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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部分

血嫁之绝色妖妃-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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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脚速过快,甚至还有些踉跄。
  “皇姐…”
  南易炎同样哭着飞奔跑来,半路相逢的两人紧紧拥在一起,崩溃般地哭泣起来。
  随后进来的越君行默默的将木门掩实,面色沉静而感伤地看着这抱团痛哭的两人。
  ……。
  不知过了多久,南意欢终于抬起头来,红肿着眼睛,哆嗦着伸出双手,细细地、一遍遍地触摸着南易炎的脸。
  一年多未见,南易炎长高了不少,如今的他已经八岁了,虽然看起来清瘦了些,却已没了原先那两团婴儿肥,更增添了许多超脱这个年龄的成熟。
  越过他的肩膀,南意欢看到了同样默默低头哭泣,泪眼模糊的玉阶。
  “公主…”玉阶快步上前,低低唤了一声,她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已哽咽的再也说不出话来。
  “玉阶…”南意欢颤颤地起身,越君行见她身形不稳,连忙搭手扶了一把。
  南意欢稳住紧绷的身形,一步步走到玉阶面前,抖动的双手紧紧攥住她的,触手微凉,她却觉得心中无比炙热。
  想了这么久,念了这么久,如今终于见到了安然活在世上的人。
  她只觉,一切恍如隔世。
  看着玉阶,她又不自觉地想起了当年日光殿中,几人安然温馨生活的场景。
  想起那个对自己外表严厉实则疼惜异常的那羽姑姑,想起她尚有余温的身体软软无力地闭目躺在自己怀中;
  想起那个总是伶俐多言,却最终被陆婉儿扔入军妓营,惨遭轮虐而死的风兰。
  心中悲痛又起,滚烫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俩人忍不住又是抱头一阵痛哭。
  直到哭的越君行实在心中不忍,方才走上前,将哭的抽噎不止的南意欢轻轻拉了过来,让她整个娇躯的重量都偎在自己身上,轻拍着她的美背劝慰道“好了,别哭了,见到易炎是值得高兴的事,可别哭坏了身体。”
  可过往的悲伤像是溃堤的海,南意欢今日的情绪仿若失了控的闸门,闻言却是愈发悲恸,那眼泪怎么也收止不住。
  越君行只得站在原地,不停地安抚着她的背部,以期稳定她的情绪。
  倒是一旁的南易炎稍稍用以袖拭干眼泪,走过来对着越君行从容地唤了声“姐夫…”
  越君行含笑地朝南易炎点点头,眼底满是欣慰。
  南意欢闲暇时曾与他说过南易炎小时的趣事,若真如她口中所言,那么一年前的他,应该真的只是个单纯无虑的,天天想着怎么从上书房逃课,闯祸不已的孩童吧。
  可如今,眼前这个少年,虽然才八岁,但俊朗的面容上已依稀可见一丝坚毅和从容。
  恍如一株细嫩的枝苗,虽然自幼生长在如春的温室里,却靠着内心的坚韧,熬过酷冷寒冬,在来年姹紫嫣红的春日里复苏,发芽,成长。
  这种蜕变般的疼痛,不是所有人都能忍受。
  他很庆幸,南氏意欢和南易炎这两人,皆未被这寒冷的风霜所倾倒,昂然地挺了过来。
