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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潇湘惹月-第33部分

小说: 潇湘惹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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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樽月被宁筱满堵的说不出话来。
  因为叶湘甯的事情,右相和左相的交锋已经到了抬上台面的状况。左相虽然嘴上不说,可对他这个大外甥意见还是很大的。但他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叶湘甯会消失不见。也罢,重新醒来的叶湘甯做的一切事情都不在他的计划之中,包括扰乱了他的心。
  “甯儿……”
  宁筱满没有回答他,依然自顾自的往下说,“从前的叶湘甯,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不懂爱的你,可是,到头来,受伤的依然是她自己。龙少爷,我以为,无论何时何地,让一个女子受伤就不是大丈夫所为。”表面的云淡风轻,遮盖了内心的涩涩酸楚,宁筱满终于知道,爱一个人,多辛苦!
  两人就这么隔着一步之遥,相互对望着。
  突然,原本安静的空谷,被南风十里的笑声打断了。
  “哈哈,龙兄真是速度呢!”
  跟在南风十里身后的向展硕不认得来的陌生人是谁,很自然的一如往常般,亲切的喊着宁筱满的小名,“宁儿,这是你早上要的布,你看看颜色对不对。”他笑眯眯的将手中色彩鲜艳的布匹放入了宁筱满的手中。
  “谢谢你,向大哥。”宁筱满收回了深情凝望的目光。
  可是,这一笑,在龙樽月的眼中却完全衍伸出另一种含义。
  向展硕自幼习武,感知自然比平常人敏锐,他直觉感受到背后射来的犀利目光,一转头。
  刹那间,电光火石般的交错之光,两个男人,同一种眼神,在空中猛烈的撞击。那种□裸的打量,连宁筱满和南风十里都有些受不了。
  “咳咳,这个,不如大家回客栈吧,眼看天色也不早了。”南风十里硬着头皮开口缓解危险的气氛。
  “我去喊蝶儿,她应该就在附近。”宁筱满也尴尬的转身,龙樽月虽然不懂得爱人,可很明显的,他很懂得吃醋。
  “跟我回龙家堡!”龙樽月一个箭步上前,拉住宁筱满纤细柔弱的手腕。
  向展硕也连忙跟进一步。
  一股剑拔弩张的味道弥漫开来。
  “我要回客栈。”宁筱满淡淡的开口,语气中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龙樽月握着她手腕的大手松了几分,他知道,急不来,不然,眼前的女子随时都可能走的无影无踪。

