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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部分

重生之我的快乐我做主 苏四公子-第145部分

小说: 重生之我的快乐我做主 苏四公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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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终于知道自己一直以来缺乏的是什么了?就是那一份社会责任感,这种责任感在当今的社会里越来越少见,大家都是各人自扫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

    这一种精神在上个世纪叫做“五四精神”,也正是她一直仰慕北方大学的人文精神,很多人说现在的北方大学已经不再具有这种精神了,在这个功利的社会里,谁不是只想着自己的发展?

    刚来的时候她也有些失望,和她在书本里接触的北方大学实在不一样,可是今天,就在这里,在这个商业性质的学生社团中居然找到了,看向许哲文的眼神也充满了敬佩。

    学习部长乔华志也起身说道,“听老师说,我们学院的同学都是各省的文理前五,在座的同学中应该也不乏高考状元,我们都是过来人,现在的媒体给我们这些状元们太多的关注和目光,其实我们也是只是平常的孩子,他们的报道太多,好烦人的,而且动不动就喜欢把我们做的事和我们的学校挂钩,大家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媒体对我们的负面评价会那么多,还有很多人说我们‘低能’?”

    “人们永远喜欢关注特例胜过普遍,最重要的是酸葡萄心理在作怪,那些说我们低能的人,若是自己能考上我们学校想必也是如范进中举一般欢喜无限吧?”台下另一个胖乎乎的男生不以为然地说道。

    “确实这些都是人们的心态。但我认为这一切都是因为人们对我们的期望值太高的原因,我们学校的学子,都是天之骄子,各省各市的状元们,在古代,状元们是要做官的,是从民间起来的官员,是可以为百姓说话的人,百姓渴望出清官来为人民说话,为民做主,他们是人民的寄托,也是老百姓渴望改变自己命运的希冀;到了现在,老百姓,其实心里还是这么要求我们的,我们是状元,进入了最高学府,可是还有很多人生活在水深火热,没有学上。我们的历史的责任就凸现了,我们需要做的是什么,一千多万人中出的这2700多的我们,我们的责任,是学有所成,为了这个民族的复兴,一起向前走!而不是,说我们是北方大学的学生,所以天生要比那些没有进入我们学校的人智商高,理所当然去过比他们更好的生活。”

    “对!这才是我们的责任!”越来越多的学生点头称是,大家都是年轻学生,一个个神情激动。

    难怪北方大学一直被视为思想的发源地,学生们的思维果然是很活跃啊,持重的陈竹在心里感慨道,但也不得不说自己的确是很受震撼,听了这些话后眼眶甚至都有些湿润了,在场被感动的学生也很不少。

    许哲文举手示意大家安静,“过不了多久我们国家的金融领域也许就要全面放开了,比欧美金融晚了200多年的我们,在看不见烟硝的战场上如何应对?这是最大的挑战。也许,对于高盛摩根,又是赚钱的好项目,对于我们又意味着高薪水,也许意味着更多国内的优质资产会被他们收购,但是我不希望,看到我们国家强烈的通货膨胀的出现,稀释老百姓手中的财富,把我们的中产阶级打垮,还有就是,我们改革开放二十多年的成果啊,几亿农民工没日没夜吃苦赶出来的成果代民工,忍受子女没有良好教育,夫妻两地分居的社会问题的痛苦和磨难,就这样被欧美的饿狼吞下!我们没有殖民掠夺的资本积累,自立自强的我们面临的是最严重最空前的挑战,打赢这场战争,可能要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五十年,是我们这代人要做的事,而我们将会,也必须是这个战场上的生力军!我希望我们所有的同学都能好好学习,同时千万不要忘了我们的社会责任感,摸着良心做事,也许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但请大家不要忘记今晚我们在这里说的话,对得起我们的国家、民族和人民。”

    陈竹怎么也没有想到协会的第一次活动会是爱国主义教育,但不得不说效果很好,充分激起了会员们的热情,都是年轻热血的孩子,最经不起煽动的年龄,会长说的话慷慨激昂,将一套老掉牙的论调说得如此鼓舞人心,实在是好口才。

    北方大学果然是藏龙卧虎,牛人众多,这样的口才,这样激动人心的演讲,实是她生平未见,过去所遇到的领导也好,才子也好,都是更注重笔头功夫,讲话的时候谁不是念稿子?效果比这样的即兴演讲着实差了不少。

正文 第二百零九章 去见情郎(一)

    第二百零九章 去见情郎(一)

    陈竹偷眼看身边的李洁竟然已经红了眼眶,其他的同学也都咬牙切齿控诉帝国主义的罪恶,资本主义的罪行,民族主义、爱国主义情绪已经完全被煽动起来了。

    但是平心而论虽然他们说的话有偏激之处,也未尝没有道理,赚钱自然无可厚非,但赚钱的时候多存一份良心,多为国家大众想想倒是她今后应该注意的。

    今晚的确很受启发和震撼,一回到宿舍,她就打了电话回家,每天向家里汇报一天的生活是她的必修课,父母听了她复述今晚的所见所闻,都沉默了几秒钟。

    “北方大学的学生果然是思维活跃,难怪几次学生运动都是从那里开始的,陈竹,你的主要任务是好好学习,而不是去这些团体里面凑热闹,这么发展下去迟早给自己惹麻烦。”李明清忧心地说。

    “你先别急着下定论,小竹,我想先听听你的看法。”陈琪制止了李明清。

    “我觉得爱国是好的,言语中虽然有偏激的地方,倒也没有煽动我们去做什么的目的,就是希望我们好好学习,我觉得这个会长倒是个人才,很适合做思想政治工作,嘻嘻,”她笑了起来,“如果在一个企业里,老板能够有这样的口才,鼓舞员工好好干活,估计比涨薪还有效果,这一点倒是值得我学习。”

