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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有种掰直我-第66部分

小说: 有种掰直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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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李想了想问道,“你们谈多久了?”

    “两个月。”

    爱打抱不平的小李不可置信地张大了嘴,“你们男人都是负心汉,才谈两个月就没新鲜感了。难怪你一辈子找不到老婆,太差劲了。”

    吴景安闭上眼睛假寐,不再理会她的大呼小叫。

    新鲜感,两个月就够了。

    他和许辉也由最初的激情澎湃走到现在的平淡如水。

    许辉不会再刻意接送他上下班,打电话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休班在家,通常也是一人占一屋,各干各的事,各寻各的快乐。

    很多在一起久了的恋人、夫妻大多也是这样,吴景安也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

    每一段感情里都会有付出多的一方,每个人对感情的看重度都不一样。

    曾经,这也是吴景安希望的生活。

    许辉说过,他不是一个长情的人。

    能撑到今天,他也应该感谢了。

    第二个夜班,爱八卦的小李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神秘兮兮地对他说:“听说林佳佳请假了,还是一个星期,你说这年不年节不节的,她难道会回家?呃……我看不像。听她宿舍的人说她走得特匆忙,很多东西都忘了收拾。而且重要的是,脸色那叫一惨白,跟死了爹差不多。”

    吴景安并不关心林佳佳的生活,听过也就算了。

    却没想到的是,这个并不简单的女人,直接、间接地牵绊了他一生。

    下班后,大刚拉着他一块去了市里,说是买几件结婚穿的衣服。

    吴景安黑着一张脸坐在车上,不高兴地嚷,“买新郎服这种事不应该是和你老婆一起的吗?!”

    大刚嘿嘿笑着,“她不是反应大嘛,本来就晕车,再加上车子颠簸,对孩子也不好。”

    吴景安一脸苦闷地抓抓头,“老大,我要是说我肚子里东西也三月了,你能体谅体谅我不?”

    “你肚里能有什么东西?”

    “结石。”

    “去你的!”

    舍命陪大刚转了一上午,终于敲定了两套像样的西服,大刚说要请他吃午饭,他摆摆手,“你饶了我吧,我现在只需要冬眠。”

    打车回到家,吴景安给许辉打了个电话,“我回来了,你在哪?”

    “xx餐厅,和几个朋友一起,你来吗?”

    “不了,我休息一下,你晚上回来吗?”

    “不一定,太晚我就不过去了。”

    吴景安挂了电话,饭也没吃就躺床上补眠去了。

    一觉睡到五点多,醒来后也没见那人回来,他也懒得做饭,干脆去哑叔家蹭了一顿。

    饭桌上哑叔问他怎么这么久没来,吴景安啃着鸡腿,含糊不清地说:“最近厂里事太多,总是加班,回不来。”

    张叔夹了些菜到他碗里,“慢点吃,饿这么很。中午没吃饭?”

    吴景安笑,“嘿嘿,吃了,谁让咱年轻,新陈代谢就是快。”

    吃完饭,张叔在厨房削水果,吴景安陪着哑叔看了会焦点访谈。

    哑叔聊起了老家表哥的儿子,才二十一二岁,就要结婚了。

    吴景安瞥了他一眼,淡淡说道,“又问你要钱是吧!”

    哑叔朝厨房的方向看了一眼,有些愧疚地低下了头。

    自从和老家那边关系缓和,哑叔三不五时接到要钱的通知,打着各种名义,要的钱数一次比一次多。

    什么姑妈女儿上技校,什么姨夫工作调动,什么家里房子装修,总之一句话,要钱。

    每一次哑叔都是有求必应,张叔虽然没说过什么,哑叔还是觉得有些对不起他。

    吴景安就不明白了,这哑叔的父母脑子里都装的什么,难道亲儿子还比不起一个个贪婪的兄弟姐妹,就因为是哑巴,他身上的血和肉就不是自己的了?

    看着哑叔那副愧疚的模样,吴景安也不好再说什么。

    张叔端着洗好的草莓出来,招呼两人吃着。

    张叔仔细端祥了一会吴景安,突然说道,“安子,是不是找到对象了?”

    吴景安被草莓呛得咳了好几声,涨红着脸强装镇定地看向张叔,“叔,你说什么呢,我要是找到了,能不对你们说嘛!”

    张叔问:“真没有?”

    吴景安斩钉截铁地回答:“没有!”

    张叔笑着摇了摇头,岔开话题。

    在哑叔那儿磨蹭到八点多,吴景安坐最后一班公车回到家中。

    屋子里黑漆漆的,许辉还是没有回来。

    吴景安掏出手机打他的电话,接通后只听那边传来很吵的背景音。

    许辉问:“什么事?”

    吴景安皱起眉头,“晚上回来吗?”

    “恐怕回不去了,你睡吧,别等我了。”

    挂了电话后,吴景安叹息一声跟明儿中班的人调了一下班。

    以后没有三点多的专车了,看来,他有必要减少回来的次数。

    休班那天,吴景安早早回了家,打开家门时正巧赶上许辉穿着运动衣往外走。

    “回来了,”许辉在他肩上拍了下算是招呼,低头穿上鞋,“我去跑步,你睡吧,中午一块吃饭。”

    吴景安随口问一句,“在哪吃?”

