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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6部分

我为王-第516部分

小说: 我为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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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止攻城,上马,准备迎敌!”他大吼着。

但他手头能用的所有兵力,已经全部投了出去,除了大约千余骑兵准备自坡道攻城之外,剩下的四千余人全都下了马,作为步兵投入到攻城之中,此时风雪交加,视力不过数十米,兵力投出去容易,但想收回来,又谈何容易。

收兵的号角之声凄厉而急切的响起,冲出去的东胡兵刚刚发动进攻,便听到了收兵的命令,一时之间,竟然是无所适从,有的还在向前冲,有的却又转过身来,准备收拢,战场之上,竟然在这一瞬间混乱了起来。

将令,最怕的就是朝令夕改,令下头的人无所适从,而现在,东胡人就暂时性地陷入到了这种境地里。

这是极其致命的一个混乱,因为就在这个混乱之中,磨延咄的视线之中,突然出现了一道鲜红的人影。

首先从风雪之中跃马而出的是杨大傻,那一身大红的战袍,此时在飘飞的白雪之中,显得是那些的刺眼,在他的身侧,梅花,吴崖一左一右相伴而行,三人都是手执着清一色的陌刀,如同从地狱之中跃出来的死神,一冲便扎进了东胡人的队列之中。

“红衣卫,高远的红衣卫!”与宇文恪一战,红衣卫的威名已经传遍了整个东胡,所有东胡骑兵都知道,这是一支绝不输于东胡宫卫军的骑兵战队。

杨大傻的身后,更多的红衣卫跃马而出,大红的披风,红色的头套,红色的旗帜,冲斥着所有东胡兵的视线。

“杀,杀,杀!”杨大傻兴奋的大叫着,每一声杀字出口,都有一名东胡兵倒在他的刀下,他一门心思向前,一左一右自有梅花和吴崖两人卫护,两个菜鸟如今已经非常老辣了,伴随在杨大傻的左右,他们的责任不是杀敌的多少,而是卫护冲锋的杨大傻的左右两翼。

千人不到的红衣卫一出场,便将本来就混乱的东胡队伍搅得更加不成模样。

在红衣卫身后出场的,是贺兰燕与她的四百黑衣卫,与红衣卫每三人一组冲杀不同,四百黑衣卫却是组成了一个大的方阵,如同一瓢滚水泼在了雪上,迅速无比的融化在东胡雪块。大的黑色方阵之中,贺兰燕居中指挥,而在她的左右,却有十几个红色的身影伴随左右,那是高远专门调去保护贺兰燕的郭老蔫等人。

郭老蔫身处黑衣卫的正中间,他们这些人,不熟悉黑衣卫的战术,唯一的作用,便是不让贺兰燕冲杀在前,看着不远处的红衣卫正在大杀四方却也只有干瞪眼的份儿,他们的任务是保护贺兰燕,虽然这让贺兰燕极试不爽,称呼他们为大米之中的老鼠屎,但郭老蔫却仍是发挥了他蔫了巴叽的本性,不言不语,不理不睬,让贺兰燕也没有脾气。

贺天举脸色惨白,游目四顾,已经打算逃跑了,在他看来,这场战事已经没有获胜的一丁点可能了,磨延咄却还在拼命地命令身边的亲兵吹起聚兵号角,想将更多的骑兵聚集在身边来,作殊死一搏。

事实上,磨延咄的确成功地聚集志了近两千左右的骑兵,但当公孙义与洛雷两人各率本部人马从两胁插入这支骑兵队伍之中后,战事已经基本成了一面倒的局势。好不容易举集起来的这两千东胡骑兵还没有回过神来,并被这两支一左一右插进来的队伍再一次切割开来,陷入到了各自为战的境地。

