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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左岸纯情,右岸媚色-第45部分

小说: 左岸纯情,右岸媚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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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
  然而,事情远远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
  这天和李哲一起,到老妈那儿吃晚饭,正碰到哥哥和婷婷。饭后,哥哥找了个机会,拉我到楼下散步。
  “干吗神神秘秘的?”我笑哥哥。
  “我打算辞职,这几天在找工作。你也顺便问问亲家那边,有没有什么好的介绍。”哥哥直说了。
  “辞职?不是干得好好的吗?”
  哥哥瞥了我一眼,慢吞吞地说:“那是表面情况。公司随时可能宣布破产。”
  “怎么会这样?”事情居然这样严重?我拧了眉。
  “你也知道的,公司去年在崇明岛标了一块地,早前已经开始动工。上个礼拜收到上面通知,说那块地离东滩自然生态保护区太近,影响附近的生态环境,要求工程暂时搁置,等进一步研究后再行通知。”
  “啊?”我吓了一跳。
  政府的“进一步研究”,一向是个弹性很大的说辞,研究个两三年也不奇怪。崇明岛那块地,买时是每亩七十万,共一百七十亩,工程动工什么的又费了一千多万,也是说维东公司已有近一亿三千多万资金花在那块地上,而那块地在未来两三年内是毫无收益的。虽说崇明岛的地皮价格在不停地涨,把地转卖出去也有赚的,可既然工程开了个头,政府又说不能开发楼盘,一时半会儿的又有谁会接手呢?
  哥哥在凉亭里坐了,“锦世华庭一期二期出了问题,当然要拨两笔款子及时处理。不巧,陈瀚生他家老爷子无缘无故说要退股,又有两个股东跟着要求退股。这几下一来,公司的流动资金差不多就耗干了。”
  “公司前年在工商银行贷了一亿五千万,这个月到期,还有笔建设银行的两亿年底到期。妹妹,你算算,要是银行不肯通融,不肯把债务延期,到时候就要把楼盘全抵押了。万一再出点什么问题,恐怕公司只能宣告破产了。”哥哥感慨着。
  我半天没说出话来。就算公司破产,我相信维东也不会倒下。
  可这公司,虽然起初是用了些他爸爸的钱,但到底是维东亲手打理,一点点逐步壮大起来的。难道现在真的只能眼睁睁看着它兵败如山倒?让这么多年的心血化为乌有,一切再从零开始?
  “妹夫对维东应该没什么好感,所以我才拉你出来说话。我想早点找份稳定的新工作,也安心些,毕竟你嫂子也快生了。”哥哥“啪”地打燃打火机,又想抽烟。
  我忙夺下他手中的烟,“哥,你也别给自己太大压力,烟抽多了对身体不好。”索性连打火机一起拿过来,“这个我帮你保管。”
  哥哥抬眼看看我,笑了笑,不再说话。
  哥哥自从那件事后,人仿佛变沉默了许多。现在婷婷在家待产,每个月必须支付的房屋贷款、汽车贷款、水电煤气费和其他家用,再加上即将降生的宝宝,哥这个一家之主,要承担的实在太多啦。
  一路回楼上,我随手把玩着打火机。
  夜的黑暗中,一簇蓝色的火焰幽幽跳跃闪烁,吐着诡异的细苗,像一个奇形怪状的小鬼在肆意扭动。一个想法,像闪电般惊悚地掠过我的心头。
  短短两个月内,维东公司一连出了这么多件大事,真的是巧合?
  连哥哥都说“妹夫对维东,应该没什么好感”,而事实呢?以李哲的任性和他背后的权势,若知道维东乘人之危,对我做出那样肆意欺辱的事,他会怎么做?难道——所有的事,都是李哲在故意报复维东,刻意整垮他?
