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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等一个人的咖啡-第1部分

小说: 等一个人的咖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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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等一个人咖啡店
  然而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谁跟谁坐在一起,其实早就在问题形成之前就已经注定好了不是吗?什么事情都是这样,所有的答案都在问题形成前,就已经清楚刻在每个人的脑海里。

《等一个人咖啡》九把刀再显“功夫”
  “等一個人咖啡店”的视线,“多种调法的咖啡”的视线延长线,勾勒出波澜壮阔的咖啡哲学爱情画卷,翻开《等一个人咖啡》第一页,就已经进入你的眼帘!
  内容梗概
  这部青春爱情小说用超级生动幽默的笔触,以“等一个人咖啡店”为视线,以“多种调法的咖啡”为视线延长线,勾勒出一幅催人泪下,意味深长,回味无尽,波澜壮阔的咖啡哲学爱情的画卷。
  该小说的开始从“等一个人咖啡店”说起。等一个人咖啡店里人来人往,不同味道的咖啡正在被不同的人品味着,小小的咖啡杯里咖啡的光晕折射出每一个人不一样的爱情和人生,他们渴望爱与被爱,在谈笑风生中等待着自己心仪的那一个人。小说的主人公李思萤上小学时因上课小便失禁被嗤笑的抬不起头。直到有一天突然莫名其妙的发现自己不再被人讥笑了,她才步入正常人的生活。现在李思萤上高三了,在等一个人咖啡店打工。她心思敏捷,在细致地观察着来咖啡店喝咖啡的每一个人, 她先是被已有女友的翩翩君子交通大学大学生杨泽于的仪表堂堂和绅士风度所深深的吸引,杨泽于属于与女友喝咖啡只点“拿铁咖啡”,而自己独饮就点“肯亚咖啡”的那种,由此带有神秘咖啡喝法的杨泽于因此给李思萤播下了“暗恋”的种子。在这个时候,一个叫“阿拓”的人出现在等一个人咖啡店。阿拓是一个懦弱,经常被别人嘲笑的人,一个不喜欢喝咖啡的人。关于他的一桩“重大丑事”常常被人挂在嘴边也因此使他整天萎缩生活。李思萤开始也认为阿拓只是杯“白开水”,后来出于同情给予阿拓鼓励,让他重新生活在阳光里。于是,深陷暗恋痛楚的李思萤在纯粹的友谊里与阿拓交往渐多。渐渐地喜欢上李思萤的阿拓在认真地倾听李思萤的痛苦,并鼓励她勇敢地追求杨泽于。为了使李思萤快乐,阿拓带着李思萤去见很多身怀绝技的“江湖浪人”的搞笑奇怪表演,李思萤的愁苦被稀释,但仍然一心想着她的杨泽于,只认为和阿拓的交往是出于伟大的友谊。阿拓要远行非洲了,在他临行的那一天,看到自己喜欢的杨思萤终于开心地和杨泽于拉起了手,他也幸福的笑着离开了家乡。埋怨阿拓没有辞别的李思萤后来得知自己不再被嘲笑的原因是因为阿拓曾经狠狠地教训了传播自己丑事的散播者,她的眼泪像小溪流淌了,这才意识到自己在拯救阿拓以前早已被阿拓所拯救,阿拓才是她要等的那一个人!于是关于李思萤和阿拓的爱情故事才刚刚开始……。 本书以超级生动幽默的笔触,纤细深刻地诠释着生命与爱情;巧妙的故事情节构思,幽默精辟简练的语言将众多出场人物中的每一个都描写得既充满个性又栩栩如生,并勾勒出一幅意味深长,回味无尽,波澜壮阔的咖啡哲学爱情的画卷。
 
  ※关于作者
  九把刀(Giddens),东海大学研究生,网坛文学高手。99年以中篇小说《恐惧炸弹》在网络上一炮而红。部分作品在台湾新生报等媒体连载,读者反应热烈,目前网络文学最大站猫园中长篇小说版最具人气的作家!被誉为“网络文学经典制造机”。
  九把刀在写作上自创一种黑色神经喜剧的风格,用词辛辣,奇想联翩,好笑且诱人深省,别有一番神奇寓意。这种写作才能在本书里发挥的有声有色,淋漓尽致。
  2002年,第四届磺溪文学奖小说奖得主。
  2003年,第五届磺溪文学奖小说奖得主。
  2004年,第一届可米百万电视小说奖冠军。 