上官宏很是兴奋,手里的熟铜大棍舞得如风车一般,挡在他前面的人,死得都很惨,大部分是一棍碎头,少部分则是被棍子扫中筋断骨折;跌下马去;被纷乱的马蹄砸得不成模样。

上官宏身为红衣卫的统领;一身武功自然是出类拔萃;难有人相比;奋力冲杀之间;他猛然抬头;便看见了磨延咄那面醒目的大旗;看到了旗下;有些惊慌失措的磨延咄。

上官宏心头大喜;嗷的一声怪叫;纵马便冲向了磨延咄。

贺天举见势不妙;拨马转身便跑;磨延咄却是嘶吼着挺马迎了上来;弯刀插回了腰间;手挺长枪;哧的一声便刺向了上官宏。

棍至;枪到;棍枪相交;上官宏一声闷哼;两臂肌肉鼓起;棍开;枪折;两马都是齐齐后退一步;上官宏被崩开的长棍再次落下;磨延咄两臂举着断了矛头的矛杆;奋力迎上;喀的一声响;矛杆再一次折断;重棍却是依然落下;砰的一声响;正正地击在了磨延咄的脑门上;如同一棍砸开了一个西瓜一般;红的白的迸溅而出。尸体栽倒在马下;上官宏得意地哈哈大笑;丝毫不顾两臂酸麻的已经有些失去知觉;横棍一扫;将磨延咄的中军大旗打断在地。

城头之上;抱着必死之心的陈斌和他的士兵们;绝路逢生;一个个扑在城墙之上;努力地睁大眼睛;看着城下;红色的红衣卫;黑色的黑衣卫;还有身着藏青色的征东军骑兵;在城下纵横来去;扑杀着混乱不堪的东胡骑兵;不时爆发出阵阵的喝彩声。

陈斌却在这一瞬间;似乎失去了浑身的力气;瘫倒在城墙之上;张大嘴巴;拼命地喘着粗气。

小莫子拄着长矛;一蹦一跳地到了他的身边;”团长;援兵来了;我们的援兵;我们赢了;我们不用死了;哈哈哈!”

是啊;不用死了!陈斌终于吸进去了一口新鲜的口气;他从来没有感觉到过;空气居然是如嘴的新鲜;如此的甜蜜。

活着;真好!

第六百六十六章:风雪连天刀锋寒(18)

都播寨的大门被堵死,再堆上冰雪,浇水之后结成了厚厚的冰墙,短时间内,根本就打不开,贺兰燕,上官宏等人是顺着东胡人筑就的攻城坡道,再搭上跳板进入都播寨的,陈斌带着他幸存的二百余伤痕累累的部下集结在一起,向着贺兰燕等人行礼,看着这些浑身是血,伤痕遍布全身的士卒,再看看城下,那一排排整整齐齐躺在那里的战士的遗体,进城的人,无不动容。以贺兰燕为首,进城的征东军高级军官们郑而重之地向幸存者以及战死者的遗体敬礼。

城外,战斗已经进入到了尾声,残存的东胡骑兵四散而逃,红衣卫正如同撵兔子一般,在后面追着尾巴砍杀,而黑衣卫与公孙义,洛雷三人,则带着自己的部属,围了东胡人的大营。

不过大营之内,已经没有什么人能抵抗了,臭气熏天的大营让公孙义,洛雷等人无不掩鼻,就在他们的眼前,惊惶失措,浑身瘫软的东胡兵之中,居然还有人不知是吓得还是药物仍在作怪,屎尿顺着裤管流下来。

“拴起来,一根绳子串起来。”掩着鼻子,公孙义挥挥手,便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臭气熏天的大营,洛雷也是紧随其后,这大营里,实在已不是人呆的地方。普通士兵们可就没有这个特权了,只能骂骂咧咧的捏着鼻子,将这些都拉得快虚脱了的东胡兵们一个接着一个串糖葫芦一般地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听到公孙义说到东胡大营内的状况,贺兰燕又是好奇又是好笑。

上官宏咳嗽了一声,眼睛却是没有看贺兰燕,“我好像知道一点儿,大战之前,都督组建了一支特战队,由监察院的人负责指挥,担负着一些破坏。刺杀,制造混乱的任务,东胡人拉肚子拉得这般蹊跷,看来与他们是脱不了关系,可能是他们下的手吧?”

贺兰燕的眉毛慢慢地竖了起来,“监察院?这么说是宁酒疯子的手下罗?”

