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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部分

血嫁之绝色妖妃-第227部分

小说: 血嫁之绝色妖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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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陌接过,正要倒入口中时,却只觉胸前血气翻涌的厉害。
  一个没忍住,“噗。。。。。。”地一口,一大口鲜血喷在地上。
  墨离吓得扔了手中所有的药,一把扶住他,焦急道“皇上。。。。。。”
  秦陌反手紧握住他的手臂,忍着背上剧痛往舱口南意欢的方向走去“意欢有没有怎么样?”
  “公主没事!没事!”
  墨离忙答道“但是皇上你身上都是伤,你快些回舱,让窦迦给你医治吧”
  “朕没事!”
  秦陌扶着他的手臂,走到舱口,看到因惊吓而苍着脸,但一双手仍死死地抱着南意欢的初白。
  他伸出手,弯腰,从初白手里小心翼翼地接过南意欢,再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让她的头靠在自己左臂上。
  右手顺过她一双秀腿,往上吃力地挽了挽,抬脚往舱内走去。
  刚迈了一步,他忽然整个人身体一僵!
  浑身,所有疼痛全都消失!
  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一处。
  低头,不敢置信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腰间。
  对上,一双杏眼微睁,泛着惺忪迷惘,姿态柔弱至极的女子的脸。
  还有那一双绕过自己腰间,松松环在腰间的无骨小手!
  “陌,你受伤了?”
  。。。。。。
  瞬间的怔忡之后,随之而来的是翻天覆地的狂喜!
  “你。。。。。。你刚才喊我什么?”秦陌颤着声问。
  “你不是秦陌吗?”南意欢又努力摇了摇头,从他腰间抽回一只手揉揉自己的双眼。
  “是。。。。。。我是秦陌!”秦陌小心地问“可是你,你怎么会这样和我说话?”
  “那应该怎么说?”南意欢仰着脸,像是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地问。
  仿佛时间停滞,仿佛周遭一切无存,秦陌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
  没有硝烟,没有战争!
  没有冷眼争吵,也没有怒目相向!
  有的只是如此平和且略带关心的一句“你受伤了?”
  。。
  秦陌目光灼灼含泪,深深地凝视着南意欢那盈盈秋水般的面容。
  “没事,没事!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好了!”
  “你这人可真奇怪!不过这是怎么了,我不过是睡了一觉,怎么这里就成了这样,是来了贼吗,不然怎么伤成这样?”南意欢薄嗔道。
  绝美的容颜上,缓缓扬起一丝若有似无的如花笑容。
  仅是那一丝丝缕缕,在秦陌眼里,却温暖得如盛开在阳光之下的灼灼桃夭。
  感觉所有的苦都是过眼烟云,再也觉不到浑身那数处刀伤的疼痛,秦陌欢喜着抱着南意欢进了舱内。
  留下一旁同样傻愣的墨离和初白!
  微一迟疑,墨离沉着下令让画舫返航,又吩咐人改了线路,不去山海,而是直接绕去暗谷后,自己也跟了进去。
  。。
  舱内,秦陌把南意欢放在软榻上,自己坐在一旁,就那样怔怔地一眨不眨地盯着南意欢看。
  南意欢微微摇晃着头,慢慢看着舱内周遭的景象,还有盯着自己的秦陌,蹙眉道“你受伤了,怎么不宣人来看看。”
  秦陌回看了看正要进门的墨离和窦迦,本想挥手让他们出去,可转念又想了想,只开口道“进来吧!”
  窦迦走了进来,两眼也一直在秦陌和南意欢中间扫来扫去。
  最后他低下头,掏出药箱对秦陌道“皇上你把衣服换下吧,臣替你稍稍清理一下,上点药,否则若是染了炎症就麻烦了!”
  秦陌点点头,示意墨离去拿东西,自己动手解起了上衣!
  解了一半时,他像是响起什么,停了手,对着南意欢道“你在这休息会,我去隔壁上个药就回!”
  “这里好像就一个舱吧?你要去哪里上药?”南意欢开口不解地道。
  秦陌唇角一僵!
