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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8部分

时空管理局的西斯武士-第408部分

小说: 时空管理局的西斯武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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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的劲就能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那是个人形的物体。她向外散发的电磁场绕成复杂的空间形状,抵消了重力束缚的同时,也让她能以接近音速的速度飞行。

    散逸的电磁场能量,瞬间将周围云层里的冰晶重新化作水蒸气。因此从同步轨道上看下去,笼罩在赫尔维西亚西北的雪云,被开出了一条细细的裂痕。

    如伤痕般的裂痕,直直的指向赛兹的方向。

    她的身体是在大气内培育的,并不能在第一时间适应太空的严酷环境。现在不是慢吞吞改造身体的时候,要想和她的群落尽快在太空中汇合,她还需要取回一个可用的躯壳才行。

    她能感受的到,那个躯壳的所在。

    “明白了。”

    阿斯拜恩点点头,目光转向一旁。

    那里排列着六个身影,是纽伦堡号上搭载的克隆兵。其中五个都穿着那种看上去如泰坦巨人般魁梧的动力护甲,只有一个人,身着勾勒出身体曲线的紧身防火服,腋下夹着气密头盔,露出健康肤sè的脸和梳成马尾的微卷头发来。

    那是纽伦堡号搭载突击艇的驾驶员。

    虽然突击艇的主要用途是在地面和战舰间运送人员和装备,但秉承艾玛海军的传统——她的一切装备都能在大气内作战,纽伦堡号的突击艇也能承担大气内短距离飞行。

    西斯武士点点头。

    “两位殿下——”

    克劳斯看向一边。梨旺猝然发现,那个罗马的第二皇子马克西姆,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边。

    “你们也要来。”
少女的意志,金之翼 金色羽翼(之五)
    赛兹。

    火药味弥漫在街道上。即便是飘洒而下,密密麻麻的雪花也无法浇熄这快要爆炸一样的气氛。

    一边是市民,一边是士兵。

    无论哪一边,苍白的脸上露出的都是不安的表情。在相隔不到十米的距离上,士兵和市民用充满了血丝的眼睛互瞪。

    “上尉……”

    带队的军官转过目光,映入视野的是一张年轻的脸。

    那是他的中队里最年轻的士兵,还不满十六岁,才刚刚完成新兵训练便被分发到他的手下。

    ——禁卫如今也堕落了啊!

    每当看到这个,还有另外几个年龄差不多的新兵,军官就忍不住叹气:连号称公国第一jīng锐的禁卫旅补入的新兵都是这个样子的话,这个国家的力量差不多已经被压榨干净了吧?

    “镇定!”

    军官绷着脸训斥,当他看清那孩子的武器状态时,不由的变了脸sè:

    “蠢货!”

    士兵眼前一黑,随即脸上和手上同时传来**辣的痛感。枪口一下子就低了下去。

    他们所面对的,不是母亲拿来吓唬小孩子的罗马人,也不是两面三刀反复无常的比恩兰人。那些对着自己怒目相视的,不折不扣是自己国家的民众,他们成为军人的第一天就发誓保护的对象。

    军官再次转回目光。刚刚发生的事情在对面的人群里引起了一丝丝的波动,然而情况并没有太多的改善,赛兹的市民们仍然以和落下的雪花一样寒冷的目光看着他们。

    “事情……怎么会到这个地步啊!”

    他哀叹着。

    事情,要从四小时前说起。

    军官隶属禁卫第九大队。和他的上司,霍普金斯上校一样,他是个亲眼见证过伊利亚-阿尔卡蒂亚辉煌的老兵,也参加过那场残酷无情的镇压战,是上校绝对信任的心腹和嫡系。

    收到在赛兹北方的不毛之地发现罗马军的情报之后,从来没有战争经历的西部军区的军官们乱成一团。这丑态让以霍普金斯为首的禁卫军官和从比恩兰调防过来的北方军官们鄙夷十分。

    在调动部队前往迎敌之后,一份报告引起了霍普金斯的兴趣:驻扎在赛兹报时要塞的1121小队,上报俘获了一名疑似罗马军侦察兵的人员,现正在审问中。

    上校决定亲自提审犯人,遂带上一个中队的士兵前往报时要塞。

    然而,1121小队的菲利希亚-海德曼准尉非但拒绝交出俘虏,还绑架了上校,迫使他们退出要塞。

    当霍普金斯上校逃出要塞,正准备强行突入时,要塞内响起了清亮的军号声。

    ——1121小队,前进!

    在士兵和闻讯聚拢来的市民们目瞪口呆的注视之下,要塞那座已经满是锈迹,破破烂烂近乎报废的车库干脆利落的倒塌了。一辆外形类似昆虫,有六只节肢状步足的战车从掀起的灰尘中露出身形。它以宛若骗人一样的轻松动作快速爬上了要塞背后的悬崖,转瞬间便翻过棱线,踪影不见。

    “追!”

