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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官场腾达:闻香升迁录(全本)-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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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去帮忙做一些洗刷缝补的事情。

  每天晚上,只有听见她俩个轻轻地开门回来,并悄声地商量着什么时,萧何吏才会安心地合上眼睡去。 

  奶奶和妈妈对别人的请求或者说是要求从不拒绝,不管多晚多累也会去给别人帮忙,萧何吏知道她们只是为了换取在受欺凌的时候能得到一两句暖心窝的公道话而已。不过可惜地是,付出和回报从来就不是等价的。 

  这个习惯一直伴随着他,上大学时,只要室友们闹着笑着,萧何吏总会很快地进入梦乡,他一直觉得在别人的喧闹中睡觉是一种莫大的享受。 

  现在,听着门外几个好汉在借着酒意争先恐后地炫耀着他们当年以一当十的英雄事迹,萧何吏听得很有趣,他甚至不愿意很快睡着。但是喧闹的环境与微醺的酒意共同催化着困意猛烈地袭来,萧何吏不由渐渐地迷糊了起来。 

  当秃头咚咚砸门的时候,萧何吏已经睡着了。 

  萧何吏皱着眉头把门开了一半,还没来得及问什么事,两个女人就嘻哈着挤了进来,那一嘴的酒气熏得萧何吏直反胃。萧何吏最受不了别人呼出的酒气尤其是白酒。 

  其中一个丰满点的女人调笑着说:“小兄弟,时候尚早,这么快就安歇了?不如我们玩一把?” 

  “都几点了还早?”萧何吏没好气地说,心里却挺惊异这么庸俗的女人居然还拽几个词。 

  丰满女人一屁股坐在了萧何吏的床上,翘起了二郎腿:“打把扑克呗。” 

  萧何吏的眉头越皱越紧,他的房间虽然凌乱,虽然他从来不是爱整洁的人,但他却极其讨厌别人特别是女人动他的东西,尤其是床和水杯。 

  秃头跟着两个女人进来一直没说话,这时候插了一句:“喝多了谁不着,就当帮个忙小兄弟。” 

  萧何吏看着床上那位正醉意朦胧地翘着腿颤悠颤悠的闭着眼自得其乐,心想估计是赶不走了,就对她喊道:“走,去走廊里打扑克,外面有风舒服。” 

  这招还挺管用,丰满女人立刻艰难地坐起来出去了。萧何吏叹了口气,转身把门掩好。 

  秃子把桌子收拾好,对萧何吏说:“咱们打升级,我和你嫂子一伙,你跟苗苗一伙。” 

  丰满女人,也就是秃头的老婆娇嗔地斜了秃子一眼,对萧何吏嗲声说道:“什么嫂子,我叫香香。” 

  萧何吏点点头,一副怎样都行的痛苦表情。 

  等打起牌来,萧何吏更是叫苦不迭,三个人出完牌再拿回去,再打出再拿回,反反复复没完没了。这哪是打牌,分明是陪三个醉汉醒酒。 

  终于打完了一把,萧何吏把牌一收说:“大哥大嫂,今天就到这里,改天再玩。” 

  香香不高兴地看着萧何吏,撅着嘴说:“怎么了?跟我们打牌没意思么?” 

  萧何吏淡淡地一笑:“你们都喝多了。” 

  年纪得有二十七八岁的香香肘顶着桌面,用手托着腮,大眼睛一眨一眨地向天上看,仿佛一个七八岁的天真小女孩在考虑问题的模样。 

  萧何吏刚要站起来,“天真小女孩”一把扯住了萧何吏的衣服,用乞求的口气说道:“咱们玩点刺激的,谁输了谁就TUO;YI服,输一把脱一件。”见萧何吏没说话,又挑衅地看着萧何吏:“敢不敢?”

混混和鸡
萧何吏苦笑着说:“脱谁的衣服啊,反正我不脱,大哥TUO ;YI服我也不爱看。” 

  香香眼波流转,嗲声说道:“我们输了我脱,你们输了苗苗脱。” 

  萧何吏不由哑然失笑,还有这样的规矩?转头看看秃子,原以为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自己的老婆###服吧,谁知道秃头正晕晕乎乎地一个劲点头。 

  萧何吏哈哈大笑:“嫂子,我看你俩身上的衣服可都没有几件,几把就得###了,那不是没什么看头了?” 

