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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佛予蝶-第6部分

小说: 佛予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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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万万没想到,戏弄完紫衣美人之后,我并没来得及得意多久,转天午后竟然在后花园又与他偶遇。

    他似乎已完全忘却昨日我带给他的震惊,一见我就满眼含笑的迎上来,朝我施礼道:“多谢小姐昨日的提点,在下今日特来向小姐告辞。”

    “告辞?你要走了?”轮到我惊讶了,昨天才提点过他,今天非但不想法行动,反而打退堂鼓了?

    “正是。在下还有要事回去处理,只得匆忙提前返程。”

    我打量着他,只见他面带笑意,并无半点灰心丧气。

    “你……放弃师父了?”我似乎比谁都灰心丧气。

    “非也,非也。”他露出招牌式的腹黑的表情:“在下若是不离开的话,尊师又岂会结束闭关?”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地点头赞同,真是孺子可教也,我真是低估了他的腹黑和毅力。

    “那在下就此告辞。”说罢他转身离去,但刚走几步又转过身来对我说:

    “对了,忘了告诉小姐,下次在下再次来访玉关寺之时,一定让松冉带着聘礼前来求亲。”

    “啊?!”这是哪跟哪?!

    “实不相瞒,松冉是在下的表弟,甚是交好,倘若在下有幸与尊师双宿双栖,势必不能再结婚生子,因此在下希望松冉能成为冷家的养子来替我完成继承家业和延续冷家香火的重任。思来想去,若要娶的小姐你的话,松冉应该会答应,因此在下一定会让松冉带着聘礼前来求亲。”

    他笑吟吟地说出这番话,就好像在说“春天啊,思来想去还是一边赏花一边饮酒来得风雅”之类的话一样理所当然。

    我顿时觉得一阵阴风拂过,乌鸦齐鸣,吹得我头晕,叫得我耳鸣,一时间半天回不过神来……

    待回过神来之后,却发现腹黑美人已经飘然远去。

第一卷:微澜 七,破戒

    春末夏初的夜晚,习惯了当夜猫子的我夜不能寐,只好在庭院里漫无目的地游走闲逛。

    月色很美,洒在脚下的青石小径上恍若银辉,洒在荷塘的水面上好似银鳞。荷塘里的荷叶长得繁茂,已能看到初荷吐蕾,只待盛夏来临之时,粉荷皎然盛放。荷塘边,白日里被雨水浸湿的芭蕉树楚楚动人,宽大的芭蕉叶探入荷塘上方,晶莹水珠顺着叶脉在叶尖滚落,坠入荷塘之中,打碎池中的弯弓月影,也打破山寺之夜的静谧。

    晚风轻拂,带着一阵曼陀罗花的清香。那曼陀罗花,我曾在21世纪的植物园见过,形若纯白精美的吊钟,很大,但很优雅。想来此时应该是藏匿在树丛深处悄然绽放着罢。

    此时此刻,我真想席地而坐,闭眼冥想。我不懂什么佛家的禅,但我学过瑜伽,而瑜伽最重要也最修身养性的就是冥想,让灵魂脱离肉身,在天地间自由翱翔。

    21实际的瑜伽会馆,总是弥漫着空灵的音乐,清净纯白,一尘不染,有的甚至还会用花卉流水做出贴近自然的假象,费心地想让置身于内的人们暂时忘却室外纷乱嘈杂的现实世界。然而那些刻意的人工布置,远比不上现在我身处的山寺园林这般令人见之忘俗。

    如果一直待在这玉关寺之中的话,也许我真的会生出出家的念头。这……这可不行,难道我穿越而来,就是为了出家?汗~不行不行,不能太投入了……

    于是我放弃冥想的念头,转身走回我的厢房。

    还未回房,就看见有人端着一盆水经过,月光下的身形显得有些单薄。

    他侧转头来看着我,露出清秀又略带稚气的面容——原来是师兄空柳。

    “大晚上的,你怎么还不睡,反倒在外面闲逛?”虽然空柳与我亲近了许多,但平时还是喜欢摆出一副师兄的架子,跟那个哭得楚楚可怜的少年判若两人。

    “我……我在外面赏月,今晚月色这么好,唉,可惜就是少了美酒与美人……”我做风流倜傥状。

    空柳早已习惯我不合时宜地胡言乱语。对我嗤之以鼻。“赏月?我看是你晚上妖性大发。想要出去兴风作浪罢?”