序章 等一个人咖啡
  现在的我,手里的汤匙正胡乱搅拌着浮在咖啡上的奶晕。
  金属与马克杯的瓷缘合奏出没有章法的敲击声。叮叮叮当,当叮当叮。
  就好象我现在的心情,没有节奏,却很想表达些什么。
  明明就像经年累月的拼图游戏,不管散落在地上的碎片有多少,持之以恒,   总是能逐一捡拾回来,砌成原来完整的样貌。总会到那一刻的。
 
  然而我还是很激动。
  因为我发现,记忆的拼图不是死的。
  记忆是逐渐累加,越来越多,越来越复杂,于是碎片一直拼凑不完。
  一边要努力回忆起旧的部份,一边,又要把握正渐渐成为我生命的那一部份。
  属于他的拼图,却是我所看过,最简单,最没有修饰,最直接了当的。
  玩过拼图的人都知道,复杂的图形反而容易掌握,因为每一块都那么特异,很
  快就能知晓它应放置的坐标。
  但越是简单的图形,例如蔚蓝的天空、茵茵绿地,却往往是最难拼成的。
  因为每一片都太朴直,太单纯,许久都不会明白上一块跟下一块之间的关系。
  还有跟自己的联系。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
  补充氧气,勇气。
  还有醇厚的咖啡香。
  然后我要说一个故事。
  一本书至少要有一个故事镶在里头,如果想要畅销,那个故事最好是关于爱情。
  告诉人们什么叫爱情、如何去爱、怎么被爱,或是正经八百地定义什么才叫真          正的幸福、靠山会倒靠人会老幸福还是靠自己最好等。
 
  但我不确定这个故事什么时候开始。如果你期待手中紧紧握着的,是一本爱情小说的话。
  我不知道,但我并不惶恐。
  或许直到这本书的最后一页,故事才会开始,但那已经是一种奢求。
  或许故事永远不会发芽。
  只因为,没有一个人能在事情的一开始就意会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是什么。
  而我只有在真正了解自己之后,才能体会自己所追寻的幸福长得什么模样。
  但在知道曾将自己温柔包围住的东西后,我可能,再也找不到那片拼图了。

