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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部分

血嫁之绝色妖妃-第222部分

小说: 血嫁之绝色妖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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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年,你的曾曾祖父尧州王南日诚,趁着一次战乱杀死了我先祖秦王,自己称帝建南楚做了楚王,随后那几年,我南秦所有皇室族人和旁支几万余口几乎被他赶杀殆尽,亏得有一支亲军及时护了我当时还是太子妃的先祖母逃了出来,不过可惜她也只逃到半路,就在追兵的围剿中难产生下我祖父后,血尽而亡。。。。。。”
  “在我祖父活着的那些年岁里,陪伴在他记忆里的除了逃窜就是死亡,不停的狼狈奔命。。。。。。不停地身边有人死去。。。。。。不停地有当年散落在各地,隐姓埋名的秦氏族人被官兵揪出,然后当众残忍地砍杀。。。。。。再把他们的头颅高高地悬挂在城墙上,直至被风吹干,亦或是变成了枯骨后,绳索被雨淋烂,轰然从城门上砸落到泥水地里。”
  仿佛是忆起生命中那段黑暗冰冷的时光,秦陌的语声缓慢而冰凉,眼睫上也不觉缀上了点点润湿。
  “但我的祖父穷尽一生,做成了一件事,那就是在百般绝境中找回了一批忠于我先祖秦王的人,那些人有的是手握兵权的将领,有些是文职官员,他们当时商议好,并立了血誓,先假意屈服归于南楚,随后再侍机寻找机会反攻复国。”
  “这一侍机,就是百年!”
  “这百年里,有人被识破被抓,全家被斩,有人叛悔。。。。。。但因为楚王残暴镇压的手段令人发指,所以却也有更多的人暗中投向了我们。。。。。。因为有人告密,所以不停的会引人来追捕,再加上力量犹是不足。”
  ““所以,终于!”
  “在阳光下无处可藏的他们,躲进了那处暗无天日的山谷。。。。。。”
  “在那山谷里,后来有了我爹,也有了我!可是我爹在我六岁的时候,出了暗谷,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家主,也就是我的祖叔叔,他说外面传来消息说,我爹死了,就死在琅城城外。。。。。。死在你皇爷爷手里。”
  “于是那一日,挂在琅城城墙之上的--便是我爹的人头!”
  “得到消息的那一天,我娘哭晕过去,醒来后,腹中的我那五个月的双胞胎的弟弟和妹妹也没了。。。。。。再然后,那一夜,我娘也哭瞎了双眼!”
  压下嗓子上不断涌出的酸楚,秦陌闭了闭目,任两行清泪滚落而下。
  “再后来,我娘也死了!”
  “那是我记忆中最冷的一个冬天,接连下了一个月的雨雪,山谷中也就那样乌黑了一个月,没有一丝阳光。终于有一日,我再也忍受不了,给娘亲留了一封信,然后拉着墨离俩人偷偷从密道离开了谷里。”
  “我娘听到别人读给她听的信以后,马上就明白了,她知道我根本不是想出去看什么太阳,要什么温暖。。。。。。我是。。。。。。想我爹了。”
  “她知道,我是想着我那寒风中人头还挂在琅城城门上的爹,所以才偷偷跑了出去。。。。。。她跑去跪着求家主,跪哭了一日夜后,家主终于同意让我娘和其他人一起出谷去找我。”
  “那一天,风雪连天,琅城城外的雪有及膝那么深,我和墨离装成两个邋遢的乞丐,就那样呆呆站在雪地里,看着墙头上白茫一片,那面目全非的一团。。。。。。”
  秦陌双手从她脸颊离开,死死地紧攥着她耳侧的锦被,手背上爆出的青筋无不显示着他内心的巨大痛楚。
  深深地吸了好几口气,秦陌颤声道“那种痛,意欢,你知道的那种痛。。。就如当年你在城墙上看到的那一幕,一样!”
  “我在那城墙下坐了整整三日,直到整个人浑身冻僵了被娘亲和谷里来的人找到,他们联络了城里的人,寻了一处宅子给我养伤。”
  “而那处宅子的主人就是--陆述天!”
