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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部分

血嫁之绝色妖妃-第164部分

小说: 血嫁之绝色妖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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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厅摆放的膳桌是圆桌,可供八人围坐,南意欢和越君行坐在一起,而燕惊鸿则是走到对面,与南意欢正正好对面而坐,冷天凌见状,便也坐到了燕惊鸿的身侧。
  南意欢面上一直带着从容得体的笑容,唇角微勾地看着燕惊鸿从进门,笑谈,坐下以及自如地大块朵颐着。
  从始至终,燕惊鸿除了在落座时,背对冷天凌冲着南意欢意味深长地一笑外,其余时候便没有再看她。
  整个晚膳桌上,他并没有什么特别出挑的举动,不过是挑些最近天气很好,北越女子的身体很香喷绵软,昨夜睡的地方有蚊子叫之类的话题东扯西扯。
  南意欢心中翻了个白眼,这都十月深秋了,蚊子早滚回窝里睡觉了,哪有那个闲工夫来咬你。
  越君行则一直浅笑着,偶尔应上几声,冷天凌话更少,整晚下来说出的话不过十句。
  全程燕惊鸿饭菜也没吃几口,就听他一人在那絮絮叨叨地从头说道尾,直到最后,他才随意用百金一匹的云锦衣袖一抹嘴巴,突然站起道“朕要如厕,你这茅房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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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持续忙碌中~晚上要加班,周末要加班~而且目测未来一周也都很黑暗~
  存稿已经耗空空~今晚要通宵,才能换来未来1—2天的更新~
  某夜日子很苦逼~能给点那啥啥啥地来刺激下不~
  不然藕好困_好困_(写于凌晨1点)

  ☆、第177章 燕狐狸和楚苏的第一次相见

  站在他身后的杞英嘴角无奈地抽了抽。
  越君行微微一笑道“正好孤也要去,不如一起?”
  燕惊鸿眼睛咕噜转了两下,他哈哈笑道“甚好,这待遇甚好。”语毕,他又回头冲着冷天凌笑道“冷世子,你也吃喝了那么多,要不要一起去方便下?”
  冷天凌抬头看了俩人一眼,摇头道“多谢燕皇好意。”
  这话的意思就是说自己不去了,燕惊鸿扁扁嘴,举步站起走到越君行身边,像是老友般熟络地一手搭上他的肩膀“走,他不去算了,咱俩去吧,赶紧,快憋不住了!”
  杞英看了看对面低头坐着浅笑的南意欢,再次为自家主子那完全不符合帝王身份的粗鲁的言辞,嘴角更大幅度地抽了抽。
  越君行没有推开他,但却肩膀略侧,使得燕惊鸿搭在他肩上的手虚空了些,俩人就以着这样古怪的姿势一起忘后院走去。
  ……
  一时间,前厅只剩了南意欢和冷天凌俩人。
  早有那风妩吩咐了人,手脚利落地将膳席撤走,又泡了一壶香茗上来。
  南意欢亲自把盏,将第一遍茶汤倒出冲洗后,斟了两杯,递了其中一杯给冷天凌。
  冷天凌低头双手接过,低声道“微臣不敢有劳太子妃殿下。”
  南意欢瞥他一眼,声如银铃般轻笑道“父皇说的果然不错,冷世子为人真是过于严肃,镇南王府世代辅助皇室,这百年来早已亲如一家,你又是镇南王世子,与夫君他们有着自小一起长大的情谊,怎地私下还日日微臣、微臣地喊着。”
  冷天凌轻轻转动着手上的茶盏,看着那色泽红亮的汤汁在青白的瓷器中荡漾,声音平静道“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冷家子孙世代谨记,镇南王府所有荣耀皆是由历代先皇所予,虽然历代皇上对冷府厚爱,但我冷氏族人并不能因此而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南意欢听完,看着冷天凌那认真的神色,又想起那日宗帝在御书房的那句“天凌为朕办事,你怀疑他,便是怀疑朕”,从这话即可以看出,宗帝对冷府确实是信任无比。
  她突然有些好奇越君行和丰子书这次是怎么瞒过了冷天凌,并不声不响地塞了那样一个被俩人用“我赶,你迎”的手段给逼的入了海匪队伍的五行宫头目给的冷天凌。
  她还记得越君行以前和他说过,镇南王府百年来从不参与到储君之争中,他们永远只会忠于当代帝王,所以才会在无论谁即位为帝的百年间,屹立不倒。
  所以她突然很想知道,如今的镇南王冷文昌和冷天凌是否真的会完全不介入这场皇位之争。
  可惜,如今还看不出。
  ……
  这边厢,刚出了前厅,燕惊鸿就将搭在越君行肩上的手放了下来,两个原本离的非常近的人也分开而立。
  燕惊鸿使了个眼色,随在身后的杞英心领神会地往这里与前厅交会的岔口站住,他自己却闲闲信步地走到凉亭,翘腿坐下,慵懒之声带着一丝深长的笑,幽幽道“越太子真是沉的住气哪?朕都来了这么多日了,也没见你来跟朕道声谢呢?”