《等一个人咖啡》
  幸运的,故事的起点很有趣。
  因为这个起点是个有趣的人,阿不思。
  阿不思,是我生平认识的第一个拉子的绰号,取自哈利波特里魔法学校的校长之名。至于她为什么要自暴自弃、拿一个垂垂老矣的白胡子死老头当作自己的绰号,她从来没说,我也从来没想过要问。
  阿不思留了一头帅气到不行的短发,是我在咖啡店的工作伙伴,也是早我半年进店打工的前辈,在这之前她在台中顶顶有名的欧舍待过很长一段时间。阿不思常常叫我小妹,却不让我叫她大姊,她说被叫大姐很恶心,叫她阿不思就可以了。
  我们打工的这间咖啡店位于清华大学对面夜市巷子底,有个浪漫的名字,叫”等一个人”。因为实在太浪漫了,所以当时才刚刚升高三的我才会在暑假害羞地进了”等一个人”,递上我几乎空白、只有姓名跟家里电话号码的履历表。
  身为前辈的阿不思有个特异功能,只要是咖啡,价目表上有的或没有的,甚至是客人开玩笑信口胡诌的,阿不思都能神色自若地将咖啡调出来。这点许多老客户、邻近清华大学、交通大学、光复中学的学生都再清楚不过,所以阿不思常常得面临无聊人士的突击考试。
  记得上个月,晚上七点。
  “小姐。。。。。。我。。。。。。我要一杯华山论剑之。。。。。。黯然销魂特调咖啡。”一个高中男生在柜台前嗫嚅说道,脸上都是尴尬的斜线与汗水。
  长沙发座位上的五、六个显然是同党的高中生们轰然大笑、笑得前俯后仰,我也阿不思的身旁笑岔了气。
  阿不思面不改色地看着这位大概是猜拳猜输的高中生,慢慢开口:”要几分熟?”
  那位被推派出来捣乱的高中男生表情很震惊,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华山论剑之黯然销魂特调咖啡,你到底要几分熟?要几杯?”阿不思几乎没有表情,不愧是个冷面笑匠。
  “我。。。。。。我要五分熟?六杯谢谢。”高中男生汗流浃背,不知如何是好。
  后面的无聊同党笑得更大声了。
  然而阿不思五分钟后,便将六杯加了一大堆烤洋葱的炭烧黑咖啡端到那群无聊高中生的桌上,那群高中生呆呆地看着阿不思。
  “是洋葱,我加了洋葱。”阿不思冷冷地说完、头也不回地回到柜台,留下那六个高中生愕然的表情,然后又是一阵大爆笑。
  然后是上上个礼拜日,下午两点。
  “小姐,我要一杯苏门达腊麝香猫咖啡。”一个穿著深色西装,抽着雪茄的肥肚子中年男子故意说道。
  他是店里出了名的无聊客人,每个月都要来乱点一次,我们都私下叫它”乱点王”。不过乱点王这次点的苏门答腊麝香猫咖啡可是真有其物,而且索费不赀。
  老板娘曾经跟我提过,那种咖啡豆是位于苏门答腊特产的一种”活生生的”、叫做”麝香猫”的猫在吃掉某种特殊咖啡豆后所排的粪便烘制而成,因为这种猫体内的腺体分泌物含有特殊香气,所以烘培出的粪便有种浓郁的巧克力香,但麝香猫越来越稀有,因此它们的粪便可是全年全球产量不到一百磅的珍品,在日本食粪饕客的炒作之下,一杯竟要卖九百块以上。
  这么稀有,我们这种小店当然没有管道订到货,也压根没想过去订。
  “啧,那种咖啡好贵啊,先生要是想喝有浓浓巧克力香的咖啡,点热可可咖啡或巧克力脆片拿铁就可以了,在这种冷冷的天气里也是一级棒的享受喔。”
  我有些窘迫,赶紧笑容满面地推荐一杯只要五十块钱的热可可咖啡、或七十元的巧克力脆片拿铁。
  年轻的店老板娘自顾自坐在柜台前的位子上,恍若无事地翻着她的壹周刊,没有帮我解围的意思。
  “叫你们家的阿不思出来,我要喝苏门答腊麝香猫咖啡!”乱点王嘿嘿嘿怪笑,摇晃着手中的钞票,说:”老子有的是钱。”
  我看着自以为幽默的乱点王叹息。
  唉,谁都看得出来肚子赘了一圈肉的乱点王想泡阿不思,可惜他不晓得阿不思    是个只喜欢女生的拉子,他一点机会都没有。
 
  终于阿不思拿着拖把出现了,冷冷问明了乱点王要的奢侈品后,转身走进厨房,捧了正在吃面包的镇店店猫”阿苦”出来,放在柜台上。
  “苏门答腊要大便的话,大概还要三十分钟,加上烘培也要三十分钟,再加上冲泡十分钟,总共是一小时又十分,先生你要等吗?”阿不思指着店猫阿苦。
  阿苦的嘴里还咬着法国面包,表情痴呆地抖抖屁股。
  “阿不思妳少来这套,这只猫我也认识的,叫阿苦啊!”乱点王愣了一下。
  阿不思捧着阿苦的肚子,望向坐在柜台看杂志的老板娘。
  “唉,阿苦死了,这只猫是我们新养的,叫苏门答腊。”老板娘头也不抬,淡淡说完继续看她的八卦杂志。乱点王瞪大眼睛。
  “苏门答腊只是他的名字,他全名叫苏门答腊·麝香。”我忍住笑意,一脸正经地说。
  乱点王瞪着无辜被改了名字的阿苦,阿苦打了个臭臭的哈欠。
  “一个小时又十分,等不等?”阿不思冷漠地看着乱点王。
  最后乱点王点了杯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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