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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婚心计③:我的冷少,不许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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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格也是这样叫她,“娃娃,我的好娃娃……”

    称呼依旧,人还如昨吗?

    她们的友谊怎么回到过去?

    她往前一步,轻轻挣脱雨格的拥抱,“不要再叫我娃娃,娃娃已经长大了!”

    秦雨格在她身后温婉地笑,“是啊!娃娃长大了!”

    “所以,你不是从前的秦雨格,我也不是从前的娃娃了!”娃娃屏住呼吸,不让自己想哭的声音泄露出来。她和秦雨格的友谊,原来她还是在乎的,而且很在乎,很在乎……

    秦雨格意识到娃娃对自己的抗拒,其实她一直知道娃娃的敌意,也知道她和娃娃再也回不到过去,只是,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她、娃娃、还有连天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娃娃,你恨我吗?”她悠然叹道。

    “雨格,你爱我哥吗?”她却反问她。

第66章 能不能不爱了?

    一爱,一恨,岂能如两个字那么简单?这两个字,都与心有关,爱也好,恨也罢,都是伤心之物……。

    秦雨格定定望着窗外,窗外是古朴的街道,隐约可闻的水汽正随着和风的吹拂,从空气里进入肺里。

    小桥,流水,人家,还有穿旗袍的女子。

    她,是适合这样的地方的……

    轻轻一笑,几许哀楚,“娃娃,你以后会明白的?览”

    “明白什么?”娃娃听不懂的她的话,回眸与她对视。

    “明白爱,明白恨,明白……我、你、他……”她的目光变得悠远,远到娃娃的视线所不能触及的地方。

    娃娃只觉得,雨格真的变了,变得她不认识了…碾…

    很快,秦雨格又恢复了平日里端庄婉约的样子,仿佛刚才的失态不过是娃娃的错觉……

    娃娃真怀疑自己看错了,还真是天生的戏子,变脸变得如此之快!娃娃暗想。

    却见秦雨格上前一步,亲昵地拉着她,“走吧!洗澡换衣服,我们出去吃饭!”

    娃娃站着没有动,她的世界还轮不到秦雨格来做主!

    雨格察觉到她的抵触,又是一笑,“这可不是我认识的娃娃!你不洗也行,那我可和你哥一起吃饭去了!”

    “等等!”娃娃急切地叫住了她。

    秦雨格终是了解娃娃的,知她的脾性,不撞南墙不回头,撞了南墙也不回头,连天雨指使她来劝娃娃出去吃饭,她除了用这招老套的激将法,别无他法。以娃娃对连天雨的感情,今天这小小的挫折固然会让她伤心,但还没有严重就此罢休的程度,所以,她很抱歉地利用了这点……

    帮娃娃洗完澡,给她换上干净的休闲服,秦雨格还细心地帮她吹干头发,如缎子般顺滑的发丝在她手中如活物一般,是她最为羡慕的。

    “好了,娃娃,我们出去吧!”秦雨格最后一次为她拢了拢发,拉着她外出。

    门外,连天雨和罗捷已经等候多时,见娃娃安然无恙地出来,松了一口气。连天雨的双眼更是牢牢锁在娃娃身上,双唇紧抿,半晌,才说出一句,“走吧!”

    他们并没有在宾馆餐厅吃饭,而是去了一家农舍,是时下很流行的农家乐,木头建的房子,一色的清漆,露出木头本来的原色,门廊处垂了一排大红灯笼,很有韵味。只是,这么大的地方,却一桌客人也没有,想是有重要人物,这里给包下了。

    果然不出娃娃所料,大人物已经先到了,而他们,却迟到了……

    连天雨一进屋就跟赵沛君握手,“有点小事耽搁,所以迟到了,真是很抱歉!”

    “没关系!我也刚刚到!”赵沛君行事一贯低调,在任这几年,也干了不少实事,名声颇好,和连天雨则不知从什么开始成为忘年交,A。M能有今天的成就,赵沛君应该也是功不可没的。

    娃娃只是略微奇怪,赵临青不是说也要来的吗?这么不见人影?