    我绝倒。委屈地说:“就算我妖性大发。也只不过是只蝴蝶而已。能做什么孽啊?倒是师兄你。你自己不也没睡还在外面闲逛吗?还来说我……”

    “我?我这可不是闲逛。”空柳收起嬉笑地神情。严肃起来:“今天师父用完晚膳之后。身子好像有些发热不适。我给他端盆热水送去。兴许能消解一些病热。”

    师父发烧了?难道古代也有流感?春末正是流感高发地时节……于是我对空柳笑道:“师兄真是好体贴。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师父吧。说不定能帮上点忙。”自从师父结束闭关之后。这两天他一直忙于寺内事务。我都没什么机会见到师父。怪想他地。

    “你懂医术?”空柳露出怀疑地神色。

    “呃。多少……懂一点罢……我好歹是个精魅嘛……嘿嘿~”我有些底气不足地说。对付感冒发烧啥地日常小病我好歹还是有一些必备常识地。

    “好罢,那就随我一起去,我倒要看看你的医术如何。”空柳对我是蝴蝶精魅这件事深信不疑,总觉得我似乎应该有一些超越常人的妖力,于是欣然应允。

    我随着空柳在夜色下走向师父的禅房,禅房的窗内还透出灯火的幽光,看来师父还没安睡。

    我替手捧热水的空柳敲门,空柳唤道:“师父,徒儿送热水来了。”

    静候一会,禅房门被打开,露出师父清瘦修长的身影,背光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但看得出似乎只穿着一件白色单衣。

    半夜只穿着一件内衫在房内等候清秀可人的小徒弟送(水)上门……这情景,太让人想入非非了……我突然觉得我这第三人有点多余,不该来当电灯泡。

    在我前面的空柳端着水进门去了,师父发现了正想溜走的我,有些意外,“予蝶……你怎么也来了?”

    我只好硬着头皮迎上前去,对师父笑道:“徒儿听师兄说师父身体欠安,所以随他一起来瞧瞧。师父,您身子好些了没有?”

    可我刚走近师父,师父就慌忙朝后退去,退入房中,灯火让我终于将他看清。

    此时的师父满头是汗,双颊绯红,凤眼微张,被汗湿的肌肤晶莹剔透,身上的月白内衫也被汗水浸湿,紧贴于略显清瘦的身躯上,没退几步,呼吸就有些急促。

    烧得这么严重?!我大惊,忙将手探向师父的前额,想试下温度。师父却躲开我的手,继续后退,一直退到身后的床沿,止不住脚步就朝后栽到床榻上了。

    “怎么会这样?看来师父病得不轻……”空柳也被师父的反常吓到了,忙拉着我的衣袖说:“佛予蝶,你不是会医术么?赶紧去给师父把把脉,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我点点头,走到师父的床边。把脉我不会,但好歹得先弄清楚是不是流感引起的发烧,如果是流感,弄点板蓝根啥的应该可以治好。

    师父躺在床上,见我靠近,便又起身往后挪,无奈床后是墙面,他无处可躲,只能缩在床角。我伸手去摸他的前额,他有些语无伦次地低喘着呢喃:“予蝶……别……别靠近……为师……快……走……快离开……”

    看来师父已被烧得神智不清了……我更加心急,也顾不上去想有可能被传染,爬上床去,抓住师父阻挡的手,抚住他的前额,好烫!

