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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部分

重生之庶女归来 冷雪-第295部分

小说: 重生之庶女归来 冷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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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都不是让何当归感到惊诧的地方,她惊奇的是,上官明日的鼻梁上贴着几小块狗皮膏药,和幻梦中的一模一样,而且,他往日很英挺的那个鼻梁,现在是扭曲折断的!
  常诺看了上官明日一眼,也诧异地问:“你的鼻子怎么了,刚才见你还好好的。”
  上官明日酷酷道:“我也不明白,我的轻功从未失灵过,方才越墙时却突然摔下墙头,还摔断了鼻梁,真是莫名其妙。”
  “你越墙摔倒?”常诺听后颇为不可思议,上下打量着对方,今晚究竟是什么煞气凶日,身边的人没有一个正常的,都快要让他错乱了。一段牵了三年的红线,说崩断就崩断了,一点征兆都没有,而且红线两端的人一个比一个绝情。唉,他昕园中藏娇用的雕玉竹楼,是不是也不用再盖下去了?
  上官明日不知眼前那个有一双黑白分明的秋水眸的女子,就是明月口中的“罗府小妖女”,也不知道他少了一只手,全都是拜她所赐,因此他并未正眼瞧她,只仰头看屋顶,冷声说:“我收到飞鸽传书,咱们的布置出了点问题,有人和咱们想法一样,相中了同一块肥肉。现在他们后来居上,反过来领先咱们一个头,我是来找王爷报告此事的,可路上碰见他,他脚下丝毫不停,口中说让我来经阁找你,还说他现在除了洗澡,不想谈任何事。”
  最后那一句话让常诺略感尴尬,于是再次向何当归致歉道:“王爷他平时不这样的,今晚情况特殊,他只是不能碰一点脏东西,对事不对人。”说完觉得拿“脏东西”形容何当归,也是非常不礼貌的,于是又补救说,“等你病好之后,他就不会如此了。”虽然他至今不清楚二人间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既然何当归有了王爷的骨肉,该负的责任还是要负起来的,皇室血脉也不应该流落在外。
  何当归笑了一声,回道:“两位公子很忙吧,听起来像是很重要的事,要不咱们的事另约一个时间再谈,风公子?”
  “咱们的事?”常诺一时未反应过来。
  何当归拍一拍腰间的荷包,提醒他:“就是那笔两万多两的‘货款’——‘款’到了,我也没有要退钱的意思,可现在你们那边却对‘货物’不满意,咱们不是该好好商谈一下解决办法吗?”
  “哦,”常诺摆手道,“不必,那个钱本来就是你的,我只不过举手之劳,做了一点小事,就当为王爷刚才的鲁莽言行赔罪了,你安心收下罢。”
  上官明日对于常诺的完全忽视感到不悦,打岔说:“公子,咱们的事迫在眉睫,错过了这次,以后再想找这样的机会就难了。王爷又忙着洗澡,顾不上听我回报,你好歹重视一些罢。”
  常诺一听他又提起“洗澡”,觉得先前建立的“友谊之火光”又被一瓢冷水浇熄了,忍不住恼怒地斥责上官明日说:“一个大爷们儿,你不嫌啰嗦么!什么见鬼的事要大半夜扯住我说?”
  上官明日的火气也上来,气鼓鼓地叫道:“我当然知道夜里是与女人厮混的时候,可王爷已经被一个小妖女缠上了,风公子你也这样,叫我一个人抓瞎,实在好没道理!扬州不是你的地盘吗?行动不是一向由你指挥的吗?现在有一个鬼面人搅了咱们的好事,你还在这里勾搭女人,岂不叫下面的弟兄寒心吗?”

