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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雪域魅姬-第24部分

小说: 雪域魅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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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一直是个介入者!她终究还是不是我的啊!”
凤都京城。
望着巍然耸立的城墙,伊桐有种不好的感觉,紫殇也是一脸凝重,“桐儿,我们一定要蹚这滩浑水吗?”
伊桐笑了,顺手一甩,无边的天际立即落下了晶晶雪花,若精灵般飘动在天与地的间隔中,接住一颗剔透的雪花递到紫殇面前,“雪美吗?”
 紫殇会意,握住伊桐冰冷如雪的柔夷,“如同你一样呢!”
听到如此的赞美,伊桐“咯咯”笑出了声,少女的情怀永远是那么单纯!
雪美的剔透,美的让人怜爱,可是通常美的东西永远是最残忍的!望着凤都的上空,伊桐的眼红的嗜血,若撒旦降临。
焰帝啊焰帝,你很聪明也很狡猾,可是我偏偏不喜欢聪明的人!你最好别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否则我让你的凤天永埋雪山之下!
走进凤都京城之内,气氛诡谲异常,浓重的火药味压的人喘不过气来。街上五步一哨,十步一岗,皇家禁卫军手持铁枪,面无表情!这铁一般的纪律想也不用想是出自谁的手下,除了他战神凤蕤祈,这凤天皇朝大概再无第二人了!
街边的摊贩小卖都没了踪影,偌大的街道人迹罕至,一股苍凉的气味弥漫开来!重楼上的店门都紧紧关闭,店卖铺也关门大吉了,伊桐疑惑了,这凤天进贼了?搞得这么萧条?
一路赶回了六王府,到处找不到凤蕤祈的身影找来了金管家一问才知道,凤蕤祈在皇宫内,皇上已经病危了!
伊桐听到这个消息时,脑子里乱成一团麻,这焰帝搞什么鬼?好好的怎么可能病危呢!
但她和紫殇两人并没有急着去皇宫,而是去了乌龙院!
那里有等着她的唯一的亲人!
 
  乌龙院的冷清
到达乌龙院的时候,已是黄昏,夕阳斜照,给乌龙院镀上了一层金光,显得清冷孤寂!
平日里的莺歌笑语,歌舞升平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颓废萧条。
三十六宫格,几千个苑,就这样在可怕的沉寂中显得毫无生气!地上全是积落的白雪,没有打扫的迹象,连打杂的人也毫无踪影。
走进九宫九苑,那辉煌的建筑显得空旷孤单,满园的枯枝残叶,零落的雪花堆,光秃秃的大树下还有堆着一个雪人,带着黑礼帽,长长的胡萝卜鼻子,嘴巴笑的都咧到耳边了,倒耙着的扫帚插在雪人的两侧似作手臂,张牙舞爪,对着门面似在像伊桐表示热烈欢迎!
看着那个滑稽的雪人,伊桐蒙头笑了起来~~真是的,这么大的人还在玩这个东西!真是童心未泯啊!不然怎么叫小傻呢?
耳边传来紫殇特有的温柔,“桐儿,那个雪人仔细看有点像你哦~~~”
伊桐撅起红唇,不满道:“哪有?丑死了!我有那么丑吗?”嘴上虽那么说,心里却暖暖的,被人记挂着的感觉真好!
“桐儿怎么会丑呢?要是连桐儿都算丑的话那还有谁算的是丑的呢?”
“那是!!”紫殇的高帽子戴的不错!某人心里偷着乐开了花!
两人边说边走进了里屋,而坐在屏风后的人并不是伊桐记挂着的伊勐。
看着那抹熟悉的背影,白色的衣袍,绝代的风华。伊桐不敢肯定地叫出了声,“苏离尘?”
紫殇戒备地望着他,掌下自凝一道紫光,准备随时出击。
苏离尘慢悠悠的转过身,手里端着茶盏,一开一合,随意挑拨,闲散慵懒,眯着狐媚眼看向来人,笑的如狐狸般狡黠,“怎么看到我很惊讶吗?”
伊桐已冷静下来,在他对面坐了下来,幽蓝的眼中全是冰霜,“伊勐呢?”
苏离尘一摊手,无奈道:“我这乌龙院可没什么伊勐!伊姑娘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乌龙院的花魁呢?”
