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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成魔的心-第11部分

小说: 成魔的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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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了些地给彭家和跟着彭家走的果敢人民,至今任有果敢人居住在那里,形成个果敢小乡村,彭家走后缅政府发现杨家极其难控制和操作,所以94年缅政府又帮彭家送走了杨家罪名是杨家制毒贩毒,事后杨家也被老缅安排在仰光某地,还保留其少许势力和财产,接着给果敢打击的就是禁毒,世代种植罂粟为生的果敢人像突然像断了手脚一样,眼前根本没有什么生存道路也没生存技能,导致果敢人民生活条件极度下降,果敢一度成为空城,很多果敢人纷纷跑到瓦邦种罂粟,之后数年随着发展道路逐渐明朗,03…04年不少果敢人陆续回到果敢开设赌场,果敢才得起死回生,这些因素对果敢的发展造成极大打击,人力,财力的大量流失,很多有点钱或有点文化的人都不愿再回来果敢,因为果敢永远在缅政府的阴谋下存在着两派果敢势力,永远不可能和平安定。

  果敢为什么会有家族与家族之间的斗争,这一切其实也是缅政府数十年屡试不爽的一贯手段,他永远保留由果敢人自己组成的两派势力,即不完全吞噬果敢民族又可把果敢轻轻松松掌控,88事件过后,现在缅政府依然安排由果敢人组成的两派势力存在果敢,一派白所成为首的临时政府(白所成~前果敢同盟军副司令兼禁毒委主席和法院院长),一派是以魏三为首的司令部(魏三~前果敢同盟军总参谋长)在这样的对立环境和政治气氛浓烈下的果敢还会有未来吗?果敢人永远都不会清醒,永远不懂民族团结,虽然少数的果敢军人和多数民众知道这点又能如何?毕竟有点权力有点能力的果敢人已经被某些利益充昏脑子了。

  果敢民族是他们几个大家族用血汗和果敢人民的灵魂建立起来也将毁灭和消失在他们几个大家族的手上。

  现在传言缅政府下令以后果敢不得读中文,即使要读也是在缅校放学后的时间才能读,当然在缅甸中部的华人都是这样读中文的,所以我们也能接受。

  缅政府清楚下令以后不准对外界说:我们果敢人是华桥,不准说是汉族后裔,连我们的机动车牌照也得换掉,因为牌照的前头有个(果)中文字样,换成现在的KK字样。

  现在果敢最可怜的是山上的农民和民众,因为缅政府安排缅军分别住到每家百姓家里,虽然粮食自备,但缅军的低级行为作风和脏习惯给农民民众带来非常大困扰,不便,甚至造成恐惧,民众晚上不敢出门方便,不敢串门,白天男人上山农作,女人不敢独自和缅军呆在家,男人看家女人又不敢独自上山农作,缅军所作过的多少脏事,恶行就不多说了,因为没证据,唯一多的就是受害者和证人,但又如何,说了反正没人相信。日本侵华时多少证据多少历史又如何,他们也没承认过罪行。全世界唯一相信的就是缅政府所做的虚假新闻,伪造事件和在他们精心安排后所照下的照片。

  口口声声为果敢人民做事和着想的那些个人和组织不知道为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缅军的垃圾行为,都看不见也听不见正处在水深火热中果敢农民民众的声音,可怜的果敢人民何时才能走向和平稳定,幸福的明天。   

