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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种爱情 第一部分(1)-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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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这些女人,不知自重,做第三者迟早会被甩,想扶正,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把情人变成老婆,那不是还得找个情人,多麻烦啊!”高展旗用轻蔑的口气说。
   这话在我听来,特别刺耳。我将头靠向车窗,不想再多言语。
   高展旗可能发觉自己话说得太狠,连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找情人终归是不对的。你看现在左辉不就后悔了吗?说明凡是找情人的男人没一个有好下场!我是有前车之鉴,绝对不会一失足成千古恨,所以女人如果嫁给我最安全。”
   他哪知道我心里的迷茫,越说越令我不悦。
   到了目的地,我说话的劲头都没了,只向他挥挥手,就下了车。
   没走几步,突然电话响,是林启正。
   “喂……”我接通电话。
   “怎么回得这么早?”他在电话里说。
   他怎么知道我回来了?我左顾右盼。
   “往后看。”他又说。
   我一回头,只见一台黑色的宝马正停在路边,车身在路灯的映照下光亮可鉴。
   我快跑过去,他坐在车中,向我微笑。
   看见他,我的心里顿时充溢着喜悦,一切不快暂时都消失了。“你怎么在这里?”我问。
   “上车吧!”他挥手说。
   我坐上车,他边将车向前开去,边问:“送你回来的是谁?”
   “高展旗啊。”
   “那是他的车?”
   “对啊。他刚买的。”
   “你会开车吗?”他转头问我。
   “那时候和他们一起混了个驾照,但从来没上过路。”我答。
   “我买台车给你吧?奥迪A4还不错。”他轻描淡写地问。
   “收买我?”我瞪他。
   “我现在还需要吗?”他竟有些得意地反问。
   我作泄气状:“总是忘了要先和你谈好条件!”
   他笑,一手掌方向盘,另一手将我手握住:“没关系,你永远都可以和我谈条件。”
   我望向他,他目视前方,眼睛里荡漾着笑意。他并不像别的男人那样,满嘴的甜言蜜语,但是总能在不经意间,说出直击我内心的话,让我不由自主的感动。
   “我们去哪里?”我问。
   “随便哪里,我们到处转转。”他说。
   我们游走在城市的夜色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他指着一些完工或没完工的楼盘,告诉我这是他们公司的产业。
   突然走到一家星巴克前时,他指指楼上说:“我住在这里。”
   “是吗?”我偏着头望上去,然后问:“顶楼?”
   “对,你怎么知道?”他有些吃惊。
   “有钱人不都住顶楼吗?”我答。我总把有钱人挂在嘴边,他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上去坐坐吗?”他发出邀请。
   “好啊!倒看你住的房子有多豪华?”我爽快地答应了。
   他笑而不言。
   跟着他乘电梯上到顶楼,我满心期待地等在门前,指望着看见一座宫殿。
   他用钥匙打开门,对我说:“请进。”
   我走进房内,一时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房子就是林启正这个大富翁大公子哥儿的寓所?
   这是一套极常见的两室一厅,虽收拾的很干净,但完全可以用“简陋”来形容。地上铺的是瓷砖,家具做工普通,电视机甚至是29寸,卧室里只得一张单人席梦思床和一个大衣柜,书房里的书桌上堆满了文件、电脑、打印机、传真机之类的东西。
   我难以置信地问:“你就住在这里?”
   “对啊,不然我应该住哪里?”他坦然地回答。
   “我觉得像你们这样的人,应该住在很大的房子里,楼上有十几间,楼下有十几间,全是落地的玻璃窗,电视机有一面墙那么大,电冰箱有一个房间那么大,水龙头和抽水马桶都是镀金的,佣人穿着制服排着队站在沙发后面等候招唤,可是,你居然住在这样的房子里?”我表情夸张的说道。
   他笑着点我的额头:“你是电视剧看多了吧。那样的房子住起来多难受啊!一个人住够用就好了,这是公司一个老员工原来的房子,我看着大小合适,就搬过来了,连家具电器都是现成的。平时我回来,除了洗澡就是睡觉,偶尔有时间,也要处理一些公事。”
   “那当有钱人还有什么意思啊?”我怪叫道:“难不成你已经破产了,而我还不知道?”
   他无奈地笑,将我带进卧室,神秘地说:“为了证明我还没有破产,让你看看这房子里最值钱的东西。”
   他弯腰下去打开一个保险柜,从里面拿出大大小小十几个盒子,我打开盒子一看,全都是极漂亮的名表。他如数家珍,一只只向我介绍,大部分说的都是英文名,我完全摸不着头脑,只知一味地赞叹不已。忽然我看见他手上所带的腕表,黑色的皮表带,白色的表面,黑色的指针,我说:“这款表漂亮!”
   他点头:“是,我也最喜欢这一块,杜佛的表,极简单,但非常精美。下次有女版的话,我一定买来送你。”
   “这里的表加起来有多少钱?”我问。
   他想了一下说:“足够你我下半生衣食无忧。”
   “那我们就带着这些表逃吧?”我开玩笑地接了一句。
   突然两人之间的气氛变的微妙起来,他看着我,表情渐渐凝重。我们绕不过的一个心结,无意之中被我说了出来。
   我不想面对这个问题,站起来向外走,佯做无事地说:“我要喝水了。”
   他突然从后面扯住我的手:“邹雨,给我三年时间,等我安排好一切,我一定让我们在一起。”
   他说这话,让我想起了刚才在我身边哭泣的小孟,仿佛每一个故事都循着相同的轨迹在运行着。
   我回转身看着他,他的表情十分认真。我说:“你刚才讲,我随时可以和你谈条件,现在,我们就谈谈条件,好吗?”
