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1天命者-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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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光当然只能瞠目以对。
「这代表能量延伸到了复数空间！」老管摸摸下巴，想了一想道：「我很难想象能量延伸到复数空间是什么状况…」
「我也很难想象…什么是复数空间？」徐光呆呆的问道
老管瞪着徐光，脑中转了几十种解释方法，但都无法让徐光理解，他最后叹了一口气道：「就好像你拿到一个空空的香水瓶，但脑中马上就出现了香味的感觉一样，从实质的一个空香水瓶，透过人类想象力的转换，居然可以变成一种叫做味道的感觉…」
「那不就是感知吗？」徐光高兴地道
老管怔了一下，他喃喃地道：「这就是感知吗？」，他想了很久，最后终于摇头道：「这组虚数解绝对不代表感知，但它跟感知可能有些互动关系，从你的实验成果得知，这个虚数的超波能量，它可以和感知起一种我无法想象的反应，结果能把感知还原回能量，我不知道这是普遍状况，还是你是个特例。」
「喔！原来如此！」徐光想起了感知湮灭的过程，那一个空洞，难道就是虚数的超波能量形成的集合吗？
「但你的想法显然错了！」老管马上泼了他一盆冷水，他的手指挥动，屏幕上的公式卷动起来，他指着一段公式继续道：「我试着把这组虚数解套进超波能量的公式中，最后得到这组公式，虽然看起来有点复杂，但只要我们略加化简修整，你看…最后化简后的成果根本就像一组电磁方程式，当然，参数不是电流和磁场，而是代表超波能量的函数和…可能是跟感知相关的函数吧…显然，如果这个公式没错，感知应该是一种虚的「场」，而且跟虚数的超波能量可以互相交互感应。」
老管看徐光一脸茫然，便笑道：「听不懂没关系，接下来你要帮我做一个实验…」
「啊？拜托，别又…」徐光正要抗议，老管马上止住他，笑道：「放心，这次不会啦，这次不做破坏性的实验，而是另一种…感应式的…」
老管把徐光带到一个实验台前，那里竖起了一个螺旋圆圈状的复杂线路，老管指着那个线路道：「这是一个修改后的超波环，如果是正常的超波环，我们对它输入能量时，它会产生标准的超波，但等一下我们利用感知干扰器，假设可以输出虚数的超波能量，那这个超波环应该就无法产生超波了，从我推导出来的公式，它应该会形成一个虚数的超波能量场，当然，我们不可能侦测到这个虚的场，这时候，你用感知穿过这个环，看看会发生什么事情…好吗？」
徐光有点忐忑，他问道：「你觉得会发生什么事？」
老管抓抓头道：「我无从想象，但依照你的实验成果，它应该会对你的感知产生一个作用，以电磁场为例，线圈切过磁场会感应出电流，虽然我不知道感知会有什么变化，但应该会有东西产生。」
徐光看着那个线圈，咬咬牙道：「好吧，大不了我再痛一次，我准备好了！」
老管点点头，他输入能量，那个线圈没有任何变化，但在徐光的感知中，那里却突然扭曲起来，线圈周围他的感知都被排挤开，在他的感知之下，那个线圈内部形成了一个感知空洞。
徐光看看老管，老管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徐光只好硬着头皮把感知伸过去，他不敢用感知去碰线圈，只好延伸出一条感知触手，试着从线圈中央通过，但他失败了，那感知触手在线圈中间遭遇一个非（…提供下载…）常大的阻力，使他的感知触手停止前进，他看看老管，老管还维持着那个手势，徐光只好硬着头皮用力一挤，他的感知顿时挤了过去，而那线圈发出「嗡」的一声鸣响，似乎亮了一下，然后「啪」的一声，那阻力消失了，徐光的感知毫无阻拦地整个穿过去，他突然发现那个空洞不见了。
老管惊叫一声，骂道：「该死！跳掉了！」
「怎么了？」徐光不解地问道
「没事，我检查一下！」老管从辅助智脑调出数据，他看着能量输出的数据倒吸了一口气。
「怎么啦？」
「瞬间消耗了很大的能量，安全闸跳掉了…我看看…天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老管抓抓头，一副百思不解的样子，过了一会儿，他转过头问徐光道：「你刚才有什么感觉？」
徐光就跟他描述了空洞和阻力的状况，和他用力一挤的后果。
「果然！产生感应了…那结果是什么？」老管期盼的问道
「结果？」
「不可能没结果吧，你消耗了那么多的能量，总会有些不同吧？」
徐光把自己浑身上下检查了一遍，发现没多什么也没少什么，他又感受了一下感知，也没什么不同，他正想跟老管说没发现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的新感知好像增加了一些，他怔了一下，又检查了一遍，但他不是很确定，估计了一番，最后跟老管诚实地回报自己的怀疑。
老管也没跟他提问，他兴奋地道：「没关系，我们再来一次，这次我降低输入线圈的能量强度，这样阻力会小一点，瞬间消耗的能量也可以低一些，我再调一些能源接口过来并联，我们的能量系统就可以撑住了…」，他花了不少时间做了一些修改，然后又让徐光测试。
