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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富堂皇-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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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可爱的男孩,很文静的少妇,很无害的那类人,却是宫老爷在外的相好跟私生子。现在宫家做为继承的少爷死了,不管宫夫人愿不愿意,宫家必须接回在外的这唯一血脉。

    只是,这位相好愿不愿意把可爱的儿子送入被死神盯上的宫家就是个问题了,宫家的事情满城风雨,母子两不可能不知道。这位母亲沦为在小庄楼里整理花草,当初也是不想再当外面的人,更是为了保住肚里的孩子免于遭受宫夫人的毒手。

    舍弃锦衣玉食的生活,只是想保住孩子,单纯的只是为了保住孩子,而不是拿孩子争宠,这就是母爱的伟大了。

    这样一个人,如果有了靠山,她还会委曲求全,迫于宫家压力把孩子送到宫家去吗?答案很肯定的不会。

    而重阳就想当她背后的靠山。

    重阳是重家唯一的幸存者,因那天恰巧去好友家玩耍,才躲过官兵追捕,免了发配路上的那起意外。她每天时时刻刻记着这个仇,还差点因仇恨走火入魔死掉,夜夜不能好眠,过得如此辛苦。

    而他们这些罪人,却活的好好的,享受着荣华富贵。老天太不公平,所以重阳要替自己找回公平,她也要他们夜不成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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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一美人
    readx;    第三天,自重阳消失,已过去三天。从第一天最初那会儿,还有人见过重阳,自此以后就没半点消息,人去哪了?已经离开小庄楼了吗?端午认为不可能。

    岛四周有瞭望塔随时关注海面上的状况,不可能潜水离开,一旦靠近海岸就会被发现了。也不可能从正门离开,入岛人有登记,没有登记的人根本不可能离开。倘若重阳以易容方式离开,名单肯定会出问题,可三天过去,无一丝毫的线索。

    心烦,想不透,胸闷,端午翘着二郎腿,拉起了重阳的那把二胡。

    这是一把普通的二胡,因为普通所以留在了夏阁,摆在了显眼的地方。这是端午唯一留给重阳的东西,但这东西重阳离开时没拿走,大概它就是个普通二胡,没有任何的意义,没有带走的价值。

    刺耳难听的二胡声响起,端午扯着嗓子配合着啊啊了几声,“烦那,真烦,我家小娘子到底哪去了。”

    红莲默默在一边看着,心想着,那位真的是夫人吗?来的突然,消失的诡异,如果是夫人,为何要逃离这里,难道是吵架了?

    “爷,东楼那边准备好了,请您过去。”小厮出现在门口。

    “心烦,出去散散心也好,说不定还能遇上我那小娘子。”端午放下二胡起身,对红莲说:“把东西放到原处。”

    ……

    东楼昨日闭楼一天,今日开启,里面焕然一新。打扫干净擦干净的地面、柱子、房梁,崭新的桌椅,新挂上的彩带,连死角都一尘不染,哪里都是亮晶晶的。

    客人陆续入场,对号入座,叫菜叫酒,片刻的功夫就热闹了起来。

    四合院里的台上,奏乐声响起,三层楼的厢房早已无空房,没有订到厢房的人只能订设在一楼大厅,或是院中空地上的桌椅位置;要是连这些都订不到,只能买站座了;连站座都没有,只能在东楼外望洋兴叹了。

    如今的东楼状况就是门票早已被订空,许多人不得入内。高朋满座,此等盛馔也只有每月的月初才有。

    自负有盛名的红乐坊入驻小庄楼,东楼便是红乐坊的地盘。东楼作为小庄楼的主楼之一,每天的客源很客观,红乐坊每天都有演出,然而,乐坊头牌们的演出却只有月初的这么一场。

    这天的客自然比往常多,何况,今天据说来了一位大家耳详能熟的新人加入,将当做压轴,最后跟大家见面。

    “午爷来了。”在后台,芙蓉夫人见到端午入内,迎了上去。

    芙蓉夫人,师承有宫廷第一乐坊教习之称的荷姑姑,宫中曾邀请她入宫,芙蓉夫人拒绝了。由荷姑姑坐镇,由芙蓉夫人执掌,一手撑起了如今的红乐坊,手下的姑娘能歌善舞,也善武,跟随芙蓉夫人走遍大江南北,最终在小庄楼落了脚。

    可以说,芙蓉夫人是极具传奇性的女人,她的红乐坊在江湖上有着极大的威名。平常人,她理都不理,对端午,她却很热情。

    端午捧着暖壶,举目扫视一番,入目均是艳丽娇媚动人的美人儿,平时高傲地只可远观,不可亵渎的美人儿,对他或是微笑,或是颔首,极大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一切都顺利吧?”端午随意地问道。

    “一切都好,要见见池姑娘吗?”

    端午想了想说:“惊艳就留到最后吧。”

    芙蓉夫人笑着说:“明白。”

    酒足饭饱,众人吃喝差不多之时,天色已经晚了。彩灯点上,台上的奏乐退到一边,把台子空了出来。姑娘们陆续上台,一个个才艺亮出来。

    今日红乐坊上了新曲新舞,宾客看得热闹,看得欣喜。

    重阳在台下看着台上的这一切。

    端午在他的厢房里,左边姑娘送酒水,右边姑娘送水果,后面的姑娘给他捏肩膀。

    重阳抬头就能看到在窗前的他,他低头目光曾一次次从她身上略过,目中却始终无她。

    楼上楼下喝彩声不断,紧接着彩灯灭了,周围陷入了黑暗中。彩灯再次点燃,院子里的舞台已经被拆了。

    剩下一片的池水,水池上竖着一根根比池中水稍高一点的矮木桩子。

    忽而周围的灯光弱了些,侍女往水池放上了水灯,莲花状的水灯散开飘荡在小池上。

    这时,有姑娘光着脚踩上了木桩,周围喧嚷了!

