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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部分

浅墨浓香-第139部分

小说: 浅墨浓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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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佳人,虽然明知道那样的女子用最柔弱的身子撑起的却是连浴血沙场的男儿还要却步的意志。
  
  “御凛。”浅墨微笑着勾起唇角,没有大悲大喜,只是找到了自己熟悉港湾的温暖。
  
  凌苍玄没有出声,失落流露在棕色的眸中,却很快淹没于无形。“娘亲,玄儿拜会琅邪帝后即刻返回东旭。”微微的倾身,凌苍玄缓缓的靠近馨香温暖的源泉。
  
  “玄儿既然有要事在身,娘亲也不挽留。”浅墨微侧过头颅,软软的叮嘱。不是不明白,若不是东旭有事,玄儿断不会走的如此匆忙。但就算是刀山火海,玄儿自己选择的路那么无论遇到怎样的艰难也只能自己承受。“确定了?”浅茶色的眸子闪着淡淡的温泽,那是对自己最钟爱的孩子的怜爱。
  
  嘴角忍不住勾起大大的弧度,凌苍玄叹息着迎视着娘亲的询问。“是的,娘亲。”娘亲就是这样的女子,即使生在世外桃源,尘世中的纷纷扰扰仍旧是逃不过她的明镜心。
  
  东旭的天快要被乌云覆盖了,浅墨仰起头望着幽蓝的天空,放眼望去是干净澄净的云朵。十几年前的皇城伴随着玄儿的出生被无数的鲜血洗过,而今自己的玄儿要让更多的鲜血洒在那个精致奢华的牢笼。谈不上同情,若是一定要有人牺牲,那么自己的玄儿必定要踩着那么尸骨而活着。“一将功成万骨枯,娘亲不在乎枯了多少白骨,但是我的玄儿一定要与天齐命。”自己不是柔弱的母亲,做不来用眼泪阻挡儿子的脚步,若他坚持那么此生即使肝肠寸断也不会折了他的羽翼。
  
  少年的眼荡起一层热气,白玉的指尖隐藏在衣袖下轻轻的颤抖。“娘亲,至多一年,玄儿必定会亲自到阎都跟您请罪。”他的娘亲,凉薄的笑看人世,却要为他担惊。
  
  “韩安,我把玄儿托付给你了。”浅墨依靠在揽住自己的伟岸身躯上,不紧不慢的说道,目光毫不避讳的直视韩安。
  
  沉重的铁甲撞击地面,韩安跪在地面,目光如炬的迎上那双冷凝的眸子。“夫人安心,舍身护主是韩安的职责。”
  
  淡淡的勾起唇,浅墨的嘴角看不出满意与否,眸中是化不开的冷厉。“你主子注定了是东旭的天,而你只有一条路可走。”
  
  韩安没有说话,恭敬的朝着浅墨的方向磕头。坚定的起身,立在白衣少年的身后。
  
  “浅儿。”轩辕御凛缓缓的开口,眉角因为看着自己呵护的女子而柔化,不再那么刚硬。随意的看了眼少年清冷绝美的脸,轩辕御凛的口吻中是浅浅的欣赏。“苍玄不会打没有胜算的仗,你的儿子还不跟小狐狸一样。”
  
  细细的眉梢寒雪融化,浅墨忍不住抿嘴,这个冷硬的男人倒是百年难得一遇的调侃起自己来了。“玄儿,娘亲会在阎都等你的捷报。”
  
  凌苍玄没有说话,踩着扬起风沙的土,毅然踏上马车,没有回头。娘亲是自己心底不灭的神祇,为了更好的守护自己的珍宝,必定要扫清所有的危险。
  
  寒风萧萧,少年的背影单薄却坚毅,那种清高的孤傲震慑了众人。如一只欲要展翅的雄鹰,那湛蓝辽阔的原野、苍穹就是他征服的领域。
  
  浅墨欣慰的望着远去的马车,为人母的骄傲占据了她的浅眸。她的玄儿终究是要步入皇家的浑水,不能让他置身事外,那么便为他扫清所有的阻碍。那样睿智的少年有着自己的思想和谋略,自己断不会自以为是的帮忙坏了他布的局,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一些琐碎的小事滋扰了他下棋的心情。
  
  “浅儿。”薄唇贴在女子的耳侧,轩辕御凛用低得近似乎呼气的声音呢喃。“琅琊帝心思难测。”
  
  哦?浅墨收回远望的视线,指尖缓缓的扣住轩辕御凛略显粗粝的指腹。难测么?能让眼前这个傲视群雄的男人琢磨的琅琊帝的心思必定与自己有关,否则御凛不会放在心上的提醒自己。浅浅的沉思,茶色的眸子流转的是冷冷的水光。与自己素未谋面的琅琊帝难道是想挟天子以令诸侯,他真的以为一个浅墨足以拿整个阎都来陪?
  
