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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官场腾达:闻香升迁录(全本)-第7部分

小说: 官场腾达:闻香升迁录(全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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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到了午饭时间,一行人来到饭店,萧何吏特意找了一张偏僻的桌子坐下,眼角余光突然发现红衣女孩走了过来,心里竟然有种淡淡地期待。

  随着一阵幽香袭来,红衣女孩袅袅婷婷地走近,居然真地坐在了萧何吏的旁边。

  萧何吏的心里充满了淡淡的满足,可就在这时,严处长走了过来指着房间正中央的一张桌子对红衣女孩喊道:“丁主任,坐这边坐这边。” 

  红衣女孩很###地笑了笑:“不用了,我坐这边就行。” 

  红衣女孩的笑容###的有点像撒娇,好像是拒绝又好像是引诱,萧何吏看得有点痴了,或许这才叫女人吧,心里有些盼望着严处长不要再坚持。

  但事与愿违,严处长竟然带点威胁口气地说道:“再不过去我可就动手拉你了!” 

  红衣女孩在大家的笑声中好似很不情愿却又笑颜如花地站起来款款地走了过去。 

  市统计处的徐杰走了过来挨着萧何吏坐下。上午的时候,两个人谈了几句,发现居然是老乡,所以便格外亲密起来。 

  徐杰伸过头来朝红衣女孩努了努嘴,神秘地问:“认识么?”

  萧何吏低声说:“不认识,哪的啊?”

  徐杰意味深长地说:“青天区的,叫丁艳,统计办副主任,你猜她多大?” 

  那红衣女孩看上去跟陈方凌差不多年纪,也就十八、九岁的模样,感觉最多不会超过二十岁,可看着徐杰有点诡秘的表情,萧何吏在心里盘算,干上副主任起码也得参加工作三四年了吧,就是从十八岁参加工作,现在至少也得二十一二岁了。想到这里,萧何吏狠了狠心说道:“二十三。” 

  徐杰得意地笑了,伸出手翻了翻,低声道:“反过来!” 

  “三十二?不可能!”萧何吏吃了一惊,声音也高了起来。

  “小声点。”徐杰用手一掐萧何吏,神秘地说道:“三十一了。” 

  萧何吏摇摇头,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真假糊涂
下午,统计会战正式拉开了序幕。

  萧何吏的进度很快,一下午就整理了分配任务的一大半,剩下的估计明天上午就能结束。

  可有几个所谓的统计精英、专家们却一直在说说笑笑东扯西拉,一下午也就整理了十几张表。 

  傍晚的时候严处长笑眯眯地来了,背着手四处转着。当看到萧何吏整理好的一大摞报表时显得有些吃惊,略点着头对萧何吏说“不错不错”,然后背着手继续转去了。直到转到那几位统计专家旁边的时候,脚步才停下来做了长时间地驻留,而且头随着专家们的抱怨而频繁地点着,再见缝插针地夸上他们几句。 

  萧何吏看着专家们拿在手里的十几张表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自夸着,把干的那一点小活渲染地惊天地泣鬼神,仿佛这么困难的工作只有他们才能胜任,而即便是能力超群的他们,也要付出太多的苦累才完成的这么漂亮。 

  萧何吏看着严处长那张充满钦佩、感谢之情的真诚脸庞,心里很迷惑,这位严处长是真迷糊还是假迷糊呢?萧何吏又联想到农林局的工作,农林局的领导,是不是也这样迷糊或者是装迷糊呢? 

