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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爱上一个认真的消遣同船渡-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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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圜的关系不知又会别扭成什么样子。
  眼见着赵千帆的车远远地开过来了,霍童一时真想不到对策。
  谁知惊喜连连。
  赵千帆车开到她们娘俩面前,表情的确显得有些措手不及,但没吱声,下了车先朝她看两眼。
  霍童指一下,介绍:“我妈。妈,这是赵千帆。”
  “阿姨。”赵千帆挺镇定,打声招呼就拉开车门往里示意:“是9点的飞机吧?咱得抓点紧,这个点路上容易堵。”
  王兰珍被他的合理理由和礼貌语气一堵,架了半天的气势一下子全没了,气闷得很,瘪嘴上车。
  一瘪就瘪到现在,瘪得霍童从担心变成好笑:她老娘明显是等着赵千帆放低姿态老实交代,可那厮发动车子以后那叫一个专心致志,一点儿也没察觉后头她老娘的怒火腾腾。
  瞧着王兰珍的脸色越来越暗,霍童暗叹口气打破车里的沉默,对着赵千帆问:“你怎么了,病了?”
  赵千帆边超车边还咳:“没事儿,缺觉。”
  这人真笨,他这么说她老娘该怎么想。霍童偏头看,王兰珍的脸色果然已经跟锅底差不多了,见她来看,做一个“谁让他送了”的表情。
  霍童赶紧换个问题:“你电话里说的,明天回北京?”
  赵千帆点头:“嗯。”
  “那你今天还折腾出来。东西收拾好了吗?”
  王兰珍似乎是被她这个问题惹到,牙缝里挤出一声啧。
  霍童只好再看过去,看见自己老娘皱着眉冲她摇头。
  赵千帆这时候在前头说:“不耽误。我一个人有什么可收拾的,又不像你们,又大人又小孩。”
  算他聪明。霍童不接这个话茬,转头低声对上王兰珍:“你垮到个脸做么事撒(你苦着脸干嘛)?等下接到元元,看到你这个样子我姐夫肯定又要问。”
  王兰珍得了个台阶,脸上的难看收了收,抬眼往车外瞟了眼,发现不对,手肘捅女儿一下。
  霍童莫名其妙地也往外看,知道了。忙招呼赵千帆:“哎,你刚才应该上立交啊!”
  “啊?”赵千帆一时不反应,啊完了才看见前头的路标,哎呀了一声,赶紧找能调头的标志。
  霍童只知道他走错,对于哪儿能调头也是一无所知。
  王兰珍一看他俩人都抓了瞎,实在没办法,终于开口指示赵千帆:“前边那个路口,你左拐,过去五十米,有调头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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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机场的停车场停好了车,往里走到接机的闸口,赵千帆看着听见他脚步声回头瞅了瞅完了抿嘴又扭脸回去的王兰珍,这才勉强整了整精神迎上去。
  不是他不想应酬霍童的这位老妈,实在是他自己最近这摊子事儿太棘手。
  明天他就得回北京,被他爸十二道令牌催着,必须回。
  原因很简单,大刘已经完全不顾脸面,私事公事一锅端,全给捅到他家里,惹得赵正博大怒,真有他老娘说的要打断他腿的架势。
  回去还不能空手回去。
  首先,得对大刘说的事儿有交代吧。用嘴交代不清楚,该有的材料得有,送给有关部门看之前,不得给他爸先过过目?