听到宁馨最新的绰号,上官宏,公孙义,洛雷几人不约而同地干咳起来,自从贺兰燕在当初欢迎宁馨的酒宴之上。被宁馨放翻之后,他们几个跟随着贺兰燕的骑兵将领已经不知多少次听到贺兰大小姐给宁副院长起绰号了,这一个,只不过是最新的一个而已。

不过于他们而言,也只能听到了装作听不到。

“还专门为她成立了一支特战队,倒真是体贴得很,生怕她不能立功啊!”现场打翻了醋坛子,便是不明内情的陈斌,也闻到了其中浓浓的酸意。不由有些诧异地看着上官宏等几位将领。

所幸的是,贺兰燕并没有纠缠这个话题,“陈团长啊,你们伤亡如此惨重。又如此的疲累,但我只能告诉你,现在,还不是你休息的时候。因为我们不能在这里留下来,我们要马上赶到另一个战场上去技援罗尉然,所以。这里的几千俘虏,我只能交给你了,你,看管得过来吗?”

陈斌一昂头,“能,贺兰师长尽管放心,我将他们塞进都播寨中,寨上密布弓箭,将他们拴在一起,还怕他们能翻上天去,我只是有些可惜不能跟着师长您再去杀敌了。”

贺兰燕拍拍他的肩,“你,已经超额完成任务了,要不是你们坚持到现在,我们又怎么可能在都播寨下聚歼了磨延咄的大军。你们这里的战斗,便是我们这场胜利的开始。”

陈斌眼眶发热,用力的点头,“我的这些兄弟们没有白死,他们用他们的死,换来了整个东胡大军的覆灭,就是在九泉之下,他们也会欢喜得跳起来。”

城下马蹄声急,一大片红色席卷而来,为首一人,却是杨大傻,在他的马鞍之上,还横放着一个人,马到城下,戛然而止,杨大傻扬起头来,大声喊道:“教头,我抓到了一条大鱼。”嘴里喊着,两只强壮的手臂已是将横在他马鞍上的那家伙凌空举了起来,在他一边的梅华很是配合地伸出他的陌刀刀杆,将那人的头抬了起来。

“贺天举!”陈斌的眼睛瞬间便红了,整个人如同弹簧一般弹了起来,一步跃上墙垛,便要从跳板之上冲下去。上官宏手快,一把将他抓了回来。

“就是他,如果不是他指挥东胡人攻城,我的兄弟不会死这么多,让我去杀了他!”陈斌用力的挣扎着,脸涨得通红,城墙之上,二百余伤兵也是吼叫起来,“杀了他,杀了他!”

看着这些士兵愤怒的脸庞,贺兰燕轻轻地对上官宏说,“上官,松手。”

“贺兰师长,这贺天举地位不低,既然已经活捉了他,应当把他交给都督来处置。”上官宏压低声音道。

“没这个必要,这要的垃圾,恐怕你们的都督都不屑于见他,比起士兵们的愤怒,一个区区的贺天举算得了什么,交给陈斌,陈斌,你去吧,带着这个贺天举,将他带到你战死的兄弟面前,亲手杀了他。”贺兰燕道。

上官宏无奈地松开手,陈斌向贺兰燕深深地鞠了一躬,“多谢贺兰师长,如果都督他日责怪,我陈斌一力承担。”

贺兰燕一声轻笑,“算了吧,你的头还没这么大,怎么也轮不到你头上。”

都播寨下,数千骑兵席地而座,就着刚刚烧就的热水,吃着冷硬的馒头,抓紧有限的时间开始休息,他们必须抓住所有能抓住的时间,因为接下来,他们又将奔袭到另一个战场,参与一场比这里恐怕要激烈无数倍的战斗。

都播寨的大门终于被砸开了,拉稀拉得惨兮兮的东胡俘虏们被长长的绳子串着赶进了都播寨中,都播寨并不大,三千余俘虏被塞进去之后,几乎就已经是人满为患了,城头之上,陈斌指挥着士兵们将一台台的床弩掉转方向,对准寨内的空地,如果这些俘虏还有力气作战的话,以这种密度,一支长弩下去,只怕就要串起十来个人。手中虽然两百余人有些紧张,但陈斌却丝毫不惧。

午后,骑兵们终于恢复了元气,战马也重新精神抖擞起来,随着贺兰燕一声令下,数千骑兵立即翻身上马,准备出发。

“等一等,等一等!”不远处,突然传来了呼喊之声,贺兰燕皱眉回头看去,却见远方,人马双人正急急奔向这个方向。

“是我们的哨骑!”郭老蔫低声道。

哨骑到了近前,他身后的一人翻身下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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