  不想那么多了,反正自己已经快整理完了,就歇一会吧。萧何吏伸了个懒腰,做了做颈部运动,顺便转头看了一眼美艳的丁副主任,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吓了萧何吏一跳,原来那丁副主任依然眼神飘忽神游九天,一下午就弄了三张表。萧何吏不禁有点发愁,这速度什么时候才能弄完啊。 

  在严处长的再三恳求及催促下,那几个统计专家们才很不情愿地同意去吃晚饭,恋恋不舍地挥别了那些表格,仿佛没干完工作就是吃饭也难以下咽的样子。 

  晚上的酒喝得比较尽兴。专家们旁征博引高谈阔论,不一会就醉意冲天了。 

  已有醉意的丁副主任美眸流转莺声燕语娇笑连连,腮上的绯红让面庞看起来更娇艳,却仍在频频举杯。 

  萧何吏偷偷估算了一下,丁副主任足足喝了有半斤白酒和五瓶多啤酒,心里很惊奇她那小巧的身体怎么能装得下那么多啤酒。 

  酒过七八巡,严处长看样子也是不堪重负了,醉醺醺地站起来对徐杰说:“我还有个应酬,先走一会,你把县市区的老大哥老大姐还有小兄弟们照顾好。如有差池,拿你是问。”说着还用掌做了下劈的动作,仿佛手起刀落的样子。 

  徐杰连忙笑着点头,并小心翼翼地搀着处长下楼去了。

醉后打牌1
严处长一走,气氛更加活跃,几个专家更加肆无忌惮,一个专家让服务员把正在流行的卡拉OK打开了,大家纷纷开始唱歌跳舞,场面一片混乱。 

  萧何吏平时最多也就喝两瓶啤酒,今天却足足喝了四瓶,头晕的厉害,那些专家“叫声”更是让他不堪REN受,于是偷偷站起来地溜回了房间。 

  房间是老乡徐杰分配的,他和萧何吏一个房间。 

  萧何吏回到房间洗了把脸,打开电视,躺在床上就开始迷糊起来。刚刚进入梦乡,就被一阵喧闹声给吵醒了,原来专家们唱完歌要打扑克,徐杰只好领他们来了自己的房间。 

  几个专家把醉醺醺的丁副主任也拖了来,理由是没个女人打牌没什么意思。

  徐杰在两张床之间放了个桌子,大家争闹了一番先后坐下。 

  丁副主任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一下站立不稳便跌坐在了床上,萧何吏的手还没来及拿开,便被丁副主任一屁股坐在了上面。尽管隔着厚厚的被子,萧何吏仍感觉手像被电击了一般麻酥酥的迅速传遍了全身。

  丁副主任仿佛毫无觉察,继续放肆地与众人调笑着。

  萧何吏很为难,如果这时候抽出来,丁副主任和大家肯定会觉察,场面或许很尴尬。思来想去,决定还是等丁副主任挪动身体的时候趁机抽出来吧。 

  睡是没法睡了,萧何吏用另一支手拿了个枕头垫在颈下,就这么半躺着看他们打牌。 

  不知道是丁副主任的牌技本来就很臭还是喝多了酒犯迷糊,老出臭牌,拖累的两个联邦也进贡。一个联邦###不住愁眉苦脸地埋怨:“丁艳,你用点心好不好! ”

  原来丁副主任的名字叫丁艳,真是人如其名,艳丽生姿。 

  连续打了几把,丁艳没有一点挪动屁股的意思。萧何吏的整条胳膊麻木得难受,早已没有了刚才触电般麻酥酥的感觉。为了分散注意力,萧何吏向下移了移身子,半坐了起来,开始指点着丁艳出牌。 

  也奇怪,经过萧何吏的指点,不但牌越打越顺,就连摸的牌也出奇的好,丁艳的心情也貌似大好,每摸到一张好牌就回头风情万种地看萧何吏一眼,然后二人会心一笑。 

  两个人越坐越近,最后丁艳几乎是靠在了萧何吏的怀里,回头征询意见的时候,那清香的发梢经常扫过萧何吏的脸庞,痒痒的麻麻的。

  感受着那温软的躯体和阵阵的幽香,萧何吏渐渐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

醉后打牌2
被子里面那只被压着的手麻的难受,萧何吏忍不住轻轻地活动了一下手指,可刚一动,几个指头触到了丁艳的臀部,尽管隔着被子,仿佛也感受到了那种柔软。

  萧何吏赶紧把手重新放平,心里很紧张,不知道丁艳会是什么反映。 

  丁艳仿佛感觉到了,回来娇嗔地看了萧何吏一眼,诧异和了然的表情交替一闪而过,继续风情万种地问萧何吏该打哪张牌。整个过程丁艳一眼也没有低头向身下看,仿佛已经明了,甚至还故意挪了挪屁股,让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那只手上。 

