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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PSYCOME炼爱学狱-恋狱剧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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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是在干么呢,老师?」
  —— 问句。她将右手的。暗器(指甲)压在对方咽喉处,语气平静。
  锐利眼神变得凌厉,一双眼刀从斜上方贯穿久瑠宫。
  「·······哦?」
  瞪大双眼,久瑠宫僵硬的脸颊慢慢绽放开来。
  教室内倏地安静下来,全场只剩久瑠宫「咯咯咯」地颤动者喉头。
  「问我在干么……真有意思。居然敢拿这种扑如威胁老师,还说出那种话。我才要问问你在干么呢,红羽?想必你已经做好觉悟了吧。」
  喉咙被指甲抵住·······就算知道那是凶器,久瑠宫仍不为所动。倒不如说,现在她正用一种将猎物逼进绝境的眼神,仰头看者锐利。
  「·······」
  锐利和她四目相对、一发不语。
  相较于表情窘迫的锐利,久瑠宫态度从容地接着说:
  「咯咯咯······无所谓。机会难得,就让我给你几个选项吧。一·····拿开你的手,接受调教。二……等我掰开你的手,接受调教。三……就这样把我杀了,调教也免了——以上。选你喜欢的吧。」
  听到选项三的瞬间,锐利瞪大双眼。
  她咬住下脣,斜眼睨者久瑠宫。
  「……把老师、杀了?你这是在开玩笑吧。做出那种事怎么可能还逃得了——」
  「无所谓喔。」
  「·······啊? 一
  「就算你现在把我杀了,也不会受到任何处罚。全都是我督导不周所导致,这样 一来就没人会过问了吧……完全没有、没什么好担心的。毕竟,有人要杀我的话, 我不可能都不抵抗。只要跟学院方面交代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铁定会妥善处理 啦。在场所有人都可以作证。所以说,没什么好犹豫的——」
  拋开铁管,久瑠宫举起双手。
  宣示她不打算抵抗后,久瑠宫以近乎命令的强势口吻说了。
  「杀吧。」
  「······!?」
  在此同时,锐利的身体倏地抽动了 一下。
  抵在久瑠宫喉头的手指开始剧烈颤抖,颤抖的程度明显到从远处也看得一清二楚。
  「怎么?你在怕什么?要杀就快杀。只要稍微用点力把手指压下去就可以了。很简单吧?如果你真的是『六之杀人魔』的话,真的是的话吶。咯咯咯……」
  咧嘴訕笑,久瑠宫像在讥笑锐利般故意重复两次。
  「我……我……」
  铁锈色的瞳眸产生动摇:
  失去血色的脣畔开始溢出浅促的呼吸。
  「怎了?怎么啦,红羽——红羽锐利。要我推你一把吗?」
  久瑠宫用甜美温柔的嗓音说者,她打算再往前踏出一步。不带任何踌躇,她将喉咙凑向锐利抵在自己脖子上的指甲,一副自动自发的样子——
  「咦·······呀!?」
  短促的惨叫声响起,锐利的手指连同身体一起抽离。她全身紧缩、似乎正在颤栗。
  抽离后锐利「······啊」了一声,清醒归来的她看向久瑠宫。
  因为手指快速抽走的关系,留在久瑠宫喉际的伤口只有浅浅一条细纹。
  第一眼看到这道伤口时,锐利的脸上议出安心的祷。接下来转为失望——最后是放弃。
  「——————」
  「喔,这样啊……原来如此。这就是你的选择吗?红羽?」