  一直立在不远处的身着兽皮装饰、头戴毡帽的中年男子不急不缓的对着轩辕御凛弯腰,左手轻轻的放在胸口以是尊敬。“苍主保佑,夫人平安归来。轩辕城主,苍主大人已经在阿尔斯宫等候。”
  
  “左侍大人有礼了。”轩辕御凛冷淡的回道,揽着浅墨缓缓的顺着引路人走去。
  
  鹰击长空,长风万里。阿尔斯宫殿可以说是金碧辉煌,但是除了奢华,这样雄伟的建筑带着剑尖冷厉的霸气。金雕大圆柱上描绘的是气势惊人的雄鹰,或展翅或猎物,没有姿态是完全相同的,活灵活现展示了草原上最凶猛的猎食过程。
  
  踩着柔软兽皮铺成的长毯,浅墨淡漠的迎视那双审视的视线,这是一个满身充满了兽性的男人,即使他很好的收敛起了那种扑向猎物的凶狠,但是那双眼毫不掩饰的冷残。
  
  嘴角噙着玩味的笑意,琅琊帝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是很快的又被掩藏。打量着缓步行来的男女,目光忍不住落在那抹纤细的身影上,历经劫难归来的轩辕夫人倒是丝毫不见憔悴,即使苍白的容颜也掩饰不了那双洞悉敏锐的眸子,就好像母狼——琅琊帝的眉角几步可见的蹙动了一下,两面之缘这个女人居然可以给自己留下那么深刻的印象。
  
  “内子平安归来,北鹰之功,本尊记下了。”不动声色的挡住琅琊帝有些轻薄放肆的目光,轩辕御凛把浅墨半挡在了身后,那种带着诡谲精光的注视让轩辕御凛不由自主的霜冻了本就寒气渗人的脸。
  
  琅琊帝邪肆的勾起唇,眼中却丝毫没有笑意。“轩辕城主客气了,北鹰与阎都本是盟友,举手之劳本皇又怎么好意思居功?”刻意的沉思半晌,一脸的欲言又止。“只是——”似笑非笑的扯动着菱角分明的轮廓。“尊夫人很像本皇认识的一位故友,唐突了还望夫人见谅。”
  
  浅墨不以为意的望着突然举起手中酒尊的男子,脑海中陡然闪过一副画面,“琅琊帝厚爱,浅墨平凡自认无缘认识北鹰的苍主。”故人么?一面之缘而已,不过是错身而过的陌路。
  
  “哈哈,大概是本皇年纪大了,眼花了。”丝毫没有被反驳的恼意,琅琊帝貌似心情愉悦的笑道。“也是,本皇认识的可是位奇女子,想来堂堂东旭国的永陵郡主怎么也做不到那么惊世骇俗?”步步紧逼,看似不轻不重的自言自语却偏偏要让大殿上的人都听到。
  
  “琅琊帝玩笑了,内子又岂是庸脂俗粉可以比的?”轩辕御凛冷冷的打断了琅琊帝的嘴角上翘的痕迹。
  
  十指相扣,浅墨不以为自己需要阻止轩辕御凛的冲动,这样一个男人绝对明白什么是分寸。别人敬我一尺我还他一丈,别人欺我一时我双倍奉还。御凛从来不是冲动之人,自己也不以为需要隐忍,即使脚下踩着的是北鹰的土地,目前的形势无论如何琅琊帝也不会撕破了表面的和谐。
  
  放下酒尊,兽皮束腰的琅琊帝缓缓的站了起来。“夫人此番来北鹰,本皇亲自为夫人——”顿了顿,有着说不出的房间,琅琊帝接道,“和轩辕城主介绍着北国的风光,算是赔罪。”
  
  男尊女卑的时代,这个男人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把自己放在御凛的前面,浅墨捏不清楚他的真正目的。目光划过轩辕御凛的深眸,笑道:“琅琊帝抬爱,夫君与我自是愿意感受这风吹草低见牛羊的北鹰风光,只是久离阎都,稚子何辜?”
  
