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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部分

重生之衙内-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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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蒋立群和林云这两个县革委副主任之间。孟宇翰是做了一番权衡的。林云资格老。是以前王本清线上的人,一直以来被边缘化。对严玉成和柳晋才心怀不满,只是敢怒不敢言。举荐林云的话,他一旦入常,肯定毫不犹豫倒向自己这一边。不过要在地区通过难度太大。

究其原因,也在于林云地“王派”背景。县革委正副主任七个,常务副主任马智宽已经明白无误地倒向孟宇翰,如果再加上林云这么一个常委副主任也和柳晋才不对路,这个县革委主任就难当了。地委假设这么干,那还不如直接调走柳晋才靠得住些。没的整日内耗,耽误工作。

那么蒋立群呢,地区农业局下来的,明显有镀金的意思,明年换届时估计要高升的。推荐他地区通过的可能性比较大。况且刘文举也透露过,蒋立群虽然不是他线上地人,也还比较靠近,关键时刻,或许用得上。

不过这一回,地区便没那么爽快了。迟迟未作答复。孟宇翰不免甚是心焦。

……

与孟宇翰心力交瘁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儿子孟跃进孟少爷的形势却是一片大好。

“滋润啊,俊哥……”

方奎端着酒杯,不住啧啧叹息,眼中流露出无限羡慕和向往。但是这小子羡慕和向往的对象却不是本衙内,而是孟跃进与马文才。

上次我给方奎支了个招,方奎这小子屁颠屁颠的跑去和孟少爷马少爷二位衙内一说,这两位立马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兴奋得头发都竖了起来。

“兄弟,你小子不愧是搞警察的,脑袋瓜子就是好使……这么好的主意怎不早说?怎么样,一块干了?”

孟跃进猛拍方奎的肩膀。

嘿嘿,这个事情俊哥可是有过明确交代的,这趟浑水老子才不趟进去呢。

“别,还是你们两位搞吧,我是警察,不好搞这个。不过你们放心,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一定第一个通知你们。”

方奎搬出的理由倒也充足。

孟跃进也就这么一说,见方奎拒绝,当即不再提起。奶奶地,这完全地无本生意,干嘛要多叫一个人来分润好处啊?若不是马文才跟得紧,孟跃进怕是连他都要撇开,索性单干。

孟少爷历来不怕吃独食肚子痛!

听方奎讲孟跃进就邀了他一次,再没二话,我不禁摇了摇头,孙有道也摇了摇头。程新建和黑子却不明白我们摇头是何用意,方奎就更不明白了。

既然我要问关于孟跃进他们开饭店和招待所的事情,与供销社在汽车站那里地门市部有关,叫上孙有道就很必要了。

孟宇翰怎么生了这么个又贪婪又没脑子的儿子?到向阳县才几天,立足未稳就一心只想吃独食?

这个道理,程新建和黑子这样的厮杀汉是难以明白的。方奎就是个纨绔,跑跑腿可以,干大事没那脑筋。

“他那饭店好像是叫作‘为民饭店’吧?开张有没有三个月?”

“快三个月了。”孙有道答道:“招待所开张还只有十几天。”

“生意好不?”

“好得很呢。每天去吃饭捧场的不少啊,嗯,很多都是机关和区镇的干部。”

方奎抢着答道。

我笑了:“难怪这两个月肖庆安脸色不大好,敢情生意都给孟少爷抢走了……饭店用谁的名字登记的?”

孙有道微微一笑:“也是孟跃进自己的名字。”

当时对干部子弟经商没有明确的限制,孟跃进虽是交通局的职工,用自己名字登记个饭店也属正常。难道康小刚他老子,工商局康局长会不给孟衙内这个面子?

“孟少爷做了大老板,一定挺风光的吧?”

我笑着问。

“可不是吗?他和马文才,基本上就是去交通局和民政局点个卯,平时都呆在饭店里头,每天小酒喝着……啧啧……”

方奎就咂起嘴巴来。

这小子虽说也是个“少爷”身份,却是没孟马二位衙内过得滋润。

“那个招待所,用谁的名字登记的?”