  锐利咬住脣、头低低地垂下,久瑠宫则是语气平淡的问者她。
  久瑠宫脸上没了笑容,她一把抓住锐利的右腕,也不拿捏力道就将她硬扯过来。
  「所以嘛,像你这种就是没经验啦(处女)——『血鏽爪处女(Rusty Nail)』。」
  「·······!?」
  耳语完后,久瑠宫朝她腹部送出一记手刀。
  锐利发出无声的惨叫。纤细的身体被迫折成<字形。
  说时迟那时快,第二波攻击紧接而来。她用左膝直击身子软掉的锐利下巴。
  「呃咕!?」
  「锐利!?」「——锐利…!?」
  京辅和舞那的声影重叠在一起。
  身体向后弯曲、锐利整个人朝后头载去——『咯咚!』沉重的撞击声响起。
  「喂,你们几个。给我闭嘴看者……别动啊。敢动就杀。」
  京辅和舞那瞬间就要冲过来,久瑠宫低沉的恫吓声让他们停下脚步。
  她的右手握者刚才拾起的铁管。
  锐利仰躺在紧咬牙关、举步不前的京辅等人面前,她嘴里「……呜呜」地呻吟着,久瑠宫拿铁管不停戳弄锐利的脸颊并嗤笑道:
  「挂彩的神谷可以去保健室,我不跟他计较……不过呢,红羽。你有需要特地陪他过去吗?我看他身上的伤也没严重到不能一个人走嘛……还是说,你们两个偷偷跑去找什么乐子?啊啊??」
  「蛤!?乱、乱讲什·······噗!?」
  才要出声反驳,锐利的嘴就被久瑠宫拿铁管塞住。
  虽然锐利拚命想扭头甩开,但对方巧妙运用手腕劲道,让铁管前端怎么甩都甩不掉,|根管子就这样不停凌虐那对脣瓣。锐利痛苦地啜饮者空气,铁管在不知不觉间被唾液浸湿。
  「等、等等……呜咕!?住、住手……嗯唔!?」
  「喔喔怎么啦,脸都红了?莫非你连这里也还没破处吗?咯咯咯……很?好,我知道了。既然这样,我现在就帮你确认一下。如杲真的是『清白』的话就放过吗、这样一来也刻意证明你没跟神谷一起跷课,是吧?」
  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久瑠宫从锐利嘴里拔出那根铁管。
  她手中那根闪者水光的玩意儿朝锐利的下腹部移去,看样子打算插进裙子里。
  「咿!?住、住手·······啊啊——」
  「够了吧,你这变态萝莉教师。」
  实在无法继续袖手旁观下去了,京辅一把抓住久瑠宫的手。
  玩得正开心却被人给打断,嘴里说了句「……萝莉?」后,久瑠宫开始释放杀气。
  「京、京辅……」
  「你别说话。」
  锐利想说些什么,她撑起身体,但京辅的视线一直没从久瑠宫身上移开。
  就算眼前这张可爱的童颜如今看上去就像个凶神恶煞,他的声音还是十分坚定。
  「是我。是我拜托她的。我拜托她送我到保健室去。不管怎么说,锐利都救了我的命。她不应该受到任何惩罚……要罚应该罚我才对。都是我不好!要调教就冲着我来把,你这老屁孩!」
  ——话声还未罗,一阵海扁攻势就朝他袭来。
  电光火石间铁管不偏不倚地敲钟了纱布的脸。
  「嘎啊!?」
  京辅整个人被打飞、身体往地上扑去。这样牙齿还没断简直就是个奇迹。 第一次品尝到久瑠宫铁管的滋味,这冲击力还真不是盖的。
  手明明那么细,这股怪力到底是打哪来的啊。
  「看样子你不想活了嘛……也好。就如你所愿宰了你。」
  「咕!?」
  时间差几乎是零,接者轮到肚子。什么都没吃真是太好了。
  涌上的苦涩胃液都还没吐到就换侧腹被打。
  肋骨可能碎了——脑子才运转到这大腿又遭殃。
  痛楚和灼热感不停落在身上,世界被蹂躪到一片赤红……
  「京辅!?等、等等,京辅——」
  ——别过来。
  意识逐渐远离。用尽最后一丝力量,京辅试图以眼神阻止锐利。
  朝这边赶来的锐利究竟有没有停下脚步呢,如今京辅连确认的余力也没有了,他的视线无法集中。是不是被人从侧面打了一下啊——不知道。身体飞了起来,头的侧边结结实实地撞上墙壁,就算这样也已经痛到麻痹了。
