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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9部分

重生之庶女归来 冷雪-第619部分

小说: 重生之庶女归来 冷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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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瑄捡起地上段晓楼赠的那件暗红斗篷,抛给帐幔后的“何当归”,含笑道:“那就麻烦清宁郡主你先去前厅‘受审’,我和小逸再说两句话就过去。”
  “何当归”接过斗篷,穿在身上只稍微有点长,她从床上找了条丝巾系在腰上,就正正好好了。她撇嘴嘀咕着:“你们两个人,就会支使老人家,自己在房里卿卿我我,还不让我老人家看全场。”
  “看我可以,看她不行。”孟瑄霸道地宣布。
  “何当归”灰溜溜地摸摸鼻子,哼哼道:“帮她顶包倒不是不可以,不过贫道从来不做白工的。我的家也被聂淳侵占了,我现在身无分文,流落街头。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孟小子?”
  孟瑄笑道:“我比较笨,还请道长明言吧。”
  “丫头不是刚认了个义兄吗,那何妨再多认一个干爹?以后给我养老送终,就是你们两口子的事儿啦。”
  “没问题啊,”孟瑄眨一下眼睛,“道长跟宁王撇清了干系,我和小逸都愿意为你养老送终,只是恐怕我们不如道长的命长,活完一百岁又活二百岁。”
  何当归本人从孟瑄怀里挣出来,怒指着假何当归说:“死老头,你没事干嘛扮成我?牛温兰的丫头指证我最后进过牛温兰的房间,莫非那个人就是你?还有你的胸部为什么那么大,你这么出去,纯属给我丢脸!”
  尽管假何当归仿冒得很有水准,从外貌、神态到声音都堪称惟妙惟肖,但何当归和孟瑄都毫无障碍地认出,“她”就是那易容术精妙传神的柏炀柏,阔别多日的柏炀柏。
  柏炀柏看一眼何当归的胸口,再低头看一眼自己的,结果发现的确是明显大了一圈,估计何当归生完宝宝后才能有他现在的胸。这点是他易容改装上的失败,不过他是不会承认的。
  “死丫头,对老人家这么凶,一点爱心都没有。”他嘀咕道,“上两次见你,你的胸都有大的长进,我还以为你会继续长进下去,谁知道你停止发育了。”
  何当归周身冒出妖火,咬牙切齿地问:“去牛温兰房里的何当归,究竟是不是你?”
  柏炀柏摊手:“是我没错,可我是受邀请过去的。你有个叫香芝的丫鬟递来一个花雪笺请帖,让我,哦,让你去跟牛温兰一起淘胭脂膏子。正好我扮成你路过,帖子就递到我手里来了。我猜你不喜欢和那些没深度的小丫头们玩过家家,贫道就代你去了。我进去之后,牛温兰就尿遁了,我坐着没意思就离开了,没想到她就那样烧死了,唉,真可惜。”
  何当归气到无语,柏炀柏扮成她的样子,挺着丰满得可怕的胸脯,在燕王府里招摇而过,他的玩笑开过头了!
  “请帖还留着吗?”孟瑄问。
  “没,我随手一团,丢进牛温兰房间的火盆里了,”柏炀柏以何当归的形象掏鼻孔,“房子都烧焦了,那张纸肯定不能幸免吧。”
  何当归看见自己的举止前所未有的猥琐,生出一股胖揍人的冲动。孟瑄理解她的心情,抓紧时间问:“你什么时候进的小逸的房间,桌上李仙茜用过的玉盏,你没拿走吧?”
  柏炀柏看一眼桌上,摇摇头:“贫道从不动他人财物,我进来时桌上就一个盏子。”
  “好,那你快去前厅等着。”孟瑄叮嘱道,“厨房给小逸熬了去尘的鸭血汤,你可不许动,那碗汤是她的。就这样,快去。”
  柏炀柏冲着小乌木几上做到一半的水绿帽子冷冷一哼,裹了裹娇躯上的斗篷,扭着屁股出门了。何当归看得眼睛喷火,柏炀柏居然还擅自加大了她的屁股!孟瑄的安慰,“没关系,以后你会变得和她一样大”,完全不能让何当归感觉好一些。
  然而,灼热的薄唇和带着热度的掌心又逼近了她,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
  “停!停!”何当归用双臂比了个大叉号,“不能在这里,不能是现在,夫君你再犯老毛病,我可大声喊人了!”
