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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夕浥红尘(葬花记)-第32部分

小说: 夕浥红尘(葬花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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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柔的触感让我顿时清醒了许多,我拽住他钳制着我的脸的手,脑袋向右一转道:“你不是让我多休息会么,怎么又说话不算数了!”
  感觉他将脸埋到我的颈窝处,手指轻抚着我的锁骨,吃吃笑道:“是,是在下有些唐突了,该让姑娘多休息会的。”
  “那你还不快放开我。”我急急扒拉着他的手臂,这回他没有再坚持,我毫不费力就离开了他的怀抱。
  往后挪了挪身子,确定了自己和他之前的距离在一米以上后,我才稍微放下心来,开始考虑怎么逃跑。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竟是在个破旧的大屋里,几张破烂的椅子歪倒在周围,而我和绯惜花则坐在屋子的中央,旁边燃着一堆火,估计是绯惜花点的。
  这是什么地方?不知为什么,我只感觉浑身发冷,心里也紧张起来。切,怕什么怕,这世界上是没有鬼的,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不过,我待的那个世界没有鬼不代表这个世界也没有啊,看这个世界的人连小说里的轻功点穴都会,就算真有鬼那也不奇怪……心里这么想着,越发紧张起来,不自觉的抱紧了身子。
  “怎么,怕了?”身后忽然贴上了一个温暖的胸膛。我先是一惊,在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后又镇定了下来,故作平静道:“哪有,我胆子大着呢。”说完还装做毫不在乎的样子往四周看了看,却在看到门口时僵住了。
  刚才门外闪过的黑影是什么?!是什么?!
  “怎么了,还真害怕了?”绯惜花摇了摇我的身子,“放心,有我在这里,安全着呢。”
  “安……全……”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上来,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突然一阵冷风扑面而来,一个黑色的身影忽的冲了进来,冰冷的话语让我不禁打了个哆嗦,“哼哼,终于让我找到你了。”那声音似无一点感情般,直刺入我的心底,让我浑身都冰冷起来。
  身后一凉,绯惜花已一个翻转立起,挡住了进来的那个身影,鬼魅的大红衣摆在风中轻舞飞扬,“小雪,打扰别人可是不太好哦。”让人觉得似是和朋友聊天般轻柔而慵懒的语调,和他浑身散发出的隐隐杀气极不协调。
  “废话少说!你这无耻的小偷、淫贼,今日我必要为民除害!”那冰冷的声音再度响起,却带了一丝丝怒气。
  看来不是冲我来的,呵呵,那就好……我放下心来,又忍不住好奇起来,对这个声音跟冰山一样的正义大侠开始感兴趣。讨厌,都被绯惜花给挡住了,也不知道长什么样子,说不定是个酷帅哥呢……一边想着,我开始慢慢往边上蹭,试图从绯惜花的背影里挪出来。
  “等不及了,暮夕?”略带些讽刺的话语轻轻飘来,硬是让我那正在与大地剧烈摩擦的脚僵在了那里。
  我尴尬的傻笑两声,老实的蹲在那里不再动。现在还不知谁的武功比较高呢,不能轻举妄动,等他们打起来我再考虑拍谁的马屁——啊呸,拍什么马屁啊,要找机会逃跑,逃跑!偶家可爱到无敌的乾儿一定泪汪汪的等着我呢!一想到乾儿那挂着泪的可怜兮兮的小脸,我就直想流口水……哎,不能走神,现在是关乎生命的危机时刻,要集中精神——
  咦,人呢?!望着面前空荡荡的一片,我的大脑有点短路了——两个人啊,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明明没听到什么大动静啊……难道他们穿越了?隐身了?还是我傻了?