  再来,得跟家里提霍童的事儿。
  他清楚得很,今天的这个“见家长”,根本是霍童不乐见的——对他俩之间的事儿,霍童还想捂。
  这不行。
  要搁原来,他愿意让她捂着,男女之间暧昧偷摸着有暧昧偷摸着的美。
  可现在不行。大刘在那边做个虎视眈眈的样儿,霍童在这边摆个随时撤退的架儿,他少一点儿小心都不行。
  昨天下午,他前脚撂了他爸的电话,刘振纲后脚就打进来,一接起来就听见那混账在对面笑得得意:
  ——“还在这儿待着呢兄弟?挺滋润的?别有了女人就把其它的事儿全扔了啊,这可不像大老爷们儿该有的样儿。再说了,霍童那人值当你这么齁齁的吗?哥们儿还是那句话,咱为什么都不能为女人伤和气,不瞒你说,你最近的愁事儿我也知道点,真心劝你一句,先把公司顾着吧,女人哪儿不能划拉啊。”
  他要是真不齁女人会把他逼到今天这个地步?!不怪他赵千帆看不起人,这刘振纲也真就这么大出息,等他把这回的事儿过了的,回头再来理论。
  他人是要离开,但大刘的话里话外都透着对霍童的惦记,自己手里拽着霍童的这根线绝不能撒手。
  “妈,”赵千帆刚站到那母女俩身边就瞟见霍童看头顶上显示航班到港时间的电子板,然后又抬手看了看表,完了对着王兰珍交待:“元元他们还得一下才到(元元他们还有一会儿才到),你们先在这里等下子,我去上个厕所。”说完了对他也不管不顾,转身奔着洗手间的方向去了。
  赵千帆啼笑皆非。他对着她老妈不感觉紧张是没错,但她就这么把他们俩人留在这儿是不是也欠考虑?不过既然他拦人不及,那就等等看老太太会不会出招吧。
  王兰珍硬挨了一会儿,发现小伙子挺恭敬地站在自己身边但就是不说话,觉得不能浪费这么个机会,开口问他:“家在北京?”
  “对。”
  “跟我们家童童谈朋友?”
  他家管这个叫处对象。赵千帆还点头:“对。”
  “认真打算?”
  “……我认真。”
  王兰珍听这三个字的尾音居然是个升调,觉得不对劲,正眼对上赵千帆:“你认真?”
  赵千帆皱着眉点头:“嗯。但霍童怎么想的,我不确定。”
  王兰珍的眉毛挑得比他高:“你是说——”
  赵千帆的视线却在这时候移向她身后。
  王兰珍明白,女儿回来了。
  霍童走到两人跟前,对于老太太为什么愤怒地瞪着自己很是纳闷,不由去看赵千帆。
  赵千帆对着她笑,笑得她毛骨悚然:院庆表演那回,他用订书机帮她订好裤子以后,就是这么含蓄温和地对着她笑——那以后她就没碰着好事儿。
  “童童!”安检那边有人叫她的名。
  闸口这边的三个人同时望过去,陈双庆抱着元元,立在传送带旁边等行李,一边还冲他们挥手。
  霍童还愣着,赵千帆碰她的手臂,见她回神,指一指已经趴到栏杆上对着外孙子热烈拍手的王兰珍,低声提醒道:“赶紧的,让你姐夫先把孩子递出来再取行李。”
  “哦。”霍童得令,忙抢上一步大喊:“姐夫,元元给我!”
  陈双庆已经看到了自己的行李从不远处晃晃悠悠地就要出来了,听见这句,踌躇了一下,还是冲他们走过来,先对着王兰珍叫了声妈,完了才把孩子举着递过来:“元元,叫姥姥。”
  元元小朋友却还有去北京之前的记忆,张嘴就来:“家家!(姥姥)”
  “哈哈哈。”赵千帆先笑喷了,伸手在已经扑到姥姥怀里的小男孩脸上捏了一把,问:“小家伙,还记不记得我?”
