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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狼亲狈友·下部-第88部分

小说: 狼亲狈友·下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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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怎么会让孩子穿成这样?他不放心,又叮嘱道:“你女儿没穿过这种衣服吧?会不会穿?喏,先把腰这里的拉链拉开……”
  方雾大伤脑筋,一把夺过衣服一股脑塞进包里,敷衍地应道:“知道知道……”
  两个人到总台办理退房手续,白左寒帮方雾拎了一个包,其实方雾的行李没有多少,包里塞满了白左寒买的东西,光芭比娃娃就有五个,还有一箱过家家的豪华套盒,他想着女孩子喜欢的东西应该八九不离十,哪会知道方雾的女儿是玩滑板和双排轮旱冰的好手。
  “我看,这豪华套盒就别带了,给你外甥女留着吧?”方雾暗自腹诽:带回去会被我女儿耻笑的!
  “她有好几套了,谢谢关心,我家的女孩都是捧在手心里养的宝贝,哪会缺她什么?”白左寒给他一记白眼:“怎么?嫌麻烦就不带了啊?不行!你这个爸当得太不称职了。”
  这些礼物是白左寒连夜购买的,方雾不好意思拂人心意,便悻悻然住了嘴,心说:你怎么知道我女儿不是宝贝?你这自以为是的毛病真是改不了!



伪结局
  俩人不谈感情问题竟然异常和睦,有说有笑地刚走进停车坪,杨小空不知从什么地方窜出来,横空降世般截住了他们的去路,一张眉目清俊的脸孔惨白得犹如死人。
  白左寒惊吓不小,条件反射往后一退:“你,你怎么在这里?”
  杨小空没有回答,他的目光在方雾和白左寒身上转换,阴森森地问:“你不是和他分手了吗?”
  白左寒下意识解释道:“我……”
  方雾扣住白左寒的手腕,拉着他绕开杨小空,“抱歉,我们要去机场,请不要耽误我们的时间。”
  杨小空眼疾手快,攥紧白左寒的另一手,厉声呵斥:“你别想一走了之!”
  白左寒可笑地张大嘴,有口难辩:“喂……”
  杨小空死死拉着他不放,眼中已含满泪水,一连串责问道:“昨天才说要和我复合今天就和别人在一起,你还能更贱一点吗?”
  白左寒懵地涨红脸,恼羞成怒:“你不是让我滚,我滚我的,你管得着吗?”
  方雾撒下行李扳过白左寒的肩膀,“我们走,别理他!”
  杨小空惶恐地勾住白左寒的脖子往自己这里扯:“你不是想和我复合吗?我答应你,我要你了我要你了……”
  白左寒晕头晕脑地任人折腾,气疯了:“都给我松开!别抢!”
  “白左寒,那些话是骗你的,我稀罕你,我很稀罕你!”杨小空以为这一别就再也见不到了,急得语无伦次:“我只发了张猪的照片给院长,那是吓唬你的,你别走!别走……”
  方雾兴致勃勃地争夺白左寒:“再不走就来不及登机了!小鬼,你松手!”
  杨小空两只爪子都扒在白左寒头上,自以为抱住脑袋占上风了,丝毫不理会方雾,颠三倒四地哽咽道:“左寒,我错了我认错了!你原谅我吧,我不是故意欺负你的,只是看到你就讨厌……不对不对,不是讨厌你,我就是恨你,不是,也不是……白左寒,你别走啊……”
  三个大男人在公众场合闹的不可开交,路人皆远远地回避开来,白左寒狂怒地挣扎:“放开——方雾,你先给我松——”
  方雾依言放开他,杨小空和白左寒在惯性作用下一起摔了个七荤八素,白左寒头发凌乱衣裳不整,恨不得挖地洞把脸埋进去!正慌里慌张地要爬起来,杨小空手脚并用缠住他,刚开始还想抑制眼泪,可纠纠缠缠中分散了精力,不知不觉便哭得一塌糊涂:“你别想走,你不能走……”
  白左寒往他脑袋瓜子上盖一巴掌,暴跳如雷:“贱小子,你抽哪门子疯?走走走?我走去哪里啊?”
  杨小空泪水鼻涕糊了一脸,闻言抽了几下鼻子,生生地止住了眼泪,说话仍旧带着哭腔:“你不是要去南非吗?”
  “去你的大头鬼!你听谁说的?”
  杨小空茫然地看看白左寒,看看方雾,又看看白左寒:“魏师兄说……”
  白左寒深吸一口气,总算知道这一出闹剧的始作俑者是谁了,他掏出一张机票在杨小空面前抖抖,“我只让魏南河帮我定一张机票,他就造谣吧他!”
  杨小空冷静下来,脸由白转红又由红转青,拔长袖子擦一把鼻涕,不吭不声地爬起来走了。
  白左寒暗喜不到三秒,卡壳住了:“去哪?撒够泼了还不向方叔叔道歉?”
  杨小空头也不回。
  白左寒心慌,把机票塞给方雾,丢下一句:“不好意思,稍等。”
  杨小空撩起外套囫囵抹干净脸,加快脚步往外逃。
  白左寒在后面追着喊:“跑什么?我有话和你说!”
  杨小空自觉羞愧,没脸见人,听到喊声跑的更快了。
  白左寒追不上他,只好停下来耙耙乱发,火冒三丈:“我操!滚吧滚吧!让老子出尽了洋相,送完方雾再来找你算账!”
  杨小空勒住脚步,回头过来钳住白左寒,闷声闷气地说:“不许送他。”
  “送人也不可以?你别太霸道啊!”
  杨小空那张哭成大花猫的脸转瞬变得盛气迫人:“我就这么霸道!”
  方雾等了十几分钟,没见人回来,倒是等到一条白左寒发来的短信:对不起,你赶紧赶飞机吧,那小子不肯放我。
  他合上手机,拎起行李,落寂地笑笑,笑了一半,猛然发觉自己不应该笑,便狠狠踹了一脚停在旁边的车。
  那车不知道是谁的,挨了一脚后哔啾哔啾叫个不停,方雾怒不可遏地骂道:“王八崽子!”不知是骂白左寒还是骂杨小空,抑或都不是,单纯只是骂车。
  
