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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部分

皇上,臣妾是个男的-第212部分

小说: 皇上,臣妾是个男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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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嘤!

    小太子的这股邪恶劲儿,简直可当今圣上如出一辙!怪不得皇后娘娘经常在皇上背后问候老赵家的列祖列宗,这列祖列宗该是有多彪悍,才能生出像皇上和太子这样的后代呐!

    就在小玲珑咬着帕子暗自盯着小主子那好看的后脑勺悄悄地露出一股被蹂躏的幽怨时,秦战被刚才那位禁卫军小哥儿匆匆带来。

    想必秦战来的比较着急,所以向来都比较沉稳的脚步都显得有些凌乱;尤其是在看见赵澈顶着一个大太阳站在树荫底下正等着他时,他更是不敢怠慢,都有些小跑的架势。

    “臣参见太子千岁!”

    秦战一来,依然是规规矩矩的冲着赵澈行礼。

    相较于刚才装出来的小老头儿架势,此刻的赵澈却是换上了一张天真纯碎的笑容,甚至还主动的走上前作势搀扶了一下秦战,笑声道:“秦总管不必对孤多礼,父皇常说秦总管的武功可是整个皇宫大内当中最好的,有意让孤在武功造诣上多多向秦总管请教,届时总管就会是孤的师傅,孤还要对着师傅行礼,哪敢受师傅的一拜呢!”

    秦战还是第一次听说皇上欲将小太子的武功托付给自己,当下有些慌乱的同时,又是一脸的受宠若惊:“臣不敢!臣若是有幸教太子功夫那是臣的福分,更是皇上的看重,臣自当殚精竭虑、倾囊相授,怎敢自称太子恩师!”

    看着秦战对自己露出了又敬畏又服从的姿态,赵澈倒是直接见好就收;俗话说,威信这种东西就是要这样做才能真正的立起来;一边拿着小皮鞭抽他,一边再给他塞颗糖;朝堂之上,谁不知道秦战可是父皇身边最亲信的人之一,而往往这种人都是很有傲性的,换句话来说,就是他们的眼里只有皇上,至于剩下的人嘛,全部都看不上;甚至有可能在这剩下的人当中还包括他这个太子在内也说不定。

    唯一能让秦战对自己臣服的方法就是要让他知道,就算是他效命与父皇,可是终有一天父皇也会驾崩,他这个太子就会是下一代君王,身为大周将来最有力强悍的继承者,他容不得任何人小觑,更不允许任何人敢在他面前摆架子;就算是他秦战,也不可以!

    所以,赵澈这才故意说出刚才那番话,为的就是让秦战知道父皇对自己的看重,而自己也是有那种被看重的本事的;只要将身下的千里马彻底收拾服帖了,他才能骑的舒服,不是吗?!

    赵澈依然露出那副天真无害的笑容,可微微垂着头的秦战却已经从心底深处生出一股寒意;早就听父亲说过这小太子自幼就是被皇上亲自教导,年纪小小、不容小觑,可他虽然行走皇宫御前,却是甚少接触这位小主子;今日这么一接触,还真是让人不得不小心应付,简直堪比第二个当今天子。

    赵澈笑眯眯的瞅着已经对他露出敬畏小心之态的秦战,很满意这个男人不再将自己当成一个刚掉奶牙的奶娃娃,慢条细理的像是带着无限好奇的问道:“秦总管,孤现在年幼,所以很多事情都不太懂;咱们这内宫的禁卫军真的好厉害,孤想问问秦总管,禁卫军是直接由父皇调派的,是不是?”

    秦战一愣,显然是不明白这小太子怎么会突然之间对禁卫军感了兴趣,只是太子发问,他又不能隐瞒,只能实话实说道:“禁卫军乃是负责皇城守卫之用,其用途便是保护皇室和天子安危;除了臣能调派禁卫军之外,普天之下便只有皇上能够自由调派。”

    “哦?秦总管是用什么法子和方式调遣禁卫军的?父皇呢?他是要亲自出面才能调用禁卫军吗?”赵澈更加天真的眨了眨眼睛,一双小小白白的拳头甚至还好奇的攥起了拳头举在胸口,将那本就憨厚可爱的模样更加表演的淋漓尽致,让人不忍拒绝。

    秦战虽然不苟言笑,可在这一刻还是被眼前这粉白漂亮的小太子给逗的面部线条柔和了很多,顺带着连声音都柔软了很多:“太子,调派禁卫军不需要本人亲自出面的,只须有令牌便可!”

