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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越江吟 南州-第86部分

小说: 越江吟 南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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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潜看得惊呼:“锥形阵果真厉害,如此下去,武将军岂不是要全军覆没?”
  
  我道:“不忙,你再看武佑绪的骑兵。”
  
  裴潜被我一语提醒:“对了,他的骑兵一直等在周围没有动!” 我微微一笑。
  
  此时云台上武佑绪手执令旗向身侧一劈,月形战阵两翼的骑兵飞快向中心围拢,步兵慢慢后退,渐渐形成了一个紧密的包围圈。最内侧的骑兵开始向步兵方阵冲击,外侧的骑兵则与程雍骑兵来回对冲。几个鼓点过后,双方几次变换阵型,程雍最初猛烈冲击所取得的优势渐渐被削弱,武佑绪的包围初见成效,双方已是势均力敌,进入短兵相接状态。
  
  既然是演武,主要在演示阵型变换之术,自然不能真刀真枪的劈砍,因此两方只是作势虚挥几下便告结束。鸣金收兵之后,我抬头看观战台上,只见江原跟着江德站起,顺着另一面台阶下到了阅武场内。
  
  江德站在场中,平伸右手,接过旁边侍从递来的一碗酒,朗声对众人道:“朕今日亲见诸位将士列阵操练,勇猛无匹,实为我魏国铮铮栋梁!朕心中感佩之情无以言表,惟从宫中带来御酒千坛,聊表我心。我魏国自高祖立国之始,便常思河西故土,如今起兵百万,旌麾西指,全我山河,指日可待!朕在此为即将出征的各位将士壮行,待杀敌归来,与诸君同乐!”
  
  说罢一饮而尽,碗底朝天,回首道:“上酒!”话音落,便有粼粼车声响起,上百辆载满酒坛的马车依次列在场边。场内士卒齐声山呼“万岁”,顿时群情激昂。
  
  江德回身向场外走,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身后又是一片高声恭送之声。他此次没有让诸将送行,只是带了几名贴身侍卫,与江原并肩向场外走来。我见他就要经过观战台下,便拉着裴潜闪在一旁。
  
  江原面上却似乎没有笑意,低声问了江德一句什么。江德微笑着看他一眼,拍了拍他的肩头。
  
  他们已离这边很近,我隐约听见江德道:“……正因为是精兵,才要他们做先锋,牺牲自然也是在所难免……”
  
  江原声调略高了些:“即便如此,父皇也该先让我与诸位将军谨慎商议后再作定夺,这般突然决定,儿臣着实措手不及。”
  
  江德摇摇头,仍是和声道:“原儿,有时作出判断只是一转念的事。有众人磋商固然是好,但你要记住,最后做决定的永远是你自己,依靠不了任何人。虽然你是主帅,朕却不止要考虑用兵一件事。”他负手望了望幽冷的天空,深呼一口气,突然抬声道,“照我的旨意去做!”
  
  江原微微一怔,咬住了下唇:“遵旨!”
  
  “还有,”江德脚步一顿,“听说你新制了不少精良兵器,准备装备全军?”
  
  “是。”
  
  “已装备哪几类?配了多少人?”
  
  “长矟,弓弩,羽箭。长矟配了三万,弓弩羽箭五万。”
  
  “已经配备齐全的就不要动了,你可以继续造,但暂时不要再用。”
  
  江原又愣了一下:“父皇,这是?”
  
  “留些余地,无需准备太过。”江德淡淡道,“你若果真陷入困境,朕会立即发兵支援。”
  
  “是。”江原口里应着,忽然眼皮一抬,看见我就在几个哨兵身后,责怪地使了个眼色。
  
  也不知是我站得显眼,还是江德太过敏锐,就在他们要从我身边经过时,江德忽然站住,视线向我站着的方向扫来,停在我身上,神情颇为震动,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过了一会,江德道:“原儿,这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改错字、加注音
纛:dào 
矟:shuò
鍪:móu
钲:zhēng




第四十六章 急夜行军

  江原好像才发现我似的,眼睛眨都没眨一下,信口道:“回父皇,他叫凌悦,正在我府中任主簿。本来要随天御府大军出征,前几日程将军说他军中缺人手,儿臣便下令让他明日跟随程将军一同前往驻地,调派文书刚刚发往河东。”
  
  江德似乎还未回神,全没注意到他这番说辞详细太过。
  
  江原又趁机对我斥道:“别愣着,还不见过皇上?”
  
  我心里骂了一句,拉着裴潜作势下跪,却听见江德温言道:“军中不必拘礼,你过来。”
  
  我重新抬头,见他目光温和,看去十分慈爱,虽然心中有些疑虑,还是依言向前走了几步。
  
  江德微笑着看我:“你家在何处,有无功名?”
  
  我垂下眼道:“回陛下,小臣是蜀川人,现在已是没有家了,自然更无功名。”
  
  江德露出了然神色,紧跟着问:“父母家人尚在?”
  
  江原抢着道:“父皇,他还有父兄,为了家产将他赶出来了,早已断了来往。”
  
  我眼神瞟过他,抿了抿嘴。
  
  江德微微点头,突然问我:“朕若收你在我身边,为你在六部安排个文职,你可愿意?”
  
  我有些意外,见江原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于是道:“陛下垂爱,小臣自然求之不得。”顿一顿又道:“可是小臣刚刚上任不久,自觉资历尚浅,更愿意先在战场上多长见识。”江原扔过一道阴沉的视线。
  
  江德眼神微动:“也罢,燕王的教令已发出,再追回又要废番周折。你真的喜欢出征随战,不妨在外历练几年。”
  
  我正色道:“谢陛下。” 
  
  江德含笑看我,解下腰间一块玉佩:“匆忙相见,不及准备,这个你且收着,就当作见面礼罢。”
  
  我有些迟疑地接过,惊讶之色流露在脸上。江德微笑道:“朕别无他意,只是你的眉眼神韵令朕想起一位故人,不由得便想与你亲近。”
  
  我心头微震,试探问道:“陛下说的故人是?”
  
