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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倾平乱世-第12部分

小说: 倾平乱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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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皇帝打头前行,皇后跟在皇帝左侧,身后是梅妃萱妃,宫女内侍都留在了圣堂外,右侧是一个垂须染银的老者为首,身子微微发胖,行步虚浮,双目之中却透着精光,一身玄袍绣着珍兽,后面跟着两个中年男子,一着紫袍,一着红袍,还有一个更年轻一些的错后一点儿,却也走在侍从前面,眉宇之间能隐隐看出梅妃的影子,神态透着几分不羁竟然也是一身玄色的衣袍。我记得青兰说过朝服赤(红)者为文,茈(紫)者为武,再看这幅情形也大致能推断出这些人的身份了。

玄袍老者估计就是皇后的父亲右相沈邰,红袍的中年男子就是皇后的兄长左相沈铭,紫袍的是都卫统领陈浩,他是萱妃陈茹的父亲,是唯一能在朝堂上和沈府相抗的人。梅妃曾解释过说都卫统领掌管着幽都戍卫的兵权,幽都的城里城外,除了三万禁卫,其余幽都四营十六万营兵名义上都归都卫统领掌管,幽国二十二州总共不过四十万兵力,陈浩一人就掌了近一半,当皇帝也有资本了,难怪能和独揽相权的沈家抗衡。

而另一个年青一点儿,穿着玄袍的就是梅妃的兄长御史监史韩晓岚了,梅妃兄妹身后的势力我现在也没弄清楚到底是什么,每次思量一番最后都会化作一句排遣的话——韩晓岚、韩晓风,她们兄妹的名字真该换一下。

皇后抱着我跟在皇帝身后一路进了圣堂,圣堂三道门,第一道朱漆墙中沉红木铆钉院门,上面雕刻着羽卫将军像,进门解兵甲,第二道镂空沉香木百战雕花阁门,历数圣皇战绩,入门不得趋步、不得喧哗、不得昂首,慎言、慎行、慎容,正步、正襟、正冠,第三道门是圣阁殿门,圣殿殿台高三丈,无阶台,左右架木通路,意为后辈觐见,呈请圣灵。

每道门都有穿着不同颜色祭服的侍者高声报着规矩,唱着礼词,光是过这三道门就花了不老少的时间。

终于走进了圣殿,空落落的大殿中除了一些礼器就只剩下殿门正对着的圣皇金像,这金像竟然不是我所想的朝服正坐的样子,而是一身短打战袍,右手按着腰际斜挎的实体利剑,双脚前后微错,左手微抬拿着一册一体铸造的金质书卷,腰身挺拔,遥望远方。兵以平天下,文以治天下,圣皇金尊让人看了不由得产生一种遥想,景仰之情油然而生,同时也为现在这个幽皇的不争器而哀叹。

第一卷 幽宫履薄冰 第九章 圣剑封印(下)

大殿之中被摆上一张狭长高至人腰腹的桌案,几个侍者在上面摆了一副剑架,皇帝循轨循矩的跪在圣像面前诵了祷词,大意是先称颂一番圣皇的丰功伟绩,然后禀报祖宗说自己无能,犯了错误,导致圣剑血脉更易,所以要搅扰圣灵,请他来观摩圣剑的再次封印,复还皇室尊严,最后一大段词则是在请圣皇圣灵保佑幽朝皇脉不绝。

我对这些用语极尽繁复华丽还又特别冗长的祷词实在不耐烦,皇帝读的也没味道,音调都和他的脸一样死气沉沉,只是打起精神观察殿中这些人的神情,皇后掩饰不住的得色我已经见识了一路,萱妃倒是个很拿得出稳得住的人,一路上对皇后梅妃有说有笑,好妹妹好姐姐的真像有多么深的感情,进了圣殿就一副肃穆的样子再没变过。

那几个争权夺利的男人早在朝堂上较量了不知多少回合了,要从他们的表情上捕捉什么信息是基本不可能的,除了韩晓岚脸上有些佻脱随意外,其他几个直板板的简直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而梅妃,我越来越不明白了,她对青兰的焦虑视而不见,对萱妃的搭话笑应自如,对皇后的得意不置可否,到现在——看着我笑了?

