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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部分

我本倾城:猛妃出闸-第154部分

小说: 我本倾城:猛妃出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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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父皇是不相信儿臣的话,在敷衍儿臣呢?”段非桀大笑几声,却又充满了自嘲,“若父皇真的狠心将这事与众大臣商议,那么儿臣请父皇废了儿臣?”

    说罢,段非桀便站起来,先前走了三步,正气凛然地双膝跪地,脸上的神色威严而肃然,坚定看着龙座上的老皇帝,铁了心,再无回头之路??

    老皇帝多少还是年纪大了,老了,有些事情也不能像从前那般,看得清楚透澈了。浑浊的双眼盯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段非桀,拳头握紧了又松开,犹豫不决:“小三儿,你说太子派人暗杀你,这事情可有证据?”

    他不管太子和阿离的明争暗斗,是因为这些都在他眼皮底下进行,他知道只是没刻意阻止而已,但如若太子真派人暗杀小三儿,那事情的定义就变质了?

    小三儿是他这边的人,太子连他的人都敢动,这不是在挑战他君王的威严吗??

    闻言,段非桀将身上的军铠黑甲给脱了下来,一把丢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响声,他扯开胸前的衣襟,一道道血红未愈合的伤疤,触目惊心,“儿臣身上的伤就是铁铮铮的证据,父皇可知道儿臣差一点就丧命于此,险些不能回来再见父皇一面??”

    “可这也不一定是太子的人干的?”到底老皇帝还是偏心于段非臻,即使看到段非桀身上血淋淋的伤口,还是私心偏袒着太子?

    死太就声。早知道老皇帝眼中只看得见太子,但段非桀还是想要冷笑,狠狠地冷笑?对皇宫里的一切彻底地厌恶,他想小丫头的想法是对的,这皇宫里的所有规矩是到了易主的時候了,“如若儿臣不能回来调遣禁卫军,最能得益的人是谁?”

    太子???老皇帝嘴上虽然没有说话,但心里头早就浮出答案了?

    除了太子还有谁呢?阿离虽是唯一能与太子对峙的皇子,但实力到底还是不及太子,而且朝廷上的大臣大部分都往太子的势力靠拢,把段非臻当成顺位的继承人,现在就只差他一道公布天下的密诏了?

    这道由太子继承下一任皇位的密诏,他其实早就写好了,也秘密交给了值得信任的大臣妥善保管,他仙逝之后,由那大臣宣告天下,太子就是青鸾朝的下一任君王?

    现在偏偏又出了小三儿这事,难道他看错人了?

    老皇帝陷入了自个人的沉思,眉头紧锁,一脸衰老的皱纹越发明显,而段非桀则已经站起来了,(。kanshuba。org)看书吧自己略为凌乱的衣物,正在此時,御书房正上方的一片瓦片,被悄无声色地挪开了,一双冷冽的眼眸悄然窥视——

    “即使如此,立阿离做摄政王,这事情也太荒唐了?”老皇帝重重地舒出一口气,实在不能接受段非桀的建议?

    他青鸾朝自古开国以来的千百年历史,就只有祖先冰夷皇立过一任摄政王,他猜想当年冰夷皇作为开国之皇,国力正处于弱势,不得不依靠功臣的势力,才逼不得已立一大将军为摄政王,共享万里河山?

    若非如此,哪个皇帝愿意把自己的皇位分与他人一半,好听一句是臣子摄政王,难听而言就是一国有两个皇?

    段非桀忽然大笑不停,俊脸上的表情却是悲惨讽刺的,摇摇晃晃地走向前,与老皇帝隔着一玉桌,双手撑在桌面上,咧嘴苦笑,失望透顶道:“父皇是宁愿牺牲自己的三个儿子,也要保住太子一人吗?谁说虎毒不吃儿的?父皇的心可是比任何人都来得狠毒???”

    明知道太子一旦即位,他们三人根本无活路可退,可父皇却只保太子安稳,而弃他们的生死于不顾??

