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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暴君-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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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那么,你是因为什么而带我来这里?”
“因为…”
他突然扬起一抹淡笑,若有似无。
“因为你是兮儿。”
此话一出,她的身子猛地一颤,脸容更加地苍白,嘴唇甚至失去了血色。
“我不是。”
不知过了多久,她道出了这么的一句话。
御神没有看向她,依然仰头望着天际。
蔚蓝的天空飘着几朵云儿,阳光普照。
但即使温度再热,却无法暖和宁禧儿的心窝。 
突然,她觉得很冷、很冷。
他嘴角的笑淡淡的,异常深刻地印在她的水瞳里。
终于,他扭过了头,似笑非笑地望着她,眼神是那样的渴柔。
“你是兮儿。”
看出了他黑眸里的认真,她突然感到了一阵慌乱。
握紧了身侧的拳头,她努力压抑心中的异样,装出一脸愤怒的样子。
“我不是兮儿!我叫作宁禧儿!是宁阌的小女儿!我讨厌做别人的替身,我讨厌你一次又一次地透过我的眼睛看着的却是另一个女人!”
她在咆味,她在叫嚣。然而,他的眼神却依旧的渴柔。
他的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地传进了她的耳朵里。
“在这个世界上,我谁都能认错,惟独不会认错兮儿。她就像是刻在了我的骨子里一般,即使轮回多少遍,也无法从我心底抹去。只需一眼,我便能在茫茫人海中找到她。因为她是我的兮儿,她比我的性命还要重要。”
他的心因兮儿而有了跳动,他的温柔、他的爱,通通只属于兮儿一人。
疯狂地爱着,不顾一切地爱着。若为情痴,若为卿狂。
……
宁禧儿的心猛地一沉。她的身子在颤抖着,似乎再也止不住。
她真的不想这样,不想再与他有任何的瓜葛。
“我不是兮儿!我不是!”
对着他吼出了这么的一句话后,她便转身拔脚就跑。
“……”
看着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眼前,御神缓缓地仰起头,合上了双眸。
“兮儿…我的兮儿…”  

暴君 第十章 守岁除夕,个中秘密
宁禧儿不知道御神为什么会觉得她是兮儿。
虽说她们是同一人,但这个却是秘密,她以“宁禧儿”的身份走进这片高墙,成为他的禧妃,便代表了她是一个全新的人。
她是宁阌流落在外的小女儿,她不是那个懦弱成性的欧阳兮儿,她不是。
可是在小千的墓前,御神那一双异常坚定的黑眸却深深地刺痛了她。明知道他挂念的是自已,心却仍是会不由自觉地感觉到疼痛。
他在她的身上寻找着欧阳兮儿的影子,在他的眼里,“宁禧儿”只是一个替,身他时时刻刻念着的,是兮儿。
他说,在茫茫人海中只需一眼,他便能找到兮儿。是怎样的情感,让他竟陷得如此之深?
可是,“兮儿”对她而言,已经死去了。在得知他是害死父皇母后的凶手时,便已死去。如今在他面前的是宁禧儿,为复仇而来的宁禧儿。
回去的路上,他们都没有说话,周遭只有一阵马蹄奔跑的声音,出奇的安静。
他送她回凤栖宫后便走了,徒留她一人站在那里,望着他渐渐走远的身影不知不觉地发起呆来
日夜交替,轮回不休。 
当她第二天醒来,外头早已全然放亮。噩梦让她辗转难眠,直至将近天亮才恍惚入睡。
吃罢早饭,一嬷嬷走了进来,向她福了福身。
“娘娘,今日是除夕夜,皇上吩咐奴才来陪伴娘娘,晚上会过来与娘娘一起守岁。”
除夕夜?是啊,今天是旧年的最后一天。
他…为什么不去与他其他的爱妃一起守岁?
难道,就因为她的样貌吗?