虽然笑得不易察觉,却让我心中拂过一阵暖风,渐渐沉静下来,忽然她又转头看向另一个人,我顺着梅妃的目光看去却发现是她的哥哥韩晓岚,韩晓岚也在看着梅妃,神情中似乎有一些薄怒和警告,而梅妃依旧隐着笑意看着他,全不为所动的样子。韩晓岚目光一收,竟然连先前的几分佻脱随意都收了起来,却渗出了几分冷气。

皇帝已经结束了祷词,又拜了三拜才起身对韩晓岚说:“韩卿,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韩晓岚躬身应是,带着几个身后的侍从向剑架走去,我这才发现后面的侍从中有一个人交臂揽着一把剑,擦拭的一尘不染的古朴剑鞘上留着岁月的沧桑,明明并不宽大笨重却因为鞘身吞掉了光线而显得沉压。整个剑鞘上没有任何其他装饰,只有自己本身铸造时被铸雕的浮刻浮凸,光线照在突起之处却没有反光,只留下点点圈圈让人看着清晰的本来色质。

那人把剑交到韩晓岚手中,韩晓岚把剑用双手高举对着圣像一躬身,然后才奉着它安放到桌案的剑架上,

皇后抱着我上前两步交给近旁的侍从,侍从又把我摆到了放着剑架的桌案上,虽然桌案狭窄,又有一个剑架,但我也没多大体积,所以摆在剑架前侧刚刚好。

我源识轻放,覆盖在圣剑身上,果然如此!从皇后那里知道圣剑的特性后,我就对这个圣剑是个什么东西有了估计,吞噬人的灵力,以血认主,还得以力降服,还能分辨血主血脉,就像是剑身上附了被人定下规则的源力,而我麻烦的来源就是原本只认帝王血脉的圣剑几十年前更易成了齐家血脉,而我是现在世上唯一有齐家血脉的人。

了解了这些,我对他们封印圣剑的事也更有了底,虽然不知道他们要怎么做,但我的源力比圣剑上的更纯粹,更多变,更具有融合力,要我把圣剑弄成他们所要的封印状态并不难,这样他们就不会在这件事上和我纠缠了。

我在暗中对圣剑动着手脚,围上来的几个侍从则宽大的方袖中拿出了——咦?魔法棒?他们不是侍从?是玄灵宫的人?

我习惯性的想看梅妃的反应,却又马上克制住了,这些天的种种,要是还不清楚梅妃所面临的压力那可真就是没心没肺了,所以我想最好能在演变到最遭状况之前化解这次危机,但到底要怎么做,我也现在多数也只能凭着感觉,毕竟我虽然清楚今天他们要做什么,也能确保他们在圣剑封印这件事上所要达到的表面上的目的,却理不清他们在这件事情背后的利益纠葛,更不能站起来对他们说:“圣剑我能封印掉,你们不用在这件事上纠缠了”——那不是我直接吓死他们,就是他们直接掐死我。

韩晓岚站到了我面前,一个侍从,哦,现在应该叫玄灵宫的法师了,一个法师不知从哪里拿了一把匕首在侧旁捏了我的胳膊噌得一划,我那婴儿特有的嫩嫩的皮肉就开了一道小口,血流出来,又被那个法师伸手一接抹到了剑鞘和剑柄上。

其他玄灵宫的人早就围到旁边开始助阵,捏了魔法棒开始结手印,准备一会儿借魔法棒里的源力牵制圣剑的力量。紧跟着韩晓岚的手压上我的额头,他的源识随着灵力侵入我脑中,清晰的意识波动在强迫我服从。

这就是他们封印圣剑的方法?我顿时怒火冲天!韩晓岚,我与你无仇无怨,你竟然对我下这样的狠手!

