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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部分

血嫁之绝色妖妃-第152部分

小说: 血嫁之绝色妖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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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越君行唤他张大人,马车里的南意欢笑了笑。
  起先她对这个人并无太多印象,只依稀记得好似是他发现了刘辰尸体上遗留的越君离的东西,并上禀了宗帝,随后扁被宗帝免去官职,发派来了这里。
  直到几日前当她再次听说是他当朝奏报说越君离不在华池,遍寻不着时,她才幡然悟明,找越君行一问,方才知道此人早已是他的麾下。
  惊讶之余,她也不得不再次对越君行暗培的实力表示咋舌。
  入府后,越君行顾不得休息,就径直去了前厅,冷天凌和张衡阳各自带着自己的得力属下也跟了去。
  而南意欢来这里主要是为了与沈星辰相见,再加上兵事即是政事,她一个宫眷并不好插手,因此便独自回了房。
  直到晚膳时分越君行才回来,他刚一回屋,屋内紧接着就又闪进两个人影,一人正是沈星辰,而另一人,却让南意欢惊愣住了。
  。。。。。。
  她从未见过此人,不由多看了几眼。
  那人不过二十余岁上下,一身普通藏青色锦袍,容貌文雅,只那眸色却有些异于常人,那是一种略带冰蓝的色泽。
  此时,那人也兴趣盎然地上下打量着南意欢。
  越君行看了两眼后了然一笑,对着风妩道“再去取两副碗筷来。”
  风妩见越君行开口,识趣地收回同样不解的目光,送上两副碗筷,然后退了出去,在门外守着。
  沈星辰见状知道越君行定然已经猜出了来人的身份,正好自己腹中饿的慌,他便但笑不语地走到布满膳食的桌前坐下,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那人见南意欢还在迷茫地看着自己,似乎笑了笑,扬眉,口中轻吐道“在下丰子书。”
  “丰子书?”南意欢面上的疑惑变成惊讶“是你?”
  她转首看向身侧的越君行,惊道“这里是郡守府?冷天凌也在这里,他们这样进来会不会不妥?”
  这里是守卫森严的郡守府,虽说张衡阳是自己人,不会泄漏几人之事,但冷天凌也驻足在这里,若是被他发现,这样是不是太过胆大了。
  “无妨。”越君行轻拍了拍南意欢的肩膀,随后对着丰子书浅笑道“丰少主,请坐吧,区区薄宴,承蒙不弃。”
  “殿下客气。”丰子书施施然受了,然后走到沈星辰旁边座位上坐下,散漫一笑道“今日能与北越、东祁两国之主同桌用膳,子书荣幸之至。”
  “他还不是北越皇帝。”沈星辰喝了一口乌鸡汤,闲闲道。
  一想起越君行有了青嫣的消息都不告诉自己,他就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有着南意欢的关系,他真是懒得管他。
  丰子书莞尔一笑,笑容温雅“很快便会是了。”
  越君行也不反驳,只笑拉着南意欢也在桌边坐下。
  南意欢见三人皆是如此随意,原本不安的心也渐宽了下来。
  按说两国皇帝和一个海盗头领同桌而食,这情景应该怎么看怎么怪异的,可是这三人,愣是吃的有说有笑,仿佛是许久不见的老友般融洽,只是到底是压低了些声音。
  一时饭毕后,越君行也没唤人来收拾残羹,只让风妩去沏了一壶茶来,几人又聊了几句,他俩方趁着夜色,飘然而去。
  。。。。。。
  “果然人不可貌相,谁能想到,一个看起来如此温雅之人,竟是一方海上霸主”南意欢忍不住扬眸叹后,又随口问道“对了,这次你和皇兄到底答应了他多少好处?
