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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总裁禁猎区:宠妻十八-第86部分

小说: 总裁禁猎区:宠妻十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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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北岩仿佛怒气尽数宣泄一般,神情变得冷漠,抽出纸巾擦拭着手指,道:“扔出去。”

    门口的保镖毫不迟疑地进来拖起女人就走,平板无波的神情仿佛对这种事情已经司空见惯。

    贺兮从死不瞑目的女人身上移回目光,紧紧看着祁北岩带血的手,嘴唇颤抖:这是个魔鬼!

    “再给你一晚的时间好好想想,如果还是‘不知道’,那我只能亲自去找贺行云了,但是在那之前,”祁北岩抬头对上她的眼,邪恶道:“我就不能保证你是否完整了……”

    看着他消失在门口,贺兮只觉得出了一身冷汗,跌坐在沙发上,她死死咬住唇,盯着和氏璧。

    那个叫“北岩”的男人费劲抓她过来,就证明和氏璧不是真的,和氏璧为什么会是假的?是一开始就被掉了包还是半路上被人换了?

    如果是贺行云做的,他不会瞒着自己,再说许东林他们找玉都找疯了……难道是路上被人换了?

    换了也有可能,但是听刚才那人的口气,分明是冲着自己和贺行云来的,他只问玉佩的事,是不是他知道什么?

    如果一开始到贺行云手里的和氏璧就不是真的,那么年国章为什么要这么做,既然玉佩才真正藏着关于和氏璧的秘密,为什么他又要想办法送到自己手中,送给她就等同于送到贺行云手中……他到底想做什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身黑色衣衫的贺行云立在病床前,看着昏迷未醒的郁成舒,眼神冷到了极点,他握紧手里的玉佩,只想等人醒过来问个究竟。

    “行云,傅长深抓到了!”许东林疾步走进来说道。

    “带进来。”贺行云回过神,昏暗的房间,只有从打开的门才透进几缕光线,他就站在光与暗的交界处,神情分外模糊。

    “啪!”一个被打得面目全非的人被扔到他的脚下,傅长深想挣扎着爬起,却不料贺行云抬脚踩上了他的手,力道之大简直让他想嘶声尖叫,但他不敢,看着头顶上犹如撒旦魔鬼化身的男人,脸色血色退的干干净净,只剩下颤抖的份儿。

    “买家是谁?”贺行云终于开口,脚下的力道却未曾放松。

    傅长深看着自己的手,却不敢挣扎,只能忍痛说道:“祁……祁北岩!”

    “谁在追杀你?”

    傅长深迟疑了一下,贺行云却眼神一厉,脚下力道加大。前者惨叫一声,另一手捏住手臂大声道:“是祁北岩!他说和氏璧是假的,所以派人追杀我!”

    贺行云双眉微沉,墨瞳中看不清情绪。这时旁边的许东林走过来说道:“行云,这件事有问题。”

    贺行云转身看着郁成舒,神色凛然,住院时贺兮被攻击的时候他就该猜到有问题,现在看来,和氏璧是假的,有人怀疑他偷龙转凤,所以才想抓她来做要挟!

    “这难道是年老头下的套?”霍逸抬手让人把傅长深拖出去,继而大胆揣测道。

    “咳咳!”病床上的郁成舒突然咳嗽起来,许东林和霍逸连忙围到床边。

    “成舒,是谁带走了兮兮?”霍逸急忙问道。

    郁成舒坐起来,按住被缠了纱布的头,有丝气虚,道:“不知道是哪路人,不过是冲着玉佩来的。”

    “玉佩?”许东林拧眉,看了眼贺行云的手道:“他们不是来抓贺兮的吗?”

    “是啊,”霍逸也道:“玉佩就在兮兮包里……”

    郁成舒摇头,道:“今天兮兮去古董店取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玉佩,我看到她把真的藏进包里的,那个假的被她带走了!”他浑浑噩噩地,虽然闭着眼睛,但也听到了那些人说的话,他们的真正目的的确是玉佩!