    “真的吗?秦总管可以让孤看看那面令牌吗?”

    看着眼前这兴奋地连眼睛都开始冒光的小太子,秦战几乎是下意识的差点都满口答应这小太子的请求;可是,就在关键时刻,秦战瞬间从赵澈那漂亮可爱的笑容中回过味儿来,又在一个激灵中,猛抽了一口气!

    纵然对面这人是太子,他也不能将禁卫军的这么多消息这样不分节制的说出去;在一面懊悔又一面自责中,秦战 第 132 章 说出来的俗语已经让人不再大惊小怪,要知道当今皇后娘娘可是动不动就拍大腿自称‘老子’的,至于小太子这脱口而出念一声京城俗语‘溜号’也没让多少人觉得奇怪。

    秦战犹豫再三,他算是出来,小太子是一定要将这禁卫军的令牌看上一看的;话说这小孩子到了这个年纪,正是出于对人生什么东西都好奇的时候,想当年自己在小太子这么大的时候,还很好奇自己是怎么来的,所以颠颠的跑到父亲的书房去问父亲自己的出处,却不知那是的户部尚书已经颇显如今的风采,对着一脸好奇的儿子又颠颠的回答:“你是隔壁贾府看后门的老黄狗从树林里叼回来的。”

    大家要知道,那个时候的秦战哥哥也不过是个两三岁的小孩子,人生真他娘的纯粹与直白呐,根本就没赵澈的这些花花肠子,在听见父亲就这样说出自己的出处后,当下也没做他想,立刻就相信了。

    所以有段时间,秦战他娘亲经常看见自己儿子动不动就拿家里的肉包子去喂隔壁家看后门的老黄狗,而且性格一天比一天怪癖;直到有一天,这个当亲娘的实在是看不下去自己儿子又拿了包子去喂别人家的狗时,拽住儿子那白白胖胖的胳膊就好奇问道:“阿战,你这是在干什么?”

    已经被父亲的谎言刺激的有些精神世界崩塌的小秦战很忧伤,他忧伤为什么自己不是漂亮娘亲的亲生儿子,反而是被狗叼回来的,如今看娘这样开口问自己,当下眼泪就掉出来,天真的眨着满是泪的眼珠子,一边哭一边说出口:“娘,爹爹说孩儿是被隔壁老黄狗叼回来的,那是不是等以后阿战不乖了,你就不要阿战,再让老黄狗将孩儿丢掉呀!”

    此话一出,可想当年的户部尚书迎来了夫人的怎样一场毒打,也是听说从那时候开始,秦府用来惩罚老爷不乖的刑法工具从木尺变成了铁尺,只要老爷又说什么癫狂的话诱拐小少爷,夫人就会抽出铁尺,照着老爷那张为老不尊的脸就是狠狠的一通猛抽。

    想起自己当年,秦战又看了看眼前这对着他露出希冀眼神的小太子,颇有些感同身受;再说,正如小太子所说,他不过是看一看那面令牌,想必不会发生什么事。

    将自己好好劝说一通的秦战终于在赵澈满含期待的眼神中伸手在怀中掏了两下,最后拿出一块用明黄色的绸布包着的东西,看着那块明黄色的绸布时,赵澈的眼睛就开始亮的渗人,连带着那张漂亮的小嘴角都开始兴奋的往上勾着。

    秦战几下就将绸布解开,然后就将一块精光灿灿的金牌送到赵澈面前,道:“太子,这就是禁卫军的调动令牌!”

