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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左岸纯情,右岸媚色-第20部分

小说: 左岸纯情,右岸媚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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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早认识他,无论是在梦里还是在梦外,我都不曾幻想过第二个人的出现。”没有。“我摇摇头,一转脸,唇边触到一片温软,不觉吓了一跳。
  原来不知几时,李哲已起身走到我旁边,脑袋探过来似乎正要说什么。
  而现在,我的唇正好擦过他的脸颊。
  比起刚才的亲吻,此刻不过是无意的接触,算不了什么。
  可不知怎么,对上李哲近在方寸间含笑的眼,我就感到周围的温度骤然升高了许多。“我还以为,你梦中有过泰迪熊呢。”李哲俯在我耳边柔声呢喃。
  他的呼吸,如同一根轻飘飘的羽毛,无声无息地撩拨了我。
  他的味道,悠悠萦绕着我,仿佛在诱惑我放弃一切抵抗。
  突地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我如梦初醒,转身开门,门外的居然是老妈。
  惊诧之余,我还没来得及问老妈怎么来了。
  老妈已越过我,快步走到李哲面前,“李医生,我只问你两句话。
  以你现在的情形,你凭什么追我女儿?将来,你又怎么保证给她好的生活?“
  “妈,你乱说什么啊。”我急了,老妈这样问话也太伤人了。
  “伯母,”李哲一脸的波澜不惊,清朗的声音还是那么动听,“我相信您是爱女情深,才来问我。那也请您相信我,在任何情况下,我都会尽最大努力给辰薇幸福。”
  简洁有力的话语,真挚的眼神,恳切的态度,我仿佛又听到那晚耳畔反复咏唱的《I swear》,深情而美好:And I swear by the moon and the stars in the sky,Ill be there。I swear like a shadow thats by your side,Ill be there。
  For better or worse, till death do us part,Ill love you with every beat of my heart。And I swearIll give you every thing I can,Ill build your dreams with these two hands,Well hang some memories on the walls。And when just the two of us are there,You wont have to ask if I still care,Coz as the time turns the page, my love wont age at all本来,那天是庆祝爸爸终于恢复得差不多,可以出院回家休养,却因为老妈去李哲那儿一闹,弄得我心情糟糕透顶。去哥哥家吃晚饭时,哥哥的女友婷婷做好各色菜肴后,就自动消失了。
  接下来,老妈和哥哥轮番上阵,从维东和我十年感情不易,说到维东给爸爸献血的大仁大义;从李哲家境一般前途堪忧,说到物价飞涨人民币贬值;又从陈瀚生对周瑾的种种恶劣行径,说到即使将来我嫁了维东又离了,他也一定不会亏待我。我对着碟香喷喷的红烧滑水,一面埋头胡乱扒拉着,一面盘算着过几天找婷婷学两招厨艺,等李哲出院回家的时候,给他个惊喜。“小薇,你到底听进去没有!”老妈猛地提高声音,显然是生气了。
  哥哥及时地敲着边鼓:“妹妹,我和妈都是为你好,你自个儿再想想吧。”
  “妈,你每天早上多练点太极、喝点参茶养好身体是正经。
  哥,你和婷婷也该筹备婚事了,订酒店选婚纱拍照都有得忙。
  至于我的事,你们就别操心了。“我慢慢抬头,认真看着他们。
  恶意地想,如果有一天维东生意失败甚至破产,他们还会不会这么偏帮维东呢?