    贺行云举起手里的玉佩,绷紧的手指想捏下去却终于放松了,现在这个不祥的东西却系着贺兮的性命!

    “贺兮为什么要做个一样的玉佩?”许东林疑惑地看着贺行云道:“她还知道什么?”

    “她让花草去偷了国家。机密档案,”贺行云道:“这块玉佩是铭啸的遗物,但是年国章却从来没透露过这件事。”

    他顿了顿道:“上次发生了那件事,她怕弄坏玉佩,所以才订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

    三人脸上皆是不可置信,这块玉佩竟然是贺铭啸的遗物,那年国章把它交还给贺行云是什么意思?

    几人思绪纷乱,一时也理不出个头绪来,郁成舒说道:“祁北岩想得到和氏璧,为什么要抢啸哥的玉佩?”

    “先不说玉佩的事,”许东林深看了贺行云一眼,道:“既然他带走了贺兮,就是想威胁你,现在最要紧是想个万全的办法营救贺兮。”

    贺行云握着玉佩的手,紧了松,松了紧,神色也晦暗难测,几人猜不到他在想什么,也只是看着他,没有说话。

    最后,贺行云再次举起玉佩放到眼前,手心却出了一

    层汗水,浸的玉佩也蒙上了湿气,细细端详着玉佩,瞥见上次被蹭花了的佛珠,他突然双目一眯,顿了一下,用手指捻搓起来。

    三人看着他的动作不由好奇,却看见他手里的佛珠上一层棕色像被打湿的纸一样剥落了下来,露出内里黑色的木纹。

    翻转着佛珠,几个数字,映在了贺行云的瞳孔里……

    ps:三更完哒~鲜花~

 192 怀孕 一

    “醒醒!”贺兮趴在床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黑暗中一张放大的脸凑近着她,她一惊,整个人弹了起来,刚张口就被人捂住,刑未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道:“别吵,是我。”

    贺兮一顿,继而点头,钳制被松开,她转过头问道:“你怎么来了?”

    刑未一把抓起她的手臂,道:“出去再说,快点!”

    也许是蹲的太久,贺兮起身时踉跄了一下,身体往前跪去,半道上撞进了刑未的怀里,听着他关切问道:“还能走吗?”

    贺兮起身,无声笑笑,低声道:“谢谢,我可以。”

    之后两人便不再言语,沿着昏黑的走廊蹑手蹑脚往楼下走。悠长的走廊,漆黑的花园,贺兮屏住呼吸跟在刑未身后,心跳动的厉害,一路上的死角上倒着好几个黑衣人,他能这么悄无声息的混进来,是那个男人太笨或者是他的圈套。

    想起那个当着她的面杀人的男人,她全身的皮肤都在抽紧,眼睛在黑暗中也格外凌厉起来,她害怕会突然从什么地方冒出个人来。

    幸运的是,直到两人站到围墙下,整栋别墅也没有动静。

    刑未弓步叠起手,看向贺兮道:“上来,我先送你出去。”

    贺兮也没犹豫,踩着他的膝盖借着他的力道爬上围墙,刚坐上去,挥动的手无意碰到了什么东西,警报声骤然响起,她一凛,道:“你快上来!”

    刑未丝毫不慌张,退后几步做了助跑,几步就跃上了围墙。

    别墅里喧闹起来,猎狗的叫声隔着围墙上下跳跃,刑未一把抓住贺兮,沉声道:“跑!”

    贺兮踢了高跟鞋,赤着脚跟在他身后没命地狂奔起来,呼呼的风声从耳边刮过,她几乎看不清身边掠过的事物,但耳力却清楚地听到身后车子嗡鸣与狗的叫声。脚心被细小的沙砾割得生疼,但她这点疼痛已经不足以撼动她心中对那栋别墅的恐惧,如果被抓回去……

    “坚持住,还有一会儿就到了!”刑未用力拽着她的手臂吼道。

    眼前的脸带着几分焦急看着自己,贺兮愣了愣,认识刑未这么久,她还没从他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她重重点头。

    刑未定定地看了她两秒钟,然后转过头去狂奔,也不管她是不是跟得上,用力之大几乎是拖着她走的!