    她并不盼望赵临青的到来,只是觉得有些不寻常。

    吃饭吃到一半,门外响起汽车的声音,然后赵沛君的手机响了,他接电话的时候有些不耐烦,“你怎么来了?……那还不进来!”

    娃娃一愣,原来赵临青要来赵沛君竟然不知道?

    这个赵临青在搞什么鬼?

    对于赵临青这个人,她更感深不可测了……

    门开,赵临青穿了一套黑色的连帽休闲服进来,很意外的,居然和娃娃身上的一个牌子,而且是一种款式……

    娃娃有些不自在,瞟了一眼秦雨格,真是巧合?还是秦雨格故意的?

    秦雨格果然一笑,“咦,赵公子好像和娃娃在穿情侣装!”

    大家都注意到这个问题,相视一笑,尤其赵沛君,原本沉着的脸也露出了笑容。

    此时,只有娃娃身边有个空位,赵临青便径直坐了下来,对情侣衫事件也没给予过多的解释,只说,“开了一下午车,还真饿了!”

    “那就多吃点!再重新加几个菜!”连天雨很是好客,亲自起身张罗。

    娃娃看着哥哥的白色休闲服,心里老大怨气,本来她计划好和哥哥穿情侣装的,怎么变成这副情形?

    这顿饭娃娃吃得索然无味,连天雨和赵沛君也在谈竞标的事,没人能插得上嘴。

    娃娃环视了一下在座的人,哥哥和市长大人竟然能当着娱乐圈的秦雨格谈竞标?那可就真是没把雨格当外人了……

    “娃娃,怎么不吃菜?光吃饭怎么行?”赵沛君居然还注意到娃娃?

    “我在吃呢!”娃娃看向赵沛君,随口答着。她发现赵沛君和赵临青很像,而且许是保养得当的缘故,赵沛君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四十多岁的人和赵临青在一起,倒像是赵临青的哥哥。

    连天雨把盛牛肉的盘子交换到娃娃面前,“不是爱吃牛肉吗?多吃点!”

    娃娃没搭理她,把筷子伸向冒着油花的牛肉,被赵临青阻止了,“别吃牛肉!你的手缝了针,据说吃牛肉会长黑色的疤痕,那可就难看了!”

    连天雨面色微微一动,“是吗?我竟然不知道,差点坏了事!娃娃,可不能吃牛肉了,吃点别的吧!”

    他看中一个鸡腿,夹起来想往娃娃碗里放。

    与此同时,赵临青则夹了块鱼头,“吃哪补哪,来补补你的笨脑袋!”

    他用得着说话总是这么刻薄吗?

    可是,面对眼皮底下的鸡腿和鱼头,她把碗伸向了赵临青……

    连天雨微微一愣,随即笑了笑,把鸡腿放下。

    自此,便专心致志和市长聊项目的事,倒是赵临青,不断给娃娃夹菜,其中不乏娃娃不爱吃的,她便扒到一边,通通剩下。

    赵临青便在一边说,“饮食不均衡,小心发胖!”

    娃娃爱肉类胜过爱蔬菜,这是事实,可是好像这与赵临青没多大关系?她对他的话充耳不闻,三下五除二把饭吃光了。

    “赵伯伯,我吃饱了!你们慢吃!”如果她愿意,其实可以做一个十分乖巧的女孩,连天雨可是花了重金培养她的,完全是一个拿得出手的贵族女孩。

    “我们也吃饱了!走吧!去看看古镇的夜景!”赵沛君站起来道。

    于是连天雨买了单,包了一艘小船,在古镇的流水小桥间缓缓穿行。两岸是喧嚣的人群和明亮的灯火,每一个屋檐下都点了长长一排红灯笼,微风一吹,灯笼随风轻摇,摇出不一般的古镇韵味。。

    小船上摆了张小几,几上各色零食小吃,也有酒,当地产的青白酒,据说酒性很烈。

    船夫在船上鼓捣了几下以后,便有音乐声传来,原来船上还可以唱K,只这歌是前几年唱K唱滥了的情歌对唱——《知心爱人》,娃娃听得有点厌烦,正想叫船夫换首歌曲,赵沛君却道,“这首歌好听!我喜欢,秦小姐唱一首如何?”