宁禧儿顺从地点了点头,随即嬷嬷便去张罗守岁的东西,离开前叮嘱她说,仁和殿那里有搭台演戏,可以去那里瞧下解解闷。
她坐在镜子前,任由丫鬟将金步摇别于她的发间,为她绝色的容貌增添几分妩媚。
在这宫中,美貌是得宠的唯一本钱。然而,这一切却是她不在乎的。
望着镜子里的自已,她有一瞬间的呆楞。 

蛾眉淡扫,剪水美眸,**翘鼻。
她的样貌是绝色的,所以才曾被别人认为是祸国妖姬。不管是他登上帝位前还是登上帝位后,自从他坦白了对她的感情,她便开始成为了别人口中的妖女。迷惑他的心智,迫使他一再地为她神魂颠倒。
大家都没有想过她是否愿意。任凭她再怎样努力摆脱,或是再宅心仁厚,也是妖姬,无法改变些什么。
她讨厌自已的样貌,讨厌成为别人眼中的焦点。
除夕夜。明日,便是新的一天的开始。
以往他与她总是会在一起守岁,除去他在外打战的那几年不计,他们似乎从未分开过。
今夜,他竟丢下他的那些爱妃不管,与她一起守岁。难道,在他眼里心里,真的将她当作了兮儿吗?
莫非她再怎样的解释,他都不会改变分毫吗?
或许,只要她坚决地否认,他便会改变心意才对。
……
突然,丫鬟的一声惊呼唤回了她飘远的思绪。
她略略回神,发现丫鬟打开了首饰盒最底下的那一层,瞪着盒中那断成两截的玉簪子,语气有些疑惑。
“娘娘,这怎   。 .   么有根断了的簪子?是忘了丢掉吗?让奴婢拿去…”
“不用了。”
听到丫鬟说想要丢掉,她急忙开口阻止,话一出口便觉得有些不适当,便稳了稳声音才继续说道:
“放在那里别管,也别拿出来。”
“是,娘娘。”
丫鬟虽然奇怪,但还是听从了自家主子的话,没再去看那断了两截的玉簪子。
只是,她倒是觉得那簪子有些眼熟,似是以前曾经见过般。
不可能啊!禧妃娘娘才刚进宫不足一个月,她又怎么可能见过那簪子?
丫鬟继续为她别上华丽的发簪,没有发现宁禧儿的脸色有些惨白,眼睛直直地盯着那首饰盒最底层的分格。
虽然那已无法在戴上了,但她却依然舍不得丢掉,甚至还带进了宫中…
或许,她是应该丢掉才对的,毕竟那是御神送给兮儿的东西,而她现在,是宁禧儿。
……
一番装扮后,在丫鬟的陪伴之下,她缓缓地来到了仁和殿。
殿前塑了一个高台,台上正上演着梁祝的故事,台下已聚集了几个妃子,悠闲地坐在那里磕瓜子。
她的脚步稍微顿了顿,本来在来这之前便已料到她们会在这里,她早作了心理准备,但当她出现后,那些女人顷刻停住了交谈,纷纷将目光投驻在她的身上,分外的灼热。
其中,以菱妃的视线最为阴冷。
想当然而,皇上今晚要陪她守岁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宫中上下,妒忌羡慕的眼神在她的身上直打转。她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仿佛像是她仍是兮儿的时候,他妃嫔间满怀恨意地盯着她,责备嘲讽她这个亲妹妹竟然不顾廉、耻地勾引自已的兄长。
她的水眸沉了沉,暗暗地告诫自已不能退缩。因为,她如今是宁禧儿,并非欧阳兮儿。 
她缓缓地在她们的注视下落座,面无表情地望着台上的表演。
台上,正演到祝英台被勒令嫁于马文才,而梁山伯自觉配不上她,竟不觉病倒在床前。**床边黯然垂泪,而他轻声安抚。
梁山伯和祝英台的故事堪称经典,后来祝英台在梁山伯的墓碑前用鲜血刻上了自已的名,而后愤然跳进了墓中陪伴所爱之人,最终纷纷化为蝶儿,永生永世得以相守在一起。
以前,在看他们的故事时,她曾怜悯他们的遭遇不禁落泪。而御神当时就在她的身边,取笑她竟为一个不存在的故事伤心难过。
梁祝的故事是真是假,或许无从分辩,但在她的心里,却尤为鲜活。
她讨厌悲剧,讨厌有情人不能相守在一起直至白头。
不知过了多久,菱妃的声音竟在她的耳边蓦然响起,言下是那样的刺耳。