  元元被这突如其来的一爪子掐愣了,偏头瞟了两眼,扁嘴就要哭。
  霍童忙拍着背哄:“这是叔叔呀。元元不哭。”
  陈双庆摸孩子的头,一边对着收了手嘿嘿笑的赵千帆说:“这小子不成器,好哭。”然后拜托前岳母:“妈,那我先去取行李。”
  王兰珍不让他走,挺疑惑地看看他再看看赵千帆,问:“你们认识?”不然怎么他跟这小子说话的语气这么熟。
  “嗯,不是童童的朋友吗,在北京见过。”陈双庆记挂着那边还在转圈的行李,点个头就走,一点儿也没意识到自己这轻飘飘一句话听在王兰珍耳朵里有多振聋发聩。
  “霍童你!”王兰珍转头对着女儿就要发作。
  被霍童拦住:“妈,有么话回家再说。”
  那边陈双庆镗镗两步追着把要跑走的行李从传送带上揪下来了,出了闸口,元元又要往他身上奔,正手忙脚乱,赵千帆抢在霍童前边把拖箱牵过来了:“你们看着孩子吧,这我来。”
  霍童不领他的情,狠狠剜他一眼。
  赵千帆咵一下把拖杆拉出来。
  怨他什么,他一句假话没说,她姐夫说的也全是真的,老太太要怎么想,那是他管得着的事儿吗。
  霍家一审
  霍童听见房门上咚咚的敲击声,一边举着手机讲电话一边向门口走,走到门边刚好讲完,随手把门打开。
  王兰珍立在外头,看见她握着手机,眉头皱得死紧。
  “元元他们睡了?”霍童先开口问,问完了侧身让开。
  王兰珍根本不往她房里进,挑着下巴冲自己屋里摆摆:“你到我屋里头来。”
  霍童的视线顺着客厅中轴一直瞄过去,那屋的门半掩着,刚进去的陈双庆正对着里面床边坐着的霍汉平点头哈腰——连姐夫都被拉过去了,看来是要对她三堂会审。
  躲肯定是躲不过去的,她老娘这次真是气大发了。
  赵千帆估计也知道今天这事情严重,不然刚才电话里不能跟她装傻。平时满嘴跑舌头的人对今天的事儿却只字不提,只一个劲地问她明天有没有时间给她送机。
  她没有,要上班;即使没排班,也没有。
  霍童心里有了计较,点个头跟在王兰珍后头过去了。
  进了屋,看见里面坐着的爷俩在那儿让烟,王兰珍气不打一处来,先推了老伴一把:“让开!”狠狠地在床边坐了,瞟一眼手里还捏着烟盒的陈双庆,腾一下站起来往窗边走,边还压低了声儿吼:“把烟都掐它(把烟都掐掉)!”
  陈双庆自然是忙不迭地照做。霍汉平当着老伴儿的气急败坏却是不紧不慢,仍旧仔仔细细地就着烟嘴嘬了一口,这才伸手把剩下的那一截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摁灭了。
  王兰珍窗户全拉开,伸手呼呼扫了几下烟气,一回头冲着霍童就问:“你说,你姐夫是么样认得那个人的?(你姐夫是怎么认识那个人的)”
  “春节——”“妈——”霍童刚想回话,被陈双庆抢了个先。
  陈双庆原本以为王兰珍叫他过来是要问元元在北京的情况,谁知却是关于霍童的。他是姐夫,这种事不好掺和在里头,嘴上支吾一句“我去看看元元“起身就要走。
  霍童冷眼看着,她老妈已经把前前后后都安排好了,姐夫这招指定没用。
  果然,王兰珍张嘴就是:“你坐到(你坐着)!元元睡了,不用你操心,这边都看得到!”
  陈双庆抬眼看看房门,就说呢,刚才老太太叫他过来的时候不让关元元睡觉那屋的门,原来都算好了,唉,那他老实坐着吧。
  人是坐下来了,但陈双庆打定了主意什么都不说——当初在自己和霍真的事情上,这小姨子没少帮忙,他现在帮不到她,至少不能落井下石——于是反反复复就一句:“我就见了那人一面。”
  王兰珍在女婿那儿讨不到好,恨得直咬牙,实在没了办法,一转头揪住霍童:“你姐夫说只见了一面,一面就认得了?”
  霍童看着陈双庆如坐针毡的模样,知道自己再不说话也不行了:“别个屋里在北京,我过去了不得招待下?有么事好大惊小怪的撒。(别人家就在北京,我过去了不得招待一下?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王兰珍抓到关键词:“你上别个屋里去了?!”(你到人家里去了)
  这话怎么听的。霍童觉得她老娘开始胡搅蛮缠,也有些不耐烦:“怎么可能。”
  王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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