“马文才的。”

“不错,分得还算公平合理。”

我差不多要哈哈大笑起来了。马文才这混蛋,爱的就是个“泡妞”,上次淫秽聚会就是他牵的头。如今正儿八经开起了招待所,岂不是更加方便?貌似孟跃进,也很喜欢这个调调,这两位衙内还真是臭味相投。

“孙哥,房租怎么说的?”

“两层楼,每个月两百块,一个季度交一次租金。”

汽车站那块,也是向阳镇的繁华地段,千来个平方,每月两百块,算是很优惠的了。还一个季度交一次。

孙有道微笑道:“一个季度已经过去了,他们压根就没打算给钱。只是说招待所置办家具,都花了,年底一并结账。”

我笑道:“到了年底也别急着催,做人要厚道,得让人家好好过个年嘛。他们爱什么时候交就什么时候交,欠着更好。”

孙有道微笑点头应诺。

第一百七十四章 拜会省委领导

十一月份,孟宇翰一直苦苦等待的有关蒋立群入常问题,终于有了结果——地委批示同意蒋立群为向阳县县委常委,仍兼县革委会副主任职务。

但孟宇翰却无论如何高兴不起来。

因为蒋立群入常的同时,梁国强也成为了县委常委,而且排名在蒋立群之前。

鉴于全省社会治安形势越来越严峻,流氓地痞横行霸道,恶性案件屡屡发生,为了更好地治理社会治安,根据N省省委的要求,各地市县的政法委员会提半格,政法委员会书记均进入本级党委常委会。以便统一协调司法机关的行动,强化打击恶性犯罪的力度。

不要说孟宇翰,就算老爸和唐海天,也不知道当初我埋下的伏笔在这里等着。梁国强莫名其妙的就提了半格,一跃进入县委常委会,成为向阳县最年轻的副县级干部,而且是颇有实权的副县级。

蒋立群入常,不一定会帮着孟宇翰说话,梁国强却毫无疑问是老爸的铁杆死忠。这一下常委会上的力量优劣对比更加明显了,叫孟书记如何不郁闷?

而人民饭店的包厢里,自有另一番光景。

本衙内“影子内阁”全体“阁员”一齐与会,举起酒杯,为梁书记作贺。

一番觥斛交错之后,梁国强黑脸微红,显得有些兴奋。这真是意外之喜,他自己做梦也想象不到的大好事。忽然就砸下来了。以前他从不相信有天上掉馅饼地好事,现在却不得不信了。

“梁书记,恭喜啊!”

陈立有再次举起酒杯,略微有点酸酸的道。

满满一桌人里头,大约只有陈立有心里不是个滋味了。年过四十,多年的正科,这两年工作也是风生水起的。备受上级夸奖,不成想却被梁国强抢在了头里。

梁国强憨厚地笑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他不善言辞,不知该如何慰抚陈立有,只有通过这种方式表示自己的心意了。

我端起酒杯,笑道:“陈局长,我敬你一杯。”

陈立有愕然道:“小俊,我有何可敬之处?”

瞧他那神情,大约正在心里头骂我不厚道。故意让他难堪。

“其实以陈局长的资历和能耐,还有这两年农业局做出的成绩,陈局长要上个副县级,甚至要进县委常委会,也不是什么太难地事。”

我淡淡道。

满座哗然。

这话说得有点大了。

陈立有知道在这种大事上头我从不胡乱说话,顿时一口将酒干了,把头向我这边凑了凑,露出热切的神情。问道:“小俊,莫非有什么内幕消息?”

反正一屋子都是自己人,陈局长倒也不怕吃相难看。

身在官场地人,听说有向上的台阶,谁心里不毛毛乱乱的按捺不住?

我笑了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内幕消息是没有。不过无论谁想要向上,都是要靠自己努力的。”

乍听之下,陈立有有些泄气,不过很快便打叠起精神,满脸堆笑道:“请小俊指点!”

