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1天命者-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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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问题？」
「我需要找个人说说，我说了你可别笑我…」老管不好意思地道
「没事！你把我当心理医生好了。」
「呃…我把小文当成我姊姊了…」
「喔…啊？」徐光还是感到惊讶
「我小时候学习不好，我姊姊一直教我功课，那时她常骂我，有时骂到自己都哭了…我很怀念那段时光…」
「这段时间我跟小文相处，虽然一开始我很生气，但确实落下了很多知识没有学习，跟小文吵嘴的时候，我一直想起我姊姊，所以，我下意识地不好好学习，等着小文来骂我，我就好像回到以前那段时间一样，唉…痛苦并快乐着啊…我知道是我太想念姊姊了～」
「我知道等到小文痊愈了，你就会带她离开，我有点矛盾…」
「你不希望小文离开吗？」徐光问道
「我也不知道…这只是一种感觉，好像我见到我姊姊了…我昨天帮小文做好重建，小文在沉睡着，就好像当年我姊姊在沉睡一样，我好像又回到当年，我也是这样的陪着沈睡中的姊姊，然后我突然发现我老了，几十年的时间一下子就过去了，我努力了一辈子，就算真的造出一个新的人，不论她长得有多像我姊姊，不论她的性格有多像我姊姊，她也不会是我姊姊，我很早就知道这件事情，只是不愿意承认。我觉得姊姊正透过小文，提醒我这件事情。」
「你想要放弃吗？」
「谈不上放弃，只是觉得没有意义了…」老管叹了一口气，感觉很落寞。
徐光笑笑道：「昨天我问小文，如果她痊愈了，会不会想要报复那些加害她的人，她跟我说，她也不知道，今天我遇到一个警官，他因为试图帮助小文而失去了工作，结果她的女友怀孕了，为了筹措生下小孩的钱，她想要去卖淫，现在你跟我谈到你姊姊，我想要问你，这些令人难过的事情，到底谁该负责呢？我昨天搬家了，新的家真好，我好像活在天堂一样，既然我们可以活在天堂，为什么我们要活在地狱，又是谁让我们活在地狱？」
「这个…跟我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吗？」
「应该是有的，你想着要复活姊姊，但那是做不到的，但也许有其他人的姊姊正在被伤害，我们能不能防止有人继续被伤害？我们能不能让心存善意的人过得快乐，让每一个无善无恶的人都活在天堂…」
「那或许是神的工作吧！」
「并不尽然，我知道有一个力量正在影响人类。」
「你只是游戏里的天命者！」
「我知道！但…或许并不只有如此呢？」
「徐光啊，你似乎比我想象的还要疯狂啊…」
「是啊，但是如果我们不想着改变，难道这个世界会自己变化吗？」
「你的意思是？」
「你认为你没有目标了，你认为你的研究没有意义了，但那只是对你复活姊姊这件事而已，既然你已经重新找到了你的姊姊，你的愿望就算完成了，那…别人的愿望呢？」
「别人的愿望关我什么事？」
「你觉得你姊姊流着泪教你功课，是希望你长大后不管别人死活吗？既然你有足够的能力，在造福自己之余，你也可以想想如何造福别人啊。」
「造福别人？」
「或许吧，但你也可以考虑如何改变人类的现状。」
「这个…这个题目太大了，我不知道该如何作到。」
「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我会去寻找这条道路。」
「…我可以跟你一起找吗？」
「当然可以啊，多一个人总是多一份力量的！」
突然，一个声音说道：「也算我一份！」
「啊？」徐光和老管同时惊叫
「有什么值得惊讶吗？我又不是第一次用医疗器材说话。」小文平板的机械语音响起
「你…你醒啦？」老管惊讶地道
「本来没有，但是被两只苍蝇吵醒了，一直在我的感应器边嗡嗡叫的，我的感应器太敏感，听起来像打雷，我不醒都难！」
「你…你为什么不早说呢！」老管跺脚道
「我本来想跟你们打招呼啊，但听到某人说到姊姊的事…就只好装作睡着了。」
「你…你偷听别人隐私…真是太可恶了！」老管怒道
「我也没办法，我又不会动，人家在我耳边说，我能不听吗？」
「好啦！你们两个别斗嘴啦！」徐光笑道：「既然把话说清楚了，就一起努力吧，好吗？」
「我想举双手赞成，可惜我现在举不起来，徐光啊，我觉得你刚刚说得棒极了，这就是你需要黑市的原因吗？」小文说道
「是的，我知道一些事情正在发生，但我还不知道如何去阻止。」
「有生命危险吗？」老管笑道
「哈哈哈…简直危险极了！生命危险？那只是一桩小事啦！」徐光大笑道
「那我加入，嘿嘿！我想死很久了…」老管也大笑道
「那在你死之前，老管啊，拜托先把我的重建做完，别老是把我关在这里面，不太舒服！」小文抗议道
「没问题啊，不过你得再休息一阵子，等到时间差不多我们再继续吧。」老管正色说道
「待在这里真无聊，我再睡一下，你们换个地方聊天，别吵到我了。」
「你干脆把感应器关掉啦！」
「不要，这样我会没有安全感。」
「真受不了你，徐光，我们走吧！」
两人走出医疗室，老管的精神显然变得好多了，徐光笑笑，说道：「你要小童来找我，不会是为了这件事吧？」