  过了一会,看丁艳没有生气,萧何吏又慢慢地动了动发麻的手指。看着丁艳依然毫无觉察般笑颜如花,胆子不由也大了起来,在动了几次后,更是壮了壮胆子,把手紧紧地贴在被子上轻轻地捏了一下那肥肥软软的肉。 

  丁艳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萧何吏沉浸在这种###的###之中,所有的感官都调动起来去享受那只手带来的快乐,哪还能分出一分的精力放在打牌上。丁艳连续的输牌,拖累的两个联邦苦不堪言。最终一个联邦实在是###受不了摔牌而起:不玩了睡觉! 

  丁艳起身笑嘻嘻地对两个联邦道歉,并随着他们一起出门回房间睡觉去了。自始至终,也没回头看萧何吏一眼。萧何吏心里空落落的,难道她真的一点也没感觉到?还是自己根本就没摸到?整个晚上都只是自己的幻觉,难道是自己一个人自娱自乐了一晚上? 

  徐杰洗了个澡,躺在床上,扔给萧何吏一支烟,自己也点上了一颗。 

  萧何吏默默地抽着烟,没有说话,心还沉浸在刚才经历的回味中, 

  两人沉默了好一会,徐杰突然说道:“何吏,以后离丁艳远一点。” 

  萧何吏的脸刷得红了,本以为自己偷偷摸摸做得很隐蔽,谁知道被人家看得一清二楚。既然徐杰看到了,那其他人肯定也看到了。想到这里,萧何吏不由一阵心慌,很有点无地自容的感觉。 

  徐杰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又长长地吐了出来说道:“有好多事你不清楚,丁艳刚离婚。” 

  萧何吏不知所以的“哦”了一声。 

  徐杰欲言又止的样子,好久,才又说了一句:“离婚的原因挺复杂,听说涉及一个大领导,我看她对你靠的很近,传出去不好。” 

  看着徐杰一脸关切的样子,萧何吏这才明白徐杰没有看到自己那些偷偷摸摸的动作,而是看丁艳跟自己靠得太近所以担心,心顿时轻松起来,也充满了对这位年长老乡善意提醒的感激,郑重地点了点头,说:“我会注意的。”

初入香闺1
萧何吏提前完成了任务,又被安排帮丁艳整理报表。丁艳一会跟萧何吏嘻嘻哈哈好像很亲密的样子,一会又好像很疏远爱答不理的样子,弄得萧何吏心里迷迷糊糊一点也摸不着头绪。虽然徐杰话总在耳边萦绕,但丁艳那艳丽的容颜和勾人的幽香总是让他无法抗拒。 

  
  七天很快过去了,萧何吏一直没有机会再同丁艳亲密接触。在几次打牌时,丁艳都坐在了萧何吏对面徐杰的床上,萧何吏心里说不出的惆怅与失落。 

  
  好在东方不亮西方亮,报表整理完全达到了要求,市局领导非常满意,吩咐财务列了一个补贴表,每人发放伍佰元的补助。对工资只有九百多元的萧何吏来说,伍佰元是笔不小的数目。开心之余,开始盘算着过几天回老家的时候买点什么。 

  
  中午市局安排了完工兼送行酒。其间,有两个专家级的精英又想唱唱跳跳,可惜大多数人都归心似箭,于是只能作罢,留给了那俩专家一点小小的遗憾,但据自己说最拿手的曲目还没奉献给大家,仿佛倒是大家的损失不小。 

  
  饭后,偏远县里来的借调人员相约一起到附近的大超市去购物,萧何吏本不想去,可丁艳一瞪眼:“小屁孩子怎么那么不听话!”拖着他就走。 

  
  萧何吏实在是搞不懂这个女人的心,自己的心刚一平静,她就过来撩拨,更可恨的是自己却拒绝不了,完全被这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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