  “夫人思子心切,本皇也不好强留。只是塔娜的母妃期盼着与夫人认识,本皇这个爱妃离开东旭皇城十几载,故人远来,望夫人体谅。”琅琊帝笑得一脸宠溺,仿佛拿挚爱的女人没有办法。
  
  细长的眉微蹙,能与自己称之为故人的皇城之人,只有那个早已被埋在黄土之下的昔日倾城名花。
  
  
  
  
  
  
  落樱绕胭脂醉此情绵绵无绝期(二)
  
  巴赫娜踩着幽雅的脚步,走进了草原上最神圣的阿尔斯宫殿,这个给予了她荣宠男人的殿堂。火红的裙摆拖在绒毯上,仿佛要磨出火花一样的妖娆。盈盈的倾身,环佩的撞击声清脆悦耳。“苍主大人。”膻口微启,妙目淡垂,对于殿侧金雕梨木椅上坐着的男女视而不见。
  
  琅邪帝勾起唇角,眼中辗转着奇妙的光彩。“爱妃多礼了,本皇怜你思乡之情,今日皇城来客,爱妃可要盛情款待。”琅雅帝缓步走下尊座,扶起体态轻盈的马赫娜。
  
  目露欣喜,马赫娜美丽的眸子绽放出流光,无比娇怜的把脸垂得更低。隐藏在琅邪帝阴影下的红唇,美丽而丰润,却带着别人看不见的讥讽。
  
  琅邪帝揽着娇态毕现的美人,薄唇边的笑意越发的深沉。“城主和夫人见笑了。”对着轩辕御凛和浅墨做足了好丈夫的神情。“巴赫娜还不拜见永陵郡主。”
  
  初见女子的一刹那,浅墨的眉角忍不住微蹙,那是一张自己并不陌生的容颜,时光交错,仿佛二十年前那朵开得兀自忘我的牡丹花,雍容华贵中是旁人学不来的妖媚。
  
  “浅儿。”轻轻的握住有瞬间失神的女子,轩辕御凛的担心不难自他冷厉望向巴赫娜的眸中看出。
  
  恍惚中,浅墨几步可见的扬起了圆润的唇瓣,虽然颜色苍白却带着一抹蛊惑。“巴赫娜王妃,浅墨失礼了。”会握住轩辕御凛的手,驱散他的忧心。“如此美人莫过于琅邪帝宠爱至深,连浅墨也是心生爱怜,美人倾国。”浅色的眸子是看不出怜惜的冷意,一个与凌湘敏有着相似模样的女人,自己着实没有办法掉以轻心,尤其是她出现得如此巧合。
  
  “夫人谬赞。”软语轻言,火红的毡帽被女子轻轻扬起,掩住膻口,笑得妖娆。
  
  细长的眉淡扬,棕色的眸子清冷的凝望着那张精致的容颜,她不是凌湘敏,但是骨子里都有一种高人一等的傲气,即使她嘴角挂着谦逊的笑容。而她和凌湘敏的这种盛气正是来源于她们的美貌更或者说是与美貌并存的出生。“巴赫娜王妃说笑,浅墨最不擅长的就是谬赞。”
  
  不待巴赫娜王妃礼尚往来的客套,琅邪帝大笑起来,冷峻的侧脸在巴赫娜看起来带着无比的诡异,舒缓的笑容本该是冰雪初融的亲切,偏偏这个男人笑起来让人越发的毛骨悚然,只因为这个似鹰的男人有着草原孤狼的狠绝。
  
  “夫人与爱妃看来颇为有缘。巴赫娜,阎都的客人可不要怠慢了。”琅邪帝笑得深沉,大掌状似无意的揉捏着身侧女子的柔荑。
  
  浅墨似笑非笑的望着琅邪帝,这个男人果真是天生的唯我独尊,只要他想做的事情断然是不会给旁人拒绝的机会。
  
  许是女子冷淡的凝视让琅邪帝感到有些压迫,笑容微微收敛。这个女人的淡漠和那双仿佛洞悉一切的眸子让人感到无缘由的不舒服,好似她在冷眼旁观一场闹剧,即使她根本就是这场戏的主角。
  
  “夫人。”巴赫娜热情的迎了上来,一双妙目盈盈水光在浅墨脸上游走。“您陪巴赫娜到寝宫话话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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