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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县委组织部长-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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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搬运煤筐。王哥看了韩江林一眼,笑着对兰晓诗说,小兰,这是你男朋友吧,小伙子不错啊。

  兰晓诗大方地说,是啊,今天特意带来姨妈这里考察过关的,不行好改弦更张啊。她给了韩江林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王哥说,行行,我看人多了,小老弟额宽目明,印堂发亮,将来一定大富大贵。

  兰晓诗笑笑,进屋去了。平时在家袖手旁观的兰晓诗,进屋就和保姆在厨房忙开了。韩江林进屋时,鳜鱼已经清炖在锅子里。韩江林在厨房洗了手,兰晓诗说,姨爹和姨妈就回来了,你到客厅里坐吧。

  韩江林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门外,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进来,王妹,今天整什么好吃的,这么香啊。 txt小说上传分享

组织部长(31)
韩江林起立,缩着手毕恭毕敬地站着,中规中矩地叫了一声,潘书记。抬头看见潘建平,顿时满脸通红,傻呆呆地看着潘书记。潘建平乍看韩江林,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走过来握着韩江林的手,说,小伙子,今天是第二次握手啊。韩江林拘谨地笑着。兰晓诗从厨房里跑出来,说,姨爹、姨妈,回家了?这是小韩,我今天特地带过来给你们看一看,姨爹下乡检查的多,难得碰上。

  潘建平幽默地说,真是朋友路窄,我们今天恰好就碰上了,你的这个打工仔不错啊。

  晓诗看了一眼满脸通红的韩江林,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孙姨体型较胖,从街上走回来,累得气喘吁吁,此时在沙发上坐下,亲切地对韩江林说,小韩,坐看电视。

  潘建平闻香走进厨房,看着锅子里的清炖鳜鱼,说,晓诗,你每次来,姨爹都有好口福。

  保姆王妹说,这是小韩哥从乡下带来的鳜鱼。

  潘建平说,晓诗,以后不许这样。晓诗笑着说,小韩在南江镇工作,带条清江鱼给姨爹尝鲜,给姨爹一个忆苦思甜的机会,想一想当年的事情。

  潘建平乐呵呵的笑,很满意晓诗的机灵乖巧,问,晓诗,市委需要你这样高素质的人才,没有向仕途发展的意向吗?

  晓诗摇摇头说,我可是吸收姨爹和我老爸的教训,为人民早早白了头,最大的收获就是两个字,清贫。

  潘建平爽朗地哈哈大笑,说,晓诗,你不会像别的年轻人一样,被金钱的光环遮住了双眼吧。

  晓诗笑笑,我只是想过一种清贫但更自由的生活。

  吃饭时,新鲜的鳜鱼汤让潘建平和孙姨味口大开。潘建平说,晓诗,你用什么配料,煮出这么好的味道?

  晓诗说,清炖鳜鱼或者清蒸鳜鱼是南江镇的一道名菜,关键就是要保持鳜鱼的鲜味,加配料会影响汤的纯味和鲜味,怎么样,姨爹,想喝鳜鱼汤,你就要经常回南江看一看喽。

  潘建平回忆起在南江的生活。韩江林不适地插了一句,说,刘永健主席还常常念潘书记呢,说他特别佩服潘书记踏实的工作作风。

  吃过饭,潘建平和韩江林在客厅里坐。兰晓诗泡了两杯茶,说,姨爹,小韩是南江月亮茶场的场长,这是他们的产品,你老人家品一品,味道怎么样?兰晓诗巧妙地以敬茶的方式介绍了韩江林。

  潘书记笑着对韩江林说,整天和泥巴打交道的茶场老板,难怪自称打工例子啊。

  韩江林又弄了个满脸通红。

  潘书记接着刚才的话题,打听一些故人的情况,顺便问韩江林有关月亮茶场情况,和南江茶叶生产发展前景。韩江林对答如流,就茶叶生产谈了个人的一些思路。潘书记称许地不停点头。收拾好厨房,兰晓诗在潘建平身边坐下,说,姨爹,我对小韩还处于考察期,我老骂他腐木不可雕,姨爹看看是不是一块可雕的材料?

  潘建平指着兰晓诗笑着说,从小就算你的小算盘打得精,不可雕的材料你兰晓诗会带到姨爹面前?