「当然不是！是小童的事！」
「小童怎么了？」
「不知道，她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有了爆发性的成长，记忆库的资料大量扩增，本来这是好事，但太多的资料超过她的负荷能力，我计算了一下，光靠小童自己已经没办法负担所有的资料了，必须设法改进她。」
「你知道怎么做，对吧？」
「当然，而且我等着做这个实验已经等了十几年，只因为小童一直没到达这个状态，所以没办法实验，现在达到了，我也应该开始这个实验了。」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查看了小童的权限，发现她把你设成操作员，你知道这件事吗？」
「呃…是有这回事…」
「这是怎么回事？我是说，什么原因让小童把你设成她的操作员？」
「在宇宙时代中，小童和我一起接受感知描绘的技能训练，她让我帮她描绘感知。」
「啊…原来如此啊…感知描绘的技术啊…天啊…原来这是关键！」
「你需要我帮小童做感知描绘吗？」
「不…不尽然…那只是其中之一，说实话，我也没有掌握感知描绘技术，所以这个部份我只能任你和小童自由发展，我希望做的实验是另外一个。」
「哪一个？」
「扩增智脑的储存空间。」
「扩增？啊！你该不会是说视觉介面吧？」
「太好了，看来你知道不少事情呢，怎样，有兴趣多一套视觉介面吗？」
「我可以拒绝吗？」
「当然可以，只是因为你是小童的操作者，所以我先问你的意见而已，原本的实验对象本来是我自己，但是我现在太老了，身体状况不够稳定了，会影响到实验结果。」
「这个实验会影响到原来的智能介面吗？」
「当然不会，两套系统是独立的。」
「智脑会发觉吗？」
「当然不会啦…甚至对你的隐蔽有帮助，因为你可以用小童的视觉介面来影响智脑的视觉介面。」
「喔？怎么说？」
「我打个比方，你听不懂就问。」
「好的！」
「智脑的视觉介面就像一顶戴在我们头上的帽子，所有的东西要进入脑子，就要先经过这层视觉介面，所以它可以知道所有他想知道的事情。而如果我们加上了小童的视觉介面，我们就相当于在智脑的视觉介面上，再戴上一顶帽子，所有经过智脑介面的东西，都必须先经过小童介面，当然，小童介面可以先做修改，再送给智脑介面，反过来出也是一样，智脑介面要送回智脑的东西，也必须经过小童介面，所以当然可以被小童介面修改，这样听得懂吗？」
「这不就跟大妈的工作一样吗？」
「啊！你这样理解真好！确实这样一来，你就相当于永远带着一个大妈一样。怎样，有兴趣吗？」
「那坏处是什么？不会只有好处吧？」
「呃…这个嘛…目前我只想到两个明显的缺点…」老管不好意思地说道
「你就别吞吞吐吐了！」
「好啦！第一个缺点，如果两个智脑同时把计算任务交给你的视觉介面，你的能量会消耗的很快，也就是说，你的肚子会饿得很快，甚至会血糖过低而晕倒，虽然视觉介面有安全保护，但通常它只会以为一个人只有一套视觉介面，所以这个保护对你不太适用。」
「我了解了，这个问题不大，然后呢？」
「问题不大吗？我可是有言在先，小童的扩增空间可能只会有你一个，所以经常被指派任务的机会是很高的。」
「我知道的，但问题真的不大。」徐光心里想着，我什么都不多，能量倒还出得起。
「第二个问题是，人体最好的视觉介面位置已经被城市智脑的视觉介面占去了，它位在小脑之下，其他的位置都不可能表现的很好，所以，如果你要接受这个实验，你必须先接受一个手术，以保证新的智能介面跟脑部的连接是畅通的。」
「呃…这手术危险吗？」
「是有点危险性…」
「咦…等一下！你说手术的目的是保证新的智能介面跟脑部的连接是畅通的？」
「对！」
「请问畅通的定义是什么？」
「好问题，这个问题也曾经困扰过我，我们每个人身体里面都有一些自然的能量通道，一般的状况下，通道的神经讯号阻力都很大，所以不太畅通，而小脑的下方跟脑部很近，他就算不畅通，因为距离短，所以问题不大，因此能成为最优先的位置。」
「啊～你能测量通道的阻力吗？」
「要精确测量很难，但要知道个大概很容易！」
「那请帮我比较一下我的左右手的通道阻力好吗？」
「没问题，跟我来…」老管带着徐光走到一排柜子前，拿出一个小仪器，他拿出两个电极，说道：「把你的衣袖拉起来。」
「请测量我的手肘到手腕的通道。」
「没问题！」老管把电极分别夹在徐光的右手手肘和手腕两个位置，他说道：「我开始了，放心，你不会觉得痛，因为电流很小。」
老管压下一个按钮，徐光没什么感觉，但老管却皱着眉头，他上上下下的检查着仪器，道：「5欧姆？该不会是坏了吧…」他把仪器重新检查了一遍，没发现什么问题，又把按钮压下去，结果还是没变。
老管想了一想说道：「来，换另一边！」
于是徐光拔下电极，夹到左手上，老管自己压下按钮，读数马上显示为1200，「没坏啊！」然后他突然醒悟，转头问道：「你知道这个结果？你知道怎么变成这样？」
徐光笑着道：「很恰巧，我刚好知道。」
「怎么做到的？」老管跳起来道
「体质问题，再加上正确的练习方式。」
「不是每个人都能作到吗？」
「绝对不是，据说能做到的人很少。」
「…嗯…好吧，无论如何，你可以帮上小童的忙了。」
「等一下，我还有一些问题想弄清楚！」
「好吧，什么问题？」
「不可以把新的视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