    铁青着脸的霍普金斯上校发出怒吼,随后就带着四辆战车追着那只名为建御雷神的坦克而去,丢下上尉和他的步兵面对赛兹的民众。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上尉再次叹息。

    他认识菲利希亚-海德曼。正因为如此,所以他根本想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庇护一个罗马俘虏。

    上尉的目光,掠过一个又一个市民的脸。

    农民,工人,店主,厨师,服务生……老人,孩子,女人,男人……面对全副武装的士兵,他们虽然脸sè苍白,却神sè坚定。愤怒和鄙夷的目光,刺的他简直想要挖个洞跳下去。

    同时,一丝迥然不同的安心感,在军官的心中弥散开来。

    ——看来,这些年她过的不错啊。

    上尉仍然记得,在那个噩梦一样的夜晚结束之后,他和战友们在伊利亚殿下招呼下,从旧文明留存下来的地下空间里拉上来的那个少女。

    菲利希亚-海德曼。这个戴着眼镜的少女看上去像是被吓坏了的小动物,无论是头发还是身上的军服都洒满了灰尘和硝烟的痕迹,已经干涸的血迹,从她左侧的额角一直延伸到左边的袖口,失血过多的肌肤一片惨白。

    她是1121小队唯一的幸存者。在当时还是个军士长的军官给她包扎时,她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即便按着她的肩膀,给她灌下好几口烈酒也没用——那可是能直接给坦克当燃料的好东西啊。

    不过他也能理解菲利希亚的感受。即便他那时候已经是个老兵,在看到蜷缩在被烧的乌黑的铁块里,几乎与木炭无异的坦克兵的遗骸时,仍然感到难以忍受的恐怖与恶心。

    虽说这就是坦克兵的宿命,但那些树根样的残骸在昨天的这个时候,还都是花样年华的女xìng,他这样的大兵望尘莫及的高岭之花。而现在……

    想必,和她们朝夕相处的菲利希亚,感受会更加深刻吧。

    看着抱着自己双膝,将面容隐藏起来的少女,他不禁微微叹息:今后的rì子,大概会更加难过吧。

    像菲利希亚这样的幸存者,在军队里并不受欢迎。每rì都过着刀口舔血rì子的军人其实相当迷信。她会被认为是吸取了同伴的运气,乃至xìng命才得以生存的灾星。而那些失去了亲人的军属们,往往也会失去理智般的,将责任一股脑的压在她的身上。

    ——不知道她是否承担的了啊……

    当吊着一边的胳膊,费力的从他手里接过行李,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了声“谢谢”就转过身的菲利希亚消失在列车里时,他不禁这样想。

    菲利希亚大概早忘了他。不过要那个时候一个失魂落魄的少女记得他,那实在是强人所难。

    话说回来,自己不也是看到她之后才想起来的吗?有什么资格责怪她呢?

    军官再次将目光从一个又一个的赛兹市民身上扫过,感受着他们发自内心的愤怒。

    如果不是将报时要塞的少女们当成自己的亲人一样的话,是不会有这样的感情的。

    “坏家伙!”

    呐喊声响起。军官稍稍一侧头,一块石子就在他的钢盔上擦出了尖锐的声音。

    士兵们和市民们顿时又是一片sāo动。然而,军官却不为所动,只是向着石子飞来的方向瞥了一眼。

    那是个男孩。他刚刚像走钢丝一样从街道靠近河流一面的护墙上挤过了那些大人密不透风的人墙。脏兮兮小脸上的一双眼睛,几乎喷出了实质xìng的怒火。他手里正拿着第二块石子,却被身侧的女孩用力拉扯着,没法投出。

    “枪口一律朝下!朝下!”

    军令如山,士兵们也只得照做。

    眼见军人们如此做派,赛兹市民的怒气也慢慢让位给理智。双方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开始慢慢低落下去。就连那个最早投出石子的男孩,也慢慢的把举起的手放下了。

    拉扯着他的女孩,似乎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呼——”

    军官暗暗松了一口气。他转过头,正要对副官说什么。

    异变突生。

    由远而近,如同重型列车的呜呜声。那声音压迫在耳膜上,唤醒了人类最本能的恐惧。

    无论是士兵,还是市民,都向着那个方向看去。

    他们看到了一生都难以忘怀的奇景。

    云层被分开了。

    铅灰sè的云,由远而近如同被利刃割开的衣料一样向着两侧分开,露出了后面明净的深蓝sè天空。阳光洒下,给云层的裂缝镀上了一层金红sè的边缘。

    “那是……”

    时间只容军官吐出一个音节(C’est……),云层的裂缝就延伸到了赛兹的上空。

    到此为止。

    分开云层的“东西”呼啸而下,以人眼根本无法捕捉的速度,一头扎进了流经赛兹的河流。

    !

    地面剧烈颤抖了起来,就像下面有一头被狠狠扎了一刀的巨兽一般。

    房屋如同小孩子的积木玩具一样,跳动了两下就散架了。架设在镇子与要塞之间的钢梁桥,则在顺着河谷爆发的冲击波面前,瞬间就扭曲,变形,崩散,最终像是纸扎的一样被吹走。

    所有人都站立不稳。那些军人还好,在听到由远而近的轰鸣声时,就纷纷卧倒在地,而那些市民们就惨了,纷纷失去平衡摔倒,头破血流者不知凡几。

    ——那是什么?列车重炮的炮弹吗?

    上尉抬起头,惊疑不定。

    那些出现在北面的罗马军,虽然用巨型飞艇进行补给来支持一整个师的装甲部队,但绝无可能携带这种重装备才对啊!

    “啊——”

    尖锐的哀鸣声传入耳中,上尉转过目光。一下子,全身的血液就像要冻起来了。

    不知多少年的冲刷,使得流经赛兹与报时要塞之间的河流深深的吃入地下,河岸高峻陡峭。在刚刚那一记比列车炮也毫不逊sè的重击的冲击下,有一段河岸当即崩溃瓦解,向下坍塌。

    那个刚刚向他投出石子的男孩,还有拉扯着男孩的女孩,都被卷入到了这场塌陷之中。

    “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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