  晓诗红着脸说,我想让姨爹给他一个职业指导。

  潘建平说,你这个策划师可是专业指导,我们这些非职业策划师,只好靠边站喽。

  兰晓诗说,你看小韩现在调市里工作好呢,还是在基层好。

  潘建平微笑地看着兰晓诗,说,你这个问题,就好比上楼,是站在楼上先下去再上楼好呢,还是直接从楼下上楼好?

  兰晓诗笑了。这时,潘建平的手机响了。接完电话,潘建平站了起来,说,秘书通知有事开会,我先走了,晓诗,以后经常来看姨爹啊,还有小韩,天华山的茶叶非常清香,你们搞对了项目。边说边走向门口,换了鞋朝他们挥挥手,出门走了。

  兰晓诗和韩江林稍为坐了一会,和孙姨摆了一会家常,也告辞出来。

  两人漫步南原街头。

  兰晓诗问,姨爹叫你打工仔,是不是他到过你们茶场检查?韩江林不好意思地说起路上的巧遇。兰晓诗笑弯了腰,没想到你韩江林不仅会骂人,还会骗人,幸好是遇到姨爹,要是遇到心胸狭窄的领导,给你一对小鞋穿,看你能跑多远,让你戴着镣铐跳舞,舞姿能多潇洒?韩江林委屈地说,你要求两个小时赶到南原,我心里不是急吗?兰晓诗说,既然选择了从政,就是在一条埋着地雷的路上行走,处处小心,事事留意,一不留神踏上一颗地雷就会粉身碎骨。

  韩江林说,没想到潘书记这么忙。兰晓诗说,我守了这么长时间,才等到这个空。

  兰晓诗说,人们说,地级干部是跑出来的,不是干出来的,至少我姨爹是个例外。

  韩江林问,你怎么知道潘书记今天有空?兰晓诗笑笑,我有密探。

  高原城市的冬夜显得异常沉静,弥漫着神秘幽远的气息。茶馆的招牌灯红酒绿,仿佛一个浓妆艳抹的风尘女子,对夜行人抛撒着迷离的飞眼。韩江林说,晓诗,我请你到茶馆喝杯咖啡?晓诗亲昵地韩江林,笑着轻声说,谢谢你的心意,茶馆酒馆咖啡馆说得好听一点,是一位媒人,给恋爱中的男女提供恋爱的场所,说得不好听一点,就是一位皮条客,给偷情者牵线搭桥,男女真正产生了恋情,媒人皮条客都失去了作用,你见过恋人整天混迹天咖啡馆的吗?

  韩江林用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兰晓诗好看的秀鼻,我第一次听到你说这么刻薄的话。兰晓诗得意地嘿嘿地笑,故意恐骇韩江林,我在爱人面前脱下了假面罩,就是一个有个性的刻薄人,以后你要小心,别惹我哦。

组织部长(32)
韩江林拥兰晓诗入怀,轻轻地亲着她温婉的额头。兰晓诗依在韩江林胸前,抬头注视着韩江林,明媚的眼睛流敞着默默温情。韩江林动情地说,你真漂亮。兰晓诗眼里忽略闪现出一丝狡诘,悄声说,江林,你不怕*烧身吗?