  第七章 来意

  龙樽月默默的跟在众人的后面,七尺男儿,却有着可以让人忽视掉的冷漠。只是,他望着向展硕的目光总是灼热的,似点着一把熊熊烈火,火光四射,容不得半点忽视。
  “现在说吗?”为首的南风十里受不了背后忽冷忽热的感觉,扯了扯在一边和火逆蝶闲聊的宁筱满。
  “什么?”突然被拉住袖子的她没有反应过来,睁着一双水灵的眼睛明晃晃的望着南风十里。
  南风十里收拢了纸扇,用扇指了指最后面的龙樽月,挑眉示意了一下。
  立刻明白他意指什么的宁筱满略微想了一下,随即点了一下头。本来,回岚凤城的首要目的就是询问翡翠蝴蝶玉佩的事情,眼下既没旁人,又方便问话,当然还是择日不如撞日。
  “说吧,找我什么事?”一到客栈,龙樽月挑了个位置坐下。
  该在的人都在,他就知道,她时隔三年再回来,不会只是故地重游那么简单。
  见蝶儿将门窗都谨慎的关好,宁筱满冲她微微一笑,随即拿出贴身的玉佩。
  龙樽月怔怔的望着那玉佩,他没有想到,新婚时为她戴上的玉佩,她竟然从来没有离身过。一阵莫名的情绪爬过心间,即兴奋又苦涩,他终究是伤了她的,可却为什么……
  没有忽略龙樽月眼中复杂的情绪,宁筱满轻轻咳嗽了几下唤回他的思绪,“这次来,是想问问你这个,是一直为龙家所有的吗?”她拿起玉佩顶端的红绳,将玉佩递至龙樽月的面前。
  “什么意思?”龙樽月眯起俊目,突然被问的有些一头雾水。
  “我想问这玉佩的来历,因为……”宁筱满顿了顿,朝南风十里看了看,在瞧见南风十里微笑着点了点头以后,宁筱满玉手灵巧一翻,玉佩“咔嚓”一声打开了。
  龙樽月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玉佩,微微张开的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他从来不知道,这玉佩还能这样打开的。
  可是,更令他惊讶的还在后面,只见宁筱满从玉佩中取出一张泛黄的纸,慢慢的摊在他的面前。
  “这,这是……”龙樽月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如果不出意外,这就是外界传闻中的龙家藏宝图。”南风十里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不可能,龙家没有藏宝图的,我从未听我爹提起过啊。”龙樽月有些激动,他不知道,这玉佩中的这张图究竟是什么,可是单从图上描绘的画面来看,又似乎是一张指明某样东西放在何处的地图。
  “那你爷爷呢?”南风十里不依不饶的继续问。
  “我爷爷?”龙樽月浓眉一皱,不明的反问道。
  “你们先别吵,我们一个一个问题问,龙樽月,你先说,这玉佩是龙家祖传的吗?那么最先拥有玉佩的是龙家的什么人?”宁筱满及时阻止了两人毫无头绪的问话,专门针对问题的重点下手。
  龙樽月望着她炯炯有神的目光,略微想了一下,缓缓开口道,“玉佩是我爷爷留下的。”
  “为什么会传给我?”
  “因为那是我爷爷的遗训,说他流传下来的这块蝴蝶玉,以后龙家长子成亲,必须传给结发妻子的。”
  “你爷爷,就没再说些什么?还有,龙家是怎么发迹的?”南风十里又插了话。
  “龙家其实是在我爷爷那年发迹的,据说我爷爷是靠着古董字画发迹的,具体的我爷爷也没有说,我爹也不清楚,因为我爹出生的时候,龙家已经发迹了。”龙樽月仔细想了想,关于爷爷的记忆他已经很模糊了,因为在他四岁的时候,平时很沉默寡言的爷爷就去世了。
  “你爷爷从来就没有提过我们南家?你爹也不知道我们南家吗?”南风十里不死心,他不明白,照他爷爷的话来说,自己的爷爷和龙次生应该是挚友啊。
  “没有,你这话什么意思?”察觉出南风十里话中的含义,龙樽月摇了摇头。
  “哎……我不懂,这才是我要查的地方。其实,关于龙家有宝藏图的消息是我放出去的。”见龙樽月恶狠狠的瞪着自己,南风十里尴尬的笑了笑,“我放出这个消息的用意是,我爷爷和你的爷爷龙次生,曾经是关系甚好的挚友。”
  “不可能,我从未听爷爷提及过你们南家啊,连爹都不曾知道爷爷有和你们南家交好过。”龙樽月直接打断了南风十里的话,不予认同的摇了摇头。
  拍了拍龙樽月的肩,南风十里示意他稍安勿躁,“据我爷爷说,当年他们两个人有一个共同的爱好就是盗墓。有一次我爷爷意外的得到一张墓地图,传说墓里有价值连城的陪葬品,刚巧那时候南家出了事情,爷爷必须马上赶回去,就将图交给了你爷爷,让你爷爷先去看看情况。”说道此处,南风十里突然合上了一直在扇的纸扇,转过了身,“等我爷爷赶过去以后,墓已经空了,而且在墓地里发现你爷爷留下的字条,说宝藏已经被他全部转移了,上面有你爷爷龙次生的签名。我爷爷一直到死,都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其实他并不是心疼那些宝藏,只是他想不明白,昔日的好友为什么要这么做?”
  龙樽月沉默的听完南风十里的话,内心却起伏不定。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他们龙家和南家是有渊源的,可是他确实从未听说过的爷爷有一个姓南的挚友啊。但是再回头看看这藏在玉佩中的宝藏图,龙樽月又疑惑了,这玉佩,确实是爷爷流传下来的,当年是爹亲自戴在娘的脖子上的,娘死了以后,玉佩才由他亲自戴在叶湘甯的脖子上的。这玉佩,和爷爷与南风十里的爷爷,到底有着怎样的关系?
  “这玉佩的秘密是我前不久刚刚发现的,小风志不在宝藏,只是想查出当年你爷爷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觉得既然你爷爷当时留下了字条,就说明你爷爷藏宝的地方应该有一些蛛丝马迹,所以,我们决定去把宝藏找出来。”宁筱满出声打破了沉默。
  “我要好好想一想。”龙樽月望着桌上摇曳的烛火,思绪飘远了。
  自从他有记忆开始,爷爷就是沉默的代名词。在他孩提的回忆里,爷爷几乎没有笑过,一直是冷着脸,甚至有些郁郁寡欢。他是一个不开心的老人,这是爷爷留给龙樽月唯一的印象。
  如果南风十里说的是真的,那爷爷当年为什么要背叛最好的朋友呢?而且在未来的日子里,只字不提南家的一切?可就他对爷爷的了解,虽然爷爷沉默寡言,但绝对不是一个背信弃义的人。那么多年了,龙家在商界中的信誉和口碑就是最好的证明,那究竟是为什么?
  “龙兄?”见龙樽月沉思不语,南风十里摇了摇僵硬的他。
  “我想,这或许是个可行的办法。”他也要找出原因,如果南风十里说的是真的,他不能让自己的爷爷被人家误会一辈子。
  “那么我们的目的一致了。”南风十里舒心的一笑,他还真的是有一丝丝担心龙樽月的反应呢。
  “这事急不来,过几天我们再从长计议一下,因为这里是西岭的地界。”宁筱满用手点了点桌子上泛黄的油纸,下了最后陈词,她是局外人,自然考虑的要多一些。
  众人点点头。
  “那我先回去了,最近你们外出行事要小心,千万别让有心人发现你没死,而且还回来了。”龙樽月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盯着宁筱满。
  宁筱满一惊,仿佛心中的想法被看穿一般,心扑通扑通直跳。
  龙樽月似乎知道了什么。希望,不是她所想的那样。