  门外突然传来的打斗声化解了我的疑惑,确定了自己神经还是正常的以后,我松一口气,慢悠悠起了身,径直出了门。
  明亮的月光下,绯惜花静立于屋前的空地中央,略带凉意的秋风卷起缕缕青丝,拂在那绝美的容颜上,竟是说不出的妖娆,宽大的红衣也不安分的舞动着,沙沙作响。而他的对面,一个全身裹在黑袍内的年轻男子左手握剑鞘,右手前伸作拔剑状,却也保持着这个姿势纹丝不动。男子有着一张平凡无奇的脸,但略深的双目和薄薄的唇却让整个人显得极有魅力,而那冷冽的气质更是吸引着我的目光。
  好——诡异啊,就象是看VCD时按了暂停一样。难道这就是传说中高手过招前的对峙?别看他们身子都没动,说不定正在进行惨烈的心理战呢……
  记得对峙的时候是要全身心投入的,那应该不会有人注意到我吧,逃跑的好时机啊……我瞅瞅两个人,确定他们是在精神战后,不禁心中暗喜,考虑着要赶快开溜。
  走了两步后,我又有些犹豫了。高手过招哎——心理战哎——百年不遇哎,就这么走了会不会太浪费了……经过激烈的心理斗争,最终,好奇战胜了理智,我决定回去观看一下下,真的只是一下下而已……
  基于新人优先的原则,我毅然放弃了美貌的绯惜花,站到了黑衣人的附近,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的神情和举动。当然,我这样做也是有私心的,毕竟这黑衣人出场时喊的口号还是正义的,站他这里比较安全。
  恩,其实细细看来,这男人的唇和眼睛真是好看的紧。宽而薄的唇略缺血色,一直紧抿着,竟是说不出的性感;而那双眼睛就更是迷人了,虽不是很大,却比一般的东方人显得要凹深一些,所以那原本就漆黑的眸子更是幽深。唉,也算一帅哥啊,且是耐看型的,可惜给人的感觉太冷了,一定是整天装酷不爱说话的那种,适合观赏却不适合当老公啊……
  既然不能列入长期发展目标,那就趁着机会难得多观赏观赏吧——本着学美术时建立的“绝不浪费任何一个欣赏美的机会”的原则,我开始以纯艺术的角度欣赏面前那仍旧如石化般僵站的黑衣男子……啧啧,看那浓黑斜飞的眉,看那性感漂亮的唇,看那满带着怒意死盯着我的幽深眸子——哎?
  只见那应该心无旁骛的与绯惜花进行心理战的黑衣男子怒视着我,一直抿着的唇微微开启,冷冷掷出一句话:“看什么看,不知羞耻的女人!”
  惊了,彻底惊了!他们不是在对峙么,怎么可以这样走神……难道是我过于热情的目光分了他的神?老天,原谅我吧,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基于发现美的专业精神——
  “作什么那么凶,吓到暮夕了。”绯惜花柔柔的开了口,瞪了黑衣男子一眼后又用那满含着柔情的眸子盯着我道:“暮夕,若小雪不愿,你大可过来看在下嘛,在下可是任姑娘怎样看都可的,若还是不够,等会儿你我进屋慢慢看,值此花好月圆的漫漫长夜……哎,莫生气嘛,在下也是为姑娘好,再者,在下自认容貌比他西门雪要出色多了,为何姑娘总是对在下如此不屑呢。”
  废话,新事物总比旧事物更有吸引力嘛。而且,再美的东西,看多了也审美疲劳了,更何况是个整天色眯眯死缠着我的采花贼。不过,这些话现在可不能说,他俩的争斗还胜负未分呢。说到争斗,我倒有些奇怪了,看他俩的姿势,似是水火不容,可为何一直站着不动,甚至还有心情和我聊天?
  “你俩怎么光傻站着啊,怎么,不想打了?”
  绯惜花嬉笑道:“暮夕在此,在下怎可与人争斗,这地方小,若伤到了姑娘,在下可是会心疼的。”
  身边传来一阵冷笑,被绯惜花唤做西门雪的男子嗤笑道:“这种时候还不忘调戏女子,你这采花的行当倒是越做越顺手了。只可惜现在你动弹不得,就是有什么想法,也做不成。”
  动弹不得?我心中一乐,踱着步子缓缓靠近绯惜花,“原来你被人定住了啊,哼哼,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暮夕,女子应时时保持温婉,怎可笑的如此,呃——阴险呢”,那原本妩媚的笑容中夹了尴尬与无奈,“在下对姑娘的心意,天地可表,暮夕你莫要冲动行事啊。”
  “阴险?”我挑挑眉,不置可否的笑笑,“不好意思啊,连这点优点都让你发觉了。”做为一个典型的天蝎座女子,阴险才是本性嘛!