  我爱果敢,热爱世界上所有正义的人们,热爱所有为民族争取平等,幸福,光明而奋斗的人。  

  我坚信我们果敢人民永远热爱和平,不分裂,不恐怖袭击,不反政府,崇尚民族平等。

  这场战斗就在杨龙寨,我们在杨龙寨与对面的缅军大战了两天,最后我们终因失败而告终,我的战友在这次的战斗中有的牺牲了,有的离开了,而我是唯一留下来的幸存者,他们牺牲的那么痛彻淋漓,牺牲的那么光荣,他们为了果敢的和平而牺牲,我觉得他们死得其所。没到想到这的时候,我不时的会心痛。我可爱的战友,我们经历了这么多的风风雨雨,而我的战友他们就在这缅北监狱驻地的杨龙寨牺牲了,我们曾经训练过的驻地,我不知道此时的心情,更多的是心中酸酸的,眼中会涩涩的,我的战友们牺牲后,我们也失败了,有的人被俘,有的人跟着这个曾经带领果敢前行的彭主席,离开了果敢,可能这就是作为失败者的下场吧,我们恋恋不舍的分别,把自己曾经充满欢声笑语、曾经充满梦想的第一特区果敢留给了缅甸政府军。我们部队中某些战士,有一部分人跟着前果敢同盟军副司令白守成投靠了缅甸军政府,一部分人跟着这位年近八旬的“果敢王”逃离果敢下落不明,一时间这位年近八旬的“果敢传奇”在沉寂多年后,再次成为各方关注的焦点。

  当然,在这里我想说点,缅政府军把无情的战火燃向曾经平静二十年之久的果敢。当然很多英勇的人为了保护自己的家园,而奋力反抗,不畏强敌,英勇的牺牲了;而有的人则选择低贱的活着,为虎作伥,当然这我没有权利来讲,此间是非天下自有公论,暂不评说。只不过想到你们都是堂堂七尺热血男儿,为什么家园丢失领地沦陷你们不去选择誓死抵抗,而是选择低贱的去做亡国奴哪?热血男儿应该有自己的本色,哪怕抛头颅,洒热血,也要活的有尊严,而你们怎么正好相反,单凭这一点我从心底就看不起。

  现在,我想我有权发表这些感慨,以一个军人的身份,军人与战争有关,而眼前的一切,又都与内战后的果敢有关。

  离开果敢的时候,用心为它祈祷。我在心中默念:彭主席没想到最后你以这样的方式结束,结束你正在用心改变的果敢,请接受一个万里而至曾经跟随您领导的中国人的敬意。

酷刑生存
当初的我也想过跟随彭主席而离开果敢,但是我没有走,我想我不应该跟任何人走。我应该更多的是按照自己的思维去走。我选择回国,回到生我养我给我无尽爱,给我和平的祖国。我走的这天,天空有点阴霾,似乎有点伤感,更多的是因为在这里生活久了,连天空对我都产生感情了吧。我走的那么干脆,似乎一点都不留恋尘世,更多的可能是这里带给我太多不想要的回忆了吧,我把自己打扮成难民,简单的装束准备离开这个曾经给我留下无尽幻想,无尽美好的特区。

  祸不单行,这句话真的是那么的现实,他就发生在我的眼前。果敢沦陷,我想离开这个没有结果的梦想地。可能是老天喜欢捉弄世间善良的人们吧,我越想要离开,却偏偏离不开,就在这天我没有顺利的离开,就在准备偷渡跨越边境线的时候,恰恰被该死的新果敢巡逻部队抓获。在这里,我知道我将要面多的是新果敢军对待逃犯的严刑逼供,想到这里不时心中有点发怵。我不会被斩首吧,更多的讲是我不会把年轻的生命留在这里吧。我被带到曾经最熟悉的杨龙寨监狱,就在这里我承受了世界上最残酷的刑罚。它是我这一生都难以忘记的伤痕,太重太深了,这一生我都知道这道伤永远无法复原,我会永远记得它。被捕也是我曾经想到的,但是没想到它来的这么快,而是在这种情况下被捕,更多的是没想到我会在自己曾经服役的异域被捕。