  韩江林决然地说,不怕,我愿意被爱情的*焚烧,只要我的爱人在我的焚烧中得到温暖。兰晓诗亲了韩江林一下,笑着跳开了,美得你,谁要你焚烧了,我留着你以后发光发热呢。

  韩江林兴致勃发,情不自禁对着幽静的南原河朗诵道,我愿意是一条河流,只要我的爱人是一条小鱼,在我怀里快乐地游来游去。

  悠扬的音乐旋律从南原河上的风雨桥响起,兰晓诗牵着韩江林的手朝风雨桥跑去。一个年轻人站在桥上拉着小提琴,脚下摆着一只小小的瓦罐,几枚银色的硬币闪着清冷的光芒。兰晓诗倾听着年轻小伙子拉琴,忽然向韩江林伸出纤巧的小手,韩江林从衣袋里摸出一张十元纸钞。兰晓诗摇了摇头,韩江林明白了她的意思,摸遍了衣兜摸出一枚五角的硬币。兰晓诗把硬币投进瓦罐,硬币和瓦罐撞击发出清脆的响声,在悠扬如水的琴声中,金属的撞击声异常地悦耳动听。兰晓诗又从韩江林衣袋里摸出那十元钱,调皮地微笑着跑出风雨桥。一个卖花的小女孩朝韩江林走过来,把一束花递给韩江林,明亮的大眼睛乞求地望着韩江林,哥哥,给姐姐买一束花吧。韩江林本想拒绝,小女孩冻出裂纹的小脸蛋让他想起卖火些的小女孩,他一阵揪心的疼痛,掏出五十元钱递到小女孩手上,去吧,不用找了。小女孩把怀里的花小心地放在地上,从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零钞,一张一张地数给韩江林。爱情使人变得慷慨大方,韩江林把钱重新塞进小女孩衣兜,又把地上的花递给小女孩,说,小妹妹,回家去吧,小心冻坏了身子。

  拉小提琴的年轻人身子转向韩江林和小女孩,拉了一支欢快的曲子,高原的寒夜因为小提琴欢快的乐音而变得温暖了许多。

  兰晓诗手里捏着一把硬币跑了回来,在小提琴小桥流水般的旋律中,她把硬币一枚一枚地投进瓦罐,金属的乐音使小提琴的旋律像春阳一样温暖着心灵。兰晓诗红光满面地走开时,音乐嘎然而止,年轻人非常绅士向兰晓诗和韩江林悠雅的深鞠躬。他们走出很远,小提琴的音乐如朗润的春水浸漫过来。

  17

  回到屋子,灯光和空调调制的混合热量暖如春阳,把冬夜高原的寒冷阻隔在门外。兰晓诗接过韩江林的大衣挂在衣架上,也脱掉了身上的长大衣,身穿着一件红衣的羊毛衫,找出柔软的棉拖鞋给韩江林换上,说,我是你的女人,只要我在的地方,就要给你营造家的舒适温暖。

  温暖而舒适的家正是韩江林多年来渴望的东西,兰晓诗的话刺中了他脆弱的神经,照亮了心灵那一片潮湿而阴暗的角落,韩江林的眼睛湿润了,目光跟着充满女性的柔媚兰晓诗在空荡屋子里游动,浑身骨头酸溜溜的,胸腔不断释放出暧昧的气泡。

  晓诗。韩江林身心摇荡,动情地叫道。

  什么?兰晓诗问,她和韩江林一样沐浴暧昧的爱情阳光,靓丽的脸艳若桃色,怔怔地看着韩江林。四目默默相对,韩江林轻轻地走过去,兰晓诗像一只小兔子钻进韩江林怀里,微翕着嘴迎接韩江林的热吻。在爱情的深海里潜泳多年,他们终于有机会浮出水面。

  我爱你,晓诗,韩江林喃喃地说。

  我也爱你。兰晓诗气喘吁吁。

  韩江林把手放在兰晓诗挺拔的胸部,兰晓诗噢地轻声惊叫起来,手机像一只不知趣的苍蝇放肆地尖叫。

  韩江林提醒道,电话。

  兰晓诗说,别管它。

  在爱情中要相信女人的直觉,永远遵从女人的指示,但韩江林没有。他把手机从桌上拿过来,摁下接听键凑近兰晓诗的耳朵,里面清楚地传出一个浑厚的男中音,你好。

  兰晓诗客气地回道,你好。

  男中音说,你在家?我今天找你好几趟了,你下楼呢还是我上来?

  兰晓诗,你有什么事吗?男中音说,我想和你商量回家的事,我想带你去见父母亲。

  男中音的话像一阵冷风灌进韩江林的脖子,他身子哆嗦了一下。

  兰晓诗一只手紧紧扣住他的脖子,桃色的脸紧贴着韩江林,让他感觉她的温暖。她用冷冰冰的语气对男中音说,我在外面,你回家是你的事,我和你的事没有任何关系。

  晓诗,晓诗,男中音在电话里急切地叫喊。兰晓诗绝情地挂断了电话。

  房间气温骤然下降,两人默默静立。

  电话在两颗相通的心灵间竖立了一道冰冷的玻璃墙,两人小心翼翼地回避着玻璃墙,都没有伸手打破它的意思,怕破碎的玻璃划破脆弱的心儿,使心灵血流不止。

  韩江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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