  老妈“啪”地拍着桌子,“噌”地站起来,“人家生女儿我也生女儿,我女儿怎么就这么不孝,说了半天当耳边风……”“爸,你好好休息,过两天我再来看你。”不想和老妈争吵些什么,我起身抓了包就走。意外地,适才一直没出声的爸爸一把拉住我,“小薇,吃完饭再走。”又一下把老妈按回椅子上,大声说,“你也别再说了!”好脾气的爸爸突然强硬起来,大家都不太适应,齐齐望着爸爸。
  “要说欠维东,那也是我欠的。
  即便一定要小薇去还,那也是人情,不是感情。“爸爸似乎先前思考了很久,放缓了口气慎重说道,又给老妈、哥哥和我各夹了一个圆子,”出车祸住院这么多天,我都看开了。什么钱不钱的,都不要紧,要紧的是一家人能齐齐整整坐在一起,开开心心地吃顿饭。小薇已经大了,知道分寸,她的事让她自己拿主意吧。“
  爸爸以一家之主的地位说的一番话,暂时压住了老妈的火气。
  我坐下来,默默地给爸爸剥了盐水虾,随手又舀了碗乌骨鸡汤递过去。
  我不知爸爸几时变得这么开明,或许,人经历过生死关头,才能想通许多事,豁达地面对俗世纷扰,也更珍惜自己所拥有的。
  后来的日子里,我去医院看李哲。
  李哲出院后,我搬去和他同住,方便照顾他。
  老妈和哥哥知道后,照样是一脸不高兴,好在没有再盯着我唠叨个没完,我的耳根子总算清净了。李哲搬回家后,他父母来看过几次就走了,倒是李哲的一些不知名的亲戚送了好多价值不菲的补品过来,什么整支野山参、极品血燕、冬虫夏草的一大堆。李哲说他不喜欢吃那些东西,让我收拾到一边去不用管。
  我收是收了,想着等我厨艺有点长进,再逼他把补品吃下去也不迟。
  Y区公安局的办事效率还算可以。
  他们循着抓获那人提供的线索,很快,把打伤李哲的其余五个民工都找到了。
  不过在他们的口供里,没人肯承认自己伤过李哲的手,可又语焉不详地交代说当时情况混乱,可能是谁无意中踩了一下也不一定。公安局的人说这种事见多了,他们就是在互相推卸责任,我也这么想。
  后来,根据六个民工的描述和做出的画像拼图,还有永福路上各商家店铺工作人员的配合,公安机关终于查到了陈瀚生的司机小刘头上,并基本确认他就是当晚买凶的人。小刘起初打死也不承认,其后,面对六个人证及买凶钞票上有他的指纹这一物证,最终认罪了。只是,小刘嘴硬得很,一口咬定是他自己的意思,没人指使他。
  公安局的人虽然有些疑心,但没有任何新的证据出现,也就没法再查下去,只能正式落案起诉了,以小刘为第一被告。李哲知道整件事后,没有太高兴,也没有太愤恨,只说,他不相信买凶的事是小刘的意思。我们的同居密友生活,顺利地进行着,因为大多数时候,李哲都很听话。
  不过偶尔,他任性起来和小孩子没什么两样。
  比如这天,吃早饭时,他突然说不吃我好不容易做的肉末菜粥。
  “我们昨晚明明说好的,今天早饭吃肉末菜粥、豆沙包、加茭白香菇的小菜,你忘啦。”我提醒餐桌边的李哲要言而有信。李哲有滋有味地嚼了口小菜,嘀咕着:“我不吃粥。
  豆沙包配小菜,再喝点热牛奶就好了。“
  “那怎么行,营养不够的!”我用力把粥放回他面前,顺手解下可爱的米妮围裙,坐到他对面。李哲瞧了瞧粥,小声谨慎地问:“你在里面放了什么?”
