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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部分

血嫁之绝色妖妃-第229部分

小说: 血嫁之绝色妖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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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几个“亲自”一声比一声更狠,更冷!
  隔着车帘,三伏天里,燕杀突然摸了摸还安然贴在自己身上的皮,浑身打了个冷颤!
  。。。。。。
  泽州城外三十里,南秦军营。
  营中最显眼的一座明黄色大帐,此刻灯火通明,帐内不停有人进进出出!
  这时,忽然帐帘一撩,从外进来一个戎装银甲的人,他刚进帐,越君行就站了起来。
  “天凌,你怎么来了?怎么不在京中多待几天?”
  冷天凌跪地行了礼“如今皇上并军中将士都在前线奋勇征战,天凌还京中如何还待得住!”
  越君行眸色暗了暗,随后微微一笑道“既如此,那就一起吧,所有战船俱备,我们打算明日就攻城!”
  说着他简要地一一说了众将商议出的攻城之策。
  冷天凌听完以后,沉吟了片刻道又提了几点他觉得尚有些薄弱需要兵力补足之处。
  几人当即又做了修订,直到午时时分,越君行才道“行了,今日就议到这吧,众将回去好生休憩,备足体力明日攻城!”
  “另方才天凌说的对,如今坐镇泽城的乃是南秦千乘统军魏坚,此人是秦陌精挑细选出的人,实力不可小觑,因此诸位在明日的对战中,千万不可轻敌,务必要一举拿下!”
  “臣等得令!”众将齐声呼喝一声后,退出了帐外。
  “天凌!”越君行又喊了一句。
  冷天凌本来也就站着没动,他知道越君行有话想要跟他说。
  “府中的事都安顿好了吗?”
  冷天凌神伤道“微臣在青山顶上给她们择了一地,把他们的名字刻在了一起!羽裳生前我这个做兄长的对她关心甚少,如今她这样去了,我总得满足她最后的心愿!”
  越君行低叹一声“天凌!谢谢你!都是为了朕,你才逆了三弟,也失了她!”
  冷天凌眉目微动,抬首直视越君行“微臣不过是失了个妹妹而已,可如今这样的结果于羽裳而言也许才是最好!”
  “他们也终于能明着在一起了,不是吗?”
  越君行微笑,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到帐边,不再多言。
  。。
  透窗望去,天端月魂朦胧,朵朵柔云在光影变化中迷离而炫暝,孤独起舞。
  冷天凌走近“皇后娘娘那可有什么消息吗?”
  “前两日风痕传信来说,他们追着秦陌出京,跟到金川时发现了他们的踪迹,他们看到意欢确实和他在一起,但看情形好像还在昏迷未醒!”越君行道。
  “在金川时,风痕还与秦陌交了一次手,可惜没有得手,后来他们加强了防范,便又失去了他们的踪迹!”
  “这都已经三个多月了,怎么还没醒吗?”冷天凌忧声道。
  越君行默默地凝视着帐外安静苍茫大地,低低道“没关系!只要她还活着!”
  “活着就好!”
  。。。。。。
  因着有南意欢的相伴,所以秦陌从未如此快乐过!
  自金川后,一路又行了十多天,墨离赶着车,故意绕了一个大圈,甩开了尾随的风痕和风妩,往暗谷方向而去。
  这一路上,刚刚苏醒过来的南意欢每日有精神的时候并不多,一日中依旧有半日都在睡着,还有半日--在吐!
  先前因着一直昏睡,所以孕吐反应没法显现!
  如今人清醒了以后,再加上腹中胎儿日渐稳当,所以到了如今三月多,却突然明显了起来!
  秦陌没法,只得又急又心疼地一面让窦迦多开些止吐药来服,一面让墨离放缓再放缓马车行进速度,且每日只走半日停半日!