徐光又伸出感知触手，这次他存了一份怀疑，伸出的触手是少许新感知组成的，那触手毫无阻力地通过空洞，徐光早有准备，他收回感知，又伸出正常感知触手，这次果然又遇到阻力，徐光一？？的推进，老管兴奋地叫道：「能量输出加大了，继续上，估计可以撑得住！」
徐光维持着触手通过那空洞，突然间，他发现阻力不再增加，而是恒定在一个范围，等他反应过来，他才发现通过空洞的感知都转变成新感知，只是感知的体积大幅缩小，但密度却大量提升了。
老管叫道：「能量输出稍稍下滑，能量输出稳定下来了，怎么回事？」
徐光怔怔地道：「我知道这是什么了，你制造了一个感知转化器，他可以把感知转变成另一种更强悍的感知。」
「另一种更强悍的感知？」老管疑道
「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确定是一种感知，而且真的很好用…等一下，我继续试试…」徐光把感知触手转了个弯慢慢地绕回自己，他把感知弯成一个环，接上自己的感知云，然后让感知在这个环上流动，他的感知果然不断转换成新感知，产生的量虽然很少，但胜在源源不绝，他让感知流动了一阵，突然发现这也是一种外部循环，而且是感知的循环，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利用这个循环，他想了一番，发现只有破魂刀的第七式有可能可以搭上，他便把能量凝成破魂刀第七式的样子，那些能量一聚合，徐光果然发现一个类似的效果产生了，在正常状况下，徐光这时应该把能量吸入身体，藉以暂时强化感知，但他这次不吸入能量，只是维持着那股聚合的能量结，果然，那能量结蕴含的能量不断地被感知消耗掉，最后完全消失，但徐光真的观察到很非（…提供下载…）常少量的新感知产生了，如果不是有经验，他一定会忽略这么少量的异常感知。于是他又编织了能量结，把他聚合起来，并且不断输入能量维持这个能量结，他同时利用两个循环，不断地转化感知，过了一会儿，他发现两种方法转换出来的感知没什么区别，但显然老管的转换线圈的效果好多了。
徐光便坐下来，对老管说道：「确定是转换成新类型的感知，这个转换器很好用，至少我不用把自己痛个半死了！」
老管笑道：「太好了，那就证明这个解是正解，我有些想法要继续推演，你有事可以先走。」
徐光笑道：「我才不走呢，我得多转换一些新感知，这感知有用极了，我还担心不够用呢。」
于是两人不再说话，老管在屏幕上兴致勃勃的奋力演算，徐光操纵着两个循环努力转换感知，各忙各的，浑然不觉时光的流逝。
在北京市的外星人基地，那红毛外星人沙克虎跑了进来，对正在视觉介面上指指点点的魔罗叫道：「魔罗大人，罗正元身上的思维传导器的讯号消失了！」
魔罗惊讶地抬起头来，问道：「资料收集器还没建立好吗？」
「还没建立好，但是讯号已经消失了。」
魔罗摸了摸下巴，问道：「新的思维传导器呢？还在吗？」
「新的倒是还在，但他的位置跳来跳去的，在地震之后，他的讯号就一直不太稳定。」
「这样啊…看来这思维传导器不太适合地球环境啊…这有点伤脑筋，阿布罕大人现在还在忙，我晚点再向他回报这件事吧。」他顿了顿，又向沙克虎道：「罗正元最后的讯号在哪里？还在江南市吗？杜烈夫王子询问敌人的状态，我们总得给他一个回报吧！」
沙克虎有点迟疑地道：「杜烈夫王子还想着要动手吗？上级不是已经骂了阿布罕大人一顿了吗？大人也宣布不再介入杜烈夫王子的私人行动，魔罗大人啊，我看我们是不是该建议大人先暂停活动啊？听说外面到处都在打仗，人类联盟的战舰已经收缩了银河系外的防线，而且派了一支舰队进入银河系啊，再让杜烈夫王子这样乱搞下去，我们的日子可不好过。」
魔罗叹了一口气道：「你说的没错，我也跟大人建议过了，可是…你想想，我们的经费来源有七成来自巴林宇宙帝国，我们能不给杜烈夫王子一点协助吗？更何况他答应要支援更多人力，我们接下来的计画人力恐怕就要靠他支援了。」
沙克虎不满地道：「我看那个杜烈夫王子也是个怂货，用五十几个手下攻打一个人类基地，怎么一下子全都给人干掉了，五十几个强者耶，给我的话说不定我就可以统治地球了。」
魔罗推了一下沙克虎，骂道：「你搞什么，这话可不能乱说，你跟我说说就算了，千万别给其他人听到了，你想跟整个巴林宇宙帝国为敌吗？」
「可是他们这样乱来我们很危险啊！我可不相信人类联盟不知道我们在这里，万一他们的战舰和高手进来，我们就全完了，杜烈夫王子自己倒可能逃掉，但我们就得死在这里了，哼哼～」
魔罗叹了一口气，拍了拍沙克虎，他想了想还是说道：「我知道你担心，但是该办的事还是要办，据我所知，杜烈夫王子已经开始调度他的菁英部队来执行他的命令，他们的战舰已经从竖琴二星系出发了，总部正在劝退他们，但这些高层的事我们管不着，你只要给我罗正元最后的位置就可以了，沙克虎！尽到你身为宇宙冒险者的责任吧！」
「是的！大人！」沙克虎还是很尊重魔罗，他马上把一个座标分享出来。
魔罗接收那个座标，疑惑地道：「位置还是在江南市附近，但…高度怎么这么高？一万两千米？」
沙克虎抓抓头，也是一脸疑惑：「我也不知道啊，这是思维传导器失联前的最后一个座标，我也觉得不太可靠，本来想派人去查核，但过了没多久思维传导器就失效了，我想这组座标可能是错误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