  心里一旦有了疑惑,便往往很难把这疑惑再从脑中轰出去,越是想摆脱,越是记得清楚。
  到夜里,我还是睡得不踏实,半梦半醒间,迷蒙伸手去抱李哲,意外的,只触到空气,不觉一下惊醒。起身下床,开了门,看见主卧有灯光透出来。微微把主卧的门推开条缝隙,就看到李哲站在窗前,把手里小小的什么塞到嘴里,然后喝了口水把东西咽下去。
  也许是我还没睡醒,觉得晕黄的灯光特别刺眼,窗外黑得可怕,李哲的背影单薄而孤独,仿佛随时会被无边的黑暗吞噬。
  “李哲。”我轻轻叫了一声。
  李哲仿佛吓了一跳,霍地转过身来,脸色苍白。
  “你不舒服?脸色好难看。”我走过去,想摸摸他的额。
  “没什么,有点闷就起来走走。”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李哲一个转身过来圈了我的腰,堪堪避开我的手。
  瞥了眼窗台,空荡荡的,不知道李哲刚才吃的是什么。
  “我也睡不着。”我随手拿过李哲手中的Mickey牛奶杯,大大喝了一口,里面是白开水。
  “没见过这么懒的,自己不会去倒水?”李哲略略恢复了平时的模样,笑话我。
  我在他胸前蹭了蹭,“就喜欢抢你的,怎样?”
  “我的,就是你的,你抢自己的东西也这么开心?”李哲温柔地扶我回床上躺下。
  歇了会儿,我半真半假地试探着问:“晚上哥哥跟我说他想辞职,这事你怎么看?”
  李哲很爽快地答道:“如果有需要,我帮他留意一下,看看有什么适合他的工作。”
  心里“咯噔”一下,李哲这么说,是诚心想帮哥哥,还是意味着他早认定维东的公司一定会倒闭?
  我勉强笑起来,“维东的公司一向还可以,哥却说它很快就要垮了,我才不信呢。没准哥就是杞人忧天,压根儿不用换工作的。”
  李哲安静地笑,漂亮的眼睛仿佛月光下的湖水,波光粼粼,半天才说了一句,你对他,一直很有信心,对吗?“
  “没有啊。”我望着李哲,下意识地急急否认。
  李哲仔细地帮我盖好毛巾被,“睡吧,很晚了。”说完,闭上眼睛,渐渐发出平缓而悠长的呼吸声,和旁边的泰迪熊阿哲一样可爱,一样温和无害。
  点点星光从窗那边轻盈地洒入,映亮了李哲精致的五官,那样纯良美好,他是我心目中最心爱的杨过呢。
  第二天,和周瑾讨论完杂志的风格和定位,我拿了《城市画报》、 《Touch》、《MILK》和《南方周末》、《申江服务导报》,准备回家再研究一下。
  这些日子,除了李哲和宝宝,我最在意的事莫过于杂志的创刊号了。李哲笑我办一本刊物看起来比生宝宝还难,我就从一堆杂志里探头出来,感慨地表示赞同。因为生宝宝不用考虑别人的喜好,办刊物却必须在自己和大众之间找到最恰当的平衡点,再加上我是个完美主义者,所以说到底,还是后者难一点。
  刚从大厦出来,就看到路边,维东正送一个时尚娇媚的女子上出租,还体贴地帮她收起遮阳伞。那个女子,雅致的妆容,极矜持地笑着,却掩不住眉眼中的满满依恋。
  自从李哲回来后,为免他误会,我再没去见过维东。现在无意中碰到,竟发现不过两个多月,维东整个人都憔悴了。大概是受伤后没好好休息调养,公司又接二连三地出麻烦事,太操心了吧。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走了过去,维东看到我,明显防了一下。
  “那天的事,谢谢你。”我想维东该明白,我说的是车祸的事。
  维东不羁地挑了挑眉,“谢什么。真要说谢,我也要谢你才是。”
  A型Rh阴性血,在人群中寻找到同血型人的机会是不到万分之三。而我和维东,居然都属于这一罕见血型,不能不说是一种奇妙的缘分。
  人常说,流着相同的血就是兄弟。那么维东的身体里,流着我的血,我们是否可以叫做兄妹呢?