  窦迦只得开了药来,可是是要皆苦,再甜那味道总都是怪怪的,服到最后,南意欢只要一看见那药碗,闻到一丝药味都能趴在秦陌腿上直吐到胆水出。
  到了最后,秦陌实在是不忍看下眼,只好让马车停在了一个僻静的小镇上,几人又歇了几天,才再次启程。
  如此一路缓行,等到了暗谷外时,已是过了二十多日。
  近四个月的身孕,已经让南意欢的小腹凸出明显!
  而腹中的孩子估计也是觉得已经折腾的这个娘亲够久了,闹腾累了。
  于是某一日,南意欢终于不再吐了!
  这一日夜里,轩窗寂寂,浅墨池荷。
  南意欢坐在桌前,看着桌上满满一桌丰盛的七、八碟精致的菜色,再看看刚从门外换了一身家常袍子进来的秦陌,嫣笑道“只有我们两个人,怎么突然弄这一桌菜!”
  秦陌脸上带着几分宠溺的笑容,道“你这些日子一直都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脸都快瘦没了,我看着你昨日胃口稍微好了些,所以想着弄点赶紧给你补补。”
  “瘦没了吗?”南意欢双手举起,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笑道“不是说女子以瘦为美嘛,瘦了岂不是更好!”
  拉下她的手,盛了碗汤塞到她手里“你不用想那些,一个女子美不美和胖瘦无关!”
  “无关吗?可是他们说你是皇上啊,是皇上的话那就不该就是身边有很多女人嘛?那我要是不瘦一点,不美一点,你会不会哪天就不喜欢我了?不要我了?”
  秦陌自己喝汤的手指微僵,顿了顿,他抬眼,看向双手捧着汤碗,一双晶亮的眸子,楚楚动人地瞅着自己的南意欢。
  那眸中,依稀仿佛还染上了丝丝羞涩的光芒!
  心中微酸,眼角更涩!
  秦陌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粉嫩的脸颊,带着丝丝怜惜“只要你别不要我,这一辈子,下辈子,我都不会--不要你!”
  “呵。。。。。。呵呵。。。。。。”
  南意欢脸上笑意滞了一秒后,吐了吐香舌“明明是人家在问你,你却反过来问人家,是不是所有的皇帝都像你这样会说话啊?”
  秦陌眸中微闪,他忍了忍,终是问道“什么叫所有的皇帝,除了我,你还认识别的皇帝吗?”
  南意欢喝了口汤“虽然记不太清,但总觉得好像还有一个人,总是穿着紫色的衣服,身边的人也叫他什么皇上皇上的,你知道是谁吗?”
  话音刚落,她突然大叫道“陌,这汤你煮的吧,你又下厨啦?”
  紧接着,她又捡起旁边的一个杏果尝了尝,说话间笑意盎然,目光灵动狡黠道“我说你怎么一个下午都不见人影,不会是躲到厨房里去烧这一桌菜去了吧?”
  秦陌笑了笑道“反正闲来无事,这边当地的菜式味道都较甜,我怕你吃不惯,所以干脆还是自己动手了!”
  “啧啧。。。。。。”南意欢边吃边赞道“这些菜的味道我觉得都好像有的口味不一样,你到底找了几个师傅去学的啊?”
  秦陌用筷子随手在菜式上划拉了一下“这几个是当年从你宫里小厨房的那个陈师傅学的,这边几个。。。。。。
  他顿了顿,道“是小时候随我娘学的!”
  “是母后吗?”南意欢眨眼笑道“母后在哪,是在宫里吗?等回去了我也要找她学?”
  秦陌看着她真诚的眸子中,那宛如春风般轻柔的笑意,心中又暖又酸。
  吸了吸鼻子,轻声道“母后已经不在了!”
  “对不起。。。。。。”
  南意欢立刻敛了笑意,垂首尴尬地道“陌,对不起。。。。。。我让你伤心了是不是。。。。。。”
  一股暖流自心底涌起,秦陌笑了笑“没关系,母后已经去世很久了,她就葬在暗谷里,等明日我们入谷后,我带你去看她,她若是见到你,一定会高兴的。”
  “好!不过,我以前见过母后吗?”南意欢微有怯怯地问。
  “没有!”秦陌摇头道“我六岁的时候母后就去世了,那个时候我还不认识你呢?”