  他只是觉得在她面前宽衣不妥,所以才随口扯了说要去隔壁房间,可这只是临时租来游湖的画舫,确实显而易见地只有一个舱房。
  “你就在这里换吧?怎么,难道你不是我夫君吗?”
  “我。。。。。。我。。。。。。”秦陌嗫喏了半天,不知该怎么回答。
  南意欢低头摸了摸自己已经微有起伏的小腹,复又抬首,用着疑惑不解的眸光看向他道“我腹中都有孩子了?你又在我身边护我,难道你不是我夫君?那我夫君是谁?”
  短短几句温润的低语,寸寸撩心,竟如融雪般的温暖,淌过秦陌的心头,让他有种极度想要落泪的冲动。
  拳头握了握,秦陌对着那入他梦里辗转无数次的容颜,有种身在睡梦中的感觉,他不觉应道。
  “是!我是你夫君!”他颤声道。
  南意欢睫羽动了动,闭上眼睛道“那你换吧,你若是觉得羞,那大不了我不看就行了!”
  秦陌低低嗯了一声,慢慢转过身。
  三两下,沾血的冰丝长袍轻动,落地。
  走到另一个软榻上,趴伏而下。
  窦迦备好了药粉和纱布,从另一侧走来,乍然走到软榻旁,看见秦陌背上那纵横交错的斑驳伤口时,他惊的喊出了声。
  “怎么了?”秦陌侧身问。
  窦迦指着他的背,惊着声音道“怎么,怎么还有那么多的旧伤!”
  一旁的墨离眼光微黯!
  秦陌也默了默,继续趴好,淡淡道“朕小的时候不听话,总是贪玩,也不肯好好练功,所以叔叔们就把朕关到祠堂里,练不好不许出来,若是出来的时间晚了,这便是惩罚!”
  “可是,那些伤。。。。。。”窦迦话说了半句后,猛地反应过来,秦陌的出身!
  也反应过来他说的那些所谓的听话,所谓的祠堂!
  。。
  住了口,不再多问一句!只是默默地拿起干净纱布蘸了水,先替他把今日的剑伤做了清理,然后洒上药粉,最后再用一层干净的纱布一圈圈裹上!
  到最后有一处,窦迦捆绑不便,就让秦陌侧一下身体。
  秦陌顺着他的动作和话语,侧过身,一抬眼,却看见南意欢睁着空灵绰约的眼睛,缄默地看着自己。
  那眸中神色看不分明!
  秦陌心中一惊,想要开口去说些什么,却听南意欢突然幽幽一叹!
  低头又抚上自己的小腹,清澈的眼神微哀怨地看着秦陌道“你那什么叔叔怎么那么心狠?不练功就不练呗,小孩子不就是天天要玩的吗?我可警告你,我们的孩子,以后你可不许逼他练功,他要是贪玩的话你也不许拦他,更不许打他,听见没有?”
  秦陌翻起坐到一半的身体又是猛地一僵,就连墨离也睁大了眼,吃惊地看向南意欢。
  南意欢恍若不觉,兀自睁着黑石般清亮的眸子,瞪看着秦陌。
  “好!永不逼他,不拦他!也不打他!好不好?”
  “嗯,这还差不多!”南意欢收了微嘟的嘴,展颜一笑。
  穿上衣袍,秦陌看了墨离和窦迦一眼,那俩人会心地退了出去。
  初白也适时地送了一些清粥小菜进来,搁在桌上退下,还替俩人关掩上门。
  。。
  秦陌拉着南意欢在桌前坐下,一碗碧梗清粥,还有两样小菜和几碟点心。
  盛起半碗稀粥稍稍试了下温度后,递给南意欢“来,你刚睡醒,腹中一定空的厉害,先吃些这个粥,这是你以前最爱吃的,还有那几个点心。”
  南意欢接过喝了一口,紧接着又喝了一口,还抿了抿笑道“这味道好生熟悉呢!好像以前在哪喝到过?”
  秦陌探到半空的筷子微顿,稍后,他又夹起一块乳糕放在她面前的碟子。
  “那个清粥是我找你以前的厨子,跟他学了自己熬的,所以味道可能有些相近,但这个乳糕就是从附近买来的,你尝尝,看好不好吃?”