  江德轻声一叹:“他曾是我魏国大将,已去世二十多年了。”
  
  我喉头像被哽住,半天才又道:“他……与我很像?”
  
  江德叹道:“时间太久,朕也说不清了。你的名字我记下,若在战场上表现得好,朕还会亲自赏你。”我忙要下跪称谢,却被江德拦住,他再看看我,淡淡一笑,转身离开。
  
  我低头看手中玉佩,抚摸着上面细腻的纹路,悄然在掌心握紧,仿佛有莹莹暖意从那里流入指尖。
  
  裴潜走到我身边,冲着他们离去的方向感叹道:“皇上看起来可比燕王殿下亲切多了。”
  
  我看到裴潜神情,嘴角一翘,收起玉佩道:“何以见得?”
  
  “还用说么?皇上对你印象很好啊,才第一次见就把随身玉佩送你了,我从没见过燕王殿下对你这样。”
  
  我笑:“他要这么做,那一定是有什么诡计了。”
  
  裴潜忽然仰头仔细看我:“皇上说你像的那个人,你知道是谁么?”
  
  “不知道,跟我没关系。” 
  
  裴潜不相信道:“我看你的表情明明像有关系。”
  
  “你懂什么?”我推他的脑袋,“徐将军来了,快练你的骑术去。”
  
  裴潜不情愿地回头,立刻表情痛苦,挣扎道:“你说过要自己教我的。”
  
  我眯眼道:“对,不过现在改主意了,我等着看你这几日会不会挨打。”
  
  裴潜气得跳起来:“我只不过说了一句你不爱听的!”
  
  “我喜欢报复,你不知道?”
  
  徐卫满面乌云地向这边走来,略向我点头致意,便冷冷道:“裴潜,跟我来。”
  
  裴潜只得跟在徐卫身后,临走向我挥了挥拳头,我冲他微笑挥手。看他又歪歪扭扭上了马,这才回身,却没想到早有人站在我身后。
  
  江原手放在剑柄上,微微挑了挑眉:“你是蓄谋已久么?站那么显眼。”
  
  我回道:“你不是早想让你父皇注意我么,怎么反而叫我躲开?”
  
  “那你还真是遂我心。”江原哼了一声,逼近我面前,低声道,“父皇的反应你也看到了,我不是骗你。”
  
  “那你要怎样?”
  
  “这句话该我问你罢?我倒没打算让父皇这么早看到你,是你自己跳出来乱我的分寸。”
  
  “看也看到了,我能怎样?就算你们都觉得机会难得,那也无凭无据。”
  
  江原一把拉起我,快步向校场门口走,恨恨然道:“也就只有你,这个时候还能嘴硬!”
  
  我横眉道:“你怕我被你父皇先行控制,自己的打算落了空么?”
  
  江原哼道:“我自然有打算,却不怕你被谁控制。只提醒你,我父皇虽然十分爱护姑母,多年来一直在寻找她的血脉,可是目的却也不单纯,你不要被他轻易感动。”
  
  我恍然点头:“这好像说的是殿下你,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
  
  江原没说话,只是用力捏紧我的手腕,仿佛恨不得捏碎,直到看见我脸上的怒意,他才解恨般松开,凉凉地笑道:“凌主簿,别忘了今晚。”
  
  我摸着红痛的手腕,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休想!”
  
  江原扬起眉:“难道凌主簿要食言?”
  
  我大步走到门边,扯过坐骑的缰绳,翻身上马,定了定神又轻松回头:“我知道殿下渴望得很,可是等着下官的姑娘实在不少,恐怕今晚还轮不到殿下。”
  
  江原刚刚跨上“乌弦”,听到这话,倏然僵硬。我见他眸中隐隐冒出血光,知道真的把他惹怒了,立刻一抽马鞭,撒蹄奔走。
  
  就这么奔出几里地后,我腰间忽地一紧,身体接着脱离了马鞍,在半空停留片刻,重重撞进一个人怀里。我有些吃惊地看见本来一言不发远远跟在后面的江原就在面前,正带着乌沉沉的眼神低头看我。
  
  预感不好,我忙乱地挣动身子,却怎么也挣不起来。
  
  江原收紧缠在我腰间的马鞭,将我按倒在马背上,有些嘶哑地狠狠道:“就没有一点不同么?”
  
  “你放开!”我哪有心思理他的话,只顾用力挣扎。
  
  江原三两下拆掉招式,牢牢掐紧我,略显猩红的眼眸定在我脸上:“我问你,是不是谁都一样?”
  
  肩头传来巨痛,骨骼仿佛要碎裂般格格作响,我拧住眉,顿时怒火窜起:“什么一样不一样?你莫名其妙!”
  
  江原冷笑:“你今天的表现是不是明白告诉我,朝堂之上,我与父皇没区别,床帏之间,我与其他人没区别。对你来说,无论谁都一样?”
  
  我这才明白过来,听到他语带讥讽,勉强压住声音道:“江原,说话别忘了自持身份。你乱了计划,不要迁怒在我头上!难道你以为我是故意引皇上注意?”
  
  “我为这个迁怒你,”江原唇角勾起,却显得异常冰冷,“凌主簿,你这般自以为是也当真可笑。你想想自己方才的反应,若不是我有所防备,你敢说没有要答应父皇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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