  香香又天真模样地想了想,像突然想到妙注意一般欣喜地喊道:“可以摸啊,你赢了摸我,秃哥赢了摸苗苗。” 

  萧何吏正在喝水,一听这话,噗的一口全喷了出来,一点没浪费,全喷到了坐在对面的苗苗的脸上和胸上。 

  香香###地大笑起来:“哈哈,你把苗苗弄失(湿)身了。你得负责。”秃头也醉呵呵地笑着。 

  萧何吏大窘。 

  好在这个叫苗苗的女孩看起来脾气很好,只是脸红了一下,并偷瞄了香香一眼,像有点怕的样子,看到香香笑得前仰后合,仿佛这才放了心,赶紧拿出纸擦了起来。 

  萧何吏开始注意起这个叫苗苗的女孩来,她好像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潜意识里觉得她年龄应该不小,但仔细一打量,发现也就十八九岁的模样,很苗条的身架,胸却特别大,好像要撑开那薄薄的吊带裙蓬勃而出,脖子上挂的一个很精致的红色小手机垂在胸前,坐在那里低眉顺眼的,显得很安静,如果不是化这么艳丽的妆,估计会是个很清丽的小女孩。 

  香香虽然有点醉,但洗牌却很麻利,看得出是老手了,把牌啪的往桌上一放,喊道:“开始!” 

  见三个人都摸起牌来,萧何吏很无奈,加上内心里也想看看她们是不是真敢脱,便也开始摸牌。 

  正摸着牌,萧何吏突然想起第一次来看房时,西边有两间房的女房客好厉害的,为了一点动静就要伸出头来骂人的,现在几个人弄得这么吵,可千万别把那几位给吵醒了。 

  想到这里,萧何吏压低声音说:“说好规矩,第一打出的牌不能往回拿,第二小声说话,别打扰人家休息。”说完朝西面的房间怒了努嘴。 

  “切,”香香一副不屑的样子:“早出去工作了,她们是昼伏夜出,这个点你连根毛都看不见。” 

  “做什么的?还昼伏夜出?”萧何吏摸起一张牌顺口问道。 

  香香还是一副不屑的模样,撇了撇嘴很简单明了地说道:“鸡。” 

  萧何吏有点冒汗,自己和陈玉麒这是找了个什么房子啊,除了混混就是鸡,万一公安局来个扫黄打黑,非把自己打扫进去不行。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二奶驾到
萧何吏装着漫不经心地问:“那大哥大嫂是做什么的?” 

  秃子没言语,香香媚笑着说:“还能干什么?带几个小姐妹从事服务行业,混口饭吃呗。” 

  秃子笑道:“鸡头就鸡头好了,还那么多说道。” 

  原来掉进鸡窝了,萧何吏有点紧张起来,出牌的速度也加快了,想赶紧结束回屋睡觉。 

  一把打完,萧何吏和苗苗赢了。萧何吏哈哈一笑:“嫂子,今天就先别脱了,记在账上,哪天方便了记得还账。” 

  香香嗲声笑了起来:“今天就方便。”说着就要脱那个吊带裙。 

  萧何吏吓坏了,一把按住香香的手:“嫂子,只是开个玩笑,你真敢脱,我可是真不敢看。” 

  香香坚持要脱,被萧何吏死活按住,挣扎了一会,仿佛酒也醒了几分,不再挣扎坐在那里大口的喘着粗气。等气喘得匀了,斜瞟了萧何吏:“小子,看你挺有种的,原来也是虚有其表啊。” 

  萧何吏笑笑:“骗不了嫂子的火眼金睛啊。” 

  几个人正说笑间,走廊上又走来一个女子,矮矮胖胖像个冬瓜,走到众人面前,先冷冷地笑了一声。 

  秃子和香香脸色大变,两个人连忙站起来,秃子好像酒全醒了,搓着手说:“你不是明天回来么?” 