    我慌忙问道:“师父您告诉我,可有打喷嚏鼻塞,可有觉得咽干喉痛,浑身无力……”话还没说完,我就发觉自己已被理应浑身无力的病人给突然压在身下了,汗味仍掩不住他身上的檀香。

    这是怎么回事?!我脸上一阵发烫,忙要推开师父,却被他抱得更紧了,无法挣脱。他抱着我急促地喘息着,滚烫的身子紧贴着我,扭动厮磨,有样灼热坚硬的东西正抵住我的小腹……

    一向温和安详的静好师父怎么会做这样的事?!不对劲,这可不是流感的症状!

    虽然我很喜欢师父,但只是喜欢他美丽的容颜和温柔的性情,还不至于喜欢到要跟他上床的地步……而且,这种情况下,不是应该压倒空柳才对的吗?怎么会是我?!

    我越是挣扎,反倒越令他丧失神志,俯头吻向我的唇。我忙侧过头去躲开他的唇,炙热的薄唇落到我的颈窝,让我一阵酥麻……

    我想起一旁还有空柳,一边躲避师父的唇一边望向空柳,只见他正一脸目瞪口呆不明就里地杵在原地观战,于是尴尬地冲他喊道:“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打盆冷水来把师父浇清醒!”

    空柳这才回过神来,红着脸跑出门去打水。

    我一松懈,嘴唇就被师父攫住了,他的唇舌柔软清香,炙热湿滑,只是有些笨拙地用力吮吸,像在渴求与索取着什么。

    我被他吻得有些窒息,头脑晕眩,心跳得快要蹦出胸膛了,不禁发出几声轻吟,这轻吟令他呼吸愈加急促,松开我的唇,扯开我的两层衣襟……

    不行不行,这样下去真的就……我忙紧紧护住自己袒露的胸,他却开始解我的裤带。我趁他双手没空遏制我,挣脱他翻身下床,跌跌撞撞地跑开几步,又被他按倒在地。

    师父双眼迷乱,饥渴难耐,将手伸向我的胸前……突然,他身子一软,瘫倒在我身上……

    “咳,为何会这样?”上空传来冷连遗憾的声音。

    我推开瘫软的师父,紧攥着被师父扯破的衣襟,望着不知何时出现在房内的紫衣美人,尴尬地问:“冷……冷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冷连俯视着我,桃花眼里隐含愠怒,道:“这话应该是我问小姐才对,这半夜三更的,小姐为何会在你师父房里?”

    “我……听说师父生病发烧了,就过来看看他,没想到……”还没解释完,我就有些懊恼了——怎么回事?就好像他冷连理所应当大半夜出现在师父房里似的?

    “唉,浪费我一包上好的春药!”冷连连连叹气摇头。

    “春药?!”我终于恍然大悟,指着他怒道:“原来是你给师父下了春药,难怪师父今夜丧失了理智!你你你你……你差点害我失身!”

    冷连一脸无辜地说:“诶?不是小姐教在下让尊师破戒然后趁虚而入的么?我哪料到小姐你会自己这么晚先一步跑来,害我来迟一步扑了个空……不过若不是我及时赶到点了他的昏睡穴,小姐的贞洁可能就真的不保了……”

    我无语问苍天,咬牙切齿地说:“你,你要给他下药诱他破戒,好歹事先跟我说一声啊!既然你下了药,就该早点赶到,不要殃及无辜啊!”

    冷连的表情更加无辜了,摊开手道:“其实我早已来过一次,听见房内传来其他人的声音,就只好走了,过了一会再来瞧瞧人走了没,结果就瞧见他已按捺不住地发作了……”

    然后他望向躺在地上昏睡着的师父,面露淫邪的笑意:“我虽点了他的昏睡穴令他暂时消停了,但他体内的药力尚未消解,需有人助他泄出阳液方可清醒,不如就由在下……”

    “哼,你想得美!”我打断他的YY,也望向师父,他俊美的脸上此时虽神情安详一如往常,但双颊潮红未退,分身也依然矗立,被汗浸透的衣衫等于无物……一想到刚才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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