   “好!”他点头。
   我望着他,郑重地说:“不要送我名车,不要送我名表,不要送我任何贵重的东西,不要帮我做你能做到的事,而且,不要给我任何承诺,不管是三年、五年还是十年。”
   “为什么?这都是我真心想做的。”
   “不要!我不要!你有钱有势那是你的事,不要扯到我头上来!”我坚定地说:“我们俩个人,依旧做自己该做的,做自己能做的,不要顾忌对方,不要强求对方。有时间有空间,又彼此想念,我们就见面,没有时间,没有空间的话,我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如果你想退出,你随时可以离开,如果我想退出,你也不要挽留。你同意吗?这就是我的条件。”我一口气说完后,等待他的回复。
   他凝视我良久,方才黯然点点头说:“如果你觉得这样比较好,我同意。但是就我而言,我希望我们永远在一起。”
   “不要想以后,你也不要想,我也不要想,只要我们现在在一起。”我缓缓地回答。
   他前进一步,将我拥进怀中,我再次在他的吻中迷失了自我。
   (十七)
   回到家中,已是十一点。邹月的门缝仍隐隐透着灯光,想必仍在上网瞎混。我从自己的行李中翻出为她带回的珍珠项链,轻敲她的房门。
   她在里面喊“请进”。我推门进去,惊讶地发现她居然埋在一堆书中,口里念念有词。
   “你在干什么?”我问。
   她抬起头:“我在复习,准备考试。”
   “考试?”
   “姐夫局里要公招十名公务员,下个月考试。我去报了名。”
   “是吗?”我有些高兴,对邹月而言,这倒是个好机会。
   “嗯,姐夫还说了,只要我通过笔试,面试那一关归他想办法。”
   “别听他吹牛,他哪有这么大的本事?你还是凭自己的实力考。尽力就好,现在考公务员竞争激烈。”
   “你可别小看姐夫,现在他在他们单位上可吃得开呢,是局长身边的红人,最年轻的部门负责人!”邹月连忙反驳我。
   “你听谁说的?”
   “姐夫啊!”
   “那你怎么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还有,我说过一万遍了,别再喊姐夫姐夫,你存心让我不爽是不是?”我正色道。
   “好好好,喊什么呢?左哥?辉哥?”邹月吐吐舌头:“难听死了!”
   “难听就别喊!”我把手中的项链递给他:“给你的礼物!”
   “谢谢!”邹月接过去,对着桌上的小镜子,在项上比划。
   “你早点休息,别搞得太晚。”我转身准备离开。
   “姐……”邹月突然喊住我。
   我回头问何事。
   “你在海南呆这么久,这次谈判很顺利吧?”
   “还好,反正最后签成了合同,算是成功而返吧。”我答。
   邹月又开始显出那种欲说还休的表情,我大概知道她的心思,狠狠地说 :“如果你问林启正,就免开尊口。”说完后,我立刻关上门,逃回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我来不及回味今天的大起大落,反而陷入了极度自责之中。我真自私,我真卑鄙,我居然爱上了自己妹妹一直暗恋着,甚至为他痛苦到自杀的人。我不敢想象,有朝一日,如果邹月知道真相,会是怎样的情形。上帝啊,天主啊,让她的真命天子早日出现吧!
   第二天,我早早醒来,窗外阳光明媚。
   梳洗整齐后,我下楼去上班。心里念念不忘那个也许正坐在星巴克等着我的人,小小的快乐在心头跳跃。
   走到一楼,正见左辉出门。他望向我,表情期待。
   想起邹月的公务员考试,我热情地与他打招呼:“上班去?”
   他诧异,随即点头:“是!你今天这么早?”
   “对,所里要开会。”我擦过他身边,出了楼道口。
   他追上来说:“我送你吧。”
   “不用。我打的好了。”我没有停步。
   他跟在我身后:“邹雨,有时间我想和你谈谈。”
   “谈什么?”
   “就是谈一谈,像朋友一样。”
   “我不打算和你做朋友。”我头也不回地说。
   他沉默。我忽转头:“邹月考试的事,拜托你费心。”
   他忙答:“我会尽力的。”
   我朝他挤出个笑容,伸手拦下了一辆空驶的出租车。
   车子驶近了星巴克,我提前下了车。走到门口一看,林启正的车果真停在路边。我探头望去,他坐在窗前,翻阅着一些文件,时不时看向窗外。
   我站在清晨熙熙攘攘、来去匆匆的人流和车流中,远远地凝视着落地窗后这个等待着我的人。他身着亚麻色的长袖衬衫,姿态沉静,阳光打在他的身上,竟令他有些熠熠生辉。望着他,我突然生出些些卑微之感,想我邹雨何德何能,令到此等人物为我日日守候?这一刻我的心,正如某位女作家所言: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却在尘埃中开出花来。
   过了许久,我收神,走进了星巴克。
   傅哥坐在靠门的台前,微笑着与我点头。
   我面对着走去,他一直望向窗外,直到我坐在他的对面,他方才醒觉,那表情,竟像是被捉到犯错的孩子,有些腼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他问。
   “我不知道啊!”我若无其事地说:“我只是想进来喝杯咖啡。你常来这里吗?”
   他也很随意地答道:“偶尔会过来。”
   有的事,不必让对方知道。我们两人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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