  “等到伤好的差不多以后,我和娘亲打算回谷里,可是走到半途,又来了一批你皇爷爷派来的人,然后。。。。。。我娘就死了!”
  “临死前,她把自己身上的血抹在我的脸上身上,想蒙骗那些追来的人,但领头的那人看出来了,他就那样提着剑朝我走来。。。。。。当着我的面把那剑刺入我娘的心上,然后不顾我的挣扎从娘亲怀里把我拽起来。”
  “我以为我也要死了,可就在那一剑要刺进来的时候,陆述天带着人赶来,杀光了那些人,救了我!”
  “可是娘亲却永远地去了,一直到死,她都是瞪着那根本看不见的眼睛,望着我出声的方向。。。。。。”
  “随后,陆述天带我回谷里见了家主,他说正好他的儿子因病去世了,想接我出谷去他府里,替了他儿子的身份。家主考虑了许久后,终于点头同意了。。。。。。于是我便从秦陌成了陆陌。。。。。。”
  过了许久,才听得他又道“再然后,我就遇见了你!”
  语毕,屋内突然响起了低低的啜泣声“意欢,从我们认识到现在,我是不是从来没有说过一句----我爱你!”
  “以前当我在你面前还是陆陌的时候,我无数次想要开口,可是却一直没有勇气,我卑贱于我丑陋不堪的心思,我不敢开口。。。。。。可是现在,我想开口,你却再也不会给我机会。”
  “曾经我以为,当我一日日跻身在那窄小的平台上看那短短一线阳光时,当我在寒风大雪中跪看着城墙上那僵硬的我爹的人头,还有那鲜血喷我满身的娘亲的尸体时,我以为那就已经是我人生中最凄惨最寒冷的一日。”
  “可是,那么多的痛累累加在一起,都不及你那日满身是血地在我眼前倒下,不及你浑身冰冷地被我亲手埋进那黑暗的地底。。。。。。更不及你如今这样偎在别的男人怀里,每每笑着对我说。。。。。。秦陌,我不认识你!”
  “意欢,我爱你,很爱,很爱,很爱,很爱。。。。。。”
  秦陌趴伏在锦被上,双手紧紧揽着南意欢,任那滚烫的热意淌入她的脸颊颈间,浑身都在止不住地颤抖。
  “你可能不知道,其实我们俩的第一面根本不是在那个上元灯节,而是在扶风院门外,那个时候,我就站在对面街角,看见你和那些孩子们一起笑的那样纯粹和开心,那笑声至今还留在我的心中。。。。。。”
  “从那一天开始,那个叫做南意欢的女子就住进了我的心里,从此以后,不管我怎么挣扎,我的心,都永远牵着我的脚步,带着我走向你!”
  “只是最后,我还是错了!”
  秦陌眼神空茫地盯望着南意欢,声音中有着浓浓透骨的悲伤“那样出身的我,在经过那样的事以后,早已根本没有选择人生的机会。。。”
  “我天真地以为天下我要,你,我也要!我天真地以为只要你爱我,只要我暗中多做一些努力,不要伤害那么多你的亲人,终有一天,也许你在了解到我的不得已后,就会重新接受我,回到我身边。。。。。。
  “可是,一切就像失了控一样。”

  ☆、228章 大结局中 情深(99点 求订阅

  越君邪是在朝堂之上被越君行掷伤之后就直接拖来了这里,没有越君行的吩咐,也没有人敢给他请来御医瞧看。
  两相对望中,越君邪率先艰难地转过身,背对她,幽幽冷冷道“你还来这里做什么?”
  冷羽裳走近,轻轻道“我去见了皇上,求他赐死!”
  那背对之人身体蓦僵了僵,呼吸间隐隐泛起有起伏的波澜。
  “那他怎么说?”
  “他说。。。。。。我休想用我的死,来换他同意你的生!”
  越君邪沾血的衣襟无风自拂。
  “早就知道的结果,你又何必去求他!”