听了这话,肖志雄便撮了撮牙花子,心里有些不以为然。严玉成调走之后,肖志雄自然要向老爸靠拢,而且他一贯与江友信关系不错。江友信邀了他一次,他马上便过来了。不过他才是第二次参加这样的聚会。对酒桌上以我中心的情形还不大习惯。

“明年换届是个最大的机会了。陈局长要抓紧。”

我淡淡地点了一句。

陈立有搔了搔头,仍然不是很明白。见我只说了半句。便将嘴巴闭得铁紧,再不肯多说一个字,也便不好追问,只能闷在心里头自己琢磨。

事实上,明年换届已经是我心里能容忍孟宇翰地极限。不过现在倒还不急于将计划和盘托出。眼看就要春节,这个年,还是要好好过的。

……

一九八二年春节,大年初五,严玉成一家子和我们一家子,分乘两台吉普车赶赴大宁市,给周先生拜年。严菲坚持要我坐到她们车上。小丫头今年就要满十四岁了,个子窜到了将近一米五十,眼看就是青春少女了,娇憨依旧,全然不顾忌男女之别。

我搔了搔头,眼望严玉成,请他定夺。

严书记可恶依旧,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道:“瞧我干嘛?想上车就快点。”

我大喜,立即钻上车去,和严菲挤到了一起,嘴里不忘嘀咕一句:“那边实在太挤了。”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严玉成“哼”了一声,意甚不悦。其实后视镜里已经泄了底啦,严大书记嘴角分明带着一丝笑意,藏都藏不住。

也难怪他高兴,主政宝州市不到一年,硬生生将工农业总产值拉上去二十几个百分点,总算是保住了宝州地区领头羊的位置。没给龙铁军和他自己丢脸。

向阳县党政一把手不和,发展势头尚还良好,工农业总产值在去年基础上又涨了将近百分之五十,尽管仍然是排在第二位,与宝州市的差距却益发小了。倒不是说老爸的能耐盖过了严玉成,只是因为此前的宝州市党政两套班子四分五裂,一盘散沙,严玉成一方面要花大力气整顿内部,另一方面还要增产创收,也着实难为。反观向阳县,孟宇翰捣蛋归捣蛋,经济建设方面的事情,倒不胡乱干涉——他挺明白,自己没来地时候。人家可是由垫底跃居到了第二位,若自已一来,名次倒退,何以向地委领导交代?

正因为孟宇翰不随意插手经济建设地事情,老爸便还能容忍,注意维护他一把手的权威,不利用常委会上的优势故意与他为难。不过这只是他们领导同志的想法。本衙内心眼小度量窄,自私自利思想严重。可没这般好风度。

孟书记固然好本事好手段,奈何孟衙内不争气。等着瞧吧。

我照例坐在靠车窗的位置,严菲坐在解英和我中间。刚上车,一只白玉般地纤纤小手就伸过来,和我粗糙的手掌紧紧扣在一起。

我伸出中指在她娇嫩地手心里抠痒痒,严菲便咯咯地娇笑不已。

解英瞥了这对金童玉女一眼,满脸含笑。也不多说。

“菲菲,送你的新年礼物。”

腻歪一阵,我变戏法般自口袋里掏出一条湖绿色绣着金色凤凰图案地丝巾,递到严菲面前。

“呀,真漂亮。”

严菲立即露出娇俏的笑容,翻来覆去,爱不释手。

这条丝巾,乃是本衙内年前专程驱车赴大宁市十一广场转悠了半天才挑选出来的。就只一条。送给梁巧的新年礼物。不是丝巾,而是一对纯金的耳环。

倒不是我厚此薄彼,实在严菲尚未到“披金戴银”的年纪。我若敢掏出金耳环金戒指之类地礼品送给严菲,估计严玉成会立即将我赶下车。

这个险不能冒。

饶是如此,当我将丝巾给严菲围在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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