苏离尘继续无奈道:“那我更是不知道了!我这乌龙院现在是半个人影也找不到啊!”嘴角的笑却是更加的灿烂,一脸欠扁样!
可是他明显找错了对象,更加找错开玩笑的时机了,现在的伊桐是最危险的,因为伊勐就是她的逆鳞。寒冰之烈瞬间释放,空气中似乎都能听见凝结的声音。苏离尘手中的茶杯更是难逃此劫,一条条裂痕“啪”地爆开,水从白嫩的手间滑下,滴滴落在干燥的地板上。
 苏离尘不怒,笑的更加欢快,那蛊惑人心的笑声从嘴边溢出,传入伊桐紫殇的耳。伊桐的心一凛,看向紫殇,已出现轻微的呆滞,伸手拉住了他的手。接触到冰寒的紫殇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对苏离尘更是戒备的很!他到底是谁?难道仅仅是凤蕤祈的好友?
窗外的枯树在苏离尘越来越大的笑声中摇曳的越来越厉害,满地的雪花因了某种力量从地上又重新舞动了起来,而且有越舞越急的趋势!
屋内,剑拔弩弓的气势一触即发。
伊桐和紫殇两人面无表情地望着那个几近疯狂的人,要比耐力?他们到要看看他能笑到什么时候!他们到不相信了,难道你能笑到天荒地老?
事实证明,人的笑只能维持一段时间,当苏离尘停下来的时候,伊桐却笑了,云淡风轻,“怎么?苏老兄笑够了?我还以为你要像欧阳锋和洪七公学习呢!”
苏离尘虽然听不懂她讲的话的意思,但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言,大笑停止,魅惑众心的笑却仍停留在嘴边,“我当然笑不够啊!因为这世上总有人痛苦的啊!你说呢?”斜睥了眼旁边的两人,继续道:“晚清不见了!”
一句话就让伊桐定在了原地,晚清不见了?难道她把伊勐带走了?带去哪了?西秦吗?为什么?
来不及思索,拉着还不明所以的紫殇便离开了乌龙院,直奔皇宫!
屋内苏离尘笑的阴险而邪佞,一抹残忍在眼底一闪而过!
 
  心软
伊桐和紫殇一路飞奔,直闯皇宫。宫门前的守卫比平时多了一倍,巡逻之人也换了一批,是凤蕤祈从边疆调回来的,全是他一手训练出来的!论武艺全是以一挡十的精兵。
伊桐他们飞至宫墙内,无声无息,加上伊桐结了一个结界,更是有恃无恐。
皇宫内,走廊上的宫女太监忙碌地奔跑,一清秀的小宫女不小心撞了一个人,手里的盘子“哗啦”掉在了地上,里面的茶蛊摔的粉碎。前面的老太监一听声音转过身看见地上的残片,顿时火冒三丈,尖着嗓子叫了起来:“你个死丫头,又把药给打翻了!你是不是不要命啦!你知不知你端的是什么?啊?是皇上的救命药啊!”揪起小宫女的耳朵,翘着兰花指点着她的头,“你是不是想谋害皇上啊?你有几条命啊可以摔啊?”
小宫女憋屈地咬着下唇,不敢吱一声,一双水眸忽闪忽闪的,忍人疼!老太监骂也骂了,可心里的气不顺,这事可不是什么小事啊!皇上用药的时间可是耽误不得的,正想着怎么去交代,耳边却传来了熟悉的叫唤:“石公公,这发生什么事了?不是让你把皇上的药端来的吗?怎么呆这不动呢?”
叫石公公的老太监弯着腰,毕恭毕敬道:“回李总管,药给这个小蹄子给打翻了,奴才正准备叫人去重熬一份呢!可是皇上怎么交代啊?”说这话时,石公公狠狠瞪了一眼畏畏缩缩站在旁边的小宫女。
小李子释然一笑,吩咐道:“你下去再熬一份吧!皇上那本公公去交代!”
石公公感激道:“谢谢李总管,奴才这就下去熬一份!”心里感动着,这李总管虽然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可是在他们这些奴才面前是一点架子都没有啊!小小年纪就坐上了总管这把交椅实属不易啊!
待石公公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小李子收起了笑容,摆着脸斥道:“叫你手脚麻利一点,每次都不听!你非得给我闹出篓子来不可!”
