的脸色,她不禁自责了起来。本来是想要装作轻松不在意些的,没想到,她却闹过了头。“如何?朕这就命人唤左琳玉来。”
  “不要,茗儿没事。”好不容易,才能与陛下单独相处,他不想就这么被人搅扰。
  “可是…”芷西尧止不住担忧的开口。
  “陛下,您就再纵容茗儿一次吧,好吗。”月悠茗乞求着道,而且,为了不让她再多言语,说完之时,便快速靠近,封住了她的唇。
  芷西尧无奈的在心中叹息着,只得默默的感受着他的热情。
  直到月悠茗再一次承受不住那股难耐的窒息,充斥了他整个胸口时,他才不得不离开她,依在芷西尧的颈间,遮隐起他那张痛苦得扭曲的脸。
  正当芷西尧疑惑的,想要低头去看时,他却出声适时的制止住了,“陛下,就让茗儿这样好好的依着您,好吗!”
  对于他的要求,芷西尧想也未多想,便应允了,也因此,没能及时察觉出,他越来越严重的病况。
  不知不觉的,他们就这般,相依偎着,沉睡了去。
  翌日,当月悠茗再次睁眼时,却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霁月殿中,霁月殿中的一切,仍与他离开时一样未曾变过,就好像被打入冷宫,只是他的幻想般。
  望了眼身旁空荡的位置,心,止不住痛苦的失落起来。
  撩开被褥,艰难起身步下床榻,怎知,脚才触地,刚想要施力站起,身子却不稳的朝冰冷的地面扑了去。
  月悠茗咬了咬牙,不甘心的双手捏握成拳,才想再试一次之时,一声惊吼震吓到了他。
  “怎么回事?”芷西尧听到内殿的响声,知道他醒来,赶忙停下与司徒容的商讨,快步走入内殿,谁知竟让她看到这样的画面,差点没让她吓出一身冷汗来。
  陛下还在?月悠茗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想要进一步确定这眼前的一切,是否真实。“陛下,您怎么…”
  芷西尧愤愤的将他扶起,恼怒的想要吼他,却在接触到他那张毫无血色的面容时,怎么也吼不出口,最后只得憋着生闷气。
  如今,德妃被毒害一事,她已经查出了些眉目,相信不出明天,真凶必能擒获。可是,他的身子却…
  那夜与左琳玉的谈话,又再次漂浮耳际…
  “贵妃身子本就羸弱,再加之冷宫湿冷,让贵妃染上了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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