  第八章 突袭

  “甯儿,我有话和你说。”待商量完一些细微末节,龙樽月抬头一看,月色已经悄悄爬上了枝头。
  宁筱满点了点头,嘱咐了蝶儿去楼下喊小二送一些酒菜上来,就随龙樽月去了隔壁自己和蝶儿的客房,出门前,她瞥见了向展硕担忧的目光,报以浅浅的一笑。
  “太子找过我。”
  就在宁筱满关门之际,龙樽月一点没有铺陈的就将话说了出来。
  门停在快要合上的地方,宁筱满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
  龙樽月体贴的上前,替她轻轻合上了门,拥着她,将她拉至了桌前,安顿她坐下。
  “我没有想到他会那么不顾及自己太子的身份。”轻轻叹了口气,宁筱满知道,这始终会是潜伏在她身边的最大隐患。
  “他是入夜来找我的,倒也没有避讳自己的身份。”龙樽月就事论事。
  “太子,我是说殿下他说了些什么?”皱了皱柳眉,宁筱满直觉应该不是什么能入耳的话。
  “他希望我,放了你。”一字一句从龙樽月口中说出,令宁筱满倍感无力。
  “你想听听我的想法么?”其实,那么多次的被误会,宁筱满对龙樽月也不抱多大的希望了,只是,明明失望透顶,却又没有彻底的狠心将他从心底移去,那种纷繁复杂的心态,她都觉得自己是不是被虐成性了。
  “你说吧。”和进屋时一样的平静,眼前的龙樽月令她有些捉摸不透。
  “太子殿下的事,就我失忆……失忆以前我是全然不知道的。可那次,姐姐召我进宫,我到后来才怀疑其实是太子在中间牵的线,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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