    许辉说:“我一会再订。”

    门从外面关上,屋子里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回卧室脱了外套,疲惫地坐在床边,打开床头柜,拿出那个深蓝色天鹅绒的盒子,里面躺着一枚刻了字的白金戒指。

    他注意到许辉每次出门回来手上都戴着戒指,而许辉却一直没注意到他早就把戒指放回了盒中。

    有时候人近在咫尺,心却遥远得可悲。

    下午的时候许辉陪他在超市逛了一圈买了些生活用品后就借口朋友聚会出了门。

    临近傍晚,他接到大刚的电话,约他在外面吃饭。

    赶到饭店,孔新小乔他们几个都在,吴景安撩起了袖子,兴奋地说:“今儿说什么也要让即将踏进坟墓里的老刚快活一把,哥几个保证把他灌醉了,扔到酒店再找两小姐,让咱们都见识见识老刚那把宝刀的威风啊!”

    孔新几个跟着附和,大刚再是推托也愣被灌了好几杯,酒菜吃完,大刚表弟打来电话,说是要帮他庆祝这最后一夜的单身,邀他们一同来辉煌酒吧见识见识。

    吴景安没有多想就跟着去了,却没料到这大刚告别单身的一次聚会,竟也成了他和许辉的最后一夜。

    感情,有时候,脆弱得不堪一击。
71捉奸
    辉煌酒吧一如既往地热闹非凡;小乔年轻还好,像孔新大刚他们几个一进去就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

    豪华气派的装修,超强动感的音乐,闪烁迷离的光线交织成一个奢靡疯狂的另类世界。

    对孔新大刚这样久居矿区的人们来说;这一切只在电视上见过,身临其境后;视觉听觉触觉所带来的几重震撼远远超过他们的想像。

    他们不涉及这种夜店倒也不光是因为高消费,还有一种心理上的抵触。总认为这种场合应该是那些十□岁的小年轻来的;如果他们贸然进去,不知道会不会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个打扮怪异的小丫头冲着他们叫:“大叔!”

    大刚表弟叫小瑞;今年二十二;挺热情一小伙,把他们领到拐角的一处,那里坐着小瑞一哥们,笑着同他们这群人打招呼。

    “这是李其,我同学,这是我表哥,这些是他朋友。”小瑞介绍道。

    打过招呼,一行人坐了下来,先是调侃一番大刚这准新郎,后来嫌喊话太麻烦,心痒痒的好几个人都下了舞池。就连一向放不开的孔新也被小乔硬拉了去。

    吴景安借口喝多了不愿下去扭,坐在位子上抽起了烟。

    李其随着他们疯了一会回到位子上,喝了口啤酒,兴高采烈地同吴景安聊起了天。

    喊了两句实在费劲,李其就坐到了吴景安旁边,“吴哥,你们在哪个矿啊?”

    “w矿。”

    “那也是个老矿了。”

    吴景安有几分讶异,“你知道?”

    李其摆摆手,随意地说:“我在市环保局上班,说不定哪天还能见着呢!”

    吴景安笑,“哪天来检查通知一声,我跟人换班。”

    李其不明白,“为什么?想见我吗?”

    吴景安真想一巴掌拍他后脑上,“你想太多!你们来检查就是我们彻底大扫除的日子,能把人累成狗憨子,我不提前换个班不找傻嘛!”

    “哈哈……”李其放声大笑。

    聊了一会后,孔新他们几个累得实在扭不动,坐回小沙发上一个劲呼呼直喘。

    “不行了,老了老了,就玩这一会比让我扛十袋沙子还累。”

    小乔取笑地说:“当心点,把那老腰扭断了嫂子可不愿你意。”

    孔新随手拿起一东西就要砸他。

    小瑞从洗手间回来,神秘兮兮地笑,“你们猜我见谁了?”

    李其问道,“谁啊?”

    “许少!就是给我介绍工作那人,我哥他们都知道,听说他以前追过你们厂花。”

    孔新惊讶地说:“许少?他也在这?”

    小瑞说:“听wi11ian说,他可是这的常客,以前带来的女朋友个个都是顶尖的美女。”

    李其说:“花花公子嘛!令人羡慕的生活啊!”

    小乔不以为然,“不过就是家里有两钱,真以为女人都看上他。”

    小瑞不赞同,“这你就说错了,就说我们这的dJ ;Lisa疯狂迷了他好久,那许少一直没搭理过她。这几天不知道是不是觉得无聊了,就和她玩了一阵。刚刚我上二楼,在走廊上就看见他们俩打得那叫一火热。那种公子哥玩女人不跟换衣服似的。”

    孔新点点头,“也是,我说怎么不来找咱厂花了,感情是玩腻了。唉,人哪,看那阵子表现得,还以为他是认真的呢!所以说,狗是改不了□的。”

    大刚傻愣愣地问一句,“你们说,我结婚要不要请他?”

    一众人齐齐给了他一个白眼算是回答。

    吴景安不动声色地听完这些话,疲惫的身子靠在沙发上,一口烟从嘴里呼出,数不清的惆怅。

    原来,许辉的爱,真的不过如此。

    不一会孔新大刚他们重回战场,小乔问吴景安,“你真不去玩玩?”

    吴景安醉眼迷蒙地摆摆手,“你们去吧,我靠这醒醒酒。”

    小乔疑惑地嘀咕两句,“没见你喝那么多啊!”随后,消失在舞池边。

    沙发上就剩了吴景安和李其两人,小年轻无聊地摆弄着手机,“哎,吴哥,你手机号多少,咱留个联系方式,真有检查,我好通知你。”

    吴景安从怀里掏出手机扔给他,“我去一下洗手间。”

    冰凉的水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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