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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部分

重生之庶女归来 冷雪-第319部分

小说: 重生之庶女归来 冷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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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回了罗府。”
  “他是……朱权?”孟瑄温香软玉满怀,只要一低头,一撅嘴,就可以吻上佳人的光洁莹玉的额头,于是,他就依着心意这样做了。
  何当归觉得额头被温热的气息覆盖,半阖上眼睛,说道:“那个男人你也见过的,他叫宁渊,与风扬结伴为友,一同在罗府做客,你同他还在宴席上坐对桌吃饭呢。你不觉得宁渊的脸很像一个人吗?”
  “是啊,初见时我也被惊了一下。”孟瑄调整一个姿势,用手臂将怀中人往上移一些,脸上又露出色相来,翕动着鼻孔要求道:“嘴巴苦,要吃糖。”眼睛锁定的是那两瓣樱红柔软的唇。
  何当归手下动作蓦然一僵,诧异地问:“你能动弹了?还不到半个时辰就解封了,我还以为要到晚上才行……那……你自己来吧。”
  孟瑄大急,嘶声叫道:“我只有胳膊能艰难地挪动一点,两只手上还僵直麻木着呢,小逸你怎么可以救一半不救一半!这样跟不救有什么区别?不能停,小逸,求你了。”为了这个女孩儿,如今他已经是无所不用其极了。女孩儿的柔若无骨的小手又动起来,他低低呻吟一声,然后又无耻地嘟起嘴巴,要求道:“吃糖,糖~~”
  何当归窘然别过脸,盯着帐幔上的花纹说:“等我说完哪,你不是很想知道我同朱权的关系么,现在我从头讲给你听,你又这样!”
  孟瑄开心道:“什么朱权,让他见鬼去吧,小逸你一整个活生生的人都到我怀里了,我还问他做什么?来嘛~~小逸,咱们俩的好时候,提旁人做什么,再让我亲一回,我就什么都听你的~~”
  何当归觉到身下的胸膛蠢蠢欲动,连忙焦急制止道:“不行,孟瑄,你别再乱动了,你的伤口包扎一次又扯坏一次,如今已经是第三次了。你不要仗着自己体魄强健就乱来,我瞧着你的伤口虽然不深,也没有毒,却是怪异得很,已过去这许久了还在流血,到底是谁剑伤于你?”
  孟瑄不答她的话,只嘟着嘴巴,做出一个要亲亲的梦幻表情,何当归无奈一刻,俯脸就他,他却焦急瞪眼道“下面也要,下面不能停,一停就比最初更难受了!”说完终于如愿以偿地叼走凑上来的唇瓣,与之极尽缠绵。
  这一次两人都专心致志地沉浸在这个吻中,一开始两人四目交接,同时在对方眼瞳中找自己的影子,而后两人又不约而同地闭上眼睛,在黑暗中更能体味到气息交接的细腻悱恻。等一个深长的吻结束,何当归气喘吁吁地落在孟瑄的胸口,坚持问着:“你的伤口……谁伤了你?你一直流血不止,你同我讲了实话,我才能更好地为你疗伤。”
  孟瑄像吃饱了鱼儿的猫咪,笑出两排齐白的牙齿,告诉她:“莫担心,我的伤处并没有什么不同,伤我的人,小逸你大概也认得,就是那个跟宁渊长相酷似的锦衣卫陆江北,此人非常厉害,不过下次我不会输给他。我这次吃他一剑,全都是因为你呢,小逸。”
  “因为我?”何当归诧异看他,“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与锦衣卫为敌?你们不都是皇帝的人吗?”
  孟瑄眼角蕴出两汪泪,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哀声道:“手不能停,你能再加点儿劲吗?”依言加了劲,孟瑄又痛苦嚎叫道,“嗷~~不是用抓的!嗷~~小逸你又在谋杀亲夫了!”
  见他这样,何当归不敢再动,孟瑄叹口气,低声嘀咕:“真的不会么。”然后,他突然就不再是被银针固封住的状态,两条手臂都能活动自如了。他左臂将怀中人挪动一个位置,右手拿开那小手,接管了那件催命工事,一面动作不止一面闷哼说:“本来是咱俩的洞房花烛夜,现在我全替你做完了,小逸,来日你要如何补偿我?”
