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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部分

血嫁之绝色妖妃-第224部分

小说: 血嫁之绝色妖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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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命,就是来到这世上,义无反顾地孤单爱上你!如今你要去了,我的命就也到了尽头了。”
  “羽裳,这世上,没有谁的命是别人的,就算过去十多年,你错误地为我所活,可你接下来的几十年,你要为你自己。。。。。。为你自己,你知道吗?”越君邪语声悲痛刻骨。
  “咳咳。。。。。。”冷羽裳猛咳数声,用力挤出些许笑意,哑声道“一颗剥落成碎片的心,又要如何才能拼的完整。”
  “不要难过,我很高兴,高兴我们终于可以像现在这样再无避忌。不用害怕被人发现,不用躲在阴暗里悄悄见面。哪怕被天下所有人唾弃,我也终于可以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我自己的心意。。。。。。”
  “再也不用跟在皇上和娘娘身后,羡慕地看着她们,嫉妒的发狂!”
  她艰难抬头,看着寒着脸立在一旁,沉默不言的越君行和冷天凌。
  “皇上,哥哥,对不起。。。。。。羽裳让你们失望了”
  “皇上,要是哪天见到意欢姐姐,也麻烦帮我和她说一声吧。。。。。。那一日,她来府里看我,劝我放手。。。。。。其实我何尝不想放,不过“放”之一字,于我便如剜心之痛!”
  “心若没了,要命,又有何用而已!”
  “还有,哥哥。。。。。。我知道你恨我,我知道娘亲也会恨我。。。。。。九泉之下,我自去请罪吧!”
  说着说着,笑声愈弱,语声渐小。
  “解药呢?怎么解药还不来。。。。。。”冷天凌急的直跺脚,急急地往外看着。
  可就在此时,一声惊呼,惹得冷天凌猛地回头。
  只见冷羽裳紧闭着双眼,她唇色变成深紫,看上去异常骇人。
  而越君邪怔怔地感受着怀中重重一沉的重量,直起腰,捡起地上滚落的那瓷瓶,把余下的半瓶倒入了口中,不一会,就见他的口角也溢出丝丝黑色。
  强力忍住满腹刀绞般的疼痛,渐渐模糊的神智,越君邪收紧双臂,温柔和煦的笑如微风般轻轻抚过他英俊的脸。
  低下头,轻轻一吻她柔软绵盈的唇瓣,还有眼角那瞬间冰凉的泪水!
  “傻丫头。。。。。。你为何要这么傻。。。。。。”
  两相偎依,俊眸缓缓阖上!
  年少轻狂也好,一念之差也好!
  一切都即将结束了!
  虽然没了皇权,没了霸业!
  但他怀中,已有了自己此生这最大的喜悦与幸福!
  。。。。。。
  许久许久,幽暗的牢房中都是这样一幅无声的场景!
  破败的地面上,冰凉相靠的两具尸首!
  冷天凌侧过手,猛地一拳砸到牢门上,凶猛的力道震得整个牢房簌簌直响。
  “呜呜”声起!他回身走到冷羽裳身旁,双膝跪蹲在地上,拉过冷羽裳微冷微僵的手,刚毅的脸上泪水不止。
  “羽裳。。。。。。都是哥哥不好,我应该早点告诉你母妃被人害死的事,我不应该从小负气离家,是我没有照顾好你。。。。。。都是哥哥不好!”
  “还有你,都是你。。。。。。”
  他气的狠狠捶打越君邪的胸口,狠狠道“都是你,都是你,她那么爱你,为你背弃一切,眼里心里只有你,可是你,你都给了她什么,都给了什么。。。。。。”
  “你竟然还害了她的孩子,你怎么下的去手,怎么下得了手。。。。。。”
  “王爷。。。。。。”
  迟了一步赶来的风寂看着冷天凌这幅癫狂的样子,想要去拉劝,却又不知该不该去。
  一旁冷眼默然看着的越君行沉沉道“由他去吧!”然后转身,往外走去。
  风寂随后跟上,犹豫着追问了一句“那后事怎么办?”
  寂寥悲沉的声音响起。
  “问天凌吧!”