  走到绯惜花身边,心想该好好教训他一番才是,可一触到他似鬼魅的眸子,我心里就打起了退堂鼓。这采花贼怎么说也是一高手,若我现在打了他,日后他必会加倍找我麻烦,最好的办法是灭了他,可当初我就阻止了孟宏羽这样做,现在自己当然也不会走这条路。
  “西门雪,既是咱俩的事情,你为何要扯上暮夕,这对我不是不公么。再者,你又有何能耐嘲笑于我,你自己不也被定住了么!”被我盯的发毛的绯惜花冲西门雪嚷道。
  哎?西门雪也被定住了?我心中一阵莫名其妙,随即失声笑道:“你们两个高手竟然都被定住了!太搞笑了吧,哈哈哈……你们,你们怎么弄的啊?”
  我瞅向西门雪,不料他竟不留痕迹的转开了视线,装作没听到。于是我又看向绯惜花,他尴尬一笑,“刚才我们正打斗着,忽的从远处飞来几粒石子,竟生生点了在下的穴,在下以为是小雪的朋友出的手,不料小雪也被点住了。想来出手的必是个高人,手法竟如此精准,可惜在下连其身影都未见。”
  高人么,总是神出鬼没的,不然就不叫高人了。不管是谁,因为什么出的手,但总是帮了我的忙,嘿嘿,看来我运气还真是好。不过,原来这两个家伙是被定住了啊,真是的,也不早说,我还以为是在精神对决呢,白激动了半天
  懒洋洋瞅着绯惜花,心想反正也不能拿他怎么办,我若让他承诺不再烦我,依他的性格必是先答应后变卦的,不如弄点实际的,象我这种没有正当职业又没有依靠的女子,该多考虑以后的生活……
  于是我双手摸上那大红的衣衫,笑嘻嘻道:“你再三打扰于我,总要赔我些什么才对。”一边说着,已从他的袖子和腰间摸出了一个锦袋和一块金制牌子。掂了掂,便收入自己的口袋中。
  璀璨的眸子里带了几分宠溺,绯惜花似无奈般笑道:“这些东西,若暮夕喜欢,只管拿去。”
  我眼睛一亮,扯出一个大大的笑脸,“绯惜花,其实你也不是很让人讨厌嘛!”话音未落,我已再接再厉的摸上那已有些微皱的衣衫……
     在绯惜花同志的‘鼓励’下,我将他身上的东西都搜刮了个遍,小瓶纸包一大堆,也不知是些什么药品,而对面的西门雪则一直叫嚷着那些东西是他的。我再傻也该知道这些药物一定很贵重,不然西门雪不会这么着急,不过,既然是我从绯惜花身上拿到的,那自然就是我的,于是我充耳不闻的将找到的东西都塞到了宽大的衣袖里,然后乐滋滋的离去。
  月光甚是明亮,虽然没有现代的路灯,我还是很轻松的走出了这个破旧且有些诡异的陌生院落。然而推开破烂的大木门,走到院外时,我就望着四周均破败不堪的房子彻底傻眼了: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在燕城也混了一年多了,从来没记得有这么个地方啊……到处都很破烂,而且似乎没有人居住,四周极其安静,连个猫狗叫声都没有,简直——太诡异了……
  我忍住心中的恐惧,回头瞥了一眼黑洞洞的门,却注意到门上还挂着个很大的牌匾:虽已满布尘土,但那镏金的‘郧(yun)府’二字却还是看的分明。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个罕见的姓氏似乎从哪里见过,是哪里呢?
  “暮夕姐姐,你在这里吗?”小家伙满带焦急的声音远远传来,打断了我的思考。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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