    市长发话,秦雨格自然不敢推迟,拿着一个麦克风,另一个麦克风不知该给谁。

    忽听一人抢了麦克风,“我来唱男声吧!”

    娃娃一看,居然是赵临青。

    难道她的猜测是对的?赵临青真的喜欢秦雨格?

    然,赵沛君却极不高兴,当着众人的面就教训起儿子,“怎么这么没礼貌?你和秦小姐唱怎么合适?越大越活回去了!还不把麦克风给连先生!”

    赵临青也看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只顺从地把麦克风给了连天雨,于是,古镇水雾迷蒙的夜里便响起了男女深情对唱的声音:

    让我的爱伴着你直到永远,你有没有感觉到,我为你担心,在相对的视线里才发现什么是缘,你是否也在等待,有一个知心爱人;

    把你的情记在心里直到永远,慢慢长路拥有着不变的心,在风起的时候让你感受什么是暖,一生之中最难得,有一个知心爱人;

    不管是现在,还是在遥远的未来,我们彼此都保护好今天的爱不管风雨再不再来……

    秦雨格是明星,虽然是演电影的,但要应付各种场合,歌声也还算历练得不错,加之她嗓子甜润,这歌唱得十分到位;而连天雨呢?娃娃只听过连天雨唱童谣唱太阳当空照,几乎没听他唱过情歌,但他的声线,配着这歌声,居然也表现得淋漓尽致……

    真是一对璧人啊!

    娃娃从没去仔细咀嚼这首歌的歌词,今日细细品味,竟觉得它是如此贴合哥哥和秦雨格如今的境况……

    她低着头细听,眼看船划破平静的睡眠,荡起一阵阵波纹,渐渐漫延开去,倒映在水里的灯火也随之被摇乱了,留在水中的影子破碎不堪……

    心中苍凉一片,如这水波一样,荡漾,破碎,凌乱不堪……

    “娃娃,在想什么?”

    连天雨和秦雨格的歌声不知什么时候停了,赵临青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她微微一笑,盯着水面凌乱的光晕回答,“在想我不够知心的爱人。”

    这话引起了赵沛君的兴趣,“哦?娃娃这话说得有意思?有意中人了?还是临青这小子不够知心?”

    娃娃抬起头,眼神飞快扫过连天雨和秦雨格,意外发现秦雨格也和她一样呆呆地凝视着谁水面,凝视那一圈又一圈凌乱的光影……

    她笑,“就是因为没有才会想!唱歌吧!”

    于是,她也唱歌,自己上前选了一首歌,用她十八岁的嗓音唱出来,竟是如此的苍凉,“吃不能吃睡不能睡,没有了你全都不对,我都学不会把爱敷衍,用笑容来把眼泪催眠……能不能不爱了,爱情它太痛了,我痛得快死了,却无法把爱割舍……能不能不爱了……”

    她将自己融于水光交映的夜色里,沉溺在自己的悲伤里,眸子里渐渐浮起雾气,面对着连天雨的方向,一句一句地问,“能不能不爱了,能不能不爱了……”

    每问一句,心里的痛就多一分。这样一份不伦的爱情,她也想过停止,她想过是不是不要再爱了,可是,谁能告诉她,要怎样才可以不爱了?怎样,才可以不痛了?

    她看见连天雨皱起的眉头,这是他的习惯动作,而她的习惯,则是用软乎乎的小手去帮他理顺抚平;

    她看见他以酒浇愁,在她唱歌的几分钟里,一杯又一杯,连续不断地把那种叫青白的酒倒入肚内……

    可是他愁什么呢?他的知心爱人不是在他身边吗?还是愁她这个不识趣而又固执的妹妹?

    唱完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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