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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人类拯救计划[未穿今]-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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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

    “唔……头疼。”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床上的人才慢悠悠的睁开眼,只是一见到眼前的人,那双秋水明眸般的双眼立刻就亮了起来,满是耀人的神彩:“邵云,你没事!?我们成功了?成功了?”

    文彦哲激动一抬手想要抱住眼前的人,却发现胳臂实在疼的厉害,整个肩膀就像错位一样的疼痛:“嘶……好疼。”

    “彦子你别动,你肩膀受伤了,胳膊也脱臼了,虽然已经给你接起来了,但是还是要休养一段时间才能好。”赶忙把挣扎着要起床的人小心压回床上,邵云眼眸里满是心疼:“对不起彦子,都是我的错……是我没能好好保护你。”

    “嘶……你说什么胡话。”肩膀一抽一抽的疼,文彦哲有些吃力,但仍然竭力的开口道:“要不是有你,我们两就都交代在哪儿了,怎么可能还有机会在这儿听你劳什子的道歉。邵云别说胡话,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可是我害你撕裂你的精神体……”邵云内心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当时他脑袋里乱成一团以至于文彦哲发来的信号也没有接受到,最后还害的的爱人撕裂精神体才能传达信号给他。获得了文彦哲一部分的精神体之后,他也同样得到了许多未来的信息,包括撕裂精神体会造成的影响。那种好好比撕裂灵魂般的痛苦,邵云只是想想就心疼的厉害,更何况昨夜怀里的人才亲身经历过!

    “这个不怪你邵云!这只是个意外,计划以外的意外。”文彦哲虽然很想抬手抚平邵云眉间的疙瘩,但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轻叹了口气,他只能轻声的道:“而且邵云,即使不是这次,我以后也会这样做的……我不可能看着你有危险而置之不理,更不可能放你一个人独活下去。现在这样也好,反正我们两早就牵扯不清了。而且多一点精神体上联系也更好,这样你也被我的手上的仪器储存起来了。等以后咱们都老了,我就再去寻两个年轻健康的身体,咱们两换上……”

    “彦子!”邵云轻声打断文彦哲的话:“我跟你在一起不是为了那些,我爱的只是你这个人而已!无论以后你是谁,我都只爱你一个人!”

    “唔……我知道。”文彦哲有些被哽住,即使听了许多次的表白,但每一次他仍然会觉得臊的不好意思。

    为什么邵云就能那么直接把自己的心意表达出来呢……文彦哲觉得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回去了。

    “对了彦子,早上出了新闻报道,虽然与计划不同,不过车祸的事还是按照历史记录的要求发生了。”

    “嗯,我查一下。”文彦哲调出信息查看一下,超级电脑的记录却是已经更新了,记录的是这次车祸的信息。

    “可是彦子,不是要找到尸体才能证明死亡吗?为什么这次人都没有找到,就这么快更新了信息?”邵云早上看报纸的时候就有些奇怪,为什么报道这么肯定他们两当场死亡了。

    “大概是因为发现了残肢吧……”文彦哲想了下,应该是车厢里的东西被发现了。

    之前他就考虑过没有尸体就不能证明死亡的问题,所以最后想了个办法,在邵云出去踩点的时候,跑到医学院偷了点小东西,假造了一个残肢,然后在开上跨海大桥的时候给阿银发了最后的任务,让他在dna鉴定的时候动点手脚,让警|方误会那是他的残肢。

    他的本意是想让人误会他们掉河里了,然后靠残肢确定死亡,却没想到这次后来发生了爆炸,其他人都误以为他们被炸成数块了。

    虽然过程真的与计划的差了很多,但结果总归是好的,现在只剩下最后处理掉邵云所有的信息了。文彦哲现在手指不能动,等之后恢复了再清理掉所有有关邵云资料,那邵云这个人就会同沈婷一样完全消失了。

    而他们的新生活,也该重新开始了。

    “彦子……”邵云低下头,轻轻在文彦哲额头上吻了一下:“等你好了,我们就去国外度假吧。以前我答应你的,要带你走遍世界的每一个角落,现在有机会实现了。”

    “嗯。”以前他想要走遍世界是为了寻找可能遗失在世界各个角落的同伴的精神体,现在却不同了。文彦哲虽然没有过多的言语,但整颗心却被那温柔的话语所带的感情塞的满满,现在他不是一个人……也不会再是一个人了。

    也许有些人会被人们忘记,但这并不代表他们没存在过。就像有些感情虽然从未说出口,但却早已经渗入了骨髓里。

    (正文完)
第75章 番外(一)
    1942年6月柏林

    gaius睁开眼,看着陌生的建筑、听着陌生的声音、感受着陌生的环境,恍然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又重新“活过来”来了。

    他这是在哪儿?回到了哪个年代?又是附身到了谁的身上?

    gaius脑中一片混乱,他只记得附身那一刻耳边是巨大的爆炸轰鸣,他自救的躲到了一个小帐篷里,忍着痛将嵌入骨肉的炸弹碎片扒了出来,然后就昏过去了。

    然而并没有过多的时间让他去考虑现在的处境,一个清朗悦耳的声音就打断了他的思绪:“你醒啦,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那是gaius第一次见到费德佳,他甚至在脑里转换了好一会儿,才搞清楚了那人说的什么话,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但是就是那简单的两句话,却成了gaius今生最为难忘的见面。

    很多年之后他常常回忆起,那个温文尔雅,说话时总是带着浅浅笑意的青年,逆着晨曦的微茫的阳光看着他,轻轻一笑:“你还好吗?”