  越君行双眸含笑道“这是互利之事,我们并没有答应他什么。”
  “那他也肯吗?”南意欢有些不解。
  “他是个聪明人,且早有回归正途之念,所以他知道,今后要想能在这片海域上光明正大地继续讨生活,那么这自然是个绝佳的机会。”
  “他不想做海盗了?”南意欢问道。
  越君行轻刮了下南意欢秀挺的鼻翼,温声道“没有人生来便愿意做海匪流寇,他当初只是不得已,被迫走上那条路,这些年早已有了转上正道之心,也正因为如此,所以才会与皇兄有了交情。”
  原来如此!
  南意欢这才明白,此前她还一直奇怪,纵使沈星辰再没有阶层身份之见,但这两人,一个是皇帝,一个是海盗,怎么看都应是持剑互对之人,怎会成了朋友,还能联手做出这样的买卖来。
  可是,南意欢想了想,又蹙眉道“只有这些吗?”
  她知道即便接下来的对仗是做戏,但那也得烧掉不少银两,若是没有钱财支撑,这场戏也是很难演的精彩逼真的。
  越君行知道她意中所指的是钱帛之物,眼眸半掩,轻笑道“自然还有些别的,像是这次他截获来的那些东西我们只会寻回一半,剩余的全部归他。除此之外,你可还记得---华池这里其实还有一笔银钱?”
  南意欢点点头,她知道越君行说的是去年越君离在此地任守时,被他私吞的一千万两贡银。
  当时两郡短短半年就收缴了税银一亿两,可越君离却在自己侧妃之父的帮助下,私吞了其中的一千万两,将其他九千万两装上贡船送入京。
  随后因着发生了自己在青山遇袭之事,越君行一怒一下,透过沈星辰牵线,与丰子书合作劫了贡船, 又趁乱重伤了越君离。最后还是宗帝令冷天凌率兵前来,寻回了贡银。
  南意欢记得,那日早朝前,宗帝先是收到了一封密信,随后在大殿上听闻贡船被劫的消息后气怒交加,当自己问越君行那封密信的内容时,越君行笑着取出一封信尾带有一轮弯月标记的信。
  细看之下,正是有人详细记录了越君离私吞这一千万两白银的细节。
  南意欢还记得,自己曾经好奇问过他写那封信的人是谁,越君行当时只神秘一笑说是一个故人。
  许久之后,她终是明白,原来那个故人,便是张衡阳。
  张衡阳,既是宗帝安插在两郡,放在越君离身边的暗线,又是越君行的“故人。”
  不过也正是那次,让南意欢明白,宗帝暂时没有动云氏的打算。
  只因宗帝硬生生地将此事忍吞了下来,没有发作,甚至还在接下来的半年内陆续给了越君离更多其他的荣宠后。所以,她知道要想扳倒越君离,她就必须继续在他身上下功夫,设法让他犯下更多的滔天弥罪;
  她也知道,她必须耐心地等,等到宗帝下定决心打破这种平衡,对云氏下狠手!
  终于,这次,当宗帝在朝堂之上,借着这次华池的事大发雷霆之时。
  她知道,机会来了!
  神游片刻后,南意欢的思绪重新回到这次与丰子书的合作上来,她想了想越君行刚才的话,迷惑道“可是,这笔银两不是留待着后有重用,而且要带回京的吗?”