  南意欢笑着接过,咬了一小块入口,过了一会赶紧又吐了出来,皱眉道“我以前喜欢吃这吗?怎么这么甜?好腻!”
  秦陌倒过一杯水给她漱口,方道“我记得你以前是爱吃的,也许是你有了身孕,所以口味变了不喜欢这个甜腻的了。”
  “会不会是你记错了,我以前根本就不爱吃这个呀?”南意欢道。
  “不会!”秦陌立刻答道。
  “有关你所有的事,我都牢牢记在心里,不会有错!”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说着,他笑着从怀里扯过一张帕子细心地替她擦了擦唇角,那帕角的一朵红梅傲然挺立,在那雪白的锦帕上显得格外耀眼。
  南意欢扯下那帕子,朗目如月,问他“陌,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不然我怎么觉得你对我既熟悉又陌生呢?”
  秦陌僵着嘴角扬到一半的笑意,慢慢地把那张白帕叠好,收起。
  温润的目光,凝视着南意欢,轻轻道“是!你是忘了一些事!但你忘记的是我们之间最不愉快的一些事!”
  南意欢红唇微嘟,眸光迷惑“我们之间有过不愉快的事吗?”
  “嘘!”
  秦陌抬手按住她柔软的唇,定定道“意欢,那些都不重要了!你只需要记住,我也是你夫君,由于一些原因,我们错失了一些年,但如今上苍怜我,把你又还给了我!”
  “那么,我必不会放手,我会用尽我一生,去弥补你。。。。。。去爱你!”
  “还有你的孩子!”
  “我的孩子?”南意欢咬了咬唇问“为什么是我的孩子,难道不是你的孩子吗?”
  秦陌目光灼灼,语声温柔“是!你的孩子,自然就是我的孩子!”
  “哦!”南意欢了然一笑,像是满意了他的答案。
  “意欢!”
  “嗯?”
  秦陌扔下手中竹筷,走到南意欢的长椅上坐下,紧紧握着她的手,揽她入怀。
  “意欢,谢谢你!”
  “谢我什么?”南意欢仰首,安静地凝视着身边这个墨眉入鬓,眼角泪光闪闪的男人。
  “谢谢你!回到我身边!”
  。。。。。。
  这边厢,西延的战事也是如火如荼!
  燕惊鸿的大军统帅万俟洛坚决秉承着燕惊鸿最新的所谓胜也是胜,败也是胜,总之一个字,就是要胜,否则屁股下的帅位不保的旨念,一改以前逢战必输,一退二三十里的惨况!
  开始了玩命般的,不要命似的帅位保卫战!
  短短五日内,就夺回了原先被乌孙五部联军夺取的八座城池,同时还又又抢回了XX部的两个最大最肥的城池,更是一剑把光启部落的世子爷给挑下了马!
  这一日,也正是燕惊鸿日夜兼程地赶到了云州附近的那个小山村之时。
  在那个虽贫瘠却山清水秀的山村里,青瓦院落中,他见到了燕杀口中那个憨厚老实淳朴少言的--谢泉!
  看到的第一眼,他就恶狠狠地回瞪了燕杀一眼,吓得燕杀被那凶狠的眼神惊肝颤胆跳,直接从软轿上蹦跶了下来。
  哭丧着脸,他从软轿上爬了下来,低垂着头站到燕惊鸿身后!
  他想了一路,用尽了各种借口,想着能先行一步来跟谢泉通风报个信---他跟燕惊鸿说的是半个月,可不是三天!
  可是,他的奸计都被燕惊鸿秒杀在了襁褓中,没有得逞!
  谢泉微微张大嘴巴,目瞪口呆地看着这破院门而入,鸢衣鸢袍,说不出的风流张扬肆意的华衣男子。
  心中瞬时就猜到了他是何方神圣!
  短短两秒,燕惊鸿也把谢泉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扒干净打量了个透光,心中当下有了计较,他摇着锦扇,往院中的一个破木椅上一坐,刚坐下去,那椅子嘎叽嘎叽地响了起来。
  谢泉羞赧地笑了笑,挠了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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