  越君行也不意外,似笑非笑地踱步走到燕惊鸿身侧同样坐下,淡淡道“怎么,孤有何事需要谢燕皇吗?”
  燕惊鸿挑眉“哦 ……看来孤是要入宫一趟,面见下我们尊贵的越皇陛下,太子殿下才能想的起来究竟需要谢孤何事了?”
  越君行站着起身,淡淡道“想必去皇宫的路燕皇很熟,就不必由孤亲自相送了吧。”
  亭中层层纱幔垂落,守在亭外的风寂看不清里面情形,却清晰地听见了一声“啪!”的折扇断裂的声音,稍后,只听燕惊鸿咬牙恨道“越太子这样说是否太过占了便宜不认账呢?”
  “便宜?”越君行淡然一笑,他停住往外走的脚步,侧身欺近一步,不疾不徐道“恐怕真要论起来,燕皇你这些年从意欢身上所得的便宜,怕是数也数不清吧。”
  “你 ……”燕惊鸿一双桃花眼眸微眯“你终于承认她是”她“了。”
  “孤从未刻意瞒过。”越君行答的干脆。
  “你不在意她过去的身份?你应该知道她曾经 ……”
  越君行知道燕惊鸿后面没出口的话是什么,他嗤笑一声道“这与燕皇有何关系?”
  燕惊鸿对于他的讥讽不以为意地笑笑“朕只是好奇而已,不知越太子是那年在南秦大殿上对她一见钟情呢,还是在这场利益的合作中日久生情?”
  不光是燕惊鸿,想必除了越君行身边的风寂等几个人外,很少有人知道两人那些曾经的过往。风兰和玉阶知道一些,但那俩人,如今已经一个惨死,一个远在千里之外。
  对于燕惊鸿话里话外中,认为他和南意欢之间的联姻是一场交易的试探,越君行,走回他身侧坐下,轻笑道“燕皇是否管的太宽了些。”
  顿了顿,他又淡淡道“不过倘若燕皇当真如此好奇的话,那么孤也可以告诉燕皇,不管她是谁,在孤眼里,她都只是孤想要一生护着的女人而已!不知这个答案燕皇满意否?”
  燕惊鸿闻言斜睨他一眼,慵懒地将身体放松,靠在桅栏上,刚才那把从不离手的折扇已经被他刚才捏断,所以他随手掐来一朵垂丝海棠,握在纤白的手指上把玩,悠悠道“你就不怕你们家老皇帝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为何要怕?”越君行声音透着一丝冷意。
  “虽然你把越君离那个笨蛋折腾的丢了亲王的名头,但是只怕你这太子位置还是不稳当。再说依着她南楚亡国公主的身份,即便有东祁公主的名头挡着,也再即便越皇瞧着沈星辰的面子表面护着,但只要有心人在民间动那么一丝丝手脚,你未必护的住她。”
  最后一句话说完,燕惊鸿眼神勾勾地直盯着越君行,似是想穿透他的双眼,看到他的内心。
  可惜,他什么都看不到。
  越君行的凤眸中静如千年古潭,头顶净白的月光映在他的脸上,浑身似有若无地隐隐散着一种月出天山的冷静和睥睨苍穹的魔魅。
  就在燕惊鸿微惊于越君行的冷静和嘴角等着看好戏的浅笑渐僵时,越君行终于淡眉轻轻一扬,眼底掠过一丝冷嘲道“你说的不错,只不过那也要先问过孤同不同意!”