  越君行低低笑道“不错,但这笔银子最终还是会用在恢复两郡万民生计上,等到日后丰子书改换身份出现时,这笔银子,正好够他赚的。”
  南意欢瞬间就明白了越君行的意思,不由失笑道“如此说来,丰子书这次倒真是赚了个盆满钵满了。”
  “不过各取所需而已,他得他的好,咱们得咱们的。”
  “嗯。”南意欢浅笑应着。
  因着今日仪驾正式抵达华池,越君行穿了一身正式的暗红锦衣,他很少穿这样韶艳的颜色,却在满室烛火的洒落下,生生晕染出一身清绝温暖的轮廓。
  南意欢看着看着,突然心中又生出些莫名的伤感来。
  这次所有事情都是越君行与沈星辰俩人商议定的,南意欢多次想帮忙,却被越君行以不愿她劳心伤神而拦了回去,拦的次数多了,南意欢便也索性躲了懒。
  但这一路走来,南意欢心知,越君行其实是觉得这次行事多少会伤及无辜百姓,他不愿让自己双手沾染血腥罪孽,所以才全部独自揽过。
  这种认知让南意欢在感动和感伤之余,也只能狠下心肠,佯作不知。
  如今的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懵懂无知的善良少女,在经历过那样一番死后逢生的日子后,她早已明白什么才是这世间的生存之道。
  她更知道,今日这一切,不过杀戮征战的路上所迈出的第一步而已。
  等到越君行真正大权在握之日,那才是真正人间炼狱的开始。
  。。。。。。
  第二日午间时,沈星辰的圣驾依仗终于抵达了华池,南意欢提前了二个时辰,早早地候在了城门处,做出一副心中激动万分,想念万分的模样。
  但其实,她只是一直躲在马车里睡觉而已,昨晚神思太过,害得她辗转了许久,失眠了。
  等到沈星辰来了以后,南意欢强打精神欢呼着朝着他那奢华无比,装饰的珠光宝气的马车奔过去,大声地叙了几声旧后,又急急转身爬上了自己的马车,窝在越君行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呼呼大睡起来。
  张衡阳本来想着说沈星辰好歹也是国君之遵,怎么也要弄个正式的晚宴招待下,可是却被沈星辰主动拦了,于是国宴变成了三个人的家宴。
  这顿家宴上,沈星辰又再次表示了对越君行的不满,越君行只得苦笑着一一应了下来。
  自第三日伊始,有了东祁新式战船和训练有素的水师加入,特别是当冷天凌亲自登上那些战船,眼见那些见所未见的火炮武器时,他眉皱如川的脸上顿时舒展开来,开始信心倍增地整日整夜拉着东祁的将领,商议作战之术,并派出无数只蜂船,出海搜寻海匪踪迹。
  此后半个月间,冷天凌率军分别与海寇大大小小开战了数十次,胜多败少。
  得胜的消息传回玉倾城,宗帝龙颜大悦,多次亲笔篆书鼓慰兵士,并向沈星辰表示致谢。
  再往后的半月间,许是那群海寇们吃了亏,渐渐开始将船只回撤,后来甚至干脆闭门不出,失去了踪迹。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若想重现两郡海商繁荣,则必须将这批海寇全部剿灭根除,否则不会再有商家愿意冒着倾家荡产的风险来两郡恢复营生。
  于是冷天凌等经过多次商议,并坚持不懈地放出更多的蜂船搜寻,最终在十日后,探到了海匪的老巢----华池西南端海域二百里处的一座海岛,名叫长嵁。
  七月十八,黄道吉日,宜出征。
  这一日,冷天凌挂帅,率北越、东祁两国水师共三万余人,携战船数百艘,浩浩荡荡驶向了长偡岛。
  与之一起同行的,还有亲自督战的越君行和沈星辰,南意欢则留在了城内。
  据传说她数次缠着越君行和沈星辰想一同出海,皆被俩人拒绝,因此她只好垂泪挥别了两人,然后命人就近在渡口搭了个绣帐,日日带着夜竹和风妩两个侍女守在渡口,盼君归。
  于是,整个华池之地都在疯传说太子妃和太子鹣鲽情深不渝,赞誉不已。
  当然,情深为真。
  至于担心嘛。。。。。。南意欢心中是不担心的。
  只因那岛上之人乃是丰子书,这本就是一场精心谋算过的一场戏而已。
  虽说这次行军领头之人是冷天凌,在此之前她还曾担心过以着他的精明,也许会很难瞒过他,但在见过丰子书后,她觉得,那个看似温雅的男人能在越君行和沈星辰面前都处变不惊,估计也是个黑吃黑的高手,有这三人在场坐镇,她应该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她只需扮演好自己一个万分忧心外出征战的夫君和兄长的戏份就好了,于是她就日日躺在绣帐内---胡吃海喝加睡觉,然后在早晚天凉的时候到渡口附近站一站,装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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