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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红色血腥-第26部分

小说: 红色血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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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到你这种肆意破坏学院纪律的人就觉得气愤!我们的城邦之所以不能进步就因为有你这种害群之马!简直是个没有集体主义精神!没有民族自豪感!不懂城邦主义精神的民族败类!汉奸!公贼!粪霸!黑五类……”大疮越骂越起劲。
    “大疮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痛,你是没被罚……”国老三、刘大拿、老猴、老半以及其他几个被罚款的人也开始站着李时尚一边。李时尚第一次看到竟然有这么多人拥护自己,于是从内心产生了一种革命者的一往无前精神。继续与大疮猛叫,大疮的“粉丝”团——“痔疮膏”们也开始加入大疮一伙参加争论。
     争论开始了白热化……
    “你们帮着李时尚说什么话!你们才被罚几个钱,就是因为你们不听从学院的纪律!要是听从能罚款吗!不听就继续罚你们,把你们都罚成‘李时尚’!”卓泰龙大吼着,并站立起来向一侧撅起了臀部,摆出了一副流氓会武术的架势。
     不能否认,卓泰龙这个愣头青的几句不经大脑思考的语言将李时尚那一边本就不十分坚决的气氛一下子压了下去。
     “邵大疮!你信不信我‘揍死你’!”李时尚见自己一方的气势完全被大疮压了下去,立刻又拿出了老一套。这厮一手紧紧搂住毫无防备的国老三脖子,一只手拼命的指着邵大疮猛叫!
     “怎么的!你就是揍的我‘折了筋’!‘断了骨’!‘没了气’!‘败了家’!也不能改变我——做为一个普通‘建院学生’的‘生——死——抉——择’!”大疮斜眼发现‘性彭的’还在,立刻毫不退缩的表明了自己的决心。
     “你再说……你再说!”李时尚的座位位于美丽的班级卫生角,那里堆满了扫帚、矬子、铁锹等利器,于是李时尚立刻低头在那里巡视百分之一秒后操起一块晾在凳子上的抹布向大疮拼命扔去。大疮见了立刻如王八似的将硕大的肥胖脑袋缩进了身体,抹布在大疮头上轻轻的掠过后,糊在了正在一边傻笑的卓泰龙脸上。
     “妈的!今天我作为一个普通‘建院学生’——要代表领导、代表学生、代表规范为——院——除——奸!”大疮毫不畏惧的猛地站起,并操起刚才还被其骑在胯下的板凳。一边的卓泰龙看了立刻将脸上的抹布甩在一边并一把抱住了大疮。
     “疮哥!这凳子可是学院的财产,是属于与每个建院学生的!我们要相信学院!相信领导!相信规定!不可以冲动啊!”泰龙一边死死抱住大疮的一条大腿一边拼命大叫,其他的几个“痔疮膏”也立刻冲了上了拦住大疮。大疮并未因此而住手,他依然拼命的冲时尚猛叫。
     “邵大疮!你装什么大半儿蒜!”李时尚做出了一个“一定”要“揍死”大疮的架势……时尚见没有人阻拦他立刻去又想去搂国老三的脖子,国老三见了立刻紧紧的缩着脖子,并拉起衣领将整个脖子挡住。时尚转过身发现老猴正伸着长长的白色脖子看着对面的大疮,于是李时尚立刻用一只胳膊紧紧的将老猴的脖子搂住,另一只手死死的拉住国老三的衣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揍死’!”李时尚一边做出向前冲的架势,一边死死的搂住与拉住两人,两人则死死的抱住在拉力作用下不停晃动的桌子与板凳以免被李时尚真的如“拖死狗”般拖走……