那个小宫女哪还有畏畏缩缩的可怜样,只见她调皮地眨着一双清亮的水眸,拉着小李子的长袖撒娇道:“哎呀,我不是不小心吗?李哥哥就不要生铃儿的气了嘛!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李瑛才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在铃儿的脑袋瓜上敲了一记,“你啊你~~叫你在家呆着,你非要过来!你知不知这多危险?现在两国的情势一触即发,说不定哪天就开战了,到时我哪有精力去护你啊!”
铃儿收起了调皮样,用难的认真的表情看着李瑛才,“李大哥,铃儿不怕!只要呆在你的身边我什么都不怕!即使是死了我都心甘情愿!我一个人呆在家,心里全是担心害怕,我宁愿守在你的身边!”说到情深处,不知不觉掉下了眼泪。
李瑛才更是感动的无以附加,心中暗暗发誓,如果这次侥幸活着,一定要好好对待眼前的女子,用自己一生一世来守护她!感动归感动,可眼下的情势却不是谈情说爱之时,压低声音,“你自己小心!我还有事!”
 说完便不留一点风尘地走了!身后的铃儿痴痴地望着他!眼里是坚定的光芒~~~~
而这一切,全都一点不落地落在了路过此地的伊桐的眼。
伊桐坐在屋檐上,望着下面那一清秀的女子,托腮深思着。寒风吹过,舞乱了她的鬓发,紫殇顺手帮她拢到耳后,看着这千丝白发,紫殇的眼神温柔到让人心醉,紫罗兰似的薄唇轻轻吻上她的白发上,闻着她身上独有的迷迭香,顿感精神百倍。
“桐儿,你真的不适合卷进这场战争来!你心软了是吗?”
伊桐望着远方,叹了口气,倦意尽显于脸,“可是,偏偏卷了进来!现在即使那个老狐狸放过我,我还是不得不卷进这场战争啊!伊勐~~~她~~~”
紫水晶般的瞳仁凝视着她的侧脸,“不管桐儿做怎样的决定,紫殇一定支持你!”
头搁在双臂上,伊桐笑的一脸灿烂,“谢谢你!紫殇!”
紫殇笑的温存,醉了一夜的星辰!你与我何须言谢?若今生没遇见你,我还在阴暗的角落中舔舐伤口,是你让我有了生存的动力!如果每个人活着都有一个使命的话,那我的使命便是守护你!虽然你等待的人不是我~~~~~
 
  李瑛才
李瑛才端着药碗站在乾华殿门口,庞大的宫殿门就像一个黑洞,幽暗的火烛随着寒夜里冷风的吹动左右摇摆,空荡荡的乾华殿安静的诡异。跨进门槛,入眼的是翻飞的白纱丝帐,丝帐后是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的焰帝,只见他两眼发直,呆愣地望着丝帐顶,不知其所想!
李瑛才把药碗伸至焰帝嘴边,唤道:“皇上,喝药吧!”焰帝似没听到,一动不动,仍安静地躺在雕花檀木床上。见此小李子也无措起来,只能放慢声音,似是诱导,“皇上,喝药吧!喝了药就能好了!皇上可不能放弃啊,凤天的子民都在期盼着你龙体安康呢!”
听此,焰帝失声笑了,空洞的声音响彻在清冷的乾华殿,“他们才不管朕的生死呢!只要有人能让他们吃跑喝足,他们会来管谁做皇帝吗?”
李瑛才一听,心里的警铃大响,难道焰帝现在就想禅位?可是~~~~
“六王爷回来了吧?”
“早回来了!皇上可要宣他?”
焰帝冷笑一声,伸出一只手,小李子立即会意,上前扶起焰帝,随手在他身后摆了一靠枕,焰帝身体往后靠了下,寻了个舒适的位置斜躺着,“还要朕宣他?哼!朕都这个样子了,他都没有一点点的恻隐之心,难道还要朕跪下来求他来看朕不成?朕就当没生过这个儿子,哼!为了个女人,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可以冷漠至此,这种人怎么可以治理天下?他的胸襟难道就放在女人的身上了?他叫朕如何放心把天下交给他?叫朕如何把天下交给一个连轻重都分不清的人的手上?”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气愤,匈部随着内火的陡增剧烈起伏。小李子伸手安抚着,可仍没有平息那压抑许久的火焰。
“咳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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