  “倘若真有那胆大妄为的人呢?”燕惊鸿步步紧逼。
  越君行轻掸了掸干净的袍角上本不存在的灰尘,夜晚长发拂风,姿态优雅,说出的话却冰冷彻骨道“她若不在,那么这悠宁尘世,便也再没了存在的必要!”
  燕惊鸿倾身上前,紧紧盯着他道“越太子!人说帝王之怒方可伏尸百万,血流漂橹,你 ……凭什么?”
  “燕皇若是不信的话,是打算要拿西延大好万里河山来试试吗?”越君行冷冷地反视回去。
  瞥见越君行眼底那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燕惊鸿心中一瞬惊叹,又过了片刻,他缓缓收回目光,面上神色一转,笑吟吟道“这有什么好试的!”
  “燕皇有此觉悟,孤也觉得甚是欣慰。”越君行道。
  燕惊鸿听了也不恼,只将手中花瓣随手一扔,凑过来笑着咬耳朵道“朕向来各种觉悟都甚好,所以你放心,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多谢。”越君行淡笑。
  燕惊鸿将身体凑的更近了些,压低嗓音道“所以,你要不要把那个女人还给朕呢?”
  燕惊鸿凑的太近,越君行皱眉将身体往外挪了挪,淡淡道“ 哪个女人?”
  “你还跟朕装?”燕惊鸿牙齿咬得咯嘣响。
  “孤只是好奇究竟是哪个女子会让向来自诩风流的燕皇不惜露出自己弱点,说出这样的话来。”越君行以牙还牙地回敬了他。
  “切 ……”燕惊鸿挑眉道“你以为朕不问,你们就不知道了?只怕早在她告诉你们真实身份后不久,你们就猜出了。”
  “那个蠢女人 ……”燕惊鸿越想越气,他也不想让越君行和南意欢知道,但他的人这些时日早已将玉倾城暗中翻了个底朝天,依旧没有寻到一丝楚苏的消息,所以他猜想着,最危险的地方也许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个女人八九不离十肯定是又藏在了这府里。
  他现在,好想逮住那个女人好好痛打一顿。
  唉,不!还是 ……痛骂好了!
  他其实也很想痛骂自己一顿,明明就是个长得不怎么样,脾气还犟的野女人而已,明明她在宫里待了一年自己也没把她太当回事,明明知道她逃跑了自己也只是心中有些涩涩而已。
  怎地,就在知道她寻了金矿还不愿意回国后,就气成了这样。
  怎地,在遍寻不找她的踪迹以后,心中就跟有无数根猫爪挠挠一样。
  怎地,即便在心中想着要痛打她一顿时,想都想不下手,觉得还是骂骂就好了!
  越君行也不反驳,又见守在拐角处的杞英有些晃动的脚步,知道两人也该回去了,便收了逗弄他的心思,反正今日目的已经达到,他道“不错,我知道她在哪,但你应该明白,并非是我们不让她见你。”
  燕惊鸿神色微不可察地黯了黯,从燕三传回的消息,他已经知道,楚苏在寻矿脉的一路上心情极好,越君行和南意欢并没有因为自己的缘故而对楚苏有过为难和不利的意图。
  所以,这也是他决定帮他们向宗帝隐瞒事实真相的原因之一。
  越君行又道“意欢和楚姑娘有言在先,绝不会吐露她的去处,所以你的问题我没法回答。”
  “唉 ……”燕惊鸿重重一叹,他知道越君行说的都是实话,现在确实是那个女人躲着不愿见自己。
  脑中不由回想起俩人在乌孙矿上相见的第一面,那时她撑着油纸伞姗姗而来,她的手上还残留着刚摸过铁矿来不及洗的黑污,甚至脸颊上都还沾染上了两抹须状。
  可是她浑然不觉,即便是在知道他是太子以后,也只是敷衍地行了一礼后,就又去与那群五大三粗的矿工去说着开采所需要注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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