     “坚决拥护院领导的一切正确决定!坚决拥护院领导的一切英明领导!坚决拥护院领导的一切最为先前的规定!”邵大疮高举着双手向天空用力的猛挥着拳头。
     “DD煽风点火的败类学生!DD挑拨师生感情的败类学生!DD溜须拍马的败类学生!”李时尚也毫不示弱,只是他喊的时候依然没有放开已然面红耳赤的国老三与老猴。
     我坐在两派人马的中间,桌子上堆满了他们喷出的各色口水,而我正对面的“性彭的”却丝毫不理会两派人的争吵,她低下头收拾着自己桌上的书本,然后漫不经心的走出了教室大门。
    “伟大的舵手!伟大的领袖!伟大的导师!伟大的统帅!伟大的建院领导万岁!伟大的建院罚款制度万岁!坚决彻底粉碎任何破坏建院罚款制度的痴妄行为!”大疮似乎并没有发觉“性彭的”已然离开教室。
    “坚决反对建院罚款制度!坚决DD建院的邪恶领导!坚决DD走以罚款为目的的建院道路!不罚款万岁!真理万岁!学生万岁!”李时尚显然发觉“性彭的”已然离开……
     我想,这出“闹剧”才刚刚开始而已……
     (主人公的回忆:闹剧?……或许“红色血腥”正是被这一幕幕闹剧所组成的巨大悲剧所摧毁的……)





    正文 Side。B2  融化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3…5 8:29:41 本章(。dushuhun。)字数:3195

Side。B2    融化 
     风总是不停的,却让人可以感觉到一丝丝生的气息。似乎这并不是春天来到时的错觉,因为冰镇的春天总是来的很迟。
     丁捷被自己学院的校长操了。其实我并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也不愿意用这样的词汇来形容,但我想“操”这个字不仅仅限于肉体,还有对灵魂的侮辱吧。或许赵乡下对丁捷的感情还是有的,他带领十几个人险些将那个校长打成终身残废。我并不知道为什么这家伙不以对丁捷的关心来表达自己的感情,而以这种极端的方式来表达;或许他的关心多一些,丁捷和我见面的机会就会少一些。
     那个被打的校长现在正住在医院里,而乡下则被关进了城邦看守所。
     初春的商学院依然轮回着冬季的凄凉,丝毫不见融化、本是白色的雪却因为过多的吸食了这个城市的污秽而一片漆黑的倒在路边与树下。秋季时飘落的落叶拥抱着污秽不堪的雪,似乎在等待真正的春季的来临,污雪与落叶,生存在污秽中却渴望着以腐烂的方式融化。
     我来到丁捷的寝室楼下打了丁捷的寝室电话,这是第一次我主动来找她。
     风很大也很冷,让人无法迎风站立,而我似乎已然冷的没有了知觉。丁捷裹一件很大的外套,风刮的她有些摇晃。她脸上的表情很僵硬,却故意装出一副全然无所谓的表情。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问
    “什么怎么回事?”丁捷依然一脸无谓。
    “我是说乡下。”
    “他揍了我们的院长,好在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丁捷迎着风站着,她眯着眼睛,似乎是风让她的眼睛有些睁不开。
    “因为什么事情?”
    “我和院长睡了。”丁捷四下的张望着什么。
    “为什么?”
    “因为他答应和他睡就可以让我留在学院任教。”
    “就因为这个?”