  矮冬瓜又是冷哼了一声。 

  香香却仿佛酒意又上来了一般,趴在矮冬瓜的肩膀上醉意朦胧地说:“姐回来了啊,我们正在打牌,你也来啊。”说完又嗤嗤地笑道:“是不是不放心秃哥啊。” 

  矮冬瓜不耐烦地一挥胳膊把香香甩开,两道小短眉向上挑了挑:“咋地,我就一晚上不回来,你就想上我的床了?” 

  “咋说话呢?香香不是正好碰到了,过来玩玩嘛。”秃子嘟嘟囔囔的说着,被矮冬瓜斜了一眼,立刻把嘴闭上了。 

  萧何吏开始明白点了,原来眼前这位矮冬瓜才是正主啊,我操,太复杂了,赶紧撤吧。想到这里,慢慢地站了起来,悄悄地向屋里走去。 

  不料被香香发现了,踉踉跄跄地追了过来,嘴里还喊道:“帅哥,等等我。” 

  萧何吏没敢停留,进了屋刚要关门,香香就紧跟了过来。萧何吏说:“大嫂,还是二嫂?你赶紧回吧,我得休息了。” 

  香香不管那些,硬硬地挤了进来,把门关死,倚在门上仿佛长出了一口气,脸上一点醉意都没有了,还伸了伸舌头,这次倒真有几分真实地小女孩做派。 

  萧何吏不由笑道:“看你怕得,早知道就别跟人家抢老公。” 

  香香翻了翻白眼:“屁老公。” 

  “人家连孩子都有了,难道还未婚?”萧何吏心里莫名地有点酸溜溜的,就秃子那样的也值得这些个女人挣来抢去的? 

  “人家有证的大老婆在家里呢,她最多是个二奶。”香香不屑地说着并顺手把吊带裙给脱了下来,上半身只剩下了一个乳罩。

洗心革面
萧何吏大惊,连忙过去把门插死,低声喝道:“快穿上。” 

  香香咯咯地笑了起来,做了个鬼脸说道:“虽说咱是女子,但说话也要一言九鼎,决不食言,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完闪电般抓起萧何吏的手塞进了乳罩里。 

  一阵软软温温的感觉袭来,萧何吏脸有点红,连忙把手摔开,转头鄙夷地说道:“看你也像上过几天学的,还能说几个成语,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对得起学费么?” 

  香香本来得意洋洋的脸顿时黯淡了下来,颓然地坐在床上,眼里渗出了泪花。 

  萧何吏本来是铁了心要赶她走,可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有了几分不###,把她的吊带裙扔了过去说道:“先穿上吧,别丢人了。” 

  香香穿好衣服,又换上了笑脸:“你不想知道我的过去么?” 

  萧何吏摇摇头:“谁不想正正经经做人呢,你的过去肯定是一部血泪史,不听也罢。” 

  香香有点诧异地点了点头。 

  萧何吏把自己的被子和枕头抱起来说道:“你要不方便走,就在这里睡吧,天热,也不用盖东西,我去隔壁睡。”萧何吏心里真不情愿让这个不洁的女人睡自己的床,可这时候赶出去又未免太不近人情,心想明天我把床单扔掉就好了,但被子和枕头别弄脏了。 

  香香坐在床上没什么反应。 

  萧何吏其实心里还是盼望着她能走的,现在一看,只能自己走了。抱着被子推开门,一条人影静静地站在门前,把萧何吏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原来是苗苗。萧何吏暗骂自己糊涂,怎么把这个小女孩给忘了,赶忙说:“进去睡吧。” 

  苗苗点点头,但并没有动。香香在里面喊道:“进来吧。”苗苗这才低着头走了进去。 

  萧何吏看苗苗害怕的样子,心里突然闪过了一个骇然的念头,不会是拐卖来的少女吧,留宿拐卖兼卖###女,倒时候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正犹豫间,香香走了出来,仿佛看透了萧何吏的内心,说进来吧,我们一会就走,别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 

  萧何吏心里一宽,嘴上却说道:“我心里没鬼,行得正走得端,有什么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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