  杨龙寨监狱,一个地处缅北山沟里的监狱,用地狱来形容似乎各接近它。我记得我被带到杨龙寨的这天,天空中下着毛毛的细雨,这细雨似乎在为我悲伤。就连老天都有怜悯之心,而这些新果敢政府的果敢警察,为什么这么的无情哪?我被带下车,在这里关押着几仓的犯人,当然有些人的确是有罪,而有些人则是被抓来都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行。像我,我就不知道我究竟是犯了什么罪行;一我没杀人,而我没放火,三我更不是逃兵,我是在以一个难民的身份选择离开;我不知道他们要给我按一个什么罪名,更合适来判我的刑。可能就像当年南宋名将岳飞一样吧,这只能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刚到杨龙寨监狱,他们对我进行突击审讯,怕我有时间自己制造一些谎言来欺骗他们,他们选择的是现在世界上最直接最现实的审讯方式,我被关进一间什么都没有的地下室里。似乎我已经到了地狱,更多的说是人间的地狱。我还没喘息一会的功夫,进来两个手持铁棍的缅甸人,看他们的个头也就二十几岁的年纪吧,我还没开口哪,他们进来就给我先吃了闭门羹,一顿残酷的暴打,我似乎在做这顿暴打中明白了一个道理。他似乎告诉我: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是一个接受过特殊训练的人,而我的训练课程中有一篇就是:在残酷的严刑拷打面前我们是不允许低头的,否则就是自掘坟墓。他们打完我离开这个我眼中的地狱,我倒在地上,不敢站起来,我怀疑我的内脏已经断裂,他们出手实在太狠了,更多的是我没有办法站起来,我腿可能已经骨折了,我的浑身都在疼都在流血。这感觉那么的明显,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自己在为自己的选择后悔。

  就在这时有两个身穿绿装的果敢警察进来了,用他那不清晰的汉语告诉我“怎么样,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吧,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免受更多的皮肉之苦吧”

  他们看我无言以对,知道我接受刑罚之后,现在的心是最薄弱的,最容易攻克的,他开始问了起来“你的姓名”

  我知道无法回避,只能老老实实的回答,但是我也不会那么傻吧,什么都会承认。“我叫刀手濠”简单的回答他们。

  “你的年龄”

  “二十二”

  “你是哪里人”

  “我是中国人”  

  “为什么来我们果敢,你不知道这里刚刚才结束战争吗?”

  “我是来这里寻求做生意的,我来这里是想看看这里有什么适合发展的生意”

  “我看你小子不老实,你不是来做生意的吧,我怎么看你像是敌人的间谍”

  “间谍,你看像吗,这里有什么值得我去盗的吗”似乎我的回答激怒了其中一个绿衣大头。

  用狡辩,我会让你自己说出来的”他有点气氛的告诉我。

  接下来我已经知道我即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果然不出我所料,事实就是事实。

  “走吧,你跟我们去办个手续”,他简单的一句话。

  我起身走在他们的前面,似乎这一刻,我将要奔赴刑场一般,心中万般焦急,我不知道哪句话得罪了他们,但是我知道我将要面对的不再是简单的暴打。我随着他的指点,往下走去,前面一扇铁门,远远的我仿佛看到了铁门的背后是用血写下的壮歌,这里可能就是我结束生命的最后一间房了吧。我的心中在默念不会,我不可能这样无为的在这里死掉。慢慢的随着脚镣声的响动,我接近铁门了,这时,门忽然打开了,一个手执长鞭光着上半身的汉字出来了,他满头是汗,似乎刚刚执行完一件非常伟大的事情。

  “这个小子是一个中国人,在前段时间巡逻边境的时候抓获的,他似乎接受过什么训练,但是他死死的不回答,把他交给你,你看看尽量让他开口,别搞的太夸张就好了”其中一个人对那个光着上半身的汉子说。

  “放心吧,到了我这里的还没有不开口的,你们还不知道我吗,行了,你们忙去吧,我一会就把他搞的舒舒服服的”满头大汗的汉满有信心的回答他。似乎这就完成了简单的交接任务。我被带进真正的地狱,而带我的人似乎我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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