    贺兮吃力跟上,咬住嘴唇,忍下痛呼,现在这样的条件,容不得她娇弱!

    突然一道车光晃眼而过,贺兮挡了挡眼睛,却发现刑未停了下来,他转过头来看着自己道:“我们安全了!”

    车灯移开,贺兮抬起头看向驶来的一排小车,在最前面的那辆里,看到了刑轼略显冰凉的面孔。

    车子在他们跟前停下,刑轼捂着唇走下来,扫过两人,继而朝贺兮笑了一下,道:“贺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贺兮有片刻的惊艳,她没想到这个男人笑起来竟然这样美丽,也许用美丽来形容男人的笑容并不贴切,但那样犹如昙花一现的孱弱的笑却让人觉得有西子捧心的柔弱,这样一个男人,处在黑道似乎太不公平。

    似乎是察觉到她眼中的怜悯,刑轼面上的身上渐渐抽去,最后只剩下一片冰凉,他道:“刑未。”

    刑未松开贺兮的手,微微垂眸走到他身边,唤道:“大哥。”

    他们的确是两兄弟,贺兮眼神闪了闪。

    身后传来车子的引擎声,贺兮连忙回过头,看着一片压倒而来的车灯,慢慢退到刑未身边。

    就在这时,刑轼车队的后方又涌出一路人来,改装过的军用悍马上,贺行云目光冷冽。

    “行云!”贺兮喜不自禁,朝他飞奔而去。

    贺行云张开双臂拥着这个离开了他一天的人儿,心重重地落回原地。紧紧拥了她一下,又看到她赤红的脚,他双眉一沉,毫不费力地将她拦腰抱起,转身上车。

    “贺先生,”刑轼叫住他,神色无碍,“这份不知道算不算大礼?”

    贺行云回过身,冷眼看着他,哼了一声道:“后面的人算你的。”

    刑轼又是一笑,颔首道:“贺先生很爽快,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贺兮顿时明白,刑未来救自己,不过是想用她交换k市的运输线……手不自觉紧了紧,在贺行云转身之际,她用口型无声地说了句“谢谢”。

    刑未微愣,看着她被抱上车,淡淡移开目光,她不欠他什么,说起来也是两两相抵,但这种交易似的无情,让他冰凉的心也感觉到不适。

    目光从远去的车上移回,刑轼声音微冷,“一个杀手是不配拥有感情的,你越强大,感情就越会成为你最致命的弱点,并且一击即中。”

    刑未神色凛然,转过身看向祁北岩的方向,道:“我明白了。”

    刑轼转身坐上车,道:“我留十个人给你,一个小时后回来。”

    十个人,祁北岩可是带了至少三十人,这是一场怎样的恶战?而他却说得这样轻描淡写,似乎根本没有记起,外面这个刚刚二十的少年是他的亲弟弟。

    但刑未连眉都没皱一下,双眸藏在垂下的眼帘中,以最恭敬的姿态面对他的兄长说道:“我会的!”

    /》  凛冽的冬风,吹过一触即发的两帮人马。

    车子在路上静静行驶,贺行云把贺兮的双脚抱在怀里,眉宇里含着疼惜的责备。

    贺兮靠在一边,目光痴痴地看着他,笑道:“穿高跟鞋运动太有难度,所以我脱了。”

    贺行云惩罚性地捏了捏她的脚趾头,道:“还笑得出来!”

    贺兮怕痒的厉害,被他一弄,只觉得脚心像被羽毛撩拨着一样,丝丝麻麻的感觉窜了出来,她忍不住收腿,笑道:“好痒!”

    贺行云扣住她的脚腕不准她动,狭长的黑眸中却闪过一丝兴味,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地轻刮着她的脚心,低声道:“兮兮,感觉怎么样……?”

    贺兮双眼一瞪,浑身一震,然后就抑制不住地大笑起来,忍不住伸手去抓贺行云,却因为大笑而全身无力,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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