  “纵是如此,可你如何让我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就那样装聋作哑呆在我的郡主府里,然后眼睁睁地看着你死吗?”冷羽裳声音颤抖。
  “你能安然呆在你的郡主府里已是他格外开恩,否则你以为,他会不知你这些年为我做下的事吗?”越君邪叹道。
  “他那日能将母后和无双带上殿,却独独不带你,就已是存了放过你的心思。”
  “羽裳,既然连你的命都是他施舍来的,他又怎会因你而饶过我。。。。。”
  “不饶就不饶吧!反正在进宫前我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冷羽裳闻言反而往牢里走了几步,半蹲在他身边,颤声道。
  “既然不能一起生,那就同死吧!”
  越君邪抬头看她。
  良久,他慢动了动,微微侧身,盯看着在那昏暗的光晕下显得单薄伶仃的女子身影。
  万分艰难地抬起手伤的双臂,揽过她,摇头苦笑“傻丫头,你这又是何必!”
  那骤然而至的温暖让冷羽裳凄然一笑“我若是不傻,又怎会爱上你,为你假装追逐另一个男人十年,与你在不见天日的暗地里纠缠十几年。”
  “即便你拒婚不娶我,即便失了两个孩子,还是那么傻傻的。。。。。。心里放不下你。”
  越君邪垂眸黯然,半响后,他拉过她的手臂,拂起衣袖,露出那手腕处新鲜的斑斑血痕。
  “这是昨日弄伤的吗?天凌不让你出府,你就这样折腾你自己吗?”
  柔软的指腹如风拂过,原本日日修剪干净圆润的指甲如今因裹着血迹而显得暗红。
  压制不住的泪水,此刻终于忍不住簌簌而下。
  冷羽裳用力想抽回自己的手,却在看见他双肩上触目惊心的伤口时,停了下来。
  心中一片涔寂,她再也忍不住,紧紧抱住他,放声大哭起来。
  。。
  越君邪想要抬手去拍她瘦弱的背,努力抬了几次,却都剧痛袭心,只得作罢,虚虚地搭在她的腰间。
  那腰甚是纤细,恍若五指可掐。
  闭着眸,阵阵熟悉而特别的香气袭来,过往种种奔袭而来。
  那一年,他六岁,她五岁!
  第一次相见,是在他被越君离带着人拖到假山后打了一顿以后,她走了进来,用那柔软温热的手,轻摸着他额上的红肿,含泪微微吹着,软糯的声音“娘亲说,这样多摸两下,就不疼了!”
  第二次相见,无双落水,是她蹲在岸边大声地呼喊救命,旁边的侍卫被吸引来,救起了无双!
  随后,有了第三次,第四次。。。。。。
  他们越来越亲近,心也越来越近。
  直到有一日,她突然很少进宫了,却日日去了越君行的太子府。
  再后来,京中所有人都说镇南王府的小郡主心慕太子,即便太子体弱,性不喜人,很少搭理她,她也日日厚着脸皮上门,赖着不走!
  只有他知道,为什么!
  她是为了自己。
  从那以后,俩人在世人面前,一个是温文尔雅,高洁风流的晋王才子,一个是一心爱慕太子的王府郡主,俩人明面上的交集永远只止于点头之交,他是她闺友的皇兄而已。
  而暗中,俩人互诉衷肠,缱绻情深。
  许是俩人都是心思熟虑之人,镇南王府中驻在京中之人又稀少,所以竟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两人瞒到了今时今日。
  倘若不是那两次意外的小产,这个秘密,许是还能继续永久地瞒下去。
  。。
  正想着,冷羽裳挪动了下身体,微动了下。
  越君邪心中蓦地一惊,他手上不能用力,只能努力把身体往后撤了撤,离开了她。
  “羽裳,你走吧!”
  “什么?”冷羽裳泪眼朦胧地问。
  “你走吧,羽裳!”
  因为身体用力,他肩上伤口又涌出一阵血水,原本紫黑的衣襟又再次沾满赫目殷红。
  “人死如灯灭,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曾经,好好的活下去是我的念想,再往后,哪怕付出一切也要活的比所有人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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