  。。。。。。
  一轮残月高悬天际,碧落星空,薄凉的月色透过蒙着轻纱的窗格,隐隐洒进。
  銮殿里弥漫着烟雾,袅袅缈缈,让这本就燥热的夏日里平白又添了些沉闷。
  沈星辰推门而入,穿过宫灯垂幔,看见越君行负手站在书案前,看着墙上的一幅浓墨重彩的画卷。
  霞红黯影里,那背影寂寥,就连那副山水图在月色中都像是带着满纸酸楚凄凉。
  “是又在想意欢了吗?”沈星辰走近,与他并肩而立。
  越君行凝眸,沐浴后的他难得地穿了一袭淡薄缥缈的雪色纱衣,整个人的眉目也就跟拢在了一层绵薄水雾中“除了她,朕已经没有亲人了!”
  沈星辰一愣,恍然道“是为了白日晋王的事吗?”
  越君行幽叹着走到桌前,递过一张纸给他“晚膳时,宫人们送来无双的信,她说就算朕不计较她的罪责,但她自觉也已无颜再见朕,也无颜在这宫里住着。。。。。。”
  “她要朕,允她出宫去大明寺出家修行!”
  沈星辰与越无双曾在北越宫中夜宴之时,有过几面之缘。
  印象中,那是个极为天真活泼好动的女子,甚至,那个时候她还不能称之为女子。
  不过是一个只有十四岁的少女而已。
  可如今
  “你同意了吗?”沈星辰问。
  越君行默了默“送信之人还随信送上了她自己绞断的长发!就算是朕不同意,只怕也拦不住了!”
  “那就随她吧!”沈星辰道“即便你是皇上,可若是她心意已决,你也耐她不得!”
  越君行缓缓道“你刚才的这句话,羽裳今日也说过!”
  “他说-我命由我不由天,纵然所有人都觉得不值,可那所有人却都不是我;纵然所有人都不许我随你死。。。。。。可我却觉得,没了你,我便是失了命!”
  “星辰。。。。。。”他抬首,扬起一抹深至骨碎的心酸弧度。
  “她说这话的时候,我从未有一刻如那般地念着意欢!”
  “她,便如我的命!”
  “倘若换作是我,我也会愿意为她,负尽天下人的!”
  沈星辰顿然失语。
  。。
  他默默地推开紧闭的木窗,风声徐徐掠过,吹起一室珠帘,叮当作响。
  越君行却又抬手,把那木窗关上“意欢素爱珠帘,这满殿里的每一串都是她亲自选好悬的地方,带着人挂上的。”
  窗阖风止,铃声也随即停了下来。
  沈星辰重重叹道“人最有情,却又最无情!你如此,秦陌也是如此!”
  “如今意欢与秦陌之间的事,已不是简单的靠两国征战就可了结之事,也许,这次是个转机也不一定。所以,这里交给我,你明日安心出征吧,解决纠缠在你们三人之间的事,然后把意欢带回来!”
  “我知道是个转机。。。。。。可我害怕,我觉得,就算我找到了她,也许她已经不愿意回来了!”越君行低低道。
  “你在胡说什么?”沈星辰拧着眉斥道。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越君行缓缓摇头“没有,只是这几日心中总有些不宁!”
  他揉了揉发胀的额角,苦笑道“也可能是这几日噩梦做的多了,再加上一个多月都没有消息,所以我可能有些恍惚了。。。。。。”
  沈星辰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想了,我也走了,你早日歇着吧,养足了精神,明日好出征!”
  “嗯!好!”越君行无力回道。
  看着沈星辰出了房门,他才缓缓走回榻边,拉过一旁唯一的一床锦被,盖在身上。
  自从俩人圆了房开始,他和南意欢就一直没有像别的王府里那样分院分房睡过,就算是进了宫,也都是只赖在一个宫里。
  共用一条锦被!
  如今这一个多月过去,锦被也重新洗晒过,但越君行仍然嗅到了浓浓的,独属于南意欢的味道。
  “意欢。。。。。。”
  十万分的思念如潮水般涌来。
  此日,此时!
  所有大仇得报的快感并没有让他觉得有一分畅快。有的,只是,浓浓的悲哀!