☆、第292章 胸部大钻洞难

  更新时间:2013…11…03
  常诺闻言大为光火,去看何当归时,她的眸中无喜无悲,不惊不怒,他致歉的话反而说不出口了……
  上官明日分明从常诺之前的话意里听出了何当归就是王爷迷恋的“小妖女”,却还跟常诺说什么“厮混”“勾搭”之类的话,这可真是正面击脸了。
  何当归本来想噎官明日两句,她可深知道他的痛脚在哪里,不过,看着他断掉的鼻梁,再想到梦中那个癫疯状的舞鞭男人,她倒还真是懒得同他计较了。对付背后捅刀子的小人么,还是应该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在背后行事才好。
  常诺将上官明日拉到一边窃窃私语,何当归也将竹哥儿拎到一旁进行“爱心教育”。
  “死孩子!”何当归戳着竹哥儿的双下巴,恶狠狠地说,“你再皮,再给老娘惹麻烦,老娘打发你回老家!”
  竹哥儿水汪汪的眼睛盛满委屈,说:“娃娃的爹跑了,姑姑你就拿我撒气,这不公平!”
  “公平?”何当归在雪白的脸上掐出五个红指印,恨声问,“你青姑姑送来的纸条上究竟写了什么?你再不从实道来,老娘给你一顿公平手板!”
  竹哥儿撅嘴从前襟中掏出一个信封,慢吞吞地说:“刚才拿错了,这个才是青姑姑的信,姑姑你不要生气,你肚里有小娃娃的事,我不会到处乱讲的哟~~”说完,他推开地上一摞经书,露出一个小洞,然后蠕动着挤出去了。
  何当归当即拆开信封,粗略地看了一遍,感觉有个阴影罩在头上,抬头见是孟瑛,头凑得很近,仿佛也想看看她的信。她诧异地问:“你干嘛?”孟瑛穿上家丁服,违和感不是一般的强烈。
  孟瑛尚未开口,常诺那边“呼啦”一响,上官明日跃上房梁,又踩着梁木窜出气窗,不知有心还是无意,他的脚将梁上灰土踏下了一片,立刻将室内弄得烟尘呛人。而孟瑛居然打开扇子帮何当归遮土,立时让她受宠若惊了,这个小霸王干嘛突然对自己这么好?
  常诺仰头骂了一句“臭小子”,然后上前推开孟瑛,俯身对何当归说:“我有事要办,需离开几日,你且宽心,在此安心养胎,我一定会负起责任,好好安顿你的。”王爷的态度很是善变,这头抛弃了她和孩子,让何当归未婚生子,回头再想把她们母子要到手,一定又要多费波折。所以,提亲还是要继续提,一顶大红花轿将她接到昕园中养病,病好后再交给王爷处理。
  何当归郑重地说:“我跟宁王毫无关系,我也没有身孕,风公子你过几日来收回那些夜明珠,我与宁王从此便是陌路人了。”
  常诺则拍板决定道:“我一回来就上门提亲,你只需耐心等待,不用心存疑虑。”
  他说完也从头顶的气窗跃出,何当归斜视一旁看戏的孟瑛,问:“三公子怎么不跟朋友一起离开?”
  孟瑛摆弄着他的沉香木小扇,乌黑的眼珠盯着她的面纱,回答说:“我本来已出府了,可是收到瑄弟的传信,说他这两日分身不暇,让我代替他看好媳妇,不能让你掉一根头发丝。这不,”他用扇柄敲打着深蓝的家丁布衣,“我已经大摇大摆的从贵府出来了,再掉头回去,实在抹不开面子,于是我就寻了件这样的衣服来看你。不想风扬也有样学样,要来扮家丁凑热闹……总之,这两日我就是你的保镖了,请多多指教。”
  “保镖?”何当归眨动眼睛,“听起来就不是个讨人喜欢的角色,我用不着保镖,也不喜欢跟屁虫。三公子你见着方才的情形,还要帮令弟看着‘媳妇’吗?”