  “喊吧,我帮你一块儿喊。”孟瑄风流妩媚,邪笑着接近。
  咚咚咚,门上传来轻叩声。

☆、第653章 送礼物给男人

  更新时间:2014…03…23
  “谁?”何当归隔着门,有些紧张地问……
  “你还没过去?”这是高绝的声音,“我有一句话问你。”
  “请讲。”何当归屏息。
  “那张面具,你还留着么?”高绝隔着一道门,没头没脑地问。
  何当归露出困惑的表情,孟瑄替她问:“什么面具。”
  “兔儿镇,你送我的礼物。”
  高绝的风格一贯言简意赅,却一下子让孟瑄大为吃味儿。孟瑄用手揪着何当归的粉颊,抱怨道:“你送他礼物?你怎么不送我?我也要面具。”
  何当归推开这个问题儿童孟瑄,思量一会儿,才对高绝的话有了印象。那时候在兔儿镇,她也许好像大概是送过高绝四张脸谱面具,是极简陋的那种手工画就的陶纸脸谱。
  其实也不算是送的,当时她看着脸谱喜欢,想掏钱买,蝉衣嫌贵不让她买。正好碰上高绝走过来,非得送她一个看上去很贵重的蓝晶簪子,说是作为踩坏她木簪子的赔偿,吓得她以为高绝对她有意思,于是就跟高绝要了些铜钱,买下五个彩色脸谱,留下一个她最喜欢的黄色的,其余的就给了高绝。
  结果,高绝还是把蓝晶簪子送给她。她还是疑心高绝有什么不正当想法,于是就拜他为师,气走了高绝。
  这就是“送礼物”的真相了。她从来没有送礼物给男人的自觉,所以孟瑄一点儿都不用吃醋,她不过是花高绝的钱买她喜欢的东西,再分一点给高绝。
  “哦,那个黄色脸谱我本是留着的,”何当归慢慢回忆着说,“后来让贼给偷走了,我还颇可惜呢。每次蝉衣回兔儿镇探亲,我都让她再去那家店给我捎两个,谁知她回来时带了瓜啊,菜啊,谷子啊,油条啊,就是不给我带脸谱,还说涨价了,贵得吓死人,傻子才掏钱买那个,所以我就没有了。”
  孟瑄支着耳朵听完,兴奋地问:“那家店叫什么名字?我让人买了捎过来!”
  何当归推开那个过分接近的毛绒脑袋,问高绝:“姐夫你的脸谱还留着?搁这么长时间都没起纸毛?那不如匀一个给我吧。”
  高绝沉默一会儿,反问道:“是什么样的一个贼?他为何要偷盗不值一文的面具?”
  何当归想了想那个在罗府杀人越货的吸血魔王,因孟瑄的气息喷洒在颈间,像看不见的手指,挠得痒痒,也无暇跟高绝细说。“是个不相干的贼,只偷了一张脸谱,改日再细说。”
  高绝转身走开,房里面,何当归又跟孟瑄厮打了片刻,将他的脸抓坏一点,又拿水粉给他补妆,着实折腾了半天才出来。何当归换了一身侍女装扮,简单易了容,戴上一个有雀斑的假鼻子,任谁也瞧不出她是何当归了。
  孟瑄行在前,她低头跟在后,一直走到了前厅。人还没到齐,只有几个洒扫的丫鬟,也不禁柏炀柏扮的假何当归。
  但见这里陈设极为华丽,雨过天青纱帘随夜风摇曳,窗棂外星光灿烂,暗格中摆放着各种名贵的古玩古董,香案上一株三尺高的碧血海珊瑚,镂空的兽头香炉上青烟袅袅,暗香浮动。莫说是作为一间客房,就是公侯府第的正房,也没这间房华贵雅致。
  “孟将军请坐,这里有上好的庐山云雾,请尝尝可还能入口。清宁郡主人呢?”