  身在皇家,独于穹天的孤单!
  意欢,我想你了!
  你何时归!
  。。。。。。
  第二日一早,越君行终究还是抽空去了一趟XX宫,去看越无双。
  当他站在芳草萋萋的院内,远远看着跪在正殿中的那个头发参差不齐,灰袍裹身的女子时。
  唯有一声幽叹!
  他没有再踏入殿门,但却让人遣来了一驾马车和一卷圣旨!
  圣旨上,许她离宫入城外北越皇寺--大明寺带发修行!
  但,只许是,带发!
  他还让林奉孝留下一句话说的是:无双,把头发留回吧,若是意欢有一日归来,她也定会希望,你还是我们原来的皇妹无双!
  。。。。。。
  城外,点兵校场。
  旌旗展展!鼓声阵阵,敲击在所有的人心上!
  高台之下,以周信等人为首的二十万大军,目光齐齐看向凌立高台之上,那个睥睨苍穹,冷傲逼人的男子。
  越君行身着黑色战铠,猎猎朔风将他的紫色披风高高的吹起,狂舞在烈风之中。
  “北越帝国的将士们,朕要你们踏平南秦的每一寸,一血北英山中败归之耻!接迎皇后回朝!”
  清泉般的嗓音,清晰地响彻而起,撼人心魂。
  “踏平南秦,接迎皇后回朝!”排山倒海的山呼声,直直冲向九霄云天
  越君行漆黑的眼眸,眼瞳中没有一丝感情,充满了魔魅般的冰冷。
  剑锋横指,扬眉一喝。
  “出征--”
  。。。。。。
  南秦
  残阳如血,铺红了万里天涯!
  今日,已是太医窦迦所说的第五日。
  秦陌无言地看着被搁置在一旁木几上的那一碗黑褐色的药汁,伸手去端,却在摸到碗壁的那一刹那,又缩了回来。
  眉头紧蹙“凉了,再下去熬一碗来。”
  站侍在身后的初白紧咬着唇,忐忑地上前连托盘一起端起,轻着脚步往外走去。
  这已是她今日即将要熬的第六碗药了!
  殿内又安静了片刻后,初白端着一碗冒着腾腾热气的药汁进来。
  秦陌看着那一碗因为加了红花所以颜色有些泛着暗红色泽的药汁,还有那因着刚刚熬好,所以蒸腾着传来的浓腥味。
  那味道传入每一个皮肤毛孔间,令人闻之欲呕。
  秦陌看了又看,终是别过头,带着几分嘶哑的嗓音道“窦迦,你这个太医院院首到底是怎么当的?朕都忍不住在想,是不是当初瞎了眼才选了你进宫。”
  “你说她尚有十日之机,怎地到了今日才第五日,你就逼着朕要下这个手!”
  “皇上。。。。。。”
  窦迦俯身低垂着头,看向那因长期睡眠不佳忧虑不堪而容颜憔悴的秦陌,低低回道“臣有愧!臣才疏学浅,无力让公主醒来,也无力保住公主腹中之胎,致使皇上陷入此等两难之地。。。。。。臣羞愧!”
  说着,深深地跪伏下身去。
  秦陌长长地叹了一声,起身下地,走到窦迦面前,弯腰拉住他的手臂,拉他起来“你若是才疏学浅,那么我南秦便再也没有可堪称医术精湛之人了!”
  “这一切都是上天给朕的惩罚,是朕怎么逃也逃不开的命!”
  “皇上。。。。。。”窦迦动容地喊着。
  “你之前是不是说这宫里太闷,若是带她出去走走,去些温适之地,是不是会于她醒来有利?”秦陌问道。
  “是!公主如今身体脉象上已然无碍,却迟迟不愿醒来,实乃是当日伤了心脉,心结未开而已!再加上微臣事后查看,曾发现公主额上除了拖行的擦伤外,也有些微肿块,所以两相较之,才会迟迟未醒!”
  “那朕就带她出宫!”
  秦陌一拂衣袖,坐回南意欢身侧榻上,指着那碗药道“这药拿下去吧,反正你方才也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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