    “仅此而已。”丁捷不再看我,只是她依然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我怕冷。”丁捷不等我回答就又转身准备离去。
     “等下……”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口气那么冷。
     “还有什么事情?”丁捷转回了身。
     “看着我,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就快说吧。”
     “在我的心里你算个×巴!”我的声音不大,却有些恶狠狠的。我转过身扔下丁捷快步的走着,那一刻我不知道丁捷会是什么表情。我不敢回头,我害怕看到她的表情,害怕看到她的眼泪,害怕看到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只有枯枝的树下与污雪与落叶作伴……
     “我恨你!我恨这个世界!我恨全世界的人!”一个声音突然在我的耳边回荡,我伸开双手捂住耳朵,可那个声音依然在回荡着。那是丁捷的声音,我确定那不是我的错觉。校园中的人都抬头看着那个声音传来的方向,似乎他们也听到了那个声音。
     我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那是商学院高高的给水塔楼。一根长长的铁链一端连在塔楼顶端,另一端则套在丁捷的脖子上。丁捷的整个身体悬在空中,她的眼睛紧紧的闭着,嘴角的血已经凝固。我猛然间想起了那次帮丁捷拿行李回家的时候,我在丁捷的寝室楼下看到的那条报纸上报道的消息——昨日一位叫丁捷的商学院学生在校内自杀……
丁捷的已然僵硬的尸体在风的作用下微微的摆动了一下,突然间那条铁链断了,我立刻飞跑到给水塔下面,我接住了丁捷落下的尸体。
     我抱着丁捷的尸体沿着校园足球场边的石头小径一步一步的走着。所有校园中的人都停下了脚步,他们看着我——注视着这个抱着一具尸体的人。我将丁捷放在路旁的两棵树间,那条断裂后的半条铁链依然紧紧的套在丁捷的脖子上并发出金属的阵阵响声。我将丁捷放平,她的尸体由于寒冷并未腐烂。她的双眼紧紧的闭着,头发被风吹的有些散乱,青紫色的双唇紧紧的合在一起。我用双手抓住那半条铁链,用力拉动,那半条铁链被拉断了,铁链里面是一条条的金属电线……
     一阵暖暖的夕阳突然打在我的身上,整个大地也突然开始变得温和。污雪与拥抱她的落叶一起开始慢慢融化,丁捷的尸体也慢慢在污雪与落叶中一点点的溶解,那溶解与融化后的液体慢慢的渗入泥土,发出怡人的芳香。绿色的草与红色的花从湿润的泥土中慢慢钻出,枯败的树枝上慢慢的开满鲜红色的艳丽花朵……
    “谢谢你!狂人!”一个声音突然又一次在我的耳边回荡着,那声音那么甜美,甜美的不像是丁捷的。我站在开满红花的树下,那树的枝杈与花朵郁郁葱葱,却无法挡住蔚蓝色荡漾着夕阳余辉的纯洁天空,丁捷的灵魂或许已然在那里融化……
     滚儿带着几个人到医院“问候”了那个被打的校长,那个校长被确诊为“具有攻击性的精神分裂症”。因此赵乡下的行为被定性为“不知道被害人具有精神问题时由于被害人的攻击而进行的正当防卫”。那个做出诊断的医生与做出判决的法官据说都是滚儿的朋友,我不知道为什么滚儿这个不满18周岁的小孩子会有这么大的社会能力。不过那个校长在知道丁捷的事件真相后却真的疯了。
     为了庆祝赵乡下的无罪获释,大家都聚在了一起。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觉得并没有什么值得庆祝的。乡下一脸的低调,大家也有一句没一句的随口说着连自己也不一定明白的话。
     有的时候酒确实是好东西,渐渐的……我的眼前开始变得模糊。耳边的声音也开始渐渐的远离我的身边,我拼命的想着什么,想着这大半年来所发生的事情。一切似乎都是荒诞的,可一切却又真实的发生了,到底什么是真实发生的呢?冰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城邦?为什么我在地图上找不到这里……而我又属于哪一个国家呢?
     刘野蛮与猪仔为了一块挂了浆的土豆抢的不可开交,老娜在一边起着哄;乡下和悍姐默默的谈着什么,或许他们是在谈丁捷的事情;姜鼻子与马舌头正和猫眼逗着开心,滚儿则在一旁帮着腔,她还是那么的活力十足。我发觉我在笑,笑的有些不由自主,可胸口却有着什么东西堵住了自己就要失控的情绪。
     我感到浑身都在发着热,就起身走出了餐厅,坐在路灯下的街边。我靠在路灯上,仰头望着天空,天空已不是可以融化丁捷的那片天空,那黑色的天空在路灯的映照下是那么的灰蓝。
    “怎么一个人出来了?”滚儿的声音又突然的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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