  “新鲜的猪肉末、菠菜,还有胡萝卜啊,很好吃的,你尝尝。”我很有耐心地开始劝说。“唔……看不出来它像好吃的样子。”李哲干脆地把粥推到我这边,貌似老实地答道。什么嘛,这粥我可是按了婷婷说的,昨晚就准备好了各色材料,大清早起来,泡了粳米和糯米,解冻肉糜,又是切菠菜又是削胡萝卜,忙乎了好久才熬好的。我承认,粥的卖相是不太好看,基本上不会激发人的食欲,可他也不能一勺都不肯尝,就跟我说不吃呀。“哼,我不管,你一定要把粥喝完。
  不然——“我越过餐桌,故意恶狠狠地瞪着李哲,”我以后就不进厨房了。“
  老实说,锅铲菜刀和油盐酱醋这些东西在我手里,都属于难度系数高达10的物件。好在经过近一个月的早晚锻炼,如今我在厨房做事,李哲不用再提心吊胆地怕出事故了。有志者事竟成,我相信只要努力,没有我杜辰薇做不好的事。
  现在嘛,逗李哲玩一下。
  果然,劝说无功,威胁有效。
  我刚说完,李哲就乖乖地自己把粥端了回来,却又狡黠地冲我眨眼,“吃一口就好,怎么样?”“不行。”我索性抓了个包子,紧挨着他坐,边吃边监督他。
  李哲做悲壮状望着我,舀了一大勺粥塞到嘴里,“你知不知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是勇士。”“当然知道。”
  “我想说的是,第一个吃你煮的菜粥的人,更是勇士中的勇士。”李哲“咕咚”一声把粥咽下去,含含糊糊地说着,又舀了几勺飞速吃了。不过两分钟,碗已见底。
  我欣喜地收了碗,却不免有些不平,“哪有你说的那样难吃得恐怖?前几天我做的蒜泥空心菜,还有糖醋排骨什么,味道还将就嘛。”
  李哲也不答话,斜睨着我宠溺地笑。
  我猛地想起适才煮粥时,有一会儿惦记着明天要交的期末论文还有些语句不够严谨,有待考证修改,我好像根本就忘了先试试粥的味道。我从锅里随便盛了点放到嘴里,疑惑地嚼了一下,马上连吐带咳。
  清淡是清淡,可粥是夹生的,味道更是古里古怪,一言以评之——太难吃了。
  “喂,这么难吃你不会早说?干吗都吃下去,笨死了。”第一次熬粥以彻底失败告终,我满心懊恼,顺口教育李哲。李哲凑过来帮我收拾桌子,唇角微微上扬,无辜得像只小白兔般看过来,“我怕你一生气不做饭了,那我会饿死的。”“讨厌,装什么可爱。”我忍不住笑,急急夺了他手里的碗筷,把他赶到一边去。他的右手已拆了石膏,虽然X光片证明伤处愈合良好,但手腕、手掌和指关节都还要做许多康复训练,我可不想他的手太劳累。在厨房里很快忙乎了一圈,看看周围都干净有序了,我才罢手。
  一转头,看到李哲站在宽敞的南阳台上,沐浴着熹微的晨光,遥遥地望过来。
  某种似曾相识的feeling油然而生。
  恍惚间,我又看到当初他在F大斑驳的围墙前,一肩纯净的阳光,优雅迈步的模样。那时,他戏谑地望定我,说了第一个不可能的预言——“你我是有缘的。
  不管你怎么躲,上天注定,今天之内我们还会见面,而且不止一次。“
  然后,那天之内,我与他真的相遇了三次,让我相信命运的奇妙正在于重复的不期而遇。后来,那天中午,他又在苏三和沈怡然的相亲宴后,在电话里油腔滑调地说了第二个不可能的预言……“在想什么?”李哲笑吟吟地走近,拉我一起去阳台上呼吸新鲜空气。
  “我记得你说过,有一天,我一定会心甘情愿地为你拿起锅铲。”我故意耷拉着脑袋,不甘心地回答。几个月前我以为绝不可能的事,而今居然变成了事实,真正是世事难料。
  李哲哈哈地笑起来,“你那时候好凶,还说要拿锅铲打扁我的嘴。”
  “谁叫你那时候满嘴胡说八道。”我抿嘴笑,执过他的右手,不紧不慢地按摩起来。他的右手,表面看上去和从前差不多,可无论是握力还是腕部、指关节的灵活度,都远远没恢复。而今,虽然他的右手用筷子既无力又别扭,可看他左手持鼠标操作电脑的灵巧动作,我相信,凭他的毅力,只要持之以恒的话,他的右手一定能锻炼得接近正常人的水平。“小薇……”好一会儿,李哲忽然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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