  目光交汇,维东仿佛明白我在想什么,展颜一笑,“小丫头,恭喜你和他能永结同心,白头偕老。”
  “谢谢。”就让往昔种种不愉陕随风而去吧,我想。
  “第三个条件是,让我做宝宝的干爸爸,你同意吗?”维东温煦的目光轻柔地停在我的肚子上。
  我忍不住抿嘴笑,“我以为,你是打算做宝宝的干舅舅呢。”
  干爸爸,干舅舅,微妙的不同,维东能体会到的吧。
  “干舅舅也行。总之他出生的时候,别忘了通知我。”维东深深凝望着我。
  轻咳一声,我想该问正题了,“听说最近公司出了很多麻烦事,你怎么样?”
  维东似乎有些不以为然,“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最多重新来过,没什么大不了。”
  我却知道,他说得轻松,心里必定还是重视的,也绝对不会坐以待毙。不由得追问下去:“你有没有想想办法挽救?比如说向别的银行再贷款,或者把崇明那块地卖出去,或者再找几个新的合伙人?”
  维东暖昧地笑起来,“你刚才也看到了,走的那个,她爸爸是市建委的党组书记。”
  我偏头想了想,不确定地望着维东,难道他是借和她谈朋友的机会,寻求她爸爸的帮助?可是又不对,维东这样骄傲的男人,向来是不屑曲意奉承那些大小姐的。
  “没错,我是不喜欢仰视自己的老婆。不过在非常时刻,偶尔游戏变通一下,也无伤大雅。”维东大约猜到我在想什么,无所谓地坦白交代了。
  我瞪着维东,没话可说。
  要说他为了公司的存亡,想找人帮忙,也不能算错。可这个人的爱情游戏,今天玩这个花样,明天又玩那个花样,最终如果有人受伤害,必定又是那个女子吧。
  “又想说我这样做不对?”旁边有人搬了笨重的办公家具进大厦,维东随手帮我挡了一下。
  “没有。”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知道劝也没用。
  “其实……如果和她还合得来的话,结婚也无所谓。”维东慢悠悠地说,好像有点良心发现的意味。
  不是每个人的结婚对象,都会是自己生命中的杨过或者小龙女,而我,能遇到李
  哲,是何其幸运!
  抬眼看看维东,我习惯眭地指指他的鬓边,“你又有一根白发了。”
  “是吗?”维东笑着摸了一下,略略向这边低下头,倾了身子,很自然地说了。
  “你帮我拔了吧。”
  你帮我拔了吧——曾经,维东头上突然冒出来的白发,永远是我第一个发现,他也永远用这个姿势、这句话来回应我。
  而今,也无谓刻意显得生疏,我熟练地瞄准目标,飞陕地帮他扯去那根不协调的烦恼丝。
  暖风吹起,空气中依稀飘过丝丝熟悉的气息,我下意识地转头,李哲颀长的身影,优雅地进入我的视野。
  第二十八章 最后的疼爱,是手放开
  我爱的李哲,任性时像个孩子就好,根本不该这样恣肆自私、草菅人命啊。
  “我来接你的。”李哲扶我坐在车后座上。
  “嗯,你别误会,刚才我……”
  我才张嘴,李哲清凉的唇已恣肆地印上我的。他的舌,粗暴地、近乎惩罚地在我口中狂乱冲撞。他的手,揽紧我的肩,出奇地用力,好像想把我完完全全揉开、碾碎,一点点融入他掌心才好。
  呼吸不畅,非常不舒服,我下意识地要推开他。然而,我看到他明净的瞳仁像一泓沉静的湖水,隐约有什么,像晨鸟飞快轻掠过湖面,在水面上留下落寞凄清的倒影。恍惚间,我又看到昨夜窗边那孤单的李哲,仿佛随时会消失在某处,再无踪迹。
  伸手拥着李哲,我再不想抗拒。如果这是他吃醋的一种表现,我可以接受。
  一会儿,李哲放开我,回了驾驶位,再不说一句话。
  在过去的岁月里,他是不是曾无数次站在一边,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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