  “那我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你十四岁,我十九岁的时候!”
  “啊,那么久以后啊!”
  南意欢微有失望,片刻后,复又抬首,目光晶亮地看着秦陌“陌,那下辈子我们早些认识,好不好?”
  秦陌眼眶一热。
  “好!”
  他别过头,努力睁大眼睛,不让眼角的泪滚落下来。
  “下辈子,我一定要早些遇上你!”
  “下辈子,我再也不要惹你伤心,惹你难过!”
  “嗯!”南意欢轻笑。
  秦陌端起桌上一杯莲心苦茶,润了润干涩的喉咙“虽然母后那你是请教不了了,但若是你想学,那个陈师傅还在你的日光殿里,等过两日我带你回宫去见他,你今日既然吃了我的,那改日总也要还我一顿吧。”
  “还就还。。。。。。但到时候我若是做的难吃,你可不许叫唤,推脱着不肯吃!”
  秦陌低笑“放心,你喂的,就算是毒药,我也甘之如饴!”
  南意欢眼眸水灵,泛着水光,柔柔一缕笑意,转眼间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在风中。
  。。。。。。
  饭毕后,初白进来把桌上的东西收拾干净,又灌了热水来伺候南意欢沐浴。
  秦陌则是被墨离请了出去,商量明日入谷的事。
  今日秦陌已经和他说了,原本他的族人是一直活在一处暗无天日的谷底的,后来他做了皇帝后,就在离那谷底极近之地寻了一处鸟语花香之空旷之处,建了屋舍房屋,开了田地农园,把所有族人们从谷底接了出来。
  族人中有志有能者,若是也愿意入朝入世之人,他也会给他们机会自去从底层拼搏而起,若是一心惟愿在此安稳度日的,他也会顺其心意。
  室内水雾缭绕,南意欢抚着自己微凸的肚腹,闭着眼睛,半靠在浴桶里。
  少顷,她似听闻身后有低低的沉重的呼吸哽咽声。
  疑的回头,只见初白正一手拿着木瓢在给自己桶里加着热水,一手捂着口鼻低低地啜泣着。
  “初白,你怎么了?”
  初白一听,立马惊醒了过来。
  她急急忙忙用手胡乱抹着眼泪,道“对不起,对不起,公主。奴婢没事,就是这屋里太热了,奴婢被水熏了眼睛!”
  “没事,没事!”
  她又慌乱地把手伸进盛着热水的盆里“这水不热了,奴婢出去换盆热点的水来吧。”
  南意欢伸手,一把抓住初白刚刚那一下动作而被烫红的手,盯着她道“你看你的手,都被烫成这样了,那水还不热吗?”
  初白用力地抽了两下,抽回自己的手,哆嗦地站在原处,不敢说话。
  看着她那犹自强忍着泪意的样子,南意欢收回手,慢慢坐会浴桶里,长叹一声道“你们能告诉我,到底我和他之间以前发生了什么吗?不然为何这一路来,你和墨离都会以那样的神情看我?”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初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是不敢说吗?”南意欢反问。
  “不是,不是!”初白摇着头。
  “那你们为什么会那样看我?刚才你又为什么要偷偷的哭呢?”
  南意欢面色迷惘,她看着初白“我总觉得我睡了很久,然后我耳边总有一个男人在哭,那个人是不是陌?”
  初白起先是摇了摇头,随后又微微点了点头。
  “他在哭,你也在哭,你们到底在哭什么?”
  “皇上,皇上他是心里苦。。。。。。奴婢,奴婢是高兴。。。。。。”初白伤心哽咽地道。
  “高兴?”南意欢更加不解。
  “公主,初白自小跟着皇上身边,后来皇上去了陆府后,初白不便进府就在族里的安排下在陆府附近待着,虽然初白与皇上见面不多,但这些年在宫里,皇上对公主的情意奴婢也总是看在眼里。。。。。。这几年来,皇上一直折磨自己,没有一日停过对公主的想念,所以这些日子奴婢看见公主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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