    “放肆???”低喝了一声,老皇帝气得怒不可赦,布满皱纹的面庞都涨红了,抬手就狠狠地掴了段非桀一巴掌,气势怒叱:“谁给你的胆子,竟敢在朕面前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哈哈哈?”段非桀不羁狂笑,俊脸上的半边巴掌印显得狰狞可怖,看着狂怒不已的老皇帝,口吻轻狂桀骜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儿臣只不过是个等死之人,太子一旦登基,儿臣的下场离死也不远,儿臣还有什么话不敢说的??”

    “胡说八道?太子是你的皇兄,你们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弟,他怎么会逼死你??”老皇帝被段非桀气得不轻,一边抚着无力的心脏,一边竭斯底里地反驳,刚才怒红的脸色顷刻间变得苍白,老态尽显?

    看着越来越老的老皇帝,这五年里他好像衰老得特别厉害,段非桀倒是有些陌生了,似乎在这苍白的老翁身上,再也寻不回昔日父皇的威严气魄了,“父皇是真想不到,还是不愿深思到那一层?太子登基必定会先巩固自己的皇位,铲除一切异己?我们三个皇子,不就是他首先要解决掉的对象吗?”

    历代皇帝都会赐封自己的兄弟做有名无实的诸王侯爵,遣去遥远的封地,老死不往来?但以段非臻的心狠手辣,他是绝对不会采取如此温和的手段,更何况他疑心极重,怎么会封赏他们封地,好让他们有屯驻实力的机会?

    顺了顺繁乱的气息,老皇帝瘫坐在龙座上,闭眼无力道:“所以你就想让阿离当上摄政王,牵制住太子?”

    到底还是个老狐狸,虽然现在的老皇帝已不及当年精明了,但头脑还是很清晰的,大声嘶吼:“朕不同意这做法,皇位只有一个,能继承天下的人也只有一个,一山不容二虎,更何况是一国君王?”

    这做法简直是儿戏可笑?若他真立阿离当摄政王,这天下这青鸾朝就全都完了?一国两皇,纷争内乱一定不会消停,至死不休的内斗恐怕青鸾朝到他们这一代,就要拱手相让他人了?

    “是啊,一山不容二虎,更何况现在是四只猛虎做龙虎之争呢?谁胜谁负,能活下去的就只有一只老虎?”段非桀摇头失笑,狂傲不拘的笑容仿若对一切都无所谓了,看着冷目以对的老皇帝,戏谑地反问道:“父皇觉得最后能坐上皇位的那只猛虎,现在会不会早就失去等下去的耐心呢?”。

    段非桀的一番别有所指的话,让老皇帝当即雄躯一颤,脸色剧变,浑浊的双眼都染上了血丝,脸色死灰又布满了皱纹,表情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的恐怖??

    如果太子真的狼子野心,没耐心等到老皇帝驾崩的一天,那么他是弑父逼宫,还是软禁老皇帝退位让贤呢?

    老皇帝越想越心惊,太子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姓格、手段以及气魄方面都与年少的自己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相似,甚至青出于蓝了,十几年前还年少气盛的他也曾经心狠手辣过,那么现在承继了他一切的太子……

    恐怕要比自己更狠???

    不知为何,近这两年来,老皇帝突然有些惧怕太子,仿佛他怎么都无法看透臻儿的想法,他的这个皇儿是越来越出色,越来越深藏不露,厉害到让他这一手培育他出来的父皇,也感到心有畏惧?

    养子为患啊……

    老皇帝眉头紧锁,眼角上的皱纹深得很,现在的他已经年过半百了,他刚有话要对段非桀说時,突然屋檐瓦片之上传来了一丝声响,段非桀的反应极快,大叫了一声“护驾”便冲了出去,施行轻功几番大跳跃飞上了御书房的屋檐顶上——

    黑漆漆的夜幕笼罩之下,只见有一人隐藏在屋顶上,但是夜实在太过黑暗了,那人身上暗色的衣服也融入夜色之中,段非桀无法看清偷听者的真面目,大步冲上去,喊道:“你是什么人?”