  孟瑛点头道:“你有娃娃了是吧,那我当然更要守好你,等着瑄弟来处理此事。我的存在感很低,何小姐你不用在意我跟随在你身后,想做什么就去做吧。”连他自己都不否认他是跟屁虫了。
  孟瑛抱走一床被子,又端走两碟点心,就往阁楼的二层去了。二层与房梁等高,与一层连通,可以凭栏向下眺望,真是一切尽在掌握。不过二层一直被当成扫帚拖布间用,拿来睡人就有点寒碜了。
  何当归得知,这两天她身边将多出一个孟瑄派来的奸细,心中略有不悦,但也随他去了。又拿起青儿的信反复看了两次,愣神想了一会儿,她提笔蘸墨,写了一封回信。想要快点将信送出,门外有上夜的下人,不能通行,而她又不打算在有旁人在场的情况下使用她的“绝世轻功”从气窗进出。
  于是,她走到竹哥儿方才进出的小洞前,深吸一口气,然后吐出,她自认要比竹哥儿瘦上一圈,不可能他能过去而自己过不去,可是——
  刚爬了一小半,她就发现自己卡住了,卡住的部位是……她丰满了不少的胸口。她相信凭自己的毅力,一定可以钻出去,一定、可以、钻出去!如此努力挣动了片刻,她走到胸脯最鼓的地方了,只要钻过这一段,后面就轻松多了,轻、松、多、了!
  正当她呼吸着外面的好夜色,将身侧的木料挤得吱吱作响的时候,她突然感觉臀上一热,似乎被一只大掌覆上了,然后又有一只热掌落在她的小腹。身体一僵,还未及做出反应,后面传来一股巨大的拉力,将她辛苦钻出去的部分给扯回来——
  痛!好痛!她差点疼出眼泪来,单臂护住自己的胸口,严重怀疑里面被磨破了,臀上还有一点残留的热意……仰望孟瑛那一对高傲的鼻孔,她愤然对着他的下巴挥出一拳,他竟敢如此无礼!
  孟瑛一手将她的粉拳包住,惊讶地说:“你好大的力气,把我的虎口都震麻了,真是一只母老虎。”
  何当归收回自己的手,冷冷道:“阁下忒也无礼,不请自来,还举止轻浮,我对阁下很是厌恶,你快点离开这里,否则我不客气了。”
  “你写了信是吧,”孟瑛摊手索信,“给我好了,既然你执意要撵我走,我就顺便帮你送信了。”
  何当归觉得像他这么没品的人,搞不好还会私自拆看她的信,调查她的隐私,于是果断拒绝了他:“不劳你费心,你只要立刻离去,就帮了我的大忙了。”
  孟瑛耍无赖地说:“你不让我送信,我不光不走,还要放声唱歌,将门口的那些人引过来,他们问时,我一定给他们一个精彩的答案。”
  何当归哑然,这厮就是孟瑄的哥哥,是孟瑄给她派来的保镖吗?罢,反正她信中内容对外人而言没有什么价值,就算他扣下信不送去,大不了明天再送一封。于是,她递上信封,交待清楚了卢府的位置,眼见孟瑛收起信离去,她回头环顾经阁,享受着一个人的静谧。
  原来,活着的感觉,在梦外面才能感觉到,从食物的香味和温暖的床铺中感觉到,从与形形色色人的接触中感觉到,也从胸口胀满的不明情绪中感觉到。
  “这一晚”,或者说“这一年”,她真是收获颇丰,不止多了两万多两进账,给筹备中的“商业街”注入一笔资金,还摆脱了一个她最想摆脱的大麻烦。相信看过了她面纱下的脸,朱权今生今世都不会再出现在她面前了,这个认知让她胸怀舒畅得像云端漫步,仿佛能看到以后的敞亮人生在向她挥手。
  而且,“整整一年”不见孟瑄,她真的有点想他了,等下次见到他,她或许会忍不住兑现梦中对他的承诺,离开罗家,嫁进孟家,对他好,不离弃他。虽然告白的话是三年后的孟瑄说的,现在的他或许还没有那样的深情,不过,她愿意一点一点教会他如何爱人,这也是她对他的承诺。
  用剪刀拨弄着棉制灯芯,她微微笑了,“呼”地一下吹灭了灯,走进轻暖的棉被中,陷入深层次的睡眠中,一夜无梦。
  早晨起来略整妆容,解决掉了余下的点心清水,戴上面纱,然后就听见门上传来叩响声,少时门开,冬天早晨的阳光被放进来,盛满了整个经阁。她应声抬头,眯眼去瞧明亮光线中一缕缕浮动的微尘,有朝气地跳跃着。
  开门的人是绩姑娘,她一直在城郊监督罗家祖坟的修葺,因为早在去年年尾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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