  他更庆幸,他并未在南易炎的眸子里看到他所担忧的那种阴暗。
  这世间,需要仇恨,但人,并不能让仇恨完全吞噬自己的内心。
  他不希望,他和她会变成那样的人。
  这时,旁边的玉阶也敛了泪意,适时地走了过来,朝着越君行双膝跪地,哑着声音道“奴婢玉阶见过太子殿下,奴婢叩谢殿下对公主的照拂和爱护。”
  说完,砰地一声磕起头来。
  越君行手上搂着南意欢无法动弹,只得看向风寂。
  风寂飞身过来,一把将腰弯了一半的玉阶拉了起来。
  南意欢先是听到易炎的声音,已经渐渐止了哭意,这下又听见玉阶说要磕头,赶忙从越君行怀中抬起头来,用力地擦了擦眼泪。
  她从越君行怀中脱身出来,转首望着玉阶,感动道“傻丫头…”
  越君行也浅笑着道“你无需如此对我,意欢的一切于我,不过是甘之如饴而已。”
  玉阶抬目看看越君行脉脉温情地看着南意欢,心中顿明,她由衷一笑,道“是奴婢愚昧了。”
  三人这样一番哭见了以后,总算是皆止住了哭意,相偕着往二楼膳厅走去。
  ……
  刚上二楼,只见一个身材欣长,俊朗不羁的碧衣男子随意地靠坐在半开的窗台上,手里揣着一个布兜,一边从里面掏着什么东西,随意抛到半空,然后仰首张口去接。
  简单随意的一个动作,却被他做的自然而潇洒。
  南意欢远远瞧了一眼,随后不敢置信般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看见南意欢上楼,碧衣男子湛然一笑,低头仔细地收起手上布兜,又细细地系在了自己腰带上,方才胡乱地双手手掌互蹭了蹭,从窗台上一跃而下,朝着南意欢的方向,张开双臂,扑身而来。
  南意欢今日哭的太多,所以脑中还有些魔怔,只呆呆站在原地挪不动步子。
  倒是那个飞扑而来的某人在接收到紧接着上楼的一抹冷冽的目光后,十分主动、自觉地在稍稍偏离了方位,又在离南意欢几寸之遥的地方生生刹停了脚步。
  然后,他垂下双臂,欢喜地唤了声“皇姐…”
  “你…你…”南意欢惊得仍说不出话来。
  只见那男子的视线越过南意欢,朝着站在她身边的南易炎挥了挥手道“小皇弟,又见面啦?”
  “星语哥哥好。”南易炎温文有礼地应了一声。
  “你…你们认识?”南意欢更惊讶了,她一直以为沈星语早已回了东祁,怎料又出现在了这里,而且竟然还和易炎相识。
  “三日前星语哥哥到路上来迎过我,见过一面。”南易炎解释了一句。
  “小爷我闲的无聊,就跑去看了下我的小皇弟了。”沈星语笑嘻嘻道。
  南意欢又看看越君行,发现他一脸平静,问道“你也知道他在这里?”
  越君行点点头,淡淡道“嗯,知道不久。”说完拥着她往膳桌旁走去。
  一时间,几人一起在膳桌上坐了下来。
  玉阶起先有些犹豫,不愿坐,却被南意欢硬拉着坐在了身侧。如今她的左边是易炎,右边是玉阶,便是越君行,也让出了位置和沈星语坐在了一起。
  南意欢边吃边问了易炎和玉阶许多这些年的事,俩人都一一答了。
  说到最后,几人不禁又微微红了眼眶。
  “星语你不是回天山了吗?怎么还在乾州?”南意欢终于想起了自己刚才一直想问的问题。
  沈星语俊眉一挑“回天山多无聊,天天被师傅逼着不是练功就是炼药,东祁也不好玩,哪里有这中原之地,处处是美……景啊?”
  “那你怎么还会留在乾州呢,不去其他地方走走吗?”
  沈星语冷不防南意欢这么一问,嘿嘿哂笑两声道“我这不是知道你们要从这里回京,所以在这候着你们吗?”
  “你要和我们一起回京城?”