    “你分得清楚最好了,”陈琪赞许地说,“我也相信以你的眼界见识不会是个冲动的小孩子,好的东西我们吸收,坏的东西我们摒弃,才能有所进步,你妈一直教育你的‘勿谈国事’也未必是正确的,你现在这么大了,遇到的事听到的话都要自己甄别,不过爸爸也送你一句话,‘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你要学会分辨是非对错,更要学会分辨什么是大局,当然这些都不是靠他们书生空谈能够了解的,多听多看多学多实践,不要偏听一家之言,在你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多为这个社会多做些事情,儒家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爸爸对你虽然没有治国平天下的期许,但也是希望你在完善自身的同时,多关注外面的疾苦一些。这一点老爸深有感触啊,在我们天厦已经算是富裕的地区了,还有一些人过着困苦的日子,在贫困线上挣扎,你从小没有过过苦日子,不懂得那种感觉……”

    我应该为这个社会做些什么?这天晚上,李洁躺在床上兴奋地向宋婷婷和黄龄描述晚上社团活动的情形,听得宋婷婷和黄龄也血脉贲张,陈竹在一边也插上几句话。

    “我们爱心社要在国庆的时候去福利院和老人院慰问,你们一起去吗?”

    “当然要去!”黄龄和宋婷婷也被李洁的话震撼到了,心中的社会责任感都被激发了,反正大家都是外地人,国庆也不打算回家。

    “陈竹,你呢?”

    “我国庆可能要回家。”又说谎了,陈竹脸上有些发烧。

    “就只有七天的假,你还回去啊?”宋婷婷不可思议地问。

    “唔,我爸妈说他们很想我。”还好黑夜里看不清她的脸因为说谎红得和猴屁股一样。

    “那就剩下我们仨喽,除了去慰问之外,不如我们也趁着机会好好玩玩上京城吧,国庆的升旗仪式肯定很精彩!”

    “嗯,就是估计人多得不行。”

    “……”

    因为马上就要到国庆长假了,老师很人性化地在国庆前的一两天调了课,方便出门回家的同学提前走,陈竹自然也匆匆地提前走了。

    但是从上京去波士顿的飞机在航程中间还经停了一个站,飞了二十个小时她才到达波士顿,还要辗转去剑桥市,本来坐了这么久的飞机就已经够累的了,再加上时差的关系,更是风尘仆仆,好在见情郎的迫切心情缓解了所有的疲倦,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他应该是在实验室或者图书馆里。

    陆彦接到陈竹的电话有些意外,“小乖,你跑到哪里去了?我发短信给你不回,手机关机,上网也找不到你,打到你宿舍你舍友和我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

    陈竹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为了给他这个惊喜,她可是煞费苦心呐,坐飞机手机能不关机吗?知道他找不到她肯定会打电话到她宿舍,干脆就骗舍友们说,他俩闹别扭,不能让他知道她回家去了。

    陆彦虽然担心,但也知道她大概没什么危险,只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什么地方惹她生气了,这会儿突然接到她的电话又是开心又是气恼,“你一整天跑到哪里去了?为什么这么晚还不睡?”

    他气急败坏地不停发问,她也不回答,就是在电话那头笑个不停。

    突然他意识到不对劲儿,因为他明白地听到电话那头传来模糊的英文对话的声音,一个他觉得不可思议却又最能解释目前情况的想法渐渐在他脑海中清晰起来,呼吸陡然急促,颤着声音问道,“小乖,你到底在哪里?”

    “你猜啊。”陈竹还是一个劲儿地笑。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物体碰撞的声音,陈竹挑挑眉,她还没问清楚他究竟在那栋楼呢,站在他实验室楼下的她真有些茫然。

    陆彦气喘吁吁地跑下楼,就看到一个粉嫩的小姑娘,穿着白色的连衣裙披着粉红色的针织外套,及肩的黑发柔顺地垂着,柔柔粉粉的样子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不是他的小乖是谁?

    陈竹偏着头看着五米之外这个神情激动的男人,一脸掩不住的顽皮。

    没等她得意完,就被人用力地按在胸前,听着他如擂鼓般激烈的心跳,是很激动没错,可是她的腰快被勒断了!

    “我真想把你一口吞下去!”

    陈竹立刻发现他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众目睽睽之下,在纯洁的校园里,他居然狠狠地捧住她的脸热吻。

    这一幕是很浪漫,没错,可是某女在外可是很矜持,很要形象的,被他这样旁若无人地轻薄,脸都红到脖子根了,可惜无论如何努力的挣扎在他的强权控制之下都是徒劳的,在外人看来还以为是她陶醉得不能自已,配合地扭动咧。

    “你怎么来的?”某人在她的唇上逞够了色欲,转移到她的脸颊上耳朵上脖子上,嘴里还模糊不清地拷问。

    “你能不能放开我,好好说话啊?”陈竹又羞又窘,还继续为自己的人身自由争取着。

    “等一会儿。”某人毫不留情地粉碎了她的妄想。

    又亲又咬粗鲁得很啊,她的轻呼丝毫没有减轻他的放肆,直到周围路过的学生们都忍不住笑着吹口哨,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一把把她摁在怀里。

    “你来这里不过才大半个月,至于饥渴成这样吗?”好不容易可以喘口气的她,躲在他的风衣里不满地嘀咕,“美国的风气果然开放,你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的,来这里没多久就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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