圣剑在他们看来只有圣剑所认同的血脉后裔在具备足够强大的实力后才能使用,非圣剑血脉后裔或者实力不强都没发让圣剑认主。

仁皇封印圣剑时作为当时的圣剑之主断了圣剑对血主的认同,同时把它困在剑鞘中,确保没有血主的圣剑不会被他人所用,但圣剑到了破云将军齐嘉手中却出了大问题,鞘封被破,圣剑更是认了齐家血脉,弃了皇家圣脉。现在我是唯一一个有齐家血脉的人,所以他们就想用我的血重封圣剑。

而现在,他们这种封剑的方法却让我怒火中烧,他们要用我的血,御我的源识借他人之力让圣剑服从我,然后再以我的名义重新封印圣剑。看似简单,但如果是一个普通婴儿,只有几个月的成长,意识不全,源识不开,给他们这么一折腾还不整成个白痴,就是对灵力修习有成的成年人如果像婴儿一样毫不防备也抵不住这样霸道的操控,他们为了封个剑,竟然这样折腾我!我要是个普通婴儿那往后一生就都是个完完全全的白痴,只比植物人好一点儿!

当我这个婴儿好用?原想着随你们折腾,反正最后圣剑都会被封印,你们也就没了找我麻烦的借口,但你们用这样的法子,我总不能真让你们把我整成白痴吧?我心中冷笑,想借灵力御我源识?那你尽管试试看,韩晓岚,看在你是梅妃哥哥的份上我不对你下手,不会用源识逆嗜让你变成痴傻之人,但我会让你很难堪,倒要看看你的修行怎样,看看你有多少灵力给我吞的!

不过片刻韩晓岚已经变色了,额上冒出了冷汗,他想收力,可我不让他收,不给他点教训我不痛快,不止为他对我下手,也为他那样逼梅妃,看到他今天的表现我就知道梅妃前段时间的为难是从哪儿来的了,即使他可能只是那些压力的一部分,我也对他很不爽!

这时一个身影闪过来运起灵力打向韩晓岚按在我额前的手,是梅妃?虽然有些愕然,但我还是在梅妃接触到韩晓岚的瞬间收了力。

只要人本元灵力流失不超过身体正常活动所需的三分之一就不会有生命危险,但当本元受损时还是会使身体虚弱。韩晓岚现在还能站的稳稳的可见他修行不错,刚才我已经很不客气的收了他八个成人本元的灵力,却还没伤到他的根本。

韩晓岚对梅妃怒目而视,咦?我没看错,是、怒目而视,这位大哥,你哪根神经不对啊?刚才是梅妃为你解了围啊。

梅妃一手轻拂上我的腕间搭了一根手指,依旧隐着笑轻轻的说:“兄长,看来不顺利啊。”

韩晓岚咬牙切齿的低低磨出一声:“你早知道!”

韩晓岚这声音低得估计只有我们三个能听到,却重重得敲在我的心头,敲飞了以前我对梅妃的那一点点怀疑。梅妃探过我的脉,知道我的灵力能吞噬其它灵力,在得知韩晓岚要使这样的法用我封印圣剑之后却没告诉他,她先前不出手是想让我借机让圣剑认主,虽然她不知道我能不能安全的借韩晓岚的力来让圣剑认主,但却能肯定我不会有危险。

我现在的状况已经遭的不能再遭了,就是圣剑认了我也再遭不了多少,却能多一个能够护主的利器。她后来出手面上是给韩晓岚解围,实际是在担心我,毕竟在她眼中我是个灵智未开的婴儿,凭着本能收别人的灵力,却不会疏导,韩晓岚修为极高,如果我一下吞多了又不会疏导,让多出我本体不知多少的灵力到处乱窜,那恐怕会让我的身体暴长成一个奇形怪状的大肉团。

所以她顺手探了我的脉后才松了一口气,然后才不紧不慢的开口说:“兄长这法子看来是不成了。”

韩晓岚狠狠的剜了她一眼,转身对皇帝行礼说:“微臣无能,无力封印圣剑,请皇上降罪。”

皇帝一直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先前韩晓岚吃力,梅妃干涉,兄妹对话,他都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此时韩晓岚复命请罪,他竟然眼皮略微一抬,抛出一句:“哦?这可难办了,二位丞相和陈卿看该如何处理?唉,我对这种事只知些皮毛,到底要怎样还得仰仗几位爱卿啊,你们商量一下吧。”说完又径自做自己的壁上画了。

这皇帝……是做得没什么兴致了吧?

几个朝臣倒似习惯了皇帝这样子,完全没有走政治上你来我往的太极路子,直接开始表示自己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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