“禧妃娘娘真是有福气啊,昨日皇上为了陪伴你连早朝都不上,甚至今夜还准备去你那里与你一起守岁。若我也有你这般绝色的容颜,说不定也能就此留住皇上。”
她的话带着可见的嘲讽,暗藏的意思让其他几个妃嫔不禁举起袖子轻声地笑了起来。
宁禧几抿了抿**。她不笨,自是明白菱妃话中的意思。
当初,皇上会纳她为妃,便是因为她的这张容貌与兮儿无异。在御神的眼里,她宁禧儿只是兮儿的替身。他看到的、念挂的,只是兮儿,而非宁禧儿。
她的心莫名地一揪痛,却也不反驳菱妃的话。毕竟这件事,是宫中上下皆知的。
只是,她冷冷地开口略施警告,以免让他人认为她是一个好欺负的主。
“起码,我能倚靠这张容貌得到皇上的宠爱。”
仅仅一句话,便让一脸喧笑的菱妃瞬间变了脸色。她周遭的几个妃嫔你看我我看你,不想再开口说话,怕成了炮灰之人。
台上的戏依然上演着,台下却变得安静了下来。菱妃的脸很黑,阴鸷的目光不时落在她的身上,却始终不说话。
直至台上演到祝英台穿着大红嫁衣跪倒在梁山伯的墓前时,她突然站起身来往外走,嘴里唧咕着说什么不好看,但其实只有她自已心里清楚,她每次看到这里便会忍不住想要落泪,提前离开只不过是不想在这些女人面前丢脸罢了。
没有人拦阻她,甚至没有人出言挽留她,就如同她的出现,不受一丝的欢迎。
远离仁和殿后,她向着后花园的方向走去。走了没几步,便扭过头吩咐在旁侍候的丫鬟宫人:
“你们回去吧!我想一个人走走。”
“这…”
丫鬟犹豫了半响,而后顺从地点了点头,即与其他人一起退了下去。
待他们走后,宁禧儿才继续缓缓地向前迈步。
天空很蓝,因为春天的关系,树木的枝头已纷纷长出了嫩叶,看上去青翠得很。
这宫中的景物没有一丝的改变,仍如她离开皇宫前一样,这不禁让她有些怀念。
这是她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在御神的爱堂而皇之地在她世界里接踵而来的时候,她曾想过要逃离这里。没想到如今自已竟然会再次踏进这片高墙。
皇宫是困住女人一辈子的地方,没有自由、没有呼吸,什么都没有。只剩下满满的寂寞与自已为伴,独守静廖。
思及自已进宫来的目的,她不由自主地眯了眯眼。
她说过要手刃她的仇人,但一直犹豫不决下不了手。她害怕会再次沉沦在那双深邃的黑眸里,直至不可自拔。
她一再地告诫自已的身份,无非就是提醒自已,不能忘记了仇恨。
小手不小心触碰到了腕间那玉镯子。她先是一忖,一抹深思略过她的眼眸。 
那个萧言,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当初,她会被赶出宫,就是拜她所赐。就连云妃和茹妃的死,始作俑者也是她。但自她用“宁禧儿”的身份进宫外,那个女人却像是变了另一个人似的。
难道,她想再次利用自已那愚昧的同情心?
呵,现在想起来,她过去所说的一切统统都只是谎言。
只有她,才会蠢到去相信。
……
一道轻微的声响惊动了她,宁禧儿先是疑惑了一下,便一脸戒备地望了望四周。
随即,她便发现声响是由假山后方传来的。
在她的不远处,是一座小凉亭,亭边有一个小湖和一堆以供观赏的假山。
她咬了咬下唇,小心冀冀地走近。但当她走到湖边时便赫然止住了脚步。 
那声音很轻,对她来说却是再熟悉不过。
是萧言,是她的声音。但是,她在跟谁说话?
心里正奇怪着,突然听见一阵脚步声响起,随即便越走越远,直至再也听不到。
宁禧儿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
如果她没有听错,方才那是吵架声。但是,萧言到底是在跟谁说话?
过了良久,突然有一道低沉的男生从假山堆里传了出来,让她的身子猛地一颤。

“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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