    1945年3月american某秘密军事研究所

    黑夜掩盖了路人匆匆的前行的路,手臂受伤的gaius慌忙的逃离着,身后不远处是搜查的巡逻兵,而眼前只有一条路——部队军营。

    别无选择的gaius一边躲避着探照灯的搜寻一边寻找着可以隐藏起来的地方,然而就在他躬身路过一个两层的小楼房时,底楼的窗户被打了开来。

    如果按照gaius一贯作风,像现在这样逃命的时候被人发现了,要么威胁那人帮助自己,要么就一刀下去直接将人解决,然后鸠占鹊巢藏匿起来。

    但是看着现在……gaius抬头看向窗户里头正一脸惊讶的望着他的人,心情有些微妙。

    屋里昏黄的灯光透出来照在gaius因失血略显得苍白的脸上,屋里的人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伸出了手,帮助gaius翻身进了屋里来。

    窗台上的血迹擦拭干净,屋里的人才小心翼翼左右看了看,关上了窗,朝着正靠在墙边微微喘息着的gaius走了过去。

    四目相对无言对视了许久,gaius最终还是在那人温柔的注视下败下阵来:“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费德佳医生?”

    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命运注定,就这么随便找了一条路逃生,随便路过一个窗户下面,就刚好被开窗查看的情况的费德佳给看到了,gaius看向这个仍旧是一脸担忧的注视着他的青年,心里有些鼓噪的难受。

    “也许这就是华国人所谓的‘缘分’?”费德佳虽然学医,却对五个古代文明古国的历史都有涉猎,尤其是华国的五千年历史,让他深深的为之着迷。微微一笑,费德佳解释道:“我本来是要继续去柏林医科大学深造的,但是中间出了点差错,还没毕业就被带到了这里。”

    这话说的轻巧,然而真实情况又岂是那么简单。什么差错才让本该在医学院教授被带到了这个秘密研究所,其中的各种阴谋、阳谋,也只有这研究所里那位负责人知道了。

    不,也不对。那位负责人半个小时前就已经死在了他的刀下,gaius微微皱着眉,有些懊恼当时为什么没先将那人的记忆搜索一番再杀掉,不然现在也不会毫无头绪。

    不过他关心的人显然没有不太在意自己的处境,而更在意的是gaius今天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走进两步,费德佳盯着gaius手臂上的伤口看了一会热,继续道:“好了,既然我已经解释了为什么会在这里,那我的男孩,你也应该告诉我,为什么两年前不告而别,偷偷跑出了院?而又是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

    他叫gaius男孩其实一点也没错,因为gaius现在附身的本就是一个才十六七岁的男孩。但是费德佳怎么也想不明白,那个看似温和无害还有些害羞的小男孩竟然会在某天夜里偷偷跑出医院,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是两年零七个月,费德佳医生。”gaius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这个日期记得特别熟悉,但是就是毫不犹疑的回答了出来。

    “嗯,是两年零七个月。”费德佳对少年于日期上的莫名的执着有些诧异,认真的点了点头,然后继续注视着gaius眼眸问道:“那你可以告诉我原因了吗?小男孩……”

    费德佳有个好习惯,面对谁说话的时候,眼眸总是注视着那个人。然而他却从来不知道,被那双浅蓝色的眼眸注视着的那个人会如何的慌乱无措,会如何的乱了心神。

    gaius不是没有见过各式各样的美人,在执行任务之前为了害怕他们因美色误事,还进行过各种的抗诱|惑实验,然而那些都没用。但费德佳如此认真的看着他的时候,gaius无法说出任何欺骗的话语,他只能侧过头低声道:“杀人。”只是出了些差错,无意间伤到了自己。

    费德佳愣住了,没想到那孩子那么直接告诉了他答案,以至于下面质疑的话都无法说出口。轻声叹了口气,费德佳拿出了随身的小药箱朝gaius走了过去:“胳膊抬起来,我帮你包扎一下,再不处理会发炎的。”

    gaius有些错愕:“你……”

    “我什么?”费德佳正在剪开伤口处被凝固的血块沾上的衣物时顿了顿,抬头看向gaius:“我只知道你是我的病人。”

    处理完伤口已经是半夜了,费德佳本就已经洗漱好准备休息,这时候已经困乏的不行了。给gaius安排了一个安全的住宿,费德佳打了个小哈切,眼眸里有些湿意的道:“小男孩,这次你不会又偷偷溜走吧?”

    gaius微微地下了头,不发一语。

    得不到回答的费德佳摇头笑了笑,然后转身上了楼。只是临关上门时,gaius还是听到了他自说自话似的低语:“但愿这次,这个小家伙不要又偷偷离开……”

    然而让费德佳失望的是,第二天醒来时楼下早已被收拾的干干净净,一点有人来过的痕迹也没有。看着折叠整齐的被褥,费德佳无奈的一笑。

    真是不让人省心的小孩儿啊……

    1946年8月芝加哥

    借着黑夜的掩护,gaius悄无声息的跃进了被重兵把守的大院里。也许这些全红外监控对外人来说犹如铁桶,但对能在严密监控下的军事研究所也如入无人之境的gaius来说,这里的守卫也不过尔尔。

    循着精神力的印记找到一座三层的小洋房,gaius没做停顿,倒吊着钩住树枝,轻巧的打开了三楼阁楼的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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