    赵澈的目光早就被那块金色的令牌吸引,根本没仔细听秦战说的话,然后小手一身就将那还带着秦战身体体温的令牌捏在手心中,上下仔细的翻看了许久之后,这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像是彻底放心了的样子。

    赵澈的神色虽然奇怪,可还是没人敢主动开口问起;只是看着小家伙又将这好不容易从秦战怀里骗出来的令牌又交回去,只是刚才还一直拧着眉心的小家伙,算是彻底露出了真心的笑意:“表姨夫,多谢你了!”

    秦战面色又是一囧,忙收回令牌,就待他准备再问面前这小主子还有什么吩咐的时候,赵澈忽然又开口道:“表姨夫,今日之事,你别在私底下告诉父皇,好不好?”

    这下,倒是引起秦战的好奇了;按理说给太子看了看禁卫军的调动令牌算不上什么大事,他也并不打算给皇上提起,全当成了小孩子一时间好奇这才缠着他追着一定要看的,只是,现在又被小太子这样刻意的说起,倒是让他觉得有些古怪了。

    “太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皇上?”

    赵澈依然是那副笑的漂亮天真的模样,连眼睛深处的颜色都是干净澄清一片,道:“孤能有什么事情瞒住父皇的?孤只是不想让父皇知道孤又不读书偷偷地跑出来缠着表姨夫你闹着玩,如果被父皇知道孤又偷懒,父皇一定会惩罚孤再抄写书册十遍的。”

    说到这里,赵澈就做出一副相当后怕的模样,瞬间就逗得秦战立刻放下戒心,嘴角带笑的点了点头:“殿下放心吧,臣不会乱说的。”

    赵澈眼睛一闪,看着秦战那副说一不二的模样,心中暗暗松了口气:要的就是他的这句话。

    *

    见过秦战后,赵澈并不着急着回芙蓉宫,而是带着小玲珑朝着御花园的太液池走去;路上看见小太子身影的人都以为此刻这小主子定是又玩心大起了,要知道经过一个冬天的冰冻,太液池的池水最近才消融解冻,池水中肥肥胖胖的锦鲤看上去又比去年更大了一些;后宫之人几乎人人尽知,中宫那位聪明伶俐的小主子最是喜欢到太液池边玩耍的。

    可是,赵澈此番去太液池却并非是为那上百条的锦鲤而去,就看这小小的家伙一边背着双手慢腾腾的往太液池挪,一边还低着头思考问题;天气渐暖,御花园的青石板上浅浅的长了一层湿滑的苔藓,赵澈因为只顾着想问题而不看路,差点一脚踩在苔藓上摔倒在地。

    要不是关键时刻小玲珑冲上来抱住了这差点就摔着的小祖宗,怕是就这样摔下去,现在赵澈是要好一阵疼了。

    小玲珑担心的看了眼被他抱在怀中的小主子,见人没事后,这才弓着腰稍稍整理着赵澈有些微乱的锦服,一边还念叨着:“殿下,走路要看路的,您要是摔着,皇后娘娘还不扒了奴才的皮呀!”

    赵澈知道自己吓着了小玲珑,也不做气他这略带埋怨的口气,只是笑笑,道:“放心,有孤在,母后不会扒你的皮!”

    “殿下!”小玲珑嗔怪的瞥了眼眼前这笑嘻嘻的小主子,顿了顿后,又道:“殿下去太液池是娶喂锦鲤吧,奴才身上没带鱼饵,等会儿殿下到了太液池别乱跑,奴才拿了鱼饵就回来找您。”

    “不用拿鱼饵,小玲珑!”

    小玲珑愣了愣:“不拿鱼饵吗?那殿下是要垂钓不喂锦鲤吗?”

    看着小玲珑疑惑好奇的表情,赵澈只是意味深明的笑了笑,就微微扬起头看着头顶上的一片假山丛。

    刚才所有人都以为他只是好奇这才缠着秦战要看禁卫军的掉令牌,但是事实的真相如何怕是只有他自己知道。

    秦战没有骗他,禁卫军的令牌的确是只有父皇和他才有;至于父皇的那一块,并非像秦战那样随时都贴身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还记得去年他刚到关雎宫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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