  “……”何当归将脸埋在他的胸口,这个男人,就是她选定的夫君。
  两人如海上的两叶交叠的小舟,起起伏伏地随着波涛上下荡漾出一圈圈涟漪,床榻微微摇动,罗帐亦然……少顷,孟瑄将闷闷的模糊的低吼灌进怀中人的耳朵,那声音在叫着:“小逸,孟瑄爱你……我要我们永远在一起……”
  满帐春暖花开,两叶小舟停止了飘荡,孟瑄半晌理顺了气息,双颊染着桃红春意,双眼亮晶晶地望着怀中淡粉色的人儿,慵懒一笑道:“这次你可不能再反悔了,小逸,往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何当归蜷在他胸口,轻声发问:“沈适,你何时来迎娶我?”

☆、第319章 拜天地烧红烛

  更新时间:2013…11…12
  孟瑄大喜过望,单臂摇动着怀中人,连声问:“你要嫁给我?你还叫我沈适?你真的愿意嫁给我?你愿意马上做我的妻子?小逸!”
  何当归慌忙按住他,低斥道:“已经伤成这样了,你好歹着紧一些罢,就算是不为自己想,也该为我想想吧!”
  孟瑄猛力点头,眼睛笑眯成一条细缝,应道:“小逸你尽管放心,为夫身体康健,强壮有力,流点血也无甚大碍,绝对不会让你守寡的!咱们俩将来同一天死,好不好?”
  何当归“啪嗒”拍一下他的脑门,羞恼纠正了他的歧异:“我说的是,你的伤口一直流血,我就不得不一直给你包扎,我很辛苦你知不知道!”想到孟瑄之前的话,她忽而抽着冷气说,“你是被锦衣卫伤到的?这伤口会不会有什么无色无味的毒,三年前你不就中过一回锦衣卫之毒么,又或者陆江北的剑气太厉害,才让你一直流血不止?”说着,她要为孟瑄重新诊视伤势。
  孟瑄笑着拦道:“没毒没毒,刚才两次都是我故意扯动伤处,又把血逼出来一些,好让你心疼的。小逸,你心疼的表情真好看,我真想多看两次。”
  何当归又惊又怒:“你疯了孟瑄!自己将血逼出来?你有很多血可以流么?”胸膛剧烈起伏着,陌生的情愫带来难以言喻的酸胀。
  “只用一点血就骗得美人心,天底下没有比这更划算的买卖了,”孟瑄傻笑的脸凑近,与俊颜的清雅气质严重不符,又要求道,“吃糖,再来一次,小逸,咱们继续洞房吧。还有,你能不能继续叫我沈适,方才那一声‘沈适’真好听。”
  何当归坚决摇头说:“你伤成这样,再折腾下去,你就要被折腾断气了!来日方长,你再这样我真的不理你了!”当真没见过如此急色的男人,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孟瑄从来没碰过女人呢。
  孟瑄恹恹地倒回枕头上,凝望着长发滑满肩头的何当归,确认道:“你真的愿意嫁给我了,这一回?”仿佛不要点什么凭证什么留念,转头她就会反悔一般,要什么呢?孟瑄想了半晌,还是商量道,“小逸,等我伤养好了,咱们就先洞房吧?”
  洞洞洞、洞他个头!何当归心中腾起火气,可看着几次失血后,唇色略显苍白的孟瑄,她亦不想再冲他发怒,于是敷衍着说:“到时候再说吧。”
  “为什么到时候再说,”孟瑄觉得这样没有诚意,“现在就约好吧,咱们俩好都能准备准备。”
  “准备什么?”何当归稀里糊涂地问。
  孟瑄一脸的理所当然:“我准备一个让你不疼的法子,你就准备更好地伺候为夫呀,小逸,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丈夫了。”他仿佛喝高了酒,想到一出是一出,双眼发亮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叫道,“对了,咱们拜天地!拜过天地之后,你我就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不顾何当归的阻拦,他蹬下床铺,在屋里没头苍蝇一样乱找着,“你屋里有红蜡烛吗?拜天地都要有那个才作数的对吧!”