  沈星语正要点头,却见越君行淡淡道“他回东祁。”
  “师兄…。”沈星语一听某人发话,哭丧着脸委屈满面地看着越君行。
  不过即刻他就知道这副表情对这个无情的男人无效,于是转首又可怜地望着南意欢。
  “你帮我送易炎他们去东祁。”越君行又说道。
  “额…。”这话一出,沈星语知道这下子完蛋了,果然,他一回首,就看到了南意欢略带期翼的眼神。
  于是,他只好…。
  十分欣喜地对着南易炎笑道“小皇弟,你星语哥哥我带你去东祁,东祁可好玩了,有一堆白胡子的老头,我还可以带你去天山玩,那里有一个更怪的老头,我俩可以一起……”
  变脸速度之快,让南意欢看的直咋舌。
  可是南易炎却很是淡定,一直带着淡笑地听着沈星语说完后,点头称谢道“谢谢星宇哥哥。”
  “乖…。不谢…。”沈星语探身,越过中间隔着的某人,伸臂拍了拍易炎的肩膀。
  抽身回来时,还不忘狠狠瞪了坐在中间碍事的某人一眼。
  随后他又一脸厌恶地抖了抖自己身上碧色的衣袖,恨恨道“这个什么青草色,真俗,爷还是穿跟我们皇姐一样的红色好看…。”
  话刚说完,只听忽然一身惨叫,同时伴随着的还有木料断裂的声音。
  再一看,原本坐在桌上的沈星语已经不见了踪影,众人往他做坐方向的地面上看去,只见原本潇洒不羁的风流东祁五爷,正一屁股坐在一堆碎木屑上,而且不知还戳痛了什么,一脸扭曲,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南意欢顿时乐出了声,不用想也知道。
  越君行最讨厌的就是沈星语穿红色衣袍,特别还是有自己在场的时候。
  这个男人啊,有时候吃起醋来,也是心眼如针尖般小。
  可是开怀起来,却又譬如寂寥的天空般悠远宽广。
  ……
  一时饭毕后,越君行拉着沈星语下到一楼去说话,其他人也识趣地各自闪开了去,将二楼宁静的空间让给了这死别相逢的姐弟二人。
  南意欢看着如今一副安静模样的易炎,突然觉得无比惭愧,过往幕幕闪过,每一幕都仿佛在鞭笞和拷问着她的过往。
  “易炎,姐姐对不起你…。都是因为我,舅舅他们才…。”
  南易炎伸出自己仍然瘦小的手掌,轻轻地在南意欢的眼角微拭,用他那同样哭的嘶哑的嗓音道“姐姐,易炎不怪你,我知道,出了这样的事,姐姐心里比易炎还要痛上千百倍…。”
  “易炎……。”南意欢百感交集,几至话不能言。
  这一场家国巨变,终是彻底改变了无数人的命运。
  就如眼前这个小小少年,一年前,他还只是个最喜在自己赖床不起时,拿根狗尾巴草凑到自己鼻间挠痒的调皮孩童。
  可如今,一眨眼,他已会极力忍住眸中隐隐泛着的泪光,温言软语地来安慰自己。
  “你放心,姐姐一定不会放过那人,等到夫君即位后,姐姐一定会亲手杀了那人,灭了那国,将本来属于你的东西还给你。”南意欢笃定地道。
  “嗯!”南易炎重重地点点头。
  他小手掌又微微用力,紧接着又低着声道“但是,我不想要姐姐太辛苦…。”
  “傻易炎,姐姐不觉得辛苦…”听着他如此善解人意的言语,南意欢只觉心中既欣慰,又酸涩。
  “是我没用,帮不了姐姐…。”
  说罢,他又仰着头,神色一亮道“不过,太子姐夫已经帮我和他师父说好,这次星语哥哥会直接带我去天山。姐姐,我一定会很努力,很用功地读书习武,快快长大,然后帮你一起,替父皇母后报仇…。”
  “好”南意欢笑了笑。
  她终是明白,越君行送了易炎一份什么样的见面礼。
  ……
  宜遥居除了膳食之外,本就是供人闲娱之地,因此,南意欢等人用过午膳后便一直留在了这楼里。
  越君行和沈星语也一坐一躺地呆在一楼,一人看似悠闲地品着香茗,眼神却止不住地往楼上飘着。一人双脚抵着精致的花漆几角,继续他的先摸,再抛,仰首去接,最后吐皮的动作。
  同样静宁的空间里,只闻“噼…啪…”的咬壳声。
  越君行不耐地皱了皱眉,无声地表达出了他的不满。
  可是,某个心里正极度郁闷、极度不爽,屁股被戳的地方也极度疼痛的人,一边磕吐的更欢的同时,却也不忘暗运内力,耳聪目明地提高周身戒备,以防再度出糗。
  “星辰如今在哪?”越君行状若随意地端起手边的茶盏,浅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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