  大年二十五,乐正七使出浑身解数才脱离考古队的魔爪,他与考古队呆在外省一个陵墓里清理殉葬坑整整两个月了,天天哭着喊着要回家,考古队负责人怕他一个人从山旮旯里回去不安全,扣押了他的手机和钱包,让他等着跟大部队一起回去,不料那小子还是逃跑了。
  开玩笑!大学生涯把原本就异于常人的七仔锻炼成了老江湖,一路自找食物,扒拖拉机后扒运货大巴,最后扒了挤满民工的铁皮火车,在身无分文的情况下历经三天三夜总算到家了,抱住魏南河委屈万分地嚎啕不休。
  魏南河心疼坏了,搂着小乞丐又摇又晃哄了半天,好不容易把他哄服帖了,哪想乐正七吃饱喝足到对面妆碧堂溜达了一圈,气势汹汹地奔回工瓷坊见到什么砸什么。
  魏南河惊怒交加:“乐正七,你撒什么泼?”
  乐正七把魏南河珍藏的茶饼全倒出来使劲踩:“你给我说!你是不是趁我不在的时候去相亲了?”
  魏南河冷汗簌簌地往下淌:“我没有啊!”
  “你再说一遍你没有!”
  “我……”魏南河在这种时候端不出家长的姿态,只好低三下四地赔上笑脸:“那是院长介绍的,我只好……”
  “魏南河,你这个老王八蛋——”乐正七狂躁地冲到晾坯场上踢碎了成片成片瓷坯,“我要回家!我不和你过了!”
  魏南河辩白道:“只是应酬!吃完饭就没联系了!”
  “你们还吃饭!我为了赶着回来和你过年,三天都捡垃圾吃!你还有脸去和别的女人吃饭!”
  “这有什么逻辑嘛?小七,你听我说,小七……”
  杨小空听着工瓷坊那里的吵闹声,心情愉快地关上灯,合起拉门,钻进甲壳虫里慢腾腾地发动车,往白左寒家开去。
  而白左寒带了礼物到院长家拜年,唯唯诺诺地道歉个没完:“院长,真对不起!那天我感冒发烧,烧糊涂了乱说话,我不想辞职,你千万别辞我……啊?主任退休了,你们想提拔我当主任?好好好,我一定会加倍努力工作……给我介绍姑娘?哦哦谢谢您,我目前还没考虑哈哈……那照片?对对是我的猪,行行,等它生了小猪一定给你一只……不对啊!它是公的!什么?不你你就辞掉我?院长,你怎么能这样?我没骗你,它真的是公的啊……”
  