  何当归不知跟这个智力似乎大幅度退化的孟瑄如何沟通,顾及着他的伤,安抚道:“你在桌边等着,我去找蜡烛。”奇怪,她刚刚问的明明是,孟瑄什么时候来迎娶她——之前孟瑄不就说了么,写家书征得了父母同意,就来罗府下聘娶她为妾,怎么现在又像小孩子扮家家酒一样,闹腾起这套拜天地的把戏来。
  心中如此嘀咕着,她在柜中找出一对粗长红烛,打火点着,立在角柜上之后,她回头招呼孟瑄过来:“喏,来拜堂吧。”感觉颇似第一次在罗府见孟瑄时的情形,哄小孩子一样同他下棋。
  孟瑄笑嘻嘻地理一理身上皱皱巴巴的中衣,又问:“你有大红的衣裙和布匹吗,有那个才更像。”
  何当归摇头:“没有,连偏红都没有。”她不喜欢穿那么浓烈颜色的布料。
  “没有?!”孟瑄略有失望,咂嘴道,“一件红衣都没有吗?”
  何当归不悦摇头:“我又不知道自己今天要拜堂成亲。”孟瑄也太儿戏了吧,就这样跟她拜过堂,再过两天伤愈之后就要洞房了?
  “没有就算了吧,下次补上。”孟瑄不再计较此事,一把拉过何当归细细的手腕,先从窗台上的花盆中折走了两根细长的叶子,两根叶子对折打了个勾,示意她一人扯住一端,道,“我数一二三,然后一起拉!”
  斗草?何当归捏着薄薄的草叶,心中疑惑,更像是那回在欣荣殿下棋的情形了,斗草定先出后手?然后轮流拜堂?诡异……她忍不住问出口:“拜堂怎么还要先斗草?斗出输赢要干嘛?”
  孟瑄好心解释道:“我从前读过一本书,书上说,他们家乡有个风俗,新人拜过堂之后,新郎新娘要当着众人的面亲吻。我觉得这个风俗很不错,所以咱俩也来执行一回吧。”
  “……”原来还是为这个,何当归哑然,愈发觉得孟瑄像八百年没亲吻搂抱过女人一样。
  孟瑄继续说:“自从咱们上次斗草过后,我就喜欢上了斗草,每天都要左手跟右手斗上两把,所以我现在已经是一个斗草高手了,你小心点哦。来,我数一二三,然后一起拉!”
  一二三,啪!何当归手中草叶未断,孟瑄手中的先断了。何当归嘲笑他:“这就是你练了三年练出来的水平?我看也不怎么样嘛。”见对方但笑不语,她才想起问,“你还是没说咱们斗草斗出输赢要做什么啊?跟你看的什么‘家乡风俗’有什么关系?”
  孟瑄慢吞吞地说:“是这样,输的人要被惩罚,而赢的人就有特别奖励。”
  “什么奖励?”何当归浑然不知踏入了陷阱。
  “既然小逸你赢了,就由你来惩罚我,”孟瑄宣布游戏规则,同时摇头叹息,“谁让我输了呢,只好认栽了,你尽管来吧,我不会反抗的。”
  “?”何当归扑闪一下睫毛。
  孟瑄点一点自己的唇,道:“输的人要被赢的人肆意亲吻到……红烛烧完的时候,认赌服输,我只好任由你为所欲为了。”脸上也配合地露出一个将会被为所欲为的幽怨表情。
  何当归闻言一思索,忍不住揭发道:“这算什么斗草,我赢是亲,不赢还是亲,稳赢不输的人是你才对吧。”
  孟瑄不赞同地摇一摇头:“两者绝对不一样,待会儿你就明白了!”说着拉了她来到角柜边,两人面朝着红烛,孟瑄按住她的肩头,迫着她跪下,严肃地说,“这就是正式拜堂,小逸你认真点,我说一句,你说一句。”
  何当归傻傻跪直了身子,仰望着高高在上的红烛,脑门上冒出了几条粗重的黑线,孟瑄他到底有没有参加过喜宴,看过人家拜天地的实况?哪有新人对着一双红烛跪拜的?不像是拜堂成亲,倒像是,呃,两人拜把子结为异姓兄妹……
  她挥一挥脑袋,将这个不和谐的念头挥走,心道,孟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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