    一块温润的玉佩竟在这時断了线,顺着挪开的瓦片滑落到御书房里,那隐藏在黑暗处的人不悦地‘啧’了一声,听着段非桀越发接近自己的声响,猛一下子站起身来,冷眸眯起,杀气狂溢,飞快地闪身上前,抬腿就迅猛地给了段非桀一击?

    但段非桀的武功不是盖的,身为军人的他出生入死多少遍,动作极快敏捷地避开,那人一脚踢空了,没伤到段非桀,脚锋一转,反将屋顶上的瓦片卷起来,一片片菱角的瓦片全踢向段非桀,等段非桀避开全部瓦片的時候,那人早就消失无踪了?

    身手很敏锐,而且思维极快?

 第三十五章 龙虎之争(三)

    一场刻骨铭心的爱,一局天下为弈的棋。

    *

    焚香弥漫的【尘王府】在深夜里寂静无声的,但若留心细听,便能聆听到念诵往生的佛经微弱之声。

    夜微凉,一身雪色轻纱的月楚狂细白的双手捧着一个精致小巧的暖炉,坐在偏殿的‘望天阁’上,一边吹着冷冽的凉风,一边听着段非尘虔诚诵念的经文,垂眸低看手中窝心别致的暖炉,勾唇道:“段非尘,你倒是真的收心养姓了,竟然会在我面前念佛经。”

    跪在软垫上的段非尘,一边喃喃念经,一边敲着木鱼,向殿里的金光大佛以示自己真挚的佛心,完全没理会月楚狂的话,仿佛听不见似的,俊雅的脸上一片从容平静,专心得很?

    见段非尘不理会自己,月楚狂也不恼,无所谓地笑了笑,俏媚的脸蛋潋滟水灵,她背靠在长长的‘美人靠’上,静静地闭目养神,手中的暖炉似乎抵御不了体内渐渐凝固的血液,明明秋天也还没到,她却越来越冷了。

    一道夹带着雨露的凉风吹了进来,熄灭了金光大佛旁的一根蜡烛,一直念诵往生经的段非尘俊脸上的神色顿了一顿,终于停了下来,放下手中的木鱼敲,从软垫上站了起来,转身的那一霎,看到坐在‘美人靠’上的月楚狂,玉瓷莹白的俏脸,流溢出优雅的灵气,很年轻的一张脸,青春洋溢着却又萦绕着成熟的风韵——

    段非尘看着月楚狂的眼神越发地深沉,俊脸上的表情复杂,似痛苦又似怀念,意味不明地说道:“如果你的脸庞看上去能再老一点就好了。”

    这样,或许他就不会将孟晓月和小月的影子重叠在一起,犹记得当年的小月也是好年轻好年轻……总是动不动就哭泣流泪,但是他知道,小月这小娃娃其实很聪明?

    听到段非尘的话,月楚狂蝶翼的睫毛颤了颤,缓慢地睁开暗淡无光的双眸,无焦距的瞳眸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看着段非尘,只是扯唇笑道:“怎么?又想起小月了?”

    坐在‘美人靠’上的月楚狂,微凉的风吹起她散落的发丝,撩起她雪白的丝袍,露出一小截皓白的玉臂,段非尘忽然笑了起来,一步步走到她的身边,伸出修长的大手替她理顺吹乱的发丝,自嘲道:“我没有一刻不想念她。”

    是的,没有一刻能停止对小月的思念,他想除非他死了,或者心死了,不然这份思念是永无止境的?

    这或许就是他当初没有去救小月的惩罚?

    “要不我还是搬出去住,留在你这儿,多少会勾起你对她的回忆。”任由段非尘梳理自己乱掉的发丝,月楚狂垂眸想了想,平静地提议道。

    她霸占了小月的躯体,对着段非尘多少还是有些愧疚的,更何况她也不会在外面呆多久了,很快……很快一切都要完成了。

    “本皇子不是这般小气之人,我既答应过你的事就不会反悔,这儿你尽管住,直到你完成全部事情为止?”段非尘拂了拂暗龙纹的袖袍,低头俯视月楚狂,气势强硬地说道。

    闻言,月楚狂勾了勾唇,挪出一个空位,拍了拍示意段非尘坐,笑眯眯道:“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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