  大年二十六,段杀忙里偷闲请武甲吃个饭,菜一上来,两个孩子就兴奋地喊着“好久没吃海鲜了!”兄弟俩动作一致地撸起袖子大快朵颐。
  武甲见了十分心酸,工资就那么丁点,自然不能让孩子像以前一样挥霍,幸好兄弟俩都很懂事,从不怨天尤人,尤其是杜卯,生活突然变得穷困潦倒,他倒是乖多了,多少有了点男子汉的模样。
  段杀分别给孩子们包了红包,杜卯和杜寅对他没有那么仇视了,高高兴兴地道了谢,转手把红包上交给武甲,然后继续吃东西。
  武甲拆开厚厚的红包一看,“一人一千?呀,段Sir真是大手笔。”
  段杀抿了一口酒,开玩笑说:“给孩子的,谁让你霸占了?”
  武甲知道段杀很为难,直接资助他现金怕伤他自尊,给红包给多了怕他不要,给少了又怕他这个年过得太清贫。
  前两天才交了房租水电,生活很是拮据,他是不花什么钱,但孩子们长高了,裤子短了一截,鞋子也小了,还没买新年的新衣新鞋,若是自己死要面子不收钱,受罪的是孩子,他轻缓地叹了声,把红包揣进外套里层的口袋,感激道:“谢谢。”钱先拿着,以后日子好过了再还人情,朋友之间不必太生分。
  段杀松了口气,往两个孩子一扬下巴:“瞧他们饿死鬼投胎似的,你别在吃饭上抠,他们还长身体呢。”
  武甲不满:“这话说的!我哪会饿着他们?他们的吃相从小就这么难看!”
  段杀满上酒,举起酒杯,“你也得自己保重。”
  “会的。”武甲与他碰个杯,喝了一小口,问:“你今年在哪过年?”
  段杀一口喝干酒,唇边浮现浅浅的笑意:“大概有一个礼拜的假,我打算去一趟河内。”
  这一回不去泰国,去越南守株待兔,想必那小子无论如何得回巢过年。
  
  大年二十七,柏为屿给夏威打电话,说他捡了一个女婴,叫哥们几个帮着想名字。
  夏威啸叫:“妈的,小孩还能捡,你哪捡的?”
  柏为屿敷衍道:“垃圾堆!”
  夏威说:“那就叫柏小圾吧。”
  柏为屿唾骂:“你滚!”
  夏威问段和,“和哥哥,女娃取什么名字?”
  段和笑道:“柏小垃好听一点。”
  柏为屿无力了:“喂,我很认真,关系我女儿一生的幸福啊!给老子正经起来!”
  “哎呦~~”夏威嗲声数o:“那就取个寓意深厚名字吧。”
  “对啊对啊。”
  “柏美丽吧。”
  “……”
  段和在一边说:“柏漂亮不是更好?”
  柏为屿气急败坏:“你们这对狗男男!”掐了电话,没大脑如柏为屿,播号码给另一个不靠谱的人——乐正七。
  乐正七披着魏南河的大衣窝在沙发里磕开心果,正百无聊赖地看拍回来的考古录像,狂喜之余顺口说:“叫柏开心算了。”
  柏为屿吐槽:“我求你有点文化行不?”
  “那叫……”乐正七抓抓脑袋,瞧一眼电视里放映出的殉葬品二号坑,踌躇着说:“柏二妞?”
  柏为屿气得鼻子都歪了:“你才二,你全家都二!”
  杨小空接到柏为屿的电话时,柏为屿已经不抱希望了,期期艾艾地哭诉道:“他们都欺负我孤儿寡父的,师弟,你帮我打他们啦!”
  “好了好了,别难过,我帮你正经想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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