  说话的是三小姐朱谷覃,后面随着两个手捧茶盘的丫头,衣袂飘飘地迈过门槛,走进了前厅。她容貌清秀,远不如朱榴然甜美可人,现在于灯火通明处一看,肌肤吹弹可破,也有几分动人之处,只是年纪尚小,身量没有长成。
  “她在外面透气。火场清理完毕了么?”孟瑄问着,余光扫见何当归绕过纱帘,从后门出去了。别人只当她是婢女,都没留意。
  朱谷覃摇首,抿唇道:“还得过一会子呢,跟段侯爷和高将军同来的那位耿大人,搜证特别仔细,让人打着灯笼细细的搜。我给您斟茶吧?”
  “何敢劳动朱小姐,我自己来吧。”
  “还是我来吧。”
  “我自己来行了。”
  “这怎么行?”
  孟瑄无奈道:“那你斟茶吧。”
  朱谷覃笑的时候很有特色,双肩总是不自觉地向前一耸,不胜娇羞。她斟了一碗茶,孟瑄拿起吃了一口,就听见后门上有一声极轻的“哼”声。孟瑄立刻就坐不住了,放下茶杯就要出去瞧瞧。
  朱谷覃却突然四下望一眼,弯下楚腰,用白白的小手遮口说:“孟将军,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请说。”
  “清宁郡主,昨夜私会男人,你可知道?”
  孟瑄正眼凝视朱谷覃一回,一个不满十四岁的少女,看起来天真烂漫,口中怎么会说出这些话来?他拿起茶杯又饮一口,方说:“朱小姐一定是看错了,往后请不必提起。”
  说着他也起身,抓起桌上的鸭血汤,绕过纱帘,从后门出去,正好撞见真假何当归凑头说悄悄话,说完分开。假何当归仪态万方地走了,真的那个留在原地,回头冲他眨眼。“怎么了,不在屋里喝茶,出来吹什么风。”
  孟瑄默默走过来,舀汤喂她,她张着小嘴吃,不多时两人站着喂完了一碗汤。孟瑄才问:“跟柏炀柏说什么秘密呢,也说给我听听。”
  “没什么,简单交接一下,他不是要替我蹲大牢去吗。”何当归不在意地说。
  “那你想知道,朱三小姐跟我说了什么吗?”
  “不感兴趣。”
  两人的额头抵在一起,视线交接,在彼此眼中找到了自己的完整倒影,中间隔着一只空碗。大约过了半刻钟,对面传来一阵衣服摩擦索索声,和玉石金属碰撞声,似乎进来了不少人,只听屋里已经上演审讯了——
  “清宁郡主,死者牛小姐的丫鬟桃红,曾见你在火起之前进出牛小姐的房间,对此你可有什么解释?”
  何当归悄悄问孟瑄:“说话的这个是耿炳秀耿大人吧?”
  孟瑄挑眉:“你还认得这个人?”
  “不大熟。”
  “离他远一点,这个男人来路不正。”
  “喔。”
  两人在后窗上往里看,只见假何当归端庄地亭亭立着,面前的耿炳秀、段晓楼和高绝都坐在铺了猩红垫子的长塌上。段晓楼显然不满意耿炳秀的问话态度,一直歪脖子斜眼瞪他。高绝坐得似一尊佛像,悄无声息地一只手出现在段晓楼后方,将他的脖子掰正。
  假何当归说:“我申时日落之前在花园赏花,遇见过彭时公子,跟他说了几句话。酉时就回到房间,再也没出过门了,别的事我真的不清楚。”
  “可有人作证?今天下午你都做过什么,见过什么人?”耿炳秀问。
  假何当归想了想说:“服侍我的三名丫鬟,蒲草、荷藕和香芝,她们或许见过我。再就是,前日我猜茶赢了游戏,曾邀约仙草郡主来饮茶,约定在酉初,但是她晚了半个时辰到,说和两位朱小姐看花样耽误了工夫。她和我聊天,聊了半个时辰就走了。那时候西方日沉,天色也不亮了,大概有戌时。然后我在房里做剪裁,过了没一会儿,就听见有人喊‘走水’了。”
  “哦?”耿炳秀目敛精光,“那三名丫鬟可能为你作证?”
  徐四娘慌慌张张地插嘴道:“她的丫鬟当然向着她,怎能作为证据?”
  假何当归不急不躁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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