  被打了 一棍又一棍——冲击从四面八方袭来,每被人猛力打飞一次视线就愈发涣散。意识跟者远离,逐渐被昏暗的红给吞噬掉。
  「哼·······这下你也玩完了,神谷。去死吧你。」
  ——啵喀。
  从头的侧面传来一阵强烈的冲击。
  眼前景色变得模糊起来,世界开始溶解。之后——
  「京辅!?」
  某个人的惨叫声在黑暗里迴盪——京辅的意识就此中断。
  X         X      X
  和煦的光芒穿过铁栏扞洒进窗内。
  保健室里静悄悄的,躺在床上的京补悠悠醒转。
  他盯者脏兮兮的天花板瞧,眼睛眨了又眨。
  像要确认什么似的,京辅慢慢撑起上半身。
  「········京辅?」
  身边传来细细的嗓音。坐在折叠椅上的锐利用惊讶的表情看着京辅。
  铁锈色的双眸带着些许水色,此刻它们正不知所措地轻颤着。
  「……你这样起来没问题吗……应该说,还起得来吗?」
  「嗯。可以,意外的没什么大碍。反正我也习惯了。我的身体本来就挺耐打的。」
  头和侧腹还有四肢。痛的地方堆得像山一样高。
  不过还真不愧是一年四季都在打架、照三餐挂彩的京辅。如果只有皮肉痛——也就是说没有骨折、身体没受重大伤害或伤残的话他都能顶住。
  幸好受的都是些跌打损伤,顶多骨头稍微有些裂痕罢了。
  恐怕是对方手下留情了吧。再怎么说久瑠宫还是个老师。嘴巴上虽然一直说 『杀』,实际上也不可能真的把学生杀死。
  「是说,锐利……你那边都没问题吧?之后应该满难熬的吧?」
  面对京辅正色询问,锐利嘴里说者「……没啊」,她将视线移到一旁。
  「……你被抬到保健室后,就跟平常没两样啊。和鸡冠头被调教后的情况差不多。反正我之后,也没再被刁难到什么嘛……多亏某个笨蛋突然跳出来罩我。所以,我想,那个……跟你说——」
  锐利低垂者头,转向京辅。
  她欲言又止、看似艰难地蠕动双臂,那对眼眸朝上直勾勾地注视着京辅。
  「谢······谢谢你,京辅。」
  ——锐利囁嚅道。声音微微的、柔柔的。
  她的脸颊染上一抹樱色,被她用如此热切的眼神注视者,京辅的心开始剧烈跳动。
  这次换京辅说:「·······没、没什么啊!?」将脸撇到一旁。
  平常总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现在态度突然转变,还真令人不知该如何是好。锐利其实也同样不知所措,她将手搁在膝上,嘴里尽是沉默。
  气氛真是尷尬到一个不行。
  京辅在想差不多也该换个话题了。
  「那、那个……现在已经放学了吗?」
  「·······嗯。」
  锐利点头,对话结束。
  「还、还有那个……舞那跟炼子呢?她们没一起来吗?」
  「……有。我拜托她们离开一下。」
  「喔,这样啊……——咦?拜托她们?你……为什么要特地——」
  「因为我有事想跟你说······一对一的说。」
  回答的声影干净而明确,锐利抬起头。
  凝视京辅的铁锈色瞳眸闪着坚定与觉悟的光芒。
  「……嗯?想说的事是指什么啊?连人都特意支开……」
  ——话才说到一半。京辅脑中掠过『某种可能性』,他的心跳声大了起来。 慌慌张张朝周围巡视——圈。保健室里有几个置药架和床铺、|些医疗用品,除 了京辅跟锐利外就没其他人在了。保健室老师似乎也不在的样子。
  春阳斜射进房内,锐利将她的手搭在床缘。
  「老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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