    “池夕乔!是池夕乔!”有人认出了她。

    琴声悠扬而起,眼见着要闹腾的周围又安静了下来。

    那是身穿异国服饰的姑娘,她蒙着面纱,脚上腰间挂着银灿灿的铃铛。她脚踩木桩,在小池上翩然跳起了舞。

    木桩比较细,脚稍微大点就踩不住,可这姑娘以足尖踩过了一个个木桩,身轻如燕,舞步稳当优雅。

    她满场舞动着她灵活的腰肢,身上挂着的铃铛随她的舞动发出清脆的声响,完美应和着琴声,使在场人心旷神怡。

    美,很美,音乐美,人美,此时的舞步更美。此时此景,很多人陶醉地看着这一切。

    她是池夕乔,曾经的乔国公主,有天下第一美人的称号。然而随着乔国覆灭,她丢了尊贵的地位,未婚夫战死沙场,她成了望门寡。

    她一度消失在世人的视线中,没人知道她是怎么逃出的乔国,怎么来到的华国。当众人再次听到她的名字时,她已凭着一曲《望春水》,一舞《响琴铃》名动京城。

    此时她跳的就是‘响琴铃’,有琴有铃,两者相呼应——响琴铃舞名的由来。

    一舞倾城,这就是池夕乔。

    虽然她蒙着面纱,但众人都知道她很美,现下的朦胧美更勾起了众人对她的兴趣。

    她是不是如传言中的那么倾国倾城呢?答案很显然了,她露在外的眼多美啊,水灵灵的,透着灵气。她是曾经乔国的一大瑰宝,现在就在他们的眼前展现她的美丽。

    一曲终,一舞止。

    周围久久没有声响。

    突然,琴声再起。

    只是那琴声非出自琴师之手,谁人弹奏的?声源在哪?是在二楼一处厢房中!

    忽闻这琴声池夕乔愣住了,她望向二楼的那房间窗户。她一脸的不可置信,眼中满满的震惊,震惊之余,她眼中还有泪!

    台下人群里冲出一人,这人轻功了得,借助楼上垂下的彩布,他跃到了二楼,破窗而入。

    窗前,重阳不问身外事地弹着她的琴。

    她是重阳,不是绯谷,以原貌弹琴的她,只淡淡地瞟了破窗而入之人一眼。

    “你是谁,为何,为何你会‘朝暮’!”问话的池夕乔在见到弹琴之人非她记忆的那人时,说不失望是不可能的,但情绪还是很激动。

    重阳停下了手,回望着远处的池夕乔,“我是重阳。”

    在隔壁的端午喷了酒,咳嗽不断。他在重阳的隔壁,因为是死角,他没办法第一时间看到重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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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来挖墙角
    readx;    “朝暮”是池夕乔素有中原第一琴师美称的未婚夫所作。他们两人从相遇到相知,到相守,在乔国是一段佳话。郎鼓琴,妹伴舞的场景曾被乔国最好的画师描绘入画,带到了华国。

    现如今那画挂在皇宫之中,列为了皇帝的收藏品之一。

    而这两位主人公却已是天人永隔,阴阳两相望。

    池夕乔本以为没人会这首曲,随着昭然的离世,许多琴谱都消失在了人世间。她的昭然不喜记录,他所做的琴谱从不会流传在市井,除了他,不会有第二人会。

    为何,那么为何上面的那姑娘会‘朝暮’?她和昭然是什么关系?

    卓昭然的尸首被池夕乔亲手埋葬了,池夕乔很清楚,她的未婚夫已经死了,已经不在了。

    “你是谁,你为何会‘朝暮’。”重阳说了她的名字,但是池夕乔不认识她,她再问一次,想知道更多的事。

    “如果想知道我是谁,七日后到望海楼一趟,我自会说的明白。”

    端午已经从隔壁探过了头,他已经要过来了!他吩咐下的人已经到了重阳的门外,这是打算两面夹击。

    “抓住她!”端午对那破窗的青年说。

    离重阳最近的就是他。

    “让她走。”这是池夕乔说的。

    青年只听池夕乔的话,所以他没动。

    重阳越过他,扯住一个彩布荡了出来!端午在她身后想抓住她,最终只是跟她的裙摆失之交臂。重阳借着彩布荡到了其他的厢房外,一脚踩到他人房间外的墙,借力她跃上了三楼!换一条彩布,再荡,再一跃已是到了屋顶。

    青年的轻功不错,现在看来重阳的轻功比他的更好。三两下跃上屋顶,已是他人追赶不及,小庄楼的护卫破门而入,扫视厢房内,角落里只有被重阳五花大绑着的厢房原主。

    待这些人奔到窗前,重阳已经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端午带着人追着重阳消失掉的方向去了。

    舞已尽,在意的人已走,池夕乔没了留下来的想法,面上有点凉,蓦然回神,原来泪已湿透了面纱。

    “我没事,只是想起昭然了。”

    路过了青年身边,池夕乔轻声说了一声。

    回后台的入口,芙蓉夫人等在那里,见池夕乔过来,问道:“你会离开吗?”

    当初请得池夕乔过来,是因为小庄楼有一位有名的琴师,那琴师就是刚刚抚琴的那位,现在那琴师抱着琴过来了这边。

    “我不及。”琴师说了这三个字